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当歌 女孩不需要恋爱经,只需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句玩话或一个让人付出的 机会,一切都搞定了。 我在寝室最大的变化就是:人更傻了。放声傻笑,说个自虐的傻话,装个呆 子。进寝室都是用脚把门踢开。我想,我是经过某些刺激,有种激素分泌过多所 致。 宋词说粮又春不像个好人,给人感觉不好,在一块儿不舒服。我不给评论。 梁又春和我商量要图谋宋秋雁。我说你别毁了人家,人家给你不一样,人家 是个好女孩。他说他是真心的,她要不是好女孩他还不喜欢呢。我说宋秋雁和杨 依经常在一起,你的事她也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他想试试。 开学的生活想寻找一种放荡,经历了去年考试的紧张,知道现在的轻松实属 难得。人像根绷紧的发条,时刻准备开始征程。 爱情关系的进展是阶梯性的吧,只能前进不会后退。谈话,拉手,拥抱,接 吻,性爱,这些表达爱的方式运用,具有顺序性和总结性。总结性我想是这样的 :我们拉手的时候,不但可以拉手还可以谈话;当我们处在拥抱阶段的时候,会 拥抱,也谈话,拉手;后者也是如此。其实我们这种土地还有些封建,不确定恋 爱关系如非特殊情况,别是说接吻了,连拉手也很少。对大学有些失望,大学校 园不是代表开放和前卫吗?连这都解决不了。 给天蓝买些零食送去,我们就拉着手说话。有过第一次拉手后,见面拉手是 极方便和自然的事。买些东西才二十块钱,我想,这谈恋爱花钱也不多啊。 为了寻找谈论的话题,我给她讲我所知道的恋爱理论。由于知识有限,以为 知道的就是真理。有时也谈论文学。我正好刚看《飞鸟集》,半懂不懂,发表我 的观点。无论谈什么,总能投机。谈着男女生交往的事会谈到男女关系,各自对 异性的看法和要求;谈着对老人的看法会谈到人生的锻炼,人的经历,人的幸福。 我们还得出结论:我们重视经历,重视经历给人的感受和由此引出的心的历程; 有一天我们也会渴望平淡,但那是在经历过轰烈之后的安宁。 在对方面前,彼此成了善于言辞的人。得到了这种满足,我们多了一些除异 性相吸之外的快乐。 晚饭后到寝室,白万里笑着说:“李柯,今天打牌吧。”像挑逗。 “人家是恋爱小男人,会给你打牌呀!”韩高楼发话书。 我想他们并不一定真想打,只是在调戏我,认为我不会打。现在的时光,有 的时间。“来打呗,说话不算是孩子。我正想打嘞。” “真打呀?李柯在百忙中抽出来时间打牌不容易,来打。” 又找了一个人,四个人真开始了斗地主。 白万里在我上家,连当三次地主全部败北。斗的很乐,我反着鼓励说:“好 汉不赢头三局。没事。” 韩高楼露着牙点着头说:“人家白万里是澳门职业赌王,不杀个一千回合看 不出来水平。” 白万里无奈地笑:“就你们会说涮蛋话,我看你们打成打不成。小B 孩子你 当地主我顶死你。” 再后一牌我当地主,牌整还有四把弹,一点也不用费脑子就打成了。我说: “牌太好了,没啥技术含量,下次打个好的。” 他们不平,哼哼的。“赢了你就卖能吧。” 我得出的结论是:得意时不要忘记形。你得意已经让人嫉妒了,忘形等于树 的招打。 打牌有输赢才吸引人,输赢同样得不到什么,论输赢可以打发时间。像一些 网络游戏一样,只求升级,升级主要是为了直接或间接的惠于心理。 每个人各有胜负,都能找到过不在己的借口,都能说下牌必胜。抓起来牌后 所说的软话也上虚假的谦虚或无奈的退让。我们都在大笑,嘲笑也不恶毒,人生 快乐千百万种。我不讨厌这种生活。 “李柯,这回别放水。”牌到终局,白万里警告我。 “我报五张。”地主韩高楼说。 五张是一个危险数字,可是小五连,可是三拉二,也可是一弹一单张,留到 最后基本不会是垃圾牌。纷纷说:“别让他发,打住!”我用一弹把他打住。寻 思一下,发了一小对。他要是有三拉二了出一对后剩下那三张就没机会出了。只 要不让他一把出完就不算冒险。 他竟要住了,得意地说:“哈哈,对2 ,有人要没有?就剩三张了。没有人 要是吧,三张6 ,走了,哈哈哈。” “小B 孩子刚才我就给你说别放水别放水,出个单让我接呀,咱们不是还有 大王的吗?傻B !” “柯,谢谢合作啊,哈哈。”韩高楼也在卖能。 我解释说:“我想错了,我怕他有一弹一单张了;还以为你们还有一弹呢, 要有一弹他不是走不了了吗?他是个小对我就能走了,我也有一对2 ,是吧?” “就那你也不能出对啊,他要有一弹你出啥也不行啊。还想着走,你就不想 别人啊?这是三个人斗一个,你要知道!” “活跃一下尴尬气氛,哈哈。人家韩高楼也好几回没打成了。”我说。笑的 很生硬。 韩高楼洗着牌说:“我不领你那窝囊情,不会打牌还说呢。” 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不会打牌,就装着生气说:“别说了管不管,我错 了。哼,再说我掂着腿叫你三个扔出去。” 他们两个说李柯你牛B.白万里却把腿横过来:“李柯,你扔扔试试。” “我真扔了。”我摸着他的腿说。笑着像在讨好。 “扔啊!”他歪着嘴,挑一下眉毛。像电视上的黑帮老大。本来那个粗腿就 够让人恶心的了,再加上这形象…… 他的黑帮老大的造型激起我的抗争意识,对这造型有种恐惧感。如果让天蓝 见这架势,我真想去死。她多把我当男人啊。可我还是胆小,不敢把想法付之实 践。我想和稀泥,拍拍他的大腿说:“饶你一回。” “谁他妈让你饶啊!你不是要扔吗?你不是很牛B 吗?”他仍把腿放在我的 面前,没法继续打牌。对话在进行,时间像静止了一样。我坐在板凳上,白万里 坐在床上。我不知道怎么再装孙子。于是我轻轻抓起他的腿,试着拉一下。我不 想拉动他,胆小。 他等的正是我这招,用手支着床跃起就踹。不知道被踹着没有,没感觉出来 疼。我来不急站直身子慌忙向后退。抓他腿的那胳膊本能的多用了力,他就摔字 床上,接着又滑下来落在我坐的板凳上。板凳又倒地。 我有些害怕有些吃惊,太他妈的巧了! 他站起来就又要打,被人拉住,嘴里仍说:“孩子你牛B ,敢还手!” 我恶心!装个熊啊,就骂:“日你妈,你是谁呀!”脑子里闪现的词汇是: 泼妇,男人。 “小赖种还给我骂是不是?你两个出去,出去!谁过来拉我给谁急。小B 孩 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们两个站在门口。也有人站在门口看。他就用拳很专 业地划一个弧线,落在我脸颊上。没感觉出来疼。 我鄙视他,什么东西:“日你妈!就骂你了。”不再顾忌什么飞起一脚朝他 小腹上踢去,他向后闪没闪开,挨了一下,身子斜着向后退了两步仰在窗前的桌 子上。我用力过猛坐在地下。又一下站起来。 他又站好。门口的人涌进来不让再打。他也没吼着让人出去,就不打了。 牌是打不成了,坐在那儿说话。“不能伤害和气啊。”有人说着。 韩高楼说:“打个牌值不值得呀?” 白万里摸着我的脸说:“没事吧?”我说没事。 有人说:“别摸人家脸。” 都吸烟。他装B 给我道歉,我说没啥,我也有错的地方。我知道在心里都把 对方恨的想咬吃了。他道歉只是想表现他占了便宜。我也装啥,笑着。不打不知 道深浅。 心里挺痛快。男人,这才有资格谈恋爱。 白万里更装着没事,说个不停。我在寝室来去总觉不自然,我归结为:心理 素质差。 头睡在两个硕大的乳房之间,大的让人不想看,可那乳房很暄很白很嫩,甚 至有些滚烫欲溶的趋势;毕竟是女人啊;我呼吸急促,贪婪地依偎着吮吸着,怕 一不小心失去机会;急切地想进入,进入,进入!可下面好象对不准找不到去的 地方,用不上力;手呢?抱紧一点啊!没事,只要家伙管用总能找到方向。怎么 不看一下或者用手摸一下,或者让身子下面的人帮一下忙呢?太急了吧,只顾卤 莽地横冲直闯,不能停下来片刻…… 在和白万里发生争执的那天晚上遗精了。就在要嘭然射精的时候,一下醒来, 来不及控制精液的去向,索性不去理它,让它自由喷涌。 摸黑下去找了纸和裤头,换了又睡。找找感觉,也许还有好梦。 男人真麻烦,不用遗精不就省事了吗?悲哀的是连梦遗的对象都不能选择。 可惜不是天蓝,我想要和天蓝一块,她的乳房没那么大,也肯定比那好看。 以前从未像这次重视梦遗,我总是展开想象异想天开,几天都想得精神恍惚。 每每想到恋爱想到天蓝,总会想起曾惠的忠告和指点:热情一点,主动一点,别 那么老实。曾惠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她在帮助弱者,在她眼中我是一个感情方 面的弱智。应该是这样的。 见到天蓝,从侧面看她的耳朵和拢在耳后的头发,或者从正面看她的额头和 桔瓣似的嘴唇,眼睛总会悄悄溜在她的胸部,圆圆的鼓鼓的,样子突出的乳型。 听说有的女生不戴胸罩的,那样舒服。 我们寝室的,宋词寝室的,几乎都参加到我的恋爱中,给我出谋划策,都让 我对人家好一点,胆子大一点,只要人家喜欢你就不会拒绝你的请求,只要你做 的不太过火。我是不会过火的,我们是纯洁的爱情!有些不喜欢别人的指点,弄 的像备战高考一样,可我又需要一些指点。 就经常约她到图书馆看书,到操场散步,走在哪儿都像一对儿。天蓝坐我对 面时,我就抬起头大胆仔细地欣赏她表情微妙的变化,等她的头抬起来才相对一 笑,低下头;我们挨着坐时,没事了我就把胳膊放在她椅子的靠背上,用手点几 下她的肩膀,她不动;放的时间长了,我用手轻轻握着她的瘦肩,像搂一个哥们。 她就邹眉说:“干啥呀,你?在图书馆呢,有人!” 我坚信我们真的在谈恋爱。恋人在一起可做的事很多,我们也可以慢慢去开 发慢慢去做。有时故意用手背或胳膊去碰她的胸部,不知是软还是硬,当手背触 到她胸部的衣服时,我就会兴奋。在操场上走的时间长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胳膊僵在那里,像在摆架子照相。再走时间长点,我对她说:“我想拉你右手。” 他就把手从背后伸过来,我拉着,尽量让她的胳膊自然垂下,我的就长长地伸过 去,不时乱一点步伐,感觉像抱她。 不那么老实时,用手捏她的耳朵,有手指刮她的脸颊,她怕痒似的把头缩在 脖子里,笑着说:“你干啥呀?”我就说你长的真美。她美美地浅笑一下。 只要能和天蓝一起呆着,回来我都会在寝室楼前高声喊着:“一,二,三, 四!日他妈。哈哈。” 快乐的表准有时高有时低,标准的高低与生活的基调和心态有关。我还不是 一个成熟的人,标准不确定:高时是因为对一切漠视,内心是一个无底洞,需要 太多心花怒放来填补;而低时是因为自身已经处于一种平衡或快乐状态,那快乐 一触即发。 现在对快乐的标准要求很低,也认为自己不怕打击百折不挠。 《飞鸟集》早已看完,偶尔有些领会甚是得意。怪不得现代人不爱看诗,好 诗本来越来越少,还得去领会,麻烦。写诗的大概也没以前多了,写了也没人看, 知音难求,诗人的创作和读者的需求应该是性户推动的,现在是恶性循环;诗在 读者中没有市场,谁还会潜心去写呢?有好诗奉献给读者,就更少有人认真去看。 生活节奏也是因素之一,与人的素质关系不大,谁不说现代人的素质远胜从前呢? 连写诗的都不没有热情去看别人的诗,怎么还苛求大众呢? 受《飞鸟集》的启发,也写一首,是任务也是激情。反正至少会有以为读者 ——天蓝。 家在城市 等着城市沉沉睡去 做一个孤夜的婴儿 悠悠熟睡在黑暗的广裙里 寻找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却到处都是 灯红酒绿歌舞狂欢 找不到自己的灵魂 心很痛苦 盼着城市渐渐醒来 做一个光明的骄子 试着呼啸在朝霞的怀抱里 走遍自己的每一个毛孔 却哪儿都有 碌碌无为苟延残喘 摆不脱自己的外客 我很悲哀 李柯05411 心想这下总该有些朦胧了吧。 写诗小意思,又不受什么限制,给自己带来快感是毫无疑问的。别说写诗了, 唱戏我也乐意,整日都想哼唱:“我们的大爱情一日千里——”因为现代诗的简 单,有些人不愿意掉价来写诗。创世纪的好诗,那要有创世纪的豪气和创世纪的 背景,也不是一般人能碰的上的。情诗嘛,除非爱死个人或爱死一对,不然爱得 再深也惊动不了世人,别说天地了。就像评论情歌一样,世人都说“爱来爱去的 没一点意思”。我写的幸好不是情诗,总该有些深度有些意义吧。至于所说痛苦 啦,悲伤啦,应属于“为赋新词强作愁”。 不再把诗给李青月,道不同不相为谋,和天蓝我们才是同道中人。 为了把诗给天蓝,就约她晚饭后去散步。大学真好,不用上晚自习了。她头 发上卡了个豆大的小红花。有些惊喜:“花美,人更美。” 她笑着哼了一声:“才发现啊?不晚,对我好点吧。” 我笑一下,不再拉她的手,而去轻揽她的腰,不敢太用力,怕感觉出来她的 肉体。她扫了一下两旁,没有挣扎。感觉真好。去掏诗,不得不收回胳膊。还是 拉手走路方便,就仍和她扣着手指。 她接过诗,先笑,说:“这次怎么不拜了?” 等着她看诗,像等她审阅自己。“怎么样,有进步吧?” “不错不错,难得想出来这层意思,真是不容易。是说想做一个孤独者,哦, 或者是享受安静那种是吧?” “也许是。” “继续努力以后也发表个一千块钱一首的诗,给杂学校挣挣光,也叫咱学校 出个人才。” “放心吧,弹指见的事。呵呵”我不是自恋狂,虽在说大话,语气很显然让 人听出来上杂开玩笑。还是心花怒放于她的厚望和吹捧。 “不过内容应该写好一点的,诗不是强调美吗?虽然有些诗是悲伤的,但它 能营造出来凄美的氛围。美,在诗中上核心地位。” “哦,知道了。” “真乖。”她像个母亲,不过又很可爱。 于是我用双手抱住她的腰。我们笑了一阵。有些冲动。不能太靠近她,怕她 感觉出来我那硬挺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扔了。 天气和人都在提醒我们,该去爬山了。于是决定去爬山。又约了几个。到了 踏青的时候。踏青! 和梁又春谢长风宋词宋秋雁都打过招呼,当时都答应下来。我想我和天蓝多 在一起,手牵着手;如果她愿意,还可以背着她走一段。 然而到星期五有都说有事不去了。两个人去?也合意,可以自由一些。对天 蓝说了,她说别因为其他人改变计划。再一次说让他们去时,他们都坏坏地笑, 宋词说:“李柯,你不要辜负大家一片苦心啊。”梁又春说:“大哥,别现在说 的的好,我去了坏你们的好事回来你还不把我吃了。”说完又是笑。我不管,不 强逼,不去也好,热多了热闹,人少了安静。 星期六是大晴天,买了些东西坐车到河边,然后沿军训时爬山的路散漫而行。 晴空万里啊,让人心胸开阔。就我们俩一块出来是我们的心愿,路上的人我 们都不认识,谁也不认识我们。我就用力抱着她的腰,手有时用力扣一下,她笑, 说:“混蛋,你老实点!”她笑得我又心花怒放。混蛋?天蓝叫我混蛋!那语气 分明叫我别老实。曾惠给我说:对女生要热情一点,主动一点,别那么老实。女 性应该比较了解女性,对女性比较把底的。 直到山脚下,我才变成拉她的手。她看起来懒懒的。我们说些家常话。 山还没有掩饰住苍老和荒凉,然而一切都是美好的,然而我们好象什么也看 不见。听别人说这贤山有十三个山头,尽头接南湾湖,那儿还有小亭子,下面有 通向湖水的石阶。到那里我们可以在小亭子里吃午饭。 爬到第一个山头,很简单的。我们就坐在石头上休息。她说:“我不想走了, 咱们在这歇歇还下去吧。” “既来了,还是爬完吧。” “我不想动。”她半闭着眼,轻轻噘着嘴。 我不再书什么,双手抱着她的腰,她靠在我肩上。这中气氛真好,不敢再说 家常,怕破坏这种气氛。她竟靠在我的肩上!她那随着我呼吸都能抖动的耳朵, 头发,脸颊。 “我感觉我很幸运,我碰见的都是好人,他们都对我说要对爱情负责。”我 对着前面说。 “要是我很坏,爱发脾气不听话,你还会觉得幸运吗?”她的声音和表情像 个孩子。 我呼吸,我心跳。把她扶好,看着她说:“天蓝,你出现在我生活中才是我 最大的幸运,现在,我很快乐,我对世界对生活的看法都变了,真的。” “和你在块我句能感觉出来你喜欢我。你知道我因为啥喜欢你吗?”她又靠 在我的肩上,“在你身边我就有安全感,光想跟现在一样一直靠你肩上。” 右半身的肉有些麻有些痒。我说:“我也可想抱你。” “其实我早就想让你抱我了,被你抱着舒服。” “我也早想抱你了,怕你生气。” “小傻瓜。” “见了我就有一个愿望,你知道吗?带瓶酒和你浪迹天涯。” “你真是个大坏蛋。” “怎么了?” “咱第一回见面别人叫你给我坐到一块儿你就给我坐那儿了,还故意给我坐 那么近,哼。” “人家不是喜欢你吗?你吸引力太大了,我的天蓝。” “你这个大坏蛋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有啥坏蛋想法?我还不是你的呢。” 我搂她的肩,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搂在怀里。她在叫我坏蛋,叫得我发毛。坏 蛋和混蛋都不是好鸟,都要做他们他们该做的事。还有什么不能说,还有什么不 能做!紧紧搂着她。 “我要你是我的。” “宋秋雁对你那么热情,我吃醋,我怕她喜欢你。” “她对谁都热情,她就那样。” “她太关心你了,还看你打球,我就没看过你打球。” “以后我打球都叫你去看好吗?” “好,不能叫宋秋雁看。” “不让她看。以前她也没看过。” “不,她看过,她说你打球好摔倒。” “瞎说的吧,也可能听她哥说的。” “我不想叫你理她。” “好,我不理她。” “呵,还是我柯儿对我好。” “我只对你好。” 不时有人经过,谁也打扰不了我们。太阳照着有些热。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面对此情此境。也知道这种情形保持下去是不可能的,也上没有意义的,可哈哈 司想让它在自己的热情尚存的时间内保持的更长。 “天蓝,我们哈走吗,往前?” “你说走就走,说不走就不走,听你的,柯儿。”她好象没有了自己。 坐的时间长了累,累得身子疼了就往前走。仍抱着她,路平时一点时她还把 头挨着我。这样别说爬山了,走路都不自然。可我们不想分开。慢慢地走,一步 四指远。不是仙境,像在梦中。由于太兴奋了,有时禁不住吼两声。她不吼,也 不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笑一下。 走不远就歇一次,坐得身子疼了还往前走。在第二个山头,把包放下,准备 长时间休息。 “我想睡觉。” “那睡会儿吧。”就让她侧着身子躺在我腿上。我弓着腿,怕她挨着那东西。 内裤早湿透了。 “她闭着眼,我就可以自如地看她。睁开一下,我还是盯着她看,她笑一下, 又闭上眼。 “我想听你叫我,叫着我睡。” “天蓝。” “我不要,太难听。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蓝蓝。” “嗯。” 我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叫:“亲爱的。” “嗯。” 我想了一下,又叫:“小乖乖。” “嗯。俺柯儿真会叫。” “我能叫你老婆吗,乖?” “叫啥都中,只要你想叫。” “老婆。” “嗯。” 我停了一会儿问:“睡着了吗?” “快了。我哈想听。” 于是把叫过的又叫一遍。 天蓝就在我怀里,闭着眼躺着。后面的头发已长到衣领了。额头很白。我叫 她老婆了,她愿意我叫她老婆!亲爱的,小乖乖,老婆……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 下。她哦一声,没有动,好象向后仰了一点脖子。我想,她是喜欢我亲她。于是 又在脸颊上分别亲了一下,她都轻轻地哦一声。 我想到适可而止,把接吻留给以后吧,我还不会接吻呢。可她咬了咬嘴唇, 嘴唇鲜润起来,以前我想到过它可能是甜的……用嘴唇去碰一下,好象有点甜。 她呼吸加快,有胳膊圈着我的脖子。于是我们粘在一块。动物本能还是无师自通? 舌头好象也是甜的。 眼睛不想睁开。 她说你心跳真快。我没说什么,脸贴着她的脸。亲她的脸,亲她的脖子她都 有反应。坐的腿酸了我抱她想把她扶好换个姿势来坐,她却坐在了我的腿上。就 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下身无可回避,我不去管了,她应该理解的。又去接吻。 吻了几次,她说:“你累了,我不睡了。”“抱着你真好。” “以后叫你天天抱着我。” 我们往前走。我对她说我背着你。就背着她走,在平路上时还能跑几步。她 大叫着我下来我下来,太累你了。下来她要背我。我就趴在她肩上,不去回避什 么。这下那东西更硬的厉害,这正好顶在她的腰间。委屈了哥们。她摇摇晃晃的 走了几步。我们笑笑。当我们中间卡的不是太紧,她身子动着,那家伙竟要喷涌。 却又控制不住。心里骂着没用的东西。有些怀疑自己的性能力,这样都能跑还不 完蛋吗? 想把下身衣服脱光扔掉。还只有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对,这挡不住快乐的。 我们走走歇歇,爬了三个山头,然后从贤隐寺下去。没有进寺。里面人太多 了。 回去没有搭车,走到学校也该吃晚饭了。我们基本没吃东西,喝了很多水。 她说她很累,可高兴。我说我也是,要不是怕你太累真不想叫你这么早回去。她 说你真知道心疼人,我也不想就这样回去,躺你怀里真不想动一下。还上都回去 睡觉了。回去睡觉感觉比那次军训时还累。 睡的死去活来。 接着当然少不了有人问情况开玩笑。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