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弃的伤 “哥哥,我可能中奖啦!‘大姨妈’好长时间都没来了。”珍姐娇嗲地依偎在 大闸蟹的怀里。 “是么?”大闸蟹将信将疑,扳过珍姐看着她。 “谁的?”大闸蟹托起珍姐的小下巴审视着。 “你个老不死的!是大门口看门那条狗的!”珍姐立即杏眼圆睁的瞪着大闸蟹, 伸出两只手要去掐他那差不多和脑袋一样粗的脖子,给大闸蟹一边嘿嘿笑着一边用 两只大手架空起来。 “看我怎么收拾那条野狗!我老田的女人也是谁都能沾的么?”大闸蟹腾出一 只手来揽过珍姐,一只手落在她的高地上,一面抚着一面把脸凑过去顶在珍姐的脑 门上,眼对眼的小声跟她说:“不行,我得亲自检查一下,看看这个是不是我老田 的种!” “不行不行!”珍姐一边捶打着大闸蟹的前胸,一边被大闸蟹放倒。 …… “要是真有了,要还是不要?”珍姐倒在大闸蟹怀里,抬着眼睛望他。 “要!只要是我老田的,越多越好!多子多福嘛!嘿嘿!”大闸蟹摸着珍姐光 滑的皮肤,眼睛里闪着得意。 “要是女儿呢?”珍姐紧跟。 “要啊,‘女儿是老爸前世的情人’没听说过么?等她长大了,长得和你一样 漂亮,就让女儿做我的三奶!”大闸蟹把嘴巴凑到珍姐耳边,咬着耳朵说给她。 “你要是死了不下地狱才怪!让所有的女鬼一人咬你一块肉去!”珍姐紧咬朱 唇。 “都去咬这块肉就好了!嘿嘿!”大闸蟹带着珍姐的一只手往他的身下走,在 目的地停下来。 “老鬼!这孩子我不要了!”珍姐忽然气了。 “怎么?”大闸蟹不解。 “因为要是生个儿子,怕将来长大了也跟你一样是个色鬼,那不知道有多少象 我这样的纯情少女都要遭殃呢!要是个女儿,你要真跟她有一腿,你说我是杀了她 还是留着她啊?所以不要了!”珍姐嘟着嘴巴。 “哈哈哈哈!这还真是你想的最长远的一次哦!”大闸蟹的嘴巴收了笑拱过去 在珍姐的唇上狠狠地点了一下,“宝贝越来越可爱了!”。 “男人有虎气也要有猴气,这个你不懂,跟你说了也没用!不过我要是七八十 岁还能做,你不高兴啊?”大闸蟹搂过珍姐。 “臭美吧!那时侯我找个外星人做我男朋友!”珍姐气他。 “不行,外星人太丑!配不上你!”大闸蟹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就你最帅! 帅的跟螃蟹似的。知道冰冰给你取了个外号,叫你‘大闸蟹’的么?”珍姐取笑他。 “哎,哥哥你说,你喜欢冰冰、妮妮、还是小惠?”珍姐忽然转了话题,当头 一问。 “干吗问这个?”大闸蟹故作不解。“给你撮合撮合啊!”珍姐用细长的手指 在大闸蟹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她们跟我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哦!我就喜欢你!”大闸蟹的手游走在珍姐身上。 “那我跟你也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啊!你说的是真的?”珍姐追问。 “要不要再证明一次!”大闸蟹突然间又来了兴致。 翻身上去。 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快。 今天一早,小锐就把自己想走的念头告诉了珍姐。 于是一整天,大家情绪都低落到了极点,根本没有心情做事。小锐一直都是工 作室里的骨干,他一走,首先损失的就是珍姐。 雅娟说,这几个月以来,小锐一个人至少给珍姐赚到了两、三万块,而珍姐只 给过小锐一个八百块钱的工资,实在是太过分了! 妮妮背后也告诉我,如果只有珍姐、老走两个,小锐就是不要钱也会帮他们把 这个工作室搞起来。可珍姐的哥哥,特别不喜欢小锐,前一阵子还说要小锐交伙食 费,又一拖再拖的不肯给小锐工资。小锐伤了心,尽管每天还是卖力的做事,却挡 不住他要离开的心。 另外一个妮妮告诉我的心事,倒是我很震惊的。 还在公明住的那会儿,那时侯我还没来,一件事情的发生让妮妮始终提心吊胆 的过日子。 有一次小锐和妮妮晚上在房间里亲热,妮妮无意间瞅到珍姐站在窗外偷窥着他 们。 “冰姐,其实我并不很担心小惠喜欢小锐,我最不放心的是珍姐啊!” 我无法表述我当时听到这件事情后心情的复杂,所有的里因外果,促使了小锐、 妮妮的离开,我还能说什么呢! 难怪听珍姐以前做事时说自己喜欢猛男,有几次妮妮不在场的情况下,她甚至 还厚颜无耻的装作猜测一样的说:“小锐肯定是猛男!” 珍姐一直想钓到小锐,可一直都没得逞。 小锐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处事很滑头。 嘴上即使偶尔冒些黄话来应付珍姐,但他不会做对不起妮妮的丑事。 人在屋檐下,难免违心的应和,也是实出无奈。 小锐要走,给老走的触动也很大。 一向不肯轻易向别人泄露心情的他,在晚上也说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想做,没心 情。 妮妮之后向我流露小锐一直担心自己的走,会影响到他和老走之间的交情。 “这事他们做的出,你们也不用太在意了!”我宽慰妮妮,怀着一种看不过眼 的仗义与坦白。 小锐走,珍姐表示不留他。 对珍姐的没有理智的管理方式,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从心里已经在讨厌,讨 厌他们的过分。 象小锐这么有灵性又这么敬业的男孩哪里找去?! 为了一点工钱,珍姐不惜余力的压榨。 一个得力的助手,一个人才,就准备离开了。 我真的感到很失望,开始对工作室的未来不抱任何幻想。 此时,俊俊、雅娟、小惠思想动摇的也厉害,个个都表了态,当然还是背着珍 姐的。 俊俊说再过半年就走;雅娟说三个月;小惠则更急,想着马上就要放弃。 晚上睡前,我和几个女孩子又一次聊到很晚。 大家都对珍姐都抱着失望,她即不会管理,又拉不到人心。“小锐,你最喜欢 哪种女人?”小惠问他。 “喜欢冰姐这种,谁娶了她谁有福气!”小锐说。 “别拿我开心,啊!”我笑了,谁也不懂得那是种苦涩的笑。 我不知道我的老公在此时此刻会不会肯定小锐的这个观点?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