连女人这种原材料都得进口 再张开眼皮的时候,我已经在一辆飞驰轿车的后座里躺着了,头很痛,后背象 是被灼伤了一样疼。我坐了起来,秃子那曾亮的脑瓜瓢象灯泡一样闪耀在驾驶位上, 他一踩刹车,停在了一个红灯前面。我跟车一逛荡,头更晕了。 “我草,你TMD 慢点开。” “呦!醒拉。” “TMD ,这帮孙子真下狠手啊。”我捂着脑门,又躺下了。 “废话,那帮保安一年也不一定能用一次电棍,好不容易逮个机会还不得往死 了整啊。” “这玩意劲还真大,我以前还以为就是吓唬人的玩意呢。” “这回爽了吧。” “爽了,爽啊!” “你也真行,把场面闹的这么大。他们差点给你送神经病院去。你说我也纳闷, 你进宾馆的时候就不能先把这事跟他们经理说说,让他帮你把事办了。” “我那不是急的嘛。一冲动我把什么都给忘了。” “唉,我算看出来了,不怪公司风言风语的传说你们两个咋地咋地了。要没点 情况,能冲动成这样?不理智成这样?瞎子也能明白啥意思。你就交代了吧,这也 没别人,我肯定不往外说。你们俩是不是真有一腿。” “少扯淡,没那事。对了,夭艳呢?找到她没?他们把她怎么样了。” “靠,还说呢,你肯定又让她给涮了,人家松下根本就没在宾馆。” “没在?怎么可能?” “我去的时候他们都把门打开了,鬼都没有一个。” “不可能?” 我满脑袋疑惑,拿出了手机又拨了一遍夭艳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他们是不是把夭艳绑到别的地方去拉,不行,得赶紧打110 。” “别,别瞎琢磨。你就不能把人往好了想,就算你说的对,你打了电话说啥? 说有人强奸少女。单凭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你说有人失踪。人才消失仨小时你就 报警说失踪。你真想让别人把你当神经病看啊。” “你丫是不是跟他们串通好的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草,我往外拐?行。我算白从公安局里把你捞出来的,为这,我TMD 这辈子 第一次在那儿按了手印,跟我犯了事一样。” “啊!公安局?” “你以为呐,我都把事情的前后跟人家说了,我说你是那女孩的男朋友,一时 冲动,人家才肯放人的。” “NND ,这些披着制服的流氓,就没意识到那电话有问题?” “行了,你也别瞎琢磨了,说不定那丫头当时手机没电了或手机被人偷了呢。 可能性太多了。说不定人家已经回家睡大觉了。咱们两个傻B 还满北京瞎转。” 秃子的话虽然也有可能,但是我总觉得夭艳那最后的一声惨叫不对劲。 “哎,你家是不是走这条路。” 我往窗外张望了下。 “草,过了过了,刚才那个路口拐。” “不早说,我这油钱啊。” 夭艳住处的灯还是暗的,门也没人开。我垂头丧气地来到楼下,坐在了小区的 一个健身器材的座位上。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看了下时间,快12点了, 一个漂亮姑娘,怎么可能这么晚不回家躲色狼。如果不出事,她能去哪? 难道被那个臭作接走了,那不至于惨叫,打不通手机啊? 难道她妈妈有危险了,她护理去了?那也不至于惨叫,打不通手机啊?? 难道她发神经,在路上见义勇为帮人家捉小偷,那还不至于惨叫,不至于打不 通手机啊?。 我胡思乱想着。但没敢再往坏处想。忽然,夭艳电话里最后一声惨叫又回荡在 我的耳朵里。感觉就象在我身边发生了的一样。我浑身一颤,慌张地前后左右的张 望。周围死气沉沉,只有几盏路灯发着昏黄的光挣扎着没有被黑暗吞噬。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就算小日本把夭艳绑到别的地方欺负,4 个小时过去了了。 怎么玩也该玩完了。为什么还不见夭艳影子呢? 难道夭艳视死不从,以咬舌自尽来威胁?不能啊,他们那春药那么多,随便吃 点夭艳不就成板上订钉的肉了。 难道玩完趁还没清醒直接给空运到日本当AV女郎去了?不应该啊,日本还没穷 到连女人这种原材料都得进口啊。 难道他们怕夭艳醒后,把事情败露,为了封嘴,他们把她一块一块地给切了, 装进了麻袋里,丢进了臭水沟? 想到这儿我“噌”一下站了起来,绝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我要去找那小日本 算帐。我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就象亲眼看见南京大屠杀一样。 忽然发现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更确切的应该说是飘。一身洁白的长裙,加上 整齐的拉直秀发。宛如出来找夜宵吃的贞子。 难道夭艳不甘心沉冤还未昭雪,死不瞑目地还魂? 于是,我下意识地喊了句:“夭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