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你怎么没有声音?是前奏不够?”他慢慢地滑上来,轻轻咬着我的耳垂问着。 他的手在下面很不安分,我被他弄得酥痒无比,浑身无力。 “去你的fucking 前奏,我不想在这里唱歌剧。”我虚弱无力地骂着,可是嘴 一张开,却不能轻易合上了。接下来我一直用地喘息着,呻吟着,直到他和我都瘫 软成了一堆棉花,那时我最后说的一句话是“Forever and ever”。 他和我并排躺着,屋子里好安静,仿佛祭祀结束后月光下清冷的大地一般,虽 然现在是大白天。他的右手放在我的胃部,他的手掌很热,焐得我很舒服。我把一 双手叠加在他的手上,戴着钻戒的左手放在最上面。虽然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钻石保 养常识,但我依旧没养成摘戒指的习惯。一方面我坚信钻石不会被碱水或汗液侵蚀 到面目全非,另一方面是我实在对自己的记性不放心,我已经丢了4 个电话,如果 再随处摘戒指,那肯定都已经丢过100 次了。 “原来你的手这么小,戴戒指还蛮好看的”,他抓起我的左手把玩着,像是在 摆弄玩具。 “以后别去买鸡翅膀了,我再也不吃了。”我没有接过他的话茬,只想重申我 的想法。 “理由呢?” “不想说。”我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容置疑。 “也跟噩梦有关?” “别问了,信我就是。”我不想回忆那个梦境,想起来都会很难受。 “常欢”,我看着他,欲语还休,“……总之我可以永远都不吃鸡翅膀。” “说明白点,别绕弯。”他显然还是想知道原委。 “算了,赶快穿衣服吧。”我边说边系上睡衣的扣子,等他也穿好之后,才轻 轻地打开了房门。客厅里没有人,我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的,看来刘亚菲还在睡着。 常欢才想起问我为什么刘亚菲会住我家,今天她生日,他还记得。 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其中并没有添油加醋或者可以隐瞒,像是一篇可以 获奖的短讯般简练,并完全符合新闻真实。末了我问他怎么看待刘亚菲与24孝, “他们还有戏么?”我问。他说这都说不准,因为刘亚菲是那样一个不甘于平淡的 女人,她可能在某一刹那被感动了,但也许在5 分钟后就又变卦了,没人吃得准她 究竟想要什么。 的确,常欢说的有道理。刘亚菲生机勃勃,她有过无数个男人,她从未平静过。 她说过:要把每天都当作世界末日来放纵,再把自己当作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那样 来宠爱;享受男人,享受人生,这其中自然包括无数即兴的却又转瞬即逝的激情。 那我呢?我的明天会怎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