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赞赏 下雨了,还没有出门就下起了雨。豆子大的雨点伴随着闪电和霹雳从天上落下 来,打在玻璃窗上噼啪、劈啪地响。然然让琪琪把东西塞进自己的旅行背包,穿上 运动鞋,各撑了把伞离开了家门。 大街上雨雾朦朦,两个女孩在雨里站了半天也没拦下来一辆出租车。“急死了。” 眼看到了下班的时间,卡迪亚庄园在哪里她们还没有头绪。 然然又往路中间站了站,仔细辨别着驶过的出租车里是否坐着乘客。好不容易 拦住辆捷达,司机停了下来,刚听然然说去顺义,话都没回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然 然沮丧地望望阴阴的天空,心里想:“就算等到天黑,也要去看看那庄园是个什么 模样。” 雨渐渐小了,然然终于拦住辆伊兰特。司机摇下车窗,然然趴在车门上,吞吞 吐吐地问司机:“师傅,卡迪亚庄园去吗?”“卡迪亚庄园?”司机想了想,说: “上车吧,路可不近。”欢天喜地,然然和琪琪上了车,司机把车开到四环上。载 着漂亮的女孩,司机师傅的话自然多。司机说:“幸亏坐我车,那地方还真不太好 找。”琪琪问:“是不是特远?”司机说:“距离不近,路还可以,那边路都是新 修的。”然然又问司机:“师傅,你是不是去过?”师傅说:“我家就是顺义的, 来回正好路过。” 六点多,然然和琪琪到了卡迪亚庄园。庄园门口的保安听琪琪说来应聘展会模 特,就把入口右边的会所指给她们:“右边第一个门。” 雨已经停了,然然和琪琪一路小跑着推开会所的大门,脂粉的浓香扑面而来。 这样的场面然然是头一次看见,女孩子们聚成几堆,都在往漂亮的脸蛋上施画着美 艳的粉妆。 “哪冒来这么多美女,为什么她们都不会迟到?”然然心中生出这样的疑问。 “还有十五分钟。请大家抓紧时间。”一个穿着入时的女人,在大厅里穿梭着提醒 她们。顾不上想太多,然然马上把东西从旅行袋里倒出来,让琪琪开始打扮。十五 分钟不太够,不一会大厅里只剩下然然在帮着琪琪忙碌。 “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好?”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女人站在了她们的旁边。 “马上就好。”然然头也不抬,捆扎着琪琪后背上的吊带。“抓紧时间,快点换上 服装。”然然在心里想:“你没长眼睛,这不是已经换好了?” 女人优雅地在然然的身边走来走去,随着走动的节奏,臀部也在优美的晃动。 然然不知道,那女人在她的背后,眼睛里充满了渴望。这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身 体,然然的身材美得让人心慌。 “好了吗?”女人又一次发问,琪琪终于换好了服装。“去那边排队。”女人 命令着琪琪,眼睛却紧盯着然然。看着她眸子里闪闪的光亮,然然止不住心有些跳。 女人掩饰着眼睛里的欣喜和渴望,看看泳装美女们一个跟着一个挤进后台,她 转过脸对然然说:“你跟我来。”女人从大厅里把然然带进了一个窄小的单间,文 雅地让然然在一张木椅上坐下。“读过大学吧?”女人迷人的微笑显示出她的高贵。 然然点点头,不知道她打算让自己做些什么。“哪个学校毕业的?”女人继续她的 问话,然然爽快地说出了学校的名称。“太好了。”女人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温和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然然的脸蛋,看得出她对然然发自肺腑地欣赏:“你真漂亮。” 头回听到陌生的女人称赞她的容貌,然然惊奇地发现,同性的赞赏也能让自己 的感觉变得奇妙。“英语好吗?”女人好象把话题转入了正轨。然然想说好,又觉 得不太妥当。女人拿过一张印好的材料,靠在然然身边让她朗读。过分亲密的距离 然然也觉得不太适当,但她还是努力流畅地把英文读了一遍。女人欢喜然然的声音, 连声说好:“很好,声音很理想。” “我们需要一个讲解员,负责小型专场的介绍。你愿意参加吗?”女人注视着 然然,她的态度不容反抗。然然点了点头,她的心好象被那女人捉住,跳了几跳, 她们两个都感觉得到。 女人笑了,她笑得好开心也很得意:“知道吗?我们讲解员的报酬很高呢,是 礼仪小姐的好几倍。”然然想象着报酬能有多高,琪琪告诉过她,站台一天的收入 有五百。女人收起了笑容,眼睛里又露出她的渴望。“不过,我们对讲解员的形体 也有要求。我能看看你的身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