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打草惊蛇——没有联盟坚如磐石(6) “这倒是真的,你们销量上去了,杜轩自然水涨船高,在贝斯他也是在走这 个路子。”宿岱言顺着杜轩的话题,接话道。 “宿总,宿兄弟,你真是风投的人吗?”黄博文的问话,让宿岱言打了一个 激灵,莫非是自己露了马脚? “黄总,你这话什么意思?”宿岱言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 “宿总,你根本就不是风投的人,你是樊亦真老板请来的空降兵,我跟你一 谈就试出来了,你关心的根本不是贝斯公司的大发展趋势,而是许多细节。你对 杜轩的事情尤其上心,风投绝对不是这个态度。”黄博文悠然点了一支烟,宿岱 言更猜不透他的意图。 “宿总,其实杜轩也早就怀疑你并非风投的人,只是,他不撞南墙不回头, 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愿意费心揣测你的身份。即使你是樊亦真的人,你 不是一样对杜轩没办法?如果有办法,樊亦真早就把杜轩拿掉了,是不是?”黄 博文忽然向宿岱言发问。 “没错!”宿岱言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答完之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他 相反觉得心情畅快了,因为自己不用再处心积虑地扮演第二个身份了。 “我确实是樊老板的人。”宿岱言说完,也紧盯着黄博文的眼睛,而黄博文 却躲避了宿岱言的眼神。 “好,既然你承认了,那么这后续文章怎么做,就需要你我好好商量商量了, 来喝酒!”黄博文又一口把碗里的酒清空,宿岱言也不示弱,两人的内心被酒浇 灌得一团火热。凭直觉,宿岱言感觉到这黄博文背后的玄机未必于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