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巴力神秘消失 春和茶楼里人来人往。潘德贵上了二楼的茶厅,选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梁红 女从他一进屋就瞄住了他,示意身边的一名侍女上前伺候。“这位大爷,不知是哪 方财神,看着面熟熟的,就是想不起来。”侍女挨着潘德贵坐下,一手搭在他的肩 上笑嘻嘻问。“别想了,你和我根本不认识。”潘德贵冷冷地说。“那有什么,一 回生二回熟,叫我怎么伺候?”“清茶一壶,要酽的。”“上好的龙井,浓浓的, 行吧?”“嗯。”“敢问大人贵姓?”“潘德贵。”“潘大人您请慢慢用茶。我们 雅室里,还有更好的,要不要尝尝?”“不必了。” 侍女过去与别人搭讪。另一侍女进来,对梁红女耳语后,梁红女脸色顿时大变, 掀开纱帐走向后室。 潘德贵看出梁红女是老鸨,站起身跟了过去。到了后院,他听到一间屋里一对 寻欢作乐的男女发出的叫喊,之后,来到一个雅室门前,只听里面传出梁红女的声 音:“你以为就凭你出了面,就有功了是吗?就敢要挟我?”潘德贵戳破窗纸,看 见里面梁红女正怒视着刘海敬,旁边站着个姑娘。 刘海敬笑嘻嘻地说:“娘,您别生气呀,我哪有那胆儿!只是这两天手气不好!” 梁红女掏出两块金条丢在桌上,说:“我这回多给你点儿,但这也是最后的一 笔了!为了钱,你不想把命搭进去吧?” 天顺祥钱庄三楼书房的桌子上,摆放着那个“五彩七星珠”。王炽闭目垂首, 坐在桌边。李西来、马六子、唐柯和巴力站在对面,默默地看着他。 突然,唐柯跪在了地上,流着泪说:“东家!唐柯谋事不利,请求辞退!” 王炽缓缓地抬起头,眯着困乏的眼睛看向他:“谋事不利?”他摇着头,“这 个当是我上的,没你的事。起来,起来!” 唐柯擦着泪站起。 王炽说:“没事儿,天塌不下来。” 唐柯忽地抬起头:“典当赝品,不会来赎了!咱们白白损失了三百万两……” 他又抽泣起来。王炽说:“不赎就不赎。没事,没事。明天还都有公干,都歇着去 吧。啊?歇着去吧。”李西来、马六子和唐柯下了楼梯。巴力刚要下去,被王炽一 把抓住:“巴哥先别走!” 王小妹和王鸿图匆匆来到二楼过厅。王小妹说:“巴爷哪儿去了?我们俩到处 找都找不见!”马六子只好说:“那就是不在家。”王小妹白了马六子一眼:“哼, 走,问爹去!” 她拉着哥上楼,向书房走去。 巴力急匆匆出了屋。王小妹叫着:“巴伯伯!去教我和哥哥骑马吧!” 王炽出来了,说:“你巴伯伯有急事要去办,快别缠着了!”巴力摸摸她的头 发,下楼了。王小妹拉着哥哥的手也随后跟下。巴力到了后院,从马棚里牵出了他 的坐骑白马和另外4匹马———其中有火龙。他跨上白马,很快就消失在门外。王 小妹问:“带这么多马干什么?”王鸿图忽然明白了:“一定有急事,怕一匹马跑 不过来。” 王小妹想了想,转身跑向大堂,上了楼,来到父亲的书房。王小妹看着桌上五 彩七星珠,上前去摸着,忿忿地说:“这个当宝珠的,可真是丧尽良心,骗人的狗! 爹,我找他评理去!”她说着欲走。 王炽忙叫了声:“回来!” 王炽像是自语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王小妹看着父亲,琢磨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