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第三章·孤独的少妇(5) " 是啊,那时是服从国家的需要。" 两位老人十分喜欢陆宜。陆宜吃了饭,坐一下告辞了。 若谷送走陆宜,回来发现母亲正等他,一见他便兴奋地说:" 你真行,不动 声色就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我家要添人口了。正好刚分到房子,楼上那套房你 们住,一毕业后就结婚吧,要尽孝道,就快点要孩子。你算算我们家里的平均年 龄是几岁了?你爸与我盼望儿媳孙儿多少年了?" " 她,还要将近两年才毕业呢。" " 哦?真扫兴,不过找对了人,早晚是你的,不要急。" " 什么叫做' 不要急' ?现在如她那般的女孩不多呢。我都快二十八了,急 得很,就怕被人抢了去。" " 胡说,很矜持的女孩子,怎会被人抢?" " 妈,人家是黄花闺女,谁规定是我的?你该为我想想办法把她定下才好呢。 " " 真没出息,你弟弟有那么多女孩子自动找上门来。你就一个都要母亲帮忙。 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追到手?" " 只要你不管我,她家房子紧张,姐姐要结婚,装修家居,我想法带她来我 们家。你装作不知道。" 他母亲心领神会,但故意抱怨:" 我哪管得了你?自己做事有分寸就行了。 " 陆宜在一周后正式成为妇人。 那天是周六,午后若谷来她学校接她:" 我们学校内部放映《原野》,去看 吧。" 看完电影,吃了些小吃,若谷就要带她去他家,说:" 我妈很想你,她没女 儿,真的很疼你呢。" 下了电梯,陆宜就疑惑地说:" 我记得上次来是第十楼,今天怎么到十二楼 来了?" " 楼下那套房是我父母住的,这儿,我住。" 进了门,那房子空旷而粗糙,完全没有装修过。她不觉笑道:" 这儿除了床, 连凳子都没有,你准备让我坐哪?" 若谷锁上门,抱住她,坏坏地笑:" 这会儿只需要床,我根本就不准备让你 坐着。" 这时,她心中一片明澄,马上,她将成为他的女人。听了家人的意见和常流 露出来的盼望,她其实也准备做他的妻子,那事情总要来的吧。那天,她很顺从。 若谷那时正处于情欲的巅峰年龄,这性爱,不试则已,一试销魂。恨不能时 时化在陆宜身上,一有机会,哪怕是青天白日,也半哄半强迫,把陆宜拖到床上 去。陆宜天生的柔弱,不能承受。久了,李家父母也感到非常不妥。 没多久,李家父母请陆宜母亲在外面吃饭。当甜点上来后,李母说明意愿: " 今天约大家出来,其实是有事相商。我们家根据若谷父亲的级别,分了两套房 子,家里有两个儿子,但是都是住校念书,所以有一套房是空的。由于邻居有些 是部里同级的同事,现在到了级别等待分房的人太多,所以很多人对这有意见。 听说陆宜这孩子因为姐姐结婚,家中居住困难,反正早晚是我们家媳妇,为什么 不住到我家来呢,对两家都方便。我们请亲友邻居来家聚会一下,说明一下,宜 儿是媳妇。等两人大学毕业,再筹办婚事。不知亲家的意见是怎样?" 陆宜的母亲看看女儿,说:" 宜儿如愿意,就两边住吧。" 李家小范围请了陆李两家亲友聚了一下,陆宜正式搬进李家。 当若谷帮她拿私人用品时,陆宜悄悄问母亲:" 人家会怎么说我?" " 孩子,这生活,对付着过吧,自己觉得不错就行了,管人家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