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 位于西北荒野的大漠之国漠北国常年进犯南锦国,两国势同水火,生灵涂炭。 眼看着漠北国即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铲平南锦独霸中原,可天不遂人愿。 他的出现无疑是南锦的救星,更是漠北国的噩耗! 南锦弱不禁风的军队最终在他雷厉风行的率领下,风驰电掣奇迹般的扭转了乾 坤!漠北连连战败,溃不成军。 最终南锦大败漠北国!这无疑南锦上下皆是振奋人心的消息! 他究竟是谁? 传说他自幼父母双亡,十五岁便跟随南锦军中左右副将沙场饮血马革裹尸。 传说他从小乃将相之才,每逢大小战役骁勇善战,意气风发,百举百胜! 他是战道魔鬼,杀人嗜血所向披靡! 他的名字为南锦上下喜闻乐见,家喻户晓。 他是谁? “你连他都不知道?他可是咱南锦国大名鼎鼎的镇北大将军!瞿宸!”卖糖葫 芦的小贩一动不动远远的仰望着骑着汗血宝马凯旋而归的镇北大将军,瞿宸。 只见他身披银光幻彩的铁甲,仿佛泛着蒙蒙光晕的银甲在午后骄阳的映射下显 得神采飞扬,熠熠生光! “这可是天神啊!啧啧……要是我有他那身行头……”卖糖葫芦的小贩仿佛可 以梦见自己穿上那身银甲的样子,嘴边裂开了一大朵笑靥。 “哼,不自量力。”身旁的身着蓝色锦衣华服的男人讽刺道。 “我自个偷着乐,有你什么事?诶……那是谁?”小贩指着瞿宸身后的押运车 问道。 “那是漠北国的九公主,德昌公主,金瑶。” “就是那个那个那个……”小贩一听“金瑶”立即把自己所知道所有可以与之 媲美的形容词通通从肚子里搜刮了一遍,可结巴了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倾天下之绝颜,出尘脱俗的惊世容貌曾让佛祖唏嘘不已,让天下每个男人都 竞相抢夺占有的漠北镇国之宝,德昌公主,金瑶……”男人眯眼望着颓坐在押送车 内郁郁不振的女子恍惚道。 忽而一个家奴模样的人凑到蓝衣男子的耳旁说道:“太……公子,咱还是在行 馆暂时歇息以免暴露身份。” 小贩的求知欲无穷无尽的问道:“不好端端的待在漠北,来南锦干什么?” 蓝衣男子似乎对小贩已是无奈无语到了极点,不耐的摇摇头,“你去问瞿宸, 不就知道了。” 月明星稀,南锦大军驻扎的帐篷铺遍河西城郊,一片片,黑压压,静悄悄 “禀将军!漠北国德昌公主已押到。”右将敛神垂眸禀道。 “公主?!呵哈哈哈哈哈……这里没有什么狗屁公主!她是本将的奴隶!一辈 子的奴隶!把她带上来!”瞿宸似平静的传令道。 金瑶的双臂被牛皮筋向后箍住,摇摇晃晃的被士兵推进瞿宸的帐篷里,帐篷里 明晃晃一片,还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便被人紧紧捏住了下颚。 “瞿宸……”三日未进一滴水的嗓子早已沙哑干涩得发裂发苦,看着眼前身披 银甲曾在梦里千转百回的男子,这半月日以继夜的赶路他都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 如今见他横眉入鬓英气勃勃,犹如火一般炽烈的鹰眸闪耀着奇异的光晕神采飞 扬,浑身似乎散发着与身俱来的尊贵辉煌一般让人不敢直视。这,哪里还是当年那 个初出茅庐的专横少年…… 金瑶忽然生出些许恍惚战栗。 瞿宸?这真的是瞿宸? 可瞿宸仿佛如芒刺在背,听见这二字更是变本加厉的捏紧了她纤细的下颚,疼 痛让金瑶难受的“啊!”的一声。 她不配叫他的名字! “两年不见,公主可曾想起过本将?”逼着她与他对峙。 “时至今日,兵临城下……成王,败寇,将军若是想杀了金瑶,金瑶亦不会有 任何怨言。” “杀了你?”瞿宸眼底的岩浆仿佛要熔尽眼前纤弱不堪的人儿。“本将怎么舍 得?两年前若不是因为你,我南锦十万雄师怎会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全军覆没! 杀了你?拿什么来祭奠我十万忠将的军魂!拿什么来解我心头只恨……”声音已透 出暗藏不住的悲愤,绝望,昔日的背叛折磨了他整整两年!他没有一天不再想:若 是在与她重逢会是怎样的光景?! “哈哈…………”金瑶不怒反笑道,“若是你南锦损兵折将要人来补偿,那我 漠北国被你军坑杀屠城的子民的性命又由谁来救赎?!” “你!”瞿宸猛地锁紧她纤白的项颈,额上的青筋被勒得一张一弛。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漠北民族……岂是贪生怕死……之 辈!” 眼看着金瑶紧闭着双目双颊涨红渐渐没了气,瞿宸收紧的双手忽的松了开来, 金瑶冷不防被他这样松开连连呛咳喘气。 “想死,哼!没那么容易;本将说过,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瞿宸大掌抚 上金瑶的容颜,嘴角露出诡谲的笑意,他知道,她性子刚烈杀了她反而成全了她。 金瑶见他两眼迸射出火热,心底隐隐生出些许不安,后退悻悻道:“你,你想 怎样?”眼前的瞿宸已不是之前她认识的瞿宸,现在的他,让她不能,也不敢去猜 想下面会发生什么…… 却见瞿宸不急不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银色铠甲,古铜色的皮肤曝露出来,帐篷 里霎时充满了男性的糜香。他只一步步逼近金瑶,就像紧逼着自己猎物,最后逼得 金瑶后退无路,金瑶仿佛知道了什么,胸腔里仿佛郁结了许多大大小小水泡让她无 法呼吸,只得不敢相信的连连摇头:“瞿宸……你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信,他若 是要动她为何必要等到现在? 这句话激怒了他,她凭什么这样有信心! “从前的瞿宸,早在你背叛的当日被你活活杀死了!”瞿宸暴戾的上前拽住她 的双臂往地铺上狠狠一掷,随即也沉沉的压了上去。 “若是本将没记错,下月的今天便是你与夏国太子的大婚之日;若是让他知道 自己的新娘现今竟在床榻上与本将辗转承欢……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这个身如残 花面如败柳的贱人!” “两年不见,你更无耻了!”金瑶强忍着满腔苦楚平淡唇角微微上扬,像在说 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她只觉胸口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两肩像要被他揉碎一样,听见他嘴里不断道出恶 毒的字眼,心疼得发紧。原来他等到今天,是为了羞辱她! “好,好,好!本将倒要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究竟怎样才得圆满!”眼底的 血丝仿佛要逼出血来,满是暴怒狠戾。 猛地俯身吻住她如粉瓣的嫩唇,她的气息混合着香草的清新甜美差点让他沦陷, 几乎不舍的离开那抹被吻得发烫发肿唇瓣,眼底的愿望更深,呼吸越发急促了。 金瑶两手被牛筋勒住动弹不得,心狠狠被揪痛,待他再一次俯身她却把头瞥向 一边紧抿着双唇不看他。 而他却是发狠的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紧搂住她的纤腰,又一次贪恋的咬紧 她的双唇,任她怎么的摆动怎么试图去咬他的舌头,都摆脱不了他的钳制,直至嘴 里弥漫了腥味他才稍稍离开了些。 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慌张道:“瞿宸!若你今日执意所为,我金瑶 ……恨你一辈子!” 她的声音本是如泉水般清灵动人的,现在却像五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带着不 可置信的悲恸和祈求声嘶力竭的冲他喊道,希望他能放过她抑或给她个痛快。 可他却是愣了一会儿,眼底的笑意因为嘲弄而放出更刺目的光芒:“恨我!生 生世世都恨我……” “啊!!!!!!!”衣襟撕碎的声音充斥着帐篷,她本穿得单薄,被他囚禁 后素衣更是破烂不堪。瞿宸吞了吞唾沫,怔怔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子,只见她肤若凝 脂白皙透红,长如黑瀑的柔发肆意撩拨着他的理智,如夜明珠的大眼睛扑腾着水雾, 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惊恐的看着他。 瞿宸的只觉气血一股股如奔腾的潮水猛地冲遍全身,管不了!顾不了!! 她恨他,他何尝不恨她!他要让她偿还,他要让她知道:生生世世,他都不会 放了她!!! 两具身躯紧紧贴合,被贯穿的疼痛如触电般瞬间膨胀着金瑶的下腹,几乎疼遍 了每一根发梢!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紧紧抓着被单的手默默颤抖。 好痛!感觉下身快被胀破了一样,紧咬着下唇,不敢大叫只能嘤嘤咽咽的在他 身下默默承受。 瞿宸怎么能这样对她!? 他见阻碍已除床单上的点点殷红越发耀眼,却越发亢奋发狂了一样,带着某种 贪恋和占有,猛力失控的在她身体里横穿直撞,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要柔润温热,暖 暖的,很舒服。 是她先背弃他的,这是她自找的!他不停对自己说。 一夜不眠,金瑶只觉耳边轰鸣不断最后像是丧失了知觉,可还是能隐隐感觉他 滚烫的呼吸不断在耳边吹吐,受不住的时候会虚叫两声,原以为他会收敛抑或心疼 的放开,可他却像无法填满的海一样,一次次索求无度的要她直至她浑身香汗淋漓 累晕过去,他才低吼一声,暖流进入她的身体,这才舒服的罢了手。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