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 记得从前,金瑶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反之倒是常常说,我恨你。 他对此犹是耿耿于怀,其他女人对他总是百般的讨好依顺,可她呢?仿佛最不 可怕的就是“失去他”。 那时初冬刚至,漠北的大漠风沙大,连绿洲也挡不了风沙。 “亲我!”他直截了当的要求金瑶,他们在一起以来她从未与他亲昵。 “不亲!”只见她瞪着乌幽幽的大眼睛,唇边的梨涡越陷越深。 “那我亲你……”说罢俯身扣住她的下颚,那是他第一次吻她,唇很柔软,像 四月天的桃花瓣,甜美柔嫩。 不知贪婪的吻了多久,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了他。颤声道:“你……你怎么能这 样!”说罢欲转身就走。 他却意犹未尽一样又把她拽回自己的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她再挣扎,再 次轻啃她的粉唇。 她可是金瑶!一匹大漠的烈马,怎会让他轻易得逞。只见她张嘴欲咬他在唇瓣 游走的舌头,可被他避了过去不说,他竟还伺机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 “小妖精!”这是他吻完后第一感想,她的味道太过甜美。 她却像一只因为没有偷到鱼而恼羞成怒的野猫,生出利爪龇牙咧嘴的朝他嚷道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他似乎很不高兴,“为什么恨我?”就因为我情不自禁的亲了你一口,你就咬 牙切齿的恨我?最后看她却是生气了,才放下架子哄她。 她生气的时候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让他总忍不住用手指戳戳她圆圆的脸蛋,待 把她逗笑了,气消了,仇解了,自然也就不恨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之后过不久他又问她:“瑶瑶,你到底爱不爱我?”他一大 男人放下自尊第一次可怜巴巴的问这样的问题,从前总是别的女人如此问他,他从 未这样迫切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一切记忆的片段总是随着时间不断地冲刷,越演越淡,可他却清楚的记得:她 那时蜜桃色唇角上扬,眼底总蒙着一层摸不着看不透的萤光,忽明忽暗,好看极了。 她只信誓旦旦煞有介事的拉着他的手对一穹如碧的天际喊道:“我金瑶发誓! 要记恨你一辈子!哈哈哈……” 他还记得,她驼铃一样的笑声是大漠最美的海市蜃楼。 他只默默思忖,若恨能让她记一辈子,那也值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也对“爱”只字未提,每每情到浓时,也只撒娇一样娇嗔 道,我恨你! 但他却似乎越发满足了,因为对于金瑶来说,越恨就是越爱。 如今看来,这两者似乎从来就没有太大的区别,都同样强大得可以把人摧毁。 就像两年后的今天一样,她那样怨恨的看着他,即使嗓子被毒哑了还是拼出最后一 份气力,比声嘶力竭的呐喊还让人恐惧战栗,只是一声轻若微尘的三个字,就把他 活活的打入了地狱。 好,地狱是吧!即使是下地狱我也不放过你! 他说:“好!好得很!你翅膀长硬了是吧?!你想和那个男人双宿双栖是吗? 若是他现在要你和他走你是不是马上插上翅膀和他远走高飞啊?我偏不让你如愿! 金瑶你记住,你金瑶今生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说罢发了疯一样把她打横抱起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仍在地铺上,脱掉衣裳便 狠狠的压住她,俯身亲吻她白皙的项颈,不乱她怎么捶打他都不再放开她,直至进 入她紧致温暖的幽径里,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金瑶只觉恶心,四周天旋地转她的头好痛,这一夜她虽是极力拒绝可最终拗不 过他,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他的动作比上一次要温和许多,不再那样横冲直撞,待 她受不住时,会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她的耳际吐气道:“瑶瑶………你是我的……” 念她身子虚,他不敢做太多次,最后拥着她沉沉睡了下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