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百胆的下场 一个多月后,尚可娇和杜伊梦不仅从驾校拿回了驾照,而且还带着一个小白脸 回来。这小白脸尊姓大名叫蔡百胆,不仅长相英俊,身材颀长,而且弹得一手好吉 他,又能歌善舞,经常在皇家园林的夜总会里登台唱歌,杜伊梦和尚可娇就是在夜 总会认识的他。 这一个多月里,杜伊梦和尚可娇使尽手段笼络关启岷那三个男人,终于把殷莹 从那栋别墅里赶出去了。那关启岷也不是笨男人,他只是把杜尚两个女人当作玩物, 玩腻了就扔,别墅还是他自己的。而殷莹则不同,她是要给关启岷传宗接代的,关 启岷自然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对待。但这一个多月来,殷莹的肚子逐渐隆起,关 启岷怕惊动胎气,不敢玩她了,就疏远了。而杜伊梦正值花开时节,娇艳无比,这 段时间又拿出看家本领迎合着他,只把关启岷玩得欲罢不能,爱不释手。于是就另 外买了一栋小别墅,骗殷莹说他老婆有所觉察,可能会来捉奸,叫她换个住处,那 殷莹也就信以为真了。 尚可娇开着刚到手的保时捷跑车,杜伊梦搂着蔡百胆坐在后排,副驾座上坐着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模样挺俊俏,就是有点土气,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来的。此 女是尚可娇和杜伊梦刚从市场找回来的保姆。大名叫包二妹。 车子进了别墅,四人下了车,包二妹从后备厢里拿了菜到厨房去准备晚饭了, 两女一男就上了三楼。 这栋别墅是豪华装修,再不是杜伊梦她们原来租的廉价房那个寒酸样,处处透 着富丽堂皇。楼梯从一楼到三楼全是用泰国柚木打造,扶栏是紫檀木。三楼是殷莹 原来睡的地方,装饰得更是考究。那殷莹本是大学毕业生,自有她的优雅与情趣, 把三楼布置得如同人间仙境,直把个蔡百胆看得目瞪口呆。 杜伊梦拥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人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尚可娇看得心里发 酸,她明知这个蔡百胆来路不正,玩玩是可以的,却当不得真。无奈杜伊梦真心爱 上他了,私底下和她约法三章,不让她分享蔡百胆。尚可娇心里清楚,作为女人, 谁不想拥有真正的爱情,杜伊梦是动了真情了,她说也没用,除了闭嘴,只有怜悯。 看着杜伊梦那小鸟依人样,她心里叹了口气,便走到阳台外给萨达斌打了电话,约 他晚上来这里吃饭。 那蔡百胆真的不是好东西,是那种依靠女人吃饭的男人,也是出卖色相。用时 下时髦的说法就是一只鸭子,但他是属于比较高档的鸭子,就像那种不吃饲料,完 全放养的农村番鸭。在杜伊梦之外,他已经有两个富婆包养了,只瞒着杜伊梦。那 两个富婆,一个已经四十开外,徐娘半老了,是个富商,而蔡百胆还不到三十,正 是年富力强,直把那富婆伺候得嗷嗷直叫,把他当心肝宝贝养着。另一个却是年轻 貌美的摩登女郎,是一个美国富商包养的情人。那摩登女郎拿着美国人的钱自己也 去包养了两个男人,除了蔡百胆,还有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是个练体育的,比蔡百 胆强壮多了,每次都能把摩登女郎玩得死去活来。那大学生拿了摩登女郎的钱私底 下又谈着自己的恋爱,那是他本校的女生。现在谈恋爱是要花钱的,没钱谁跟你谈。 傍晚时分,萨达斌偷偷溜进了这栋别墅,除了尚可娇召唤他,他一般不敢明目 张胆的来,这是尚可娇交待的,提防着关启岷的暗哨。 四人吃了晚饭,上楼摸了几圈麻将,便上床做爱去了。杜伊梦自从有了蔡百胆, 就不让萨达斌沾边了。萨达斌虽然舍不得杜伊梦,却也没办法,他是老实人,并不 敢对蔡百胆怎样,只是把一门心思全放在尚可娇身上,把尚可娇弄得全身毛孔都舒 坦。那尚可娇也就特别怜爱他,不时给他钱。 两人云雨一番后,尚可娇问他想不想杜伊梦。萨达斌老老实实说想。尚可娇便 扑在他身上死命打他,又问:“我身上那点不如她了?”萨达斌又老老实实说: “身上都一样,就是感觉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以前你们两个人抱着我,感觉特 好,现在她不理我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特想她。”尚可娇听得直笑,贴在他 身上抚摸着他,感慨道:“难得你是个老实人,也多情,这辈子要是能嫁给你,我 也满足了。”萨达斌惊讶道:“可我是个农村人哪,家里又穷,我可不敢这样想。” 尚可娇叹了口气说:“农村人又怎样?我也是农村出来的人哪,只是比你多上了大 学而已,但这辈子是没法嫁给你了。你跟我说真心话,如果我真的嫁给你,你就不 嫌弃我是一只破鞋?我可是一个被两个男人轮着玩的女人,真正的残花败柳,你真 的会爱上我?”萨达斌一下坐起来,看着尚可娇说:“你是个好女人哪,我就不明 白,你为什么甘心让那两个禽兽玩弄,我早想杀了他们,只是没有你的同意,我不 敢乱动。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你肯嫁给我,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种田养活 你,再也不用受那禽兽凌辱了。”尚可娇不禁流下眼泪,哭着说:“我想在城市生 活,只是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不得不让他们玩,我早想杀了他们,只是还没有机 会,以后有机会了,你再帮我。”萨达斌咬着牙说:“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刀山火海我也替你上了。”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杜伊梦送那蔡百胆下楼。萨达斌 不解道:“他怎么又走了,晚上又没人来。”尚可娇说:“我怀疑他就是一只鸭子, 肯定又有哪个女人叫他了。”萨达斌摇摇头说:“这种小白脸,伊梦怎么会爱上他。” 一会儿,杜伊梦上楼来了,尚可娇叫道:“小娘子,你给我进来。”杜伊梦走 进他们房间,见他们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就笑道:“你们正热乎着呢,叫我进来干 吗?我可不想再和你们一起上床了。”尚可娇问:“那小白脸又去应酬别的女人了 吧?怎么扔下你不管了?”杜伊梦不高兴道:“你胡说什么呀,是他老娘叫他回家 的,我偷偷的见过她,是个大老板呢。”尚可娇嗤的笑道:“你确定是他老娘?他 若是大老板的儿子,怎么会向你要钱花?”杜伊梦分辩道:“他说是他老娘怕他花 天酒地,所以控制了他的钱。”尚可娇叹道:“唉!女人要是做起梦来,真的成了 白痴了。”杜伊梦道:“我不管,反正我能爱一天是一天,我自己是什么女人,我 自己不清楚么?” 尚可娇突然下床把她推倒在床上,对萨达斌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她么,再跟 她做一次啊!”萨达斌吃了一惊,连忙说:“她不想跟我做了。”尚可娇笑道: “笨蛋,你不会强奸她呀?”萨达斌惊叫道:“不不不,这我可不敢。”杜伊梦挣 扎着要起来,尚可娇却压着她不让她起来。杜伊梦叫道:“可娇姐,你怎么这样, 我真的要生气了。”尚可娇骂道:“你这傻女人老是喜欢做梦,被人骗得团团转还 不知道。阿斌,把她拉回来呀,别让她再做梦了。”萨达斌看着杜伊梦说:“伊梦, 那小白脸肯定不是好东西,你不要再被他骗了。”杜伊梦瞋着他说:“不用你管, 反正我不想跟你好了,你别碰我。” 萨达斌看着尚可娇不知如何是好。尚可娇骂道:“你也是没用的男人,你就征 服不了她?你还不如人家小白脸。你再不把她拉回来,她的钱要让人家骗光了。” 萨达斌本来就妒火中烧,被尚可娇一激,一咬牙就扑上去了,三把两把的扒光杜伊 梦的睡衣,杜伊梦叹了口气,还是抱住他,毕竟和他同床了一段时间,她心里还是 有他的。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蔡百胆,只是被他的能歌善舞给迷住了。 等萨达斌做完了,杜伊梦就说:“要不你帮我跟踪他一段时间,看他平时都跟 谁在一起。”萨达斌自然满口应承。这天晚上,三个人又睡在一起。 一个多星期后,有天晚上,蔡百胆和杜伊梦热乎了一阵又走了。杜伊梦送他出 了门,把门反锁了,刚回到楼上还没睡下,楼下大门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包二妹 急忙出去开了门,却吓了一跳,原来是关启岷一伙人押着蔡百胆回来了,包二妹急 忙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关启岷、躲猫猫、楼脆脆和另外两个精壮的年轻人押着蔡百胆上了三楼,杜伊 梦和尚可娇一看这情景,只吓得脸色死白,浑身发抖。关启岷一把揪住杜伊梦的长 发,将她摔倒在地上,一脚踩着她,破口大骂:“臭婊子,你拿着老子的钱也养起 小白脸来了,你活腻了是不是?那好,老子马上把你卖到国外去,看那些洋人怎么 玩死你。”杜伊梦抱着他的脚苦苦的哀求。 小平头也同样把尚可娇摔在地上,坐在她的肚子上,狠命的甩她耳光,边打边 骂。尚可娇尖叫着、哭喊着,说自己没跟那小白脸上床,杜伊梦只是被他骗了。啤 酒肚朝蔡百胆的肚子狠踢了一脚,骂道:“狗杂种,老实坦白了,你睡了几个女人?” 蔡百胆早已心胆俱裂,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叫:“我只和伊梦上床,没有睡两 个女人哪!”关启岷一听,放了杜伊梦,扑过去狠狠的一脚,把蔡百胆踢得倒翻在 地,又一脚踩在他手上,狠狠碾着。蔡百胆惨叫起来。关启岷骂道:“狗杂种,你 敢玩我关某的女人,好!我让你玩。”说着,朝那两个年轻人喝叱道:“把这狗杂 种会玩女人的东西给我割下来,我看他怎么玩。” 那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答应着扑上去,抓着蔡百胆剥了他的裤子。关启岷回到 杜伊梦身边,骑在她背上,揪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脸看着蔡百胆。那小平头听蔡百 胆说没有跟尚可娇上床,就不再打她,但也把她翻个身,坐在她的屁股上,揪着她 的头发,也让她看着。 那两个打手一个压着蔡百胆,一个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当着两个女人的面, 把他的阳根一刀割了下来。蔡百胆杀猪似的嚎叫起来,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两个女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急忙闭了眼睛,手脚不听使唤的抽搐,牙 关格格作响。关启岷低头看一下杜伊梦的脸,大喝一声:“给我睁开眼来看着。” 杜伊梦连忙张开眼睛,哆哆嗦嗦道:“我看着呀,看着呀。”尚可娇也不敢闭眼了, 睁大了眼睛看着。 关启岷狰笑道:“臭婊子,你不是喜欢那玩意吗?拿过来,给我吃下去。”说 着两手夹住杜伊梦的两边嘴角,让她张嘴,又朝那打手喝叱道:“给我塞进去。” 那打手拿着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就往她嘴里塞。杜伊梦死命的摇头,拼命咬紧牙关, 那打手塞了一会儿塞不进去,只弄的杜伊梦满嘴满脸的鲜血。尚可娇趴在一边看着, 几乎没晕过去,又不敢闭眼,还得看。 关启岷又大喝一声:“行了,别塞了,给我勒死他,慢慢来,别一下弄死了, 便宜了他。”那打手退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勒住蔡百胆的脖子,两个人 一人拉一头,一使劲,蔡百胆立马停止嚎叫,头脸紫胀起来,眼睛暴起,眼白上翻, 舌头伸出老长,两腿乱蹬。 关启岷又暴喝一声:“都给我看着。”杜伊梦小便已经失禁,牙关打着寒颤, 被关启岷一吓,嘴里直叫:“我看——看——看——看……”尚可娇也吓得小便失 禁了,小平头摸一把她的屁股,湿漉漉的一片,就笑道:“阿娇,你没跟他上床, 你怕什么?这么不经吓,婊子。”尚可娇也是直着舌头答应他:“没没没没没……” 那两个打手见蔡百胆要死,便松了手,待他缓过气来,再慢慢使劲勒他。蔡百 胆又是暴眼睛、翻眼白、伸舌头、乱蹬腿。如此反复几次,蔡百胆终于两腿一伸, 再也收不回去,眼白也翻不回来,舌头依然长长的垂在嘴边,脸色还是紫胀。 关启岷又低头看一眼杜伊梦的脸,狰笑着问:“看见没有?臭婊子,还想不想 跟他上床?”杜伊梦也是暴睁着两只眼睛,唯恐它会闭上,听见关启岷问她,话却 说不出来了,只是拼命摇头。关启岷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拖到卫生间,喝叱道:“把 你那婊子脸给我洗干净了。”杜伊梦哆嗦一下,急忙趴到洗脸盆把脸洗干净了,然 后怔怔的看着他。关启岷甩了她一耳光,又骂道:“死婊子,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 还不给我洗干净了,让老子闻你的尿骚味啊?”杜伊梦一听,连忙脱光衣服,站到 浴盆里冲洗起来。 关启岷返身回到客厅,对那两个打手说:“先把这里弄干净了,然后把他弄走, 让他彻底消失。”说着自己进了杜伊梦的卧室,在床上斜靠着,拿了根烟抽着。 小平头对尚可娇笑道:“你也是一身尿骚味啊,还不赶紧洗去。”尚可娇连忙 从地上爬起来,跑进杜伊梦的卫生间了。关了门,两个女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压低 了声音抽泣着,浑身颤抖。尚可娇打着颤音说:“赶赶赶——赶紧洗了,那恶魔还 不知要怎么折磨你呢。”杜伊梦一听,抱紧了她不肯松手,哆哆嗦嗦的说:“姐— —姐——你晚上一定要跟我在一起,我怕呀。”尚可娇颤抖着说:“赶赶赶赶紧洗 了出去——再再再再说。” 两个女人洗完澡出来后,客厅已经收拾干净,蔡百胆的尸身已经被弄走了。尚 可娇见小平头和啤酒肚在自己的房间歇着,便拉着杜伊梦进了她的卧室。杜伊梦看 见关启岷靠在床上吸烟,就在床的另一头站着看他,手脚不停的哆嗦。尚可娇大着 胆子扑在他怀里,哀求道:“关大哥,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她是被那小白脸骗的, 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关启岷笑着说:“这次你倒识相,没跟他上床, 但你是知情不报,窝藏罪犯。你知道法律是怎么规定窝藏罪的吗?”尚可娇哆嗦着 说:“知知知——知道。”关启岷说:“既然知道,那就是明知故犯,要受重罚。 本来要割掉你一只奶,但我那两个干儿子还是喜欢玩你,少了一只奶就不好玩了。 暂且留着吧,给你留点印记,长点记性,坐好了。”尚可娇连忙坐起来。关启岷拿 烟头在她乳头一点,尚可娇惨叫起来。关启岷收了烟头,呵斥道:“跪一边看着。” 尚可娇连忙挪开位置,在一边跪着。关启岷冷冷看着杜伊梦不言语。 杜伊梦只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的爬上床去,哆嗦着身子跪在关启岷旁边。 关启岷看着她说:“你现在知道怕啦?跟野男人上床时,你只怕比谁都疯吧?”杜 伊梦哭叫着:“我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关启岷笑着说: “你要给我长点记性,把胸脯给我挺起来。”杜伊梦连忙挺直腰身,把翘挺挺的两 个大奶子对着他。 关启岷拿着烟头慢慢靠近她的乳头,并不点进去,而是放在那里烤着。杜伊梦 抖着身子,牙齿打颤,连忙咬紧了嘴唇,不敢吭一声。 关启岷烤了一会儿,收了烟头说:“你这两只大奶子我还是挺喜欢的,算了吧, 别烤坏了。趴在我身上。”杜伊梦连忙趴在他的肚子上,关启岷拿着烟头在她背上 一下一下烫着,杜伊梦这下嘶声惨叫起来。尚可娇看得冷汗淋漓,大气也不敢出。 关启岷一连烫了十几下,才住了手,把烟头往烟灰缸一丢,抬起杜伊梦下巴, 问道:“记着没有?”杜伊梦如捣蒜似的点头。关启岷看了尚可娇一眼,呵斥道: “还不过去给他们玩!”尚可娇急忙爬下床去,跑进自己的卧室。 杜伊梦见尚可娇走了,更加害怕,可怜巴巴的看着关启岷,动也不敢动。关启 岷抓着她的两个大奶子,捏了一阵,打个呵欠,说道:“今晚老子没兴致玩你了, 给我脱了裤子吹着。”杜伊梦急忙脱了他的裤子,扑在他下身,使劲给他咂着。 那边卧室里,小平头和啤酒肚在尚可娇身上发泄完兽欲,那啤酒肚又照例趴在 尚可娇肚皮上吸她的奶。尚可娇痛得惨叫起来。啤酒肚笑道:“怎么啦?受惩罚了 是不是?长点记性就好。”尚可娇哀求道:“你换一边吧,烂掉了,以后你就不好 吃了。”啤酒肚笑道:“说得有理。”就换了一边。 三只禽兽把两个女人折腾了大半夜,才拍拍屁股走了。尚可娇看着他们下楼去 了,才扑进杜伊梦的卧室,关了门,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放声痛哭起来。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