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白永健 女主角:黑雪君 序 苏缇 难产了这么久,这本书终于可以上市了。耶~~欢欣鼓舞呀! 呼~~白家三部曲终于告一个段落,真是大大松了口气,接下来,我计画写几 本轻松不连续的小说,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也给自己更大书写的空间,希望各 位继续支持我喔! 虽然时间已经过了粉久,但我还是想提今年元宵节发生的趣事,满值得回味的, 另外也可以提醒各位读者——千万不要犯下跟我同样的错误。 话说,在下苏缇我从小到大不曾认真过过元宵节,今年突发奇想,想看天灯、 想摸天灯,还要亲自放天灯,所以伙同几位好朋友,元宵节到九份看天灯,因为据 说平溪会很挤,挤不进去。 在商量过程中,有人问我,“你确定九份有天灯?” 我不确定,所以就上网查,打关键字“九份天灯”,就跑出一大堆的资料,上 头写著“九份天灯……每年举行……”,所以我很确定的打电话回去说:“我确定 九份有天灯。” 就这样,大家没有异议的要跟我去九份看天灯(唉!长这么大,我没去过九份 说)。可有个朋友突然E 来说:“听说那天阿扁总统会去九份,会交通管制。” 管制到什么地步呢?总不会要大家都不要去吧?不可能。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要去。 呵,终于到了当天早上,我起床稍稍迟了点,不过我动作一向快,赶紧冲澡洗 头,突然电话来了、我湿淋淋着身体出来接电话,就听到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 “缇,我……我身体不舒服……好、好朋友来了,我……痛得不得了,恐怕不能去 了。” 厚~~一肚子气冒上来,临时放我鸟,可恶!当场没好气的说:“随便你,不 去是你的损失。”就挂了电话。 等我洗好澡,包着湿头发出来,想了想,只剩六个人好像少了点人气,于是一 连串的名单掠过我的脑海,硬着头皮吵醒住在同一个社区的学姊,“啊……就…… 你要不要去看天灯?什么时候出发啊~~啊就是现在。” 学姊很为难的回我,“不了。” 好吧!挂上电话,我暗骂那个放我鸟的朋友,认命的开始吹头发,没多久学姊 打电话来,说她要去了,她也想看看天灯,原来她同我一样没摸过天灯,耶! 到了上午十一点,七个人终于浩浩荡荡往瑞芳九份出发,虽然迷了一点路。 在路上,当司机的那个朋友说他带了传统灯笼,晚上可以提着走。呵,好久没 提点蜡烛的灯笼了,好高兴。 “可是……没有蜡烛耶!”司机接着说。 我瞪他,带灯笼没带蜡烛,有什么玩头? “我们路上买。”他忙说。 于是我们绕进了瑞芳的菜市场,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蜡烛,再买些咸酥 鸡、当地名产到车上吃,高高兴兴的往九份去, 虽然遇到一点小塞车,不过无所谓,但有个粉怪异的景象发生了,我们看到了 奔驰在铁轨上的火车塞满了人,人挤人当然不奇怪,让我们啧啧称奇的是,这火车 上的人竟可以挤到脸贴上玻璃、攀缘人体到脚不着地的地步,让我们看得一致发出 赞叹,“哇~~” “这是到哪里的车呀?挤成这样,太夸张了。” “大概是往宜兰的吧?” “也太挤了,就算过年,也没到这种程度呀!” 满满的问号充斥在我们的脑袋里,但我们能找谁问?所以不管它了,继续往九 份出发。 绕过崎岖的山路,终于到达位于山坡的九份,哇!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好不 热闹。 “大家都来看天灯呢!”我兴奋的说。 奸不容易找到停车位,我好奇的问停车场老板,“老板,晚上几点放天灯?” “晚上没有放天灯喔!” 什么?青天霹雳。 “可是……可是我在网路上有看到九份放天灯呀!” “九份从来就没有放过天灯。”老板很肯定的说。 啊~~天昏地暗,这款的代志怎么会发生? 我很沮丧的告诉朋友,其中有位朋友是当地人,她很惊奇的望着我,“你不知 道喔!九份从来就没放过天灯。” 我瞪她,现在才“纠正”未免太晚了,怎么不在我邀她去九份看“天灯”时就 说?让我们白跑一趟……不,不对,还没白跑一趟,现在天还没暗,要赶到平溪看 天灯还有时间,所以我们就问路人从九份到平溪要怎样走。 不过既然到九份了,至少也走走,才不虚此“错”行。 于是我们就到九份老街逛逛。逛了之后,我只能“唉!”一声,跟深坑老街差 不多嘛,都卖些手工艺品和竹编器具,连名产也一样——芋头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就点了碗芋头圆吃吃,可根本吃不完。 在当地朋友的带领下,走下看起来比较有特色的阶梯,照了几张相,再辛苦的 走回停车场。 呼!走得快累死了,看看天空,逢魔时刻,快天黑了。 我们一行人赶紧前往平溪。不过路人说车子不能直接进入平溪,因为交通管制, 唯一能进平溪的办法是:一、骑摩托车(不好意思,我们是开车去)。二、坐火车 (十分寮有火车)。三、搭接驳公车(也是在十分寮)。总之先到十分寮就对了。 还不到十分寮,就看到银月高挂,星星无几的夜空,有一盏……天灯。 好感动,我终于看到天灯了!我欢呼,“大家看。” 不过现在想想,才一盏而已,兴奋个什么劲,我想看的是数以万计的天灯在天 空乱飘。 终于到了十分寮,就看到天空放满了天灯,不能说是数以万计,只能说,没有 数十,也有上百,不过已经让我看得兴奋不已。 找到停车位,我们就问在停车场放天灯的同行,“接驳公车要到哪里搭?” 那群人很好心的告诉我们,“接驳公车在那,不过可能搭不上喔!因为等车的 人有粉多粉多粉多……” 我们偏不信邪,就往那里走,沿路上看到许多卖天灯的,还有路上放天灯的, 天空上也有天灯飘飘,有些比较特殊,不知是谁突发奇想,挂鞭炮上去,还有过仙 女棒、烟火…… 等我们到了接驳公车候车处,全傻眼了,等公车的人真的很多很多,多到出乎 大家的意料之外。我预估了下,约莫上千。要去排队等车吗?恐怕要等很久很久耶! 我们一伙人就蹲在地上商量,旁边有对“死心”的情侣开始放起天灯来,我们 转栘视线瞪着那盏天灯,跟那对情侣商量,“可不呵借我们观摩观摩天灯怎么放?” 可是很奇怪耶!那天灯膨胀得很慢,而且似乎升不大起来。那男的就问我们说 :“天灯升不起来,是不是很丢脸?” “当然是。”大伙儿齐声道。 “那小姐,我们内急,想去上厕所,这天灯还你,不帮你放了,换你接手。” 嗳!那天灯是你的不是我的,想推托?门都没有。 然后一对夫妻经过,提醒我们,“你们不要踩着不放呀!放脚,天灯就会升起 来了。” 那情侣马上配合著放脚,就见天灯冉冉升起,我们好生惊异,也好为那对情侣 兴奋呀!就见那天灯飞到人头高……飞到举手的高度,就——迅速下降,那对本来 很兴奋的情侣脸色一变,突然做鸟兽散,就见天灯“咚!”的落地,里头的火还在 烧呢! 旁边等车的路人立刻哄堂大笑,“哇!好大的灯笼。” 我们这群观摩的人也笑开了,尤其是我笑到肚子疼。 既然公车坐不到,我们就走路去火车站坐火车,等火车的人也不少,我们有些 心安,以为可以坐火车到平溪,票买了,就看着火车站旁边一堆人也在放天灯。 时间终于到来,我们万分期待的站在月台上等车——等车的人果然不像等公车 的人这么多,我们应该可以上车。 可是等火车到站,大家又都傻眼了,这……这怎么上车呀?根本挤不上去,里 头的人都已经挤到脸贴玻璃,这下我们终于知道下午看到的那辆沙丁鱼火车的目的 地是哪里了?答案是平溪。 可还是有人很勇猛的挤上去,然后抓着陌生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但这勇猛 的人不是我们,我们很保守、很胆小的,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火车远去。 看着满天的天灯,我终于有了了悟。 “十分寮的天灯为什么分两处放呢?因为想去搭接驳公车的人死心了,就在公 车站附近放;想搭火车的人死心了,就在火车站附近放。” 我们很感慨的看着火车站附近那一群放天灯的人,“我们加入他们吧?” 大家没有异议,拿着我们买的三个红色天灯找了个平台摊开来,再拿起当地人 为大伙儿准备的一杯杯墨水,还有一支支分岔的毛笔,在三个红色的天灯上挥洒歪 七扭八的心愿,把天灯写得满满的。 然后要去哪里放天灯呢?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到吊桥上去放天灯。 “等等,要提灯笼,这样才有元宵节的味道。”朋友边说边撩起衣摆,拿出夹 在裤头上的纸灯笼。 而我们则拿出跟店家讨的卫生筷当提棒,提着四个纸灯笼走呀走的,而男生们 则拿着天灯跟着我们,不过在那之前,先照几张相片吧!我拿出我新买的数位相机 开始拍。 啪!啪!啪!好高兴。 唉!好久没有过元宵了嘛! 到了吊桥,我们把灯笼插在吊桥上的铁网上,然后把天灯拉了拉,点火……哇 ~~火烧得好旺,天灯一下子就膨胀起来。 “放脚。”不知道是谁喊的? 我们一个个把踩住天灯的脚栘开,属于我们的第一盏天灯就这么迅速飘上天际, 我们高兴的直拍手,遥望它飞得好远好远,“最高最远的那个是我们的天灯。” “对,就是那一个。”我望着那个朋友指的方向—— 明明是星星嘛!大概在开玩笑吧?不管它,继续放第二盏。 第二盏就放得有点惊险了,在它飞向天际之时,竟然被吊桥勾到,飞不起来, 火猛烈地烧了起来。 “啊!”我们女生尖叫。 还是男生反应快,跳起来把天灯往上一拨,它终于脱离吊桥的魔掌,不稳的升 上天……然后往掉下,似乎要掉落河面…… “不要啊!”我们捂着脸。 在我们的诚心感召下,天灯终于又蓄满气往上爬升,终于愈飘愈远,好感动呀! “它飘到那里了。”朋友还是指着那颗星星。 呃~~好冷的笑话。不管它,放第三盏天灯。 这第三盏天灯,我们就没有这么快放手,在它即将飞离我们的头际时,大家伸 手把它抓住不让它飞,我转头大叫:“照相,快拍!” 就见“啪!啪!啪!”镁光灯亮起,我们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手,看着它飞离… … “哇!它飞得好高。”朋友还是指着那颗星星。 我打了个呵欠,决定不反应。 就见满天的天灯,点缀着银月高挂,星星黯淡的夜空,除了那颗星星很亮之外。 这样的元宵节放天灯,虽然不如想像中的圆满,但也还可以啦! “下次,我们要前一天到平溪搭帐篷。”我说。 “不用吧!我们骑摩托车去就行了。”学姊说。 也是啦!明年的事,明年再计画好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下次一定要 看到天灯万万盏。 在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们七个人提着灯笼,忘记是谁提议的,“我们来转灯 笼。”她示范了一下,把灯笼上下很快的转一圈,那纸做的灯笼竟然没有烧掉! 哦!好玩。 我也来。上下转,果然不会烧呢!我再左右转,也没烧掉。一伙人就这么兴高 采烈的转灯笼,转呀转的…… “看谁的灯笼先烧掉,谁就请吃消夜。” 好呀!奸呀!我大声喊,“预备……开始。” 呵呵,大家转灯笼,转,转,转……有一个灯笼烧掉了——但不是我的。 嘻嘻!今年元宵很特别,我凌晨回到家,把数位相机的档案拿到电脑播放,回 忆今天的种种,然后笑了,连作梦都在笑。 很快乐没错,可是大家要记取我的教训——九份没放天灯,放天灯的是平溪, 要去平溪要早点去喔! 这就是我的“元宵记趣”,与各位一起分享。 现在来谈谈这本书,要先说明,这本书跟韩国那片“我老婆是老大”完全不 但也很骄傲有这么一个女强人女儿。 而他,人老了,来日无多,年老的寂寞岁月里,他非常渴望享享天伦之乐。 “阿雪?”他唤道。 他女儿迅速动着筷子,不理他。 他知道过往他做错了许多事,而他女儿将那些点滴全都放在心上,所以面对他 时,总是冷漠以对,拳脚相向。 他不怪她,真的! 要是他是阿雪,哪容得下这样的老子继续活在这世间,早就使尽心眼陷害至死。 但她没有。所以多少还是把他当个父亲看吧? 而这一小点却引发他无限的想望。“生个孙子给我抱抱吧!”他说。 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像个机器人似的回问了句,“太闲,是不是?” 闲是挺闲的,但这不是重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 “我想结就结,你管不着。”她瞄都没瞄他一眼,口气挺冷的,就像她的脾气。 是,他不但管不着也管不了,但不能任由她这样继续下去,身为父亲,他有责 任为这幸存的唯一命脉安排婚事。 他硬挺直背,“谁说我管不着,我是你爸,我要你结就结!”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终于放下碗筷,挥手招来一旁胆战心惊的手下上前。 “阿土,约个心理医生让你大爷看病去。” “我没疯。”老人挫败地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嚷道,“我要孙子!我要看你结婚!” “好,可以。”口气平淡的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真的?”他惊喜地瞪大眼,难得她肯乖乖听话——不,八成今天太阳打从西 边出来。 “不过有个条件。”她轻松靠着椅背,双手帅气的张开。 “什么条件?” 她冷睇他,“想我听你的,除非你赢了我。” “你?”他气结,这丫头明知道他老了,力气、速度和招式的凌厉都不如她, “你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硬拚起来,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 “哈!哈!哈!”她咧嘴大笑,“病猫还记得怎么发威吗?” 她竞把他当病猫! “有种就来呀,不要让我瞧不起你。”她鄙视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忽而一脸恍 然大悟,“对了,我都忘了你‘没种’了,要是‘有种’,哪轮得到我这个‘女儿 ’当家,早该是‘二十六弟’的天下了。” 一语双关,气得他—— “不肖女!”跳上桌子,向她冲去,“今天老子一定要教训你。” “来呀!”她从容以对。 “啊!”、“喝!”凌厉破空声不断,终于父女俩还是交手了。 众手下纷纷后退远离战场,那位叫阿土的兄弟直摇头叹气,“又来了,到底什 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呀?”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