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睹物思人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王炽按着李香灵的提议又前往李云鹤的住处。 来到门外,王炽听到姜胜武正给王小妹讲解《孙子兵法》“……‘故兵贵速, 不贵久。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这意思是说,用兵作战最宜 速胜,而不宜旷日迟久。这虽然是兵法,但钱场如战场,领头的人当然要懂得管理 之策。” 王炽跨进门来:“说得好!李公子果然才气过人,很有见地呀!” “爹,您还没听李公子讲老庄呢!”王小妹喜滋滋地说,学着姜胜武的样子, “什么……‘有为之不为,不为而大不为……’那道理深得很,我学不上来。” 王炽说:“小妹,你到伙房看看,今天给李公子做什么好吃的了。还有,看看 巴爷煎的药怎么样了,等熬好了就端来。” 王小妹站起身爽快地说:“好,我去。” 王小妹出了屋,先去了伙房,安排了几种李云鹤爱吃的菜,而后来到马棚,只 见巴力蹲在马厩里低头沉思着什么。 “巴爷,我爹让你熬的药呢?是偏方吗?”王小妹问。巴力点头,示意王小妹 看草屋里的炉灶上熬着的草药。王小妹欲端,巴力赶忙摇头摆手。王小妹明白了: “还没好?”巴力点头。王小妹也蹲了下来,看着药壶,和巴力闲聊着。药终于熬 好了,巴力把药倒进碗里。王小妹端起药碗向李云鹤住的屋子走去。“药好了!云 鹤,趁热喝吧。”王小妹说着坐在李云鹤身旁,用羹匙舀了大半下,用嘴吹了吹。 “我自己端着碗喝吧!”李云鹤说。“不嘛!”王小妹说着,把药匙送到李云鹤嘴 边。“谢谢!”李云鹤说着喝下了药。“我还有事,以后再来和你聊。”王炽说着 站起身。 “王叔叔您忙吧!”李云鹤彬彬有礼地说,向王炽拱拱手。 王炽朝他点点头,走了出去。他没有回李香灵的屋,去了三楼的书房。 李香灵来了,在门外就听到王炽在哼着小调,正在书橱里翻着书,笑着说: “看你高兴的样子,一定是和李公子谈得很投机。” 王炽点点头:“是的,李云鹤是一个大大的可造之才,我已经说服他放弃那无 聊的功名,跟我王炽经商,走一条实业报国之路。” 李香灵问:“他跟女儿的事情你没有提?”王炽说:“女儿的事情慌什么,现 在就谈婚论嫁,尚为时过早。婚姻乃终身大事,需要慎重考虑,还是再观察一段时 间吧。我现在首先要帮他立业,一个男人无业就无从谈家。我准备安排他到前台柜 上先熟悉熟悉。”小妹从外面走了进来,问:“爹、娘,你们在说什么?” 王炽板起了脸:“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家不要过问。”小妹眼睛骨碌转一圈, 满不在乎地说:“哼,不说就算了,脸拉那么长,吓得了马六子,吓得了我?” 王炽见她在书橱里挑书,问:“你干什么?”“从今天起,我要李公子教我读 书。”王小妹说着去拿书,将一首饰盒带下,掉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她好奇 地捡起首饰盒,问:“这小盒真精致,干什么用的?” 王炽接过首饰盒,心疼地擦了擦,说:“这是一个人的遗物。他小时候,曾在 咱们家里住过些日子,后来他死了。唉,英年早逝,可惜啊!” 王炽说着,将首饰盒放在桌上,帮小妹捡起书。小妹抱着一摞书走出书房。王 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