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身金戈铠甲的都晟骁高坐在马背上,冷冷的白雪飘落在他英挺的眉宇间, 双肩上,却平抚不了他心头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 「拆下它!」 收回目光后,都晟骁阴鸷的对着身旁的陆皓无情的下达命令。 察觉出他的异样,陆皓听令的吩咐手下将高悬于高大气派屋檐下的「镇平王 府」大匾额卸下。 霎时,站在王府门口欲迎接新主子的一干佣仆全都掉下了眼泪。面对此情此 景,他们根本无权置喙,一来他们是属于战败的西秦朝人氏,再者他们身为佣仆, 能说什么呢?也只能接受了。 就在守军们拆卸区额时,都晟骁冷冷的开口,「慕容勇以及他的眷属呢?大 厅都清了吗?伤者安置在哪里?」 守军中的队长答道:「回龙将军的话,慕容勇身受重伤,目前仍昏迷不醒, 因此没能来恭迎将军,至于其他原镇平王府内的一百多名家眷也全都区分好了, 男眷集中在左苑的小花园旁,女眷则在右后方的厢房里。至于原本收容在大厅的 伤患,一早已经移至后厢的空屋。」 「嗯!」微微点头后,都晟骁翻身下马,他先是望了石阶旁的两座大石狮, 随即对跟在身后的陆皓低声说了几句话。 闻言,陆皓召来王府中的勒总管,「为龙将军领路!」 「是!小的遵命!请问龙将军是要去哪儿呢?」勒总管涎着笑脸讨好道。 都晟骁阴鸷的说:「去王府右后方的女眷厢房!」 说完,他便步上石阶,也不管勒总管跟不跟得上他的步伐。 在前往右后方厢房的途中,陆皓发觉都晟骁一反平日的沉稳,步步皆很心急, 原本的疾步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快跑,勒总管则拚了老命般的紧跟在他身旁。 「龙将军,厢房就在前头了……」勒总管气喘吁吁的出了声,希望能缓下都 晟骁的脚步。 果然,都晟骁停了下来,抬手阻止一伙人前进的步伐。 勒总管恭敬的打躬作揖道:「龙将军请跟小的来……」 「不用!」都晟骁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然后大掌一挥,示意他们全都退下, 便自己一间间的开门往里探去。 每打开一间房门,就是一阵尖叫骚动声,这让都晟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动 作也越来越粗鲁。 来到位于尽头的最后一间厢房时,他已经耐心用罄,干脆一脚踹开房门,然 后便在尖叫声连连的情况下,愠怒着一张脸快速的扫视一遍! 这已经是最后一间厢房了,竟然都不见她的身影!怎么会?! 「你在哪里——」都晟骁怒吼出声! 没有人知道他要找谁,都晟骁也不知道昨夜和他一度春宵的她究竟叫什么名 字,他只知道她绝对不是慕容静雪! 半个时辰后,事情终于得到了证实,因为现下被人押到都晟骁面前的人才是 慕容静雪,根本不是昨夜与他欢爱的女子。 直到都晟骁如旋风般的离去之后,躲在墙角的织君才敢吐出憋在胸口的气, 低头望着怀中的小婴儿。 可怜的孩子……出生于战败后的邺城已经够不幸了,现下她不但没了娘亲的 疼爱,还没个名分,只因姑丈尚未将织梦正名,织梦便…… 想到织梦的早逝,织君不由得悲从中来,她在心中发誓,定会好好替织梦照 顾孩子直至她成人。 她原本想跟随织梦的脚步离去,但小婴儿的啼哭声留住了她;姊姊留下来的 小生命让她重燃活下去的勇气。 已非完璧的她是没有资格成为康华的妻子了,她于是对秋菊提出离去的想法, 秋菊竟大声的反对,就连冬梅也开口了—— 「织君,你千万要为了孩子着想呀!」 「冬梅,如果不带着孩子离开,才会害了她。」织君细声的说道,深怕吵到 怀中的奶娃儿。 「织君,」用身子挡在她身前的秋菊转过身,不得不残忍的提醒着她目前的 窘况,「你说要走就走吗?请问你要怎么走?你就连这个后厢房都走不出去了, 还妄想走出王府、穿越积雪,再走出邺城吗?」见织君沉默,她又说道:「织君, 我能体会你的心情……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将清白献给那蛮子……」 「嘘!快噤声!有人来了——」 秋菊才机警的回过身,厢房的门便「砰」的一声被人粗鲁的给踹了开来! 「说!昨晚冒充你的身分欺骗龙将军的人是哪一个?!」 男人大声的质问声吓了织君好大一跳,接下来的回答更是让她心惊不已。 「她……她好像……不在这儿……」慕容静雪颤抖着嗓音说道,因为她的确 没在这里看见织君的身影。 躲在秋菊身后的织君频冒冷汗,仿佛快要渗出冬衣外了。 「啪!」 清晰的掴耳声响起之后是段王妃的哀嚎声,「别啊!大爷,求求您别打了, 别……」 「住口!」 都晟骁的斥喝声冷冷的传来,不仅厢房内的人吓了一跳,更惊吓了织君怀中 的小婴儿! 霎时,婴儿的啼哭声石破天惊的划破了一屋子的僵凝! 「哪来的婴孩哭声?」陆皓纳闷不已。 都晟骁冷冽的注视着厢房内的人,只见一伙人面色凝重的你看我、我看你; 像是要回答陆皓的问题似的,婴孩的哭声从最角落的地方传了过来! 「陆皓!」 都晟骁对陆皓使了个眼色,陆皓立刻命人清出一条路,好让都晨骁走向厢房 的最角落。 「让开!」都晟骁冷冷的望着秋菊与冬梅,身材高大的他双手扠腰的站在她 们面前,轻声却不容置喙的道。 见秋菊与冬梅一动也不动,段王妃深怕又惹得都晟骁不悦,便立即道:「君 儿是不是在你们身后?」 秋菊与冬梅并肩蹲着,却还是不让。 「我再说一次,请你们让开!」 带兵多年,都晟骁的声音不经易流露出威严,让冬梅不由自主的服从,一旦 她让开,隐在秋菊身后的织君便无所遁形。 陆皓派人将秋菊拖了开,一点都不管她激动的高喊以及抗拒! 「不!她不是织君!你们都看错了,她不是……」 深怕女儿再被掴巴掌,段王妃急得大喊:「秋菊,什么她不是织君?你快别 胡说了!快让开!」 一待秋菊被拖开,厢房内的人莫不把目光放在织君身上! 织君僵着身子、低垂着头,细声安抚着怀中被惊吓到的婴孩,她知道自己已 经躲无可躲了。 注视着蹲在地上的织君,都晟骁头也不回的问着段王妃,「你说她叫什么名 字来着?」 「回将军的话,她是李织君,是……是拙夫侧室李氏的……的侄女……」段 王妃嗫嚅的回道· 「李织君是吗?好!李织君,你站起来!」都晟骁冷冷的命令道。 织君身形不稳的站了起来。 久蹲加上先前双脚被冻伤,眼看就要往后倒了下去,却被坚实的臂膀给接个 正着! 「你就是李织君?昨天晚上冒充慕容静雪的人就是你?」都晟骁俯首望着怀 中的黑脸人儿。 他的话教织君无从回答,再一次见到他,她心中备受冲击,黑云顿时兜头罩 下,下一瞬便失去了意识…… 「将军,求您饶过织君吧!没有得到允许便从您的营地偷跑回来是织君的错, 但您知道吗?她竟然都将自己的双脚给冻伤了,回来后马上又面临姊姊难产而死 的消息……」 「那她为什么要抹脸?」都晟骁脸未抬的质问着。 「那是因为……因为……」秋菊一下子回答不上来,反倒是冬梅口快的替她 说了—— 「因为她想带着织梦小姐的孩子出城……」 「冬梅!」气冬梅竟将织君的打算说了出来,秋菊登时瞪了她一记! 都晟骁抬头了,他蹙眉问道:「出城?她为什么要出城?」 此时,织君睁开了眼睛,她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炕床上,所有的意识也 渐渐回笼,她听到秋菊急急的为她辩护着—— 「将军,您别听冬梅胡谣,织君并没有要……」 都晟骁却打断了她的话,他看着冬梅,「你说!」 冬梅瑟缩着肩膀,颤巍巍的道:「我……我……将军,刚才的确是我胡诌。」 说完,她很哀怨的等着受责罚。 秋菊立刻附和道:「将军,您瞧冬梅她也否认了,织君她只是不想连累……」 都晟骁冷冷的打断了秋菊的话,「你闭嘴!我是问她,不是问你!」他又对 着冬梅问道:「说!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肿?是谁动的手?」他察觉到她的脸颊异 常的红肿,分明是被打肿的。 听到这里,织君知道自己得说话了,她不想让两位亲如姊妹的好友为难,于 是强忍下喉咙火一般的灼烧感开口—— 「将军……我抹脸……是因为……想出城去……去佛寺……」 倏地,炕床边上的纱帐被掀起,下一瞬,都晟骁残忍的捏住了她的下颔,「 你去佛寺做什么?」 看到他眼底有一抹阴鸷的寒芒一闪而逝,织君别开了眼眸,并且看到秋菊在 他身后高举着抹过她脸上炭粉的黑布巾猛摇手,激烈的对她打着暗号。 都晟骁当然也注意到了她们之间的小动作,他头也不回的命令道:「陆皓, 将这两个婢女押下去关起来!」 「是!」陆皓一挥手,立刻有两名手下趋步上前,拉住秋菊和冬梅。 「不——」织君想要摇头,但箝在下颔的力道让她力不从心。「您不能。。。。。 不能这样,求求您……」她伸手推拒着他的大掌。 「你好好的给我解释!你昨晚的行为以及今早为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离 帐?」他语带威胁的逼间着,「你若是能解释清楚,我就放了她们!陆皓,将人 押下去!」 「是!」 被带出去之前,冬梅还一古脑儿的喊着,「织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出 来的……」 门被关上的时候,织君还能感觉到下颔的箝制力道越来越大,望着他鸷寒的 眸光,她无法抑制的浑身发颤。 「为什么你要出城?你在躲什么?」他的嗓音虽然轻柔,却让织君寒毛直竖。 「因为我……我失败了……」她嗫嚅的说。 「失败?什么事情让你失败了?说清楚,别妄想骗我,若让我察觉你有一丁 点扯谎,我绝不轻饶!」 织君内心有着挣扎,她思忖着该不该说出段王妃交付的任务,因为一旦将真 相说出来,累及的人恐怕是整个镇平王府的人。 「不说是吗?好!来人……」 「别——我说、我说!」见他开口欲唤人,织君连忙拉住他的臂膀,「因为 我没能达成任务……」 任务?看来他的猜测十之八九是正确的,慕容勇果真戏耍了他!都晟骁面色 一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织君深知逃不过,便将段王妃所交代的事说了出来。 半晌后,都晟骁冷笑道:「哼!慕容勇真是讨了个「好妻子」,竟如此的替 他着想!」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织君连忙替段王妃求情,「其实是我自愿替代表姊献 给将军的!不关王妃的事,一开始表姊并不知道这件事……」 「够了!」 都晟骁不想再听她为其他人辩驳,俊脸蓦地欺向她,深邃的眼中几许火苗跳 跃,吓得她瑟缩起肩膀。 她这模样让都晟骁更加不悦了,仿佛他是毒蛇猛兽会吞了她一般! 哼!吞了她?没错!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吞」了她! 一俯首,他无情且粗暴的吻住她的唇,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吸吮之下显得更加 娇软无力。 该死的慕容勇!真是伤重到没有一点知觉了吗?竟容得妻子与女儿将侄女献 身给他,而他一点都不知道? 更该死的是眼前这个女人!难道她以为只消一个晚上就能满足他、就能打发 他吗? 以往都只有他打发女人走,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胆敢在他还没说话前就走人的, 她还是唯一的一个!而这该死的例外后更还有个特例,那就是他亲自找上她这个 自动走人的女人! 好一个李代桃僵之计!原来昨晚不该是她向他献身,而是之前他所见过的那 位骄蛮、平庸的人,也就是正牌的慕容静雪! 被人戏耍他真的很不高兴,当然也是该死的不高兴!现下的他有满肚子的火, 却也分不出究竟是怒火抑或是欲火,总之它正狂猛的翻搅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必 须速速找一个管道宣泄! 因此,不管身上厚重的钟甲是否会压坏她,也不管它的冰冷坚硬会不会对她 造成伤害,他两手一伸便粗暴的扯破她身上的衣物! 他知道此举吓坏了她,因为他从她圆睁的双眸中读出了祈求。 「你想祈求什么?这儿可没有神明菩萨给你求!还是求你的未婚夫婿?」他 粗鲁的分开她的腿,无情的跪进她的双腿间,「告诉你,你该求的是我!只有我 能决定要给你什么!」 看见他用碎衣服发狠的束缚住她的双手,织君颤巍巍的开口,「您……您要 做什么……」 都晟骁紧抿着薄唇,将她的双手绑妥后才开口,「昨夜你说你爱我,是真的 还是假的?」 他的目光直接又大胆,除了望着她赤裸的双腿间,还颇享受冰凉的铠甲熨贴 且刺激着她的肌肤似的,压根儿不管她被冻得寒毛直竖。 此情此景让织君羞赧不已,只因为她几乎全身赤裸,他却还是军戎整齐。 这就是欺骗他的代价吗?但她不是存心欺骗他的啊!要不是段王妃以织梦来 威胁她,她又焉会同意这李代桃僵之计?他若真要追究责任,也不该样样都由她 来担…… 想到织梦的不幸,想到自己的献身根本没能给织梦一点帮助,伤心、委屈便 一古脑儿的涌上心头,让她不经思索的冲口而出—— 「我怎么可能爱你?!尤其你还是一个——」她突然噤了口,知道自己说错 了话,因为他的目光倏地阴鸷冷冽。 好半晌,他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浊重。 他就要惩罚她了吗?她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唉!算了,他是什么身分?又岂 是卑微的她所能对抗…… 想到这里,织君软下口气央求道:「放了我吧!求求你……」 「求我吗?」都晟骁的视线顺着她光滑的小腿往下来到上了药的脚踝,蓦地, 他突然高举起它们! 「你要做什么?别啊……不……我不求你了……我命令你快放了我——」她 害怕的欲缩回脚,她一边挣扎、一边高喊! 私密处如此直接的暴露在男人眼前,织君羞得想要立刻死去,以求解脱! 「命令我?哈哈……」都晟骁仰首发出刺耳的狂笑声,「你命令我?试问你 如何命令得了我?」 两腿被他高高的举起,甚至连臀都离了床褥,让织君顾不得脚踝受了伤的死 命挣扎着,拒绝这种难堪的对待! 唇瓣噙着佞笑,都晟骁稍稍使力便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坚硬的双肩,这样的 动作让他尽览她的花心,同时发现她那儿已经湿濡一片。 「瞧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想必很想一尝男人的滋味吧?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紧盯着她的眼,将粗粝的中指戳进她紧窒的花径,外加语气轻佻的问道:「如 何?还会想要「命令」我放了你吗?」 「噢……」织君既羞又窘的别开脸,将可耻的喘息声往枕间吐去。 「只是一个晚上,你身体的秘密就让我摸透了,而你的未婚夫婿呢?他知道 我所知道的这个部分吗?」他伸手扳正她的脸,邪恶的将沾有她花心甜美花蜜的 中指伸进她的口里,「这是什么?你尝尝看,哼!这就是你也要我的证据!」 他的中指在她的口里翻搅着,滑过了她的齿颊后,便往她的舌尖捣去。 趁着他的手指在齿间时,织君狠狠地咬了下去—— 「噢!」都晟骁痛叫一声,猛然抽出手指头! 「我就知道你昨夜的柔顺是骗人的,实际上,」他将被她咬伤的中指伸到她 的面前,「你的骨子里全都是叛逆,只是你隐藏得很好罢了!」 对她露出冷酷的一笑,他将她修长的腿放低。 「有爪的野狐狸,我喜欢你了!」松开铠甲外的裤头,他释放出已经饱满的 分身。「但我更享受能拔掉你那利爪的过程!」 织君惊慌的扭动着身子,只因为她感觉到他坚硬的铁杵正在她的私密处磨蹭。 「我没有什么利爪!更不要你的喜欢——」她边说边挣扎,她的双腿被他大 大的分开在他跪着的双腿两侧,但最最令她感到可耻的是,自己的私密处竟不断 的泌出湿意。 望着她扭动不休的身子,都晟骁的欲火更是高张,单手扶正了硬硕的分身后, 便往她汩有花蜜的花心送进,一鼓作气的推送到她的身子最深处! 「啊——」柔嫩处突然被侵入,让织君痛叫出声,她不再挣扎,而是僵着身 子。 「已经不痛了,对不对?」大掌揉抚向她饱满的胸脯,都晟骁汗流浃背的停 在她体内深处不动。 她仍然非常的紧窒,细致的甬道里隐隐起了痉挛,紧裹着他,诱得他想一次 又一次的享受初进入时的快感。 他看到她颦紧眉心、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也发现她渐渐的弓身向他;心想她 该是也满舒服的,没想到她却道:「痛与不痛都不关你的事!你快放了我!啊— —」 他真的如她所愿的放了她,然后将坚硬的分身退至花径的外沿,空着的一手 来到她被花瓣合抱的花籽上,有经验的揉捏下去。 「瞧你这里,小花籽都已经充血坚硬了,小野狐!」他覆上她的身子,抵着 她的唇间喃喃道:「真的要我放了你吗?」说罢,他又将自己往她的嫩穴深处送。 摩擦引发出的酥麻感像是某种能令人酣醉的醇酒,很快的就能让人上瘾,织 君不想让自己有所沾染,但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别开脸,并且紧咬住唇瓣,以免 逸出令人难堪的喘息声。 「告诉我,真的舍得我放开你吗?」这一次都晟骁放慢了退出来的速度,因 为他看穿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虽然倔强的不肯向他投降,身子却像是自有意识 的弓向他,于是他故意放慢磨蹭的速度,存心挑逗她。 一丝丝难耐的呻吟逸出口,莫名的燥热在体内翻腾,织君不由自主的将发烫 的身子偎向他,只因他身上的铠甲又冰又凉,没想到,身体的燥热一旦获得纾解, 体内却开始空虚了起来。 直到他再一次挺身进入,她才有了被充满的感觉,同时让她发出欢愉的叹息 …… 闻声,他扳正她的下颔,满意的说:「好极了!小野狐,我喜欢听你喊出来!」 粗粝的手指紧扣在她下颔的凹痕处,他边注意着她的脸部表情,边用壮硕的 分身对她展开狎佞的抽送。 「我爱极了你的声音,看样子你也爱极了我所给予的,对不对?」说完,他 再一次凶猛的刺入! 织君再也招架不住他的无情与残佞挑弄了,她紧闭起眼,泪水悄然自眼角滑 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落了,陷落在他健壮的怀中,陷落在他这些堪称捉弄的对 待中…… 自从第一眼见到他,她就知道他不是自己所能对抗的人,果然…… 「如何?这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很难受吧?」他邪邪的扬起唇,享受的看 着她难耐的表情,「你可以求我,只要你开口,我定会满足你!」 没等她回答,他先将她被捆绑住的双腕往颈后套,然后单手扶起她的纤细的 背脊,让她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他身上。 他突然静止不动的停留在她的体内,织君却强烈的感觉到他的欲望不断的茁 壮着,让她难忍的蠕动起身子…… 他的额际淌汗,也是强忍得汗流浃背的,却执意等到她开口求他,才肯结束 这种残忍的对峙。织君再也按捺不住了,她哭着低喊道:「求你……」 都晟骁贪婪的吻去她滚落的泪,再引导,「这样才乖,接下来求我充满你、 爱你……」 高耸的浑圆紧贴着他冰冷的铠甲,织君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 说:「求你充满我……爱、爱我……」 耳听她断断续续的娇声祈求,都晟骁爆发了,他挺着腰身,开始在她体内放 肆的冲刺起来! 「小野狐,现在还要不要我放了你啊?」他一边冲刺、一边狎问着。 她激烈的摇着头,脑子里、心坎中全都是他的占有、他的爆发,以及他一次 又一次的来回冲刺。 我也不会放了你的!都晟骁在心中道。 眼前的织君芙颊酡红、双眸紧闭,微启的小嘴吐出阵阵芬芳,在在吸引着他! 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哪怕她认为他是个野蛮人、是个强占了她 的身子的禽兽,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了! 对这小女人的情愫来得突然,都晟骁不愿意也不想去深究原因,就只想拥有 她。 激狂的欲望充斥在织君的四肢百骸,脑子里似乎有一把红光爆了开,这让她 无法呼吸、无法言语,更无力抗拒身子腾旋上云端的快感! 「小野狐,很舒坦是不是?看在你这么享受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嗯——」 都晟骁骄傲的看到自己所给予的高潮在她身上展现,接下来他所承接的却是 前所未有、也是始料未及的彻底爆发—— 不!还不够!他还要更多! 于是,凭着高超的技巧与丰沛的经验,他丝毫不放松对她的占有,执意让双 双一而再、再而三共体欢愉。。。。。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