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吸引 亮蓝色的电弧划破黑色的天空,隆隆的雷声翻来覆去地滚动。大雷雨说下就下 来了,雨点噼里啪啦砸着窗台,飞溅到卧室里的地板上。惊醒了潇潇的睡梦,她点 亮床头的台灯叫了一声:“大明。”空空的卧室里没有人应声。潇潇坐起来,心里 沉沉地琢磨着时间:“几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楼外又响了一个炸雷,潇潇跳下床,光着脚跑进客厅。潇潇在茶几上摸到手机, 按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大明还没有这么晚过。潇潇壮起胆子,关好了家 里的窗户,跑回床上。 雨越下越大,窗户外侧的玻璃上雨水连成了片,潇潇钻到被子下面,抱着发紧 的身体,再也睡不着了。漆黑的夜里,不安的心情象外边的大雨一样淋透了整个世 界。“大明去哪了?”潇潇一遍一遍问着自己,“他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了。”这 个答案一遍一遍地冒出来,好象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潇潇快要哭了,她想给大明打一个电话,唤醒睡在别人床上的丈夫,可是她不 敢,一个电话,或许意味着家庭的灾难。 焦躁的心情折磨着潇潇,快要崩溃了,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闪亮了起来,潇潇 把它拿起来,屏幕上是大明发来的短消息:“桥下积水,堵死了。”潇潇仔细读了 一遍,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给大明打了过去一个电话:“大明,你在哪里呢?”瓢 泼一样的雨拍打着汽车的顶棚,大明的声音很无奈:“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桥,水 已经把前面的车没了,动不了。” 潇潇哼了一声,心里想:“谁叫你这么晚才往回走?”潇潇没有埋怨大明,只 是问他:“那你怎么办啊?”大明说:“我也不知道,只能等吧。”潇潇说:“你 看看能不能换条路。”大明说:“后面排了好些车了。”潇潇想了想也没什么办法, 只好嘱咐大明:“你别着急了,什么时候雨停了,什么时候走吧。”大明说:“我 知道了,你先睡,别等我。车钥匙我拿到了,明天咱们去取车。”潇潇答应了一声, 关上手机安心地睡了。 雨中,大明重新发动了汽车,前面的街角他转了个弯,又回到了苏小娟的楼下, 那女人妖冶的味道深深地引诱着他。苏小娟惊讶地打开房门,门外是离开不久的大 明。小娟欣喜地笑了。大明说:“我还想亲亲你。”苏小娟拢着头上的乱发,把大 明让进了屋里。“怎么回来了,不回家啦,不累呀?” 大明说:“下雨了。”看着大明换好拖鞋,小娟在一边问他:“你媳妇一个人 在家行吗?”大明说:“行,别管她。我想你啊。”苏小娟笑了,说:“你别哄我, 你不喜欢她,也用不着说让我开心的话。”大明抓住小娟的胳膊:“真的,我喜欢 你。”他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小娟不自然,扭了扭身子问他:“你喜欢我什 么?”大明俯在小娟耳朵上:“我喜欢听你叫。” 苏小娟软了,许久没有听男人她说过这样的情话。“别说了,受不了。”小娟 把头靠在大明身上,半晌她才说:“我都不敢想你能回来。”女人柔弱的心中泛起 一片涟漪。大明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 “让我看看。” “不,你别看。” 男人的唇热吻在女人潮湿褶皱里,吸吮住她那处柔软的皮瓣。 天亮了,太阳加热了湿热的空气,一觉醒来的潇潇没能等回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