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第十章揭秘地下(1) 第十章揭秘地下 J-1 再次光临地下场子,我是有备而来,为了达到我的目的而来,这次我决定到 他们的舞池里去探情况,但我绝对不会沾舞女,我为自己保证过。 再堕落也不能堕落到玩女人,这还是与我的信仰有关系的。 有时候道德的力量很大。我在家里是一根烟也不能吸的,上次回家,每天熬 夜改以前写的小说,每到夜里两点我总是没有一点思绪,我唯一想的是抽烟,烟 就在我抽屉里锁着,但我不敢,我生怕被母亲看到,我家是没有人吸烟的,不知 道怎的就出了我这么一个堕落的孩子,爱上香烟。母亲若是看到,我不知道以后 怎么面对,因此我不敢,要是抽烟被打一顿还好受些,但是想到母亲,我就想算 抽烟,也不敢了,我知道这是道德在起作用。但在学校,信仰的作用总还是小些, 因为我把握不了自己,想抽烟就抽了,想不到那层去。 这个场子一点也没有变,我找到了似曾相识的那种感觉。很自然地坐下去, 像是经常来这种地方一样,我知道这是自己装的。 地下的烟气还是很呛人,还好,我已经变的有点习惯烟味,有时候想到烟和 酒这东西,真他妈难抽,难喝,但总还是抽,总还是喝,这是为什么?我不懂了。 我们的烟气混在一起,和着满屋子的烟,飘散,飘散。 我讨厌不学无术的年轻人,具体点是舞女,她们用出卖身体的方式来转钱, 若真是被生活逼迫,也可以原谅,但若是那种真的玩弄身体的人,真他妈贱了。 我身边的桌子上有两个人已经醉的连舌头都硬了,还抱着酒瓶子不放,胡乱 地喊叫着,喊出来的话却什么都听不清楚。没有人去关心他们。 我们的酒喝的已经差不多完了,但还是没有舞女来,我正奇怪着。 送货小子说:“妈的,这帮女人都死完了啊!老子二十天不来就变样了啊!” 他终于还是说漏嘴了。 “还说什么你没有来过,我们两个上次是去年十一月多来的,这都三月多了, 已经四个月了,你一直给我说你没来过,现在敢说真话了,二十天没来,你是不 是周期性地来啊!是不是二十天就来一回。” “哪里有啊!我上次来没有找女人,但她们找过我,我忍了,我怕再病,但 喝酒免不了来这里的,朋友都知道这里。” “学校那里不是有很多酒吧吗?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 “看你问的奇怪吧!这里有女人啊!要是没有女人,哪里会每天晚上都来这 么多人?就是因为女人,这帮没处去的男人才来这里的。西麦,你可是太不像话 了,别一天到晚泡在烂文字里,快要在文字里死掉,你说现在这社会哪里还有你 这样的,连这么点屁事都不知道的,连这种地方都没来过的。” “谁说我没来过,上次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嘛!” “说到底你该感谢我,开始我只想让你看看社会地层的人什么状态,现在才 发现你真是见识少了,你说你一天到晚在书里,快成书呆子了,就算你爱写字, 但你没有经历怎么能写出来东西呀!要不是我,你可真惨了,以后到社会里来, 有你好受的,被这帮婊子骗了,你连时候都不知道。” “就是,我真得感谢你。我也感觉到素材确实少了。可是你知道的那么多, 不是还被女人给骗了吗?”我说。 “呵呵,你想开了啊!其实玩女人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希特勒十六岁就进 妓院,不还照样伟大,何况我们都二十岁了。哎,要不今天我给你也找一个女人 让你看看。” “你以为老子真稀罕女人啊!” “就是,再轮谁也轮不到你,你哪里能缺女人。”他说。 “什么意思?”我问。 “你长的帅呗!天天有那么多女人陪你,你当然不稀罕女人。” “别胡说,我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 “谁让你不找?”他的话让我没有了一点想法,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真 诚坦白的,然而,随后我又会自己缺乏了信心。 “不想再找。”我说。 “哎,对了,我连你女朋友见都没有见过呢。” “没什么可见的,我都见不到,还是你??????” “你被人家甩了?”他又问。 “??????” “什么,我的麦哥,你被人甩了,我都不相信,我想着这世界上只有你甩人, 没有人甩你,这还真斜了??????” “你别说了。”不知道怎的,他越说我心里越难过,总觉得不好受。忽然觉 得女人真是贱了,前些日子还听见有人说:女人没有一个好货,结婚前都和你讲 爱情,结了婚全和你讲钱。我觉得很道理。 于是我郁闷地喝酒,我叫来WAITER,换了一个大型的杯子,那杯子足够装下 一瓶的酒,我狠狠地满上一杯,我想一次喝完它,但我没有,因为我确实喝不了 那么多。不过,一大口酒下肚,恨是少了,但还是没有完全解恨。 J-2 终于有女人来这里,是个年纪稍微大了点的女人,幸好她来先找了送货小子, 送货小子没有答应,于是又来问我,我照例是不答应,她失望地走开。 “不是来找女人的吗?你怎么不去?” “妈的,长的那么丑,谁愿意去?” “呵呵,找舞女还分漂亮不漂亮,他妈真贱人!” “总不能是什么女人你都上吧!你找对象也不可能只要是女人你就找吧!一 样的道理,你这都想不开。”我总觉得在送货小子面前,我总是什么都不知道一 样。今天来我们的谈话居然是这样,让我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