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泪 习惯不去上最后的一节自习,去找阿夏利玩,聊一些无聊的话题,明星八卦, 天南地北,说到哪是哪,想说哪就说哪。那天她托人找我,刚好我去学工办处理报 名档案的事,没有去找她,第二天上午,跑去问她有什么事。 “你昨天来就好了,姨昨天去县城了。”她边洗碗边说。 “阿姨去县城干什么?这和我来不来又什么关系?”我丈二的和尚了。 “你看啊。”她甩着头发,朝着床上看去,姨正在床上休息。 “嗯,看到了,你偷着给我说啊。”我低声说着,把耳朵凑上去。 “算了,等有时间了再说吧。”她好像生气了。 “哦,那也行,我先上去给咱们奋去。” 我摇摇头,女孩子,我真的搞不懂。顺着她吧。宠就宠吧,反正又宠不坏。我 也不知道这样她会不会高兴,女孩子撒娇时总会说反话,是不是因为这个惹她生气 了。 周末,宿舍的商量出去改善生活,背着他们把阿夏利送上车,又跑去“红苹果 饭庄”,开门一瞬间就觉得气氛不对,我那空座放了三杯酒,完了,完了,我赶忙 赔不是,可是还是没逃,三杯酒下肚,估计今天的目标是我了,我拉拉老婆的袖子。 “晚上靠你了,你少喝点。” “没事,拖也要把你拖回去。”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喝一杯。” “喝。” 饭局的气氛浓烈的可以压死人,也许是高考让我们疯狂,也许是自己在放纵自 己,不管了,反正也就这一次了,疯就疯到底。 菜没怎么动,酒瓶倒是空了不少,几圈下来,我已经头昏昏,可是还得接着喝, 喝了他的,不喝这个的,怎么也说不过去,不是有这么一句嘛:感情深,一口蒙。 现在才明白,陪酒这个行业形成的原因。 印象中,好像尧尧要去陪蕾中途走了,就没什么印象。只觉得天在转,地在旋, 瓶子在响。人人都学会了凌波微步,在我面前不断的闪来闪去,爬在桌子的那一瞬 间,天黑了。 在恍惚中,老婆和塞刀拖着我,我看见了车水马龙,花花绿绿的世界。 醒来时已经在广场上了,人是醒来了,是被冻起来的,可是像个植物人,手脚 都不听话,说话也是挤出来的,身不由己。 老婆一个晚上在那喊什么鸟英语。 塞刀一个劲在那哼着歌,多么熟悉的歌曲,可是我却哼不出声来。 我默默的看着灰色的黑夜,无助?无奈? 我不会屈服的,我要反抗,我挣扎着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差点就到了, 塞刀上前来扶我,我甩开塞刀,又摇摇晃晃的向前挪了几步,胃里的酒精在肆虐, 我几欲呕吐,却没吐出来,忽然抬头看,看见了小云云再向我招手,我摇晃着的跑 了过去,在抱她的一瞬间,手上的痛告诉我,这一切是幻觉,幻觉,这不是小云云, 只是广场上的风景树。我趴在上面,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 个冷颤,就让风带走这一切吧!带走一切痛苦,带走一切什么和为什么,带走为你 流下的一滴泪。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