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蓝 这是一个繁华无边的超级商业都市,这是一个冰冷无情的摩天大楼组成的森林。 这是一个给人们带来无限希望与憧憬的城市,这是一个泯灭人性充满黑暗的城市。 就是这样一个城市,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挤破火车飞机,带着自己的宏伟蓝图踏上这 片希望的土地。每天也会有无数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用泪水挥别这个毁灭自 己梦想的城市。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不远处的金茂大厦仿佛披上了一层云纱,似真似幻。曾经 那么绚烂不可一世的上海,在这细雨中安静了……。 我叫秦蓝,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四女学生。每天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无忧无虑。 每天有无数的鲜花追捧,也有不少穿着一身土的掉渣的暴发户在我窗前吧嗒吧嗒冲 我点钞票。大夏天的,穿那么多,还要给我数钞票看,这得多热啊?于是我一发善 心,一盆冷水就浇了过去。运气好点的,浇的是刚接来的自来水。如果是个运气差 一点的倒霉蛋,那么浇下来的则很可能就是我昨夜洗过脚的过夜洗脚水,名曰“圣 (剩)水”。 “妖精,15分钟以后我到你家楼下,希望在楼下可以见到你!”当月月来电话 时,我正抱着我的本本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笑的人仰马翻。我没有别的嗜好,惟独喜 欢抱着我心爱的本本窝在床上看美国校园性喜剧。 电话虽然是接了起来,可我的灵魂依然纠结在这半裸的男主角身上。 “死妖精,如果你不想真的变成死妖精最好在15分钟以内到你家楼下等我!” 月月以她独有的特殊声纳向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死女 人。只要她发一次彪,我必然是要脱一层皮。而这低沉而又悠远,仿佛来自地狱般 的声音正是她在发飚前的征兆。 15分钟, 对于一般的女生来说从蓬头垢面到倾国美女的转变至少需要2 个小时 到3 个小时。而对于我这样一个每天经受月月地狱式训练的女生来说15分钟也算够 了。洗澡,洗头,洗脸,刷牙。涂脸,吹头,化妆。叮~15 分钟。 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整装完毕冲到大门口时,月月也刚好到。虽然我已 经是以超超人的速度整理出了个美女应有的样子冲到了月月的面前,但时间实在是 有那么一点点紧凑,所以还是有那么些许狼狈露出了小尾巴。对月月来说,我的半 点瑕疵都是无法容忍的。我的小心脏好像万马在奔腾一样跳的乱七八糟。如果有心 电医生看到我现在的心电图,那个医生一定会成心脏病人。 “上帝爷爷,观音奶奶,如来大叔,天上的地下的所有的神明们保佑我,月月 不要怒啊。”我在心里如是的无数遍的念叨着。 不知道是神明们听到了我的哀求可怜我,还是月月今天吃错了药。她居然没有 把她的魔爪伸过来。只是把出租车朝我这边的门打开迅速审视了我两遍外加白了我 一眼后丢出来两个字。 “上来!” “嘿嘿,小月月今天怎么得空来找小妮子了?这才几天没见就想我想的不行了?” 为了防范于未然,我只能硬着头皮把月月的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掉。 “毛!再不出来祸害祸害,都要成仙儿了。今天有个局,重点请我俩。” 是啊。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转眼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也就是说我也在床上窝 了一个来月。上上网,聊聊天,看看电影乐翻天。 “这是谁啊?害老娘差点丧命!真他妈的祸害!”我不禁在心里哀怨的嚎叫了 一声。 我们所在的城市是一个小山城。城市结构分为城区,郊区和乡下。由于我们的 学校在乡下一个旮旯里。所以我们自然也住在一个乡下旮旯里。从乡下到市中心大 概有40公里左右的路程。而这里的道路,说句俗一点的--- 真他妈的牛!曾经听一 个老爹在市俯工作的哥们儿说过,这条路其实就是用百元大钞一张张铺出来的。 这一路,一马平川,而且车又不多。感情这出租车司机是位退役战斗机飞行员, 这车当飞机开。坐在车里,我的小心肝都快承受不住这类似高空压力的东西要反出 我的肚子。本来想让司机师傅慢一点开的。可又担心这我一搭话,他一回头,咣铛! 这可是一车三条人命啊。于是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选择了闭嘴。 于是乎,索性就靠在月月在肩膀上睡了过去(好象嘴角还流了某种高蛋白液体)。 做了个梦,我在开着中国最新式的歼十飞速行使在伟大祖国的领空。正当我一心欣 赏着祖国的锦绣山河时,飞机好像受到了非常强大的阻力,瞬间停了下来。我是个 凡人,自然逃脱不了物理定律,在强劲的惯性外加万有引力的帮助下,我成功亲吻 到了飞机的前窗,实际为出租车的防抢塑钢护栏。 “到了,下来!”月月这个死女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刚刚那个 撞的龇牙咧嘴的美女跟她最好的死党没有一毛钱关系一样,残忍的把我从出租车里 跟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他娘的嘞,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吗?” “少废话,跟着老娘有肉吃!” 肉,听到这个词的瞬间我的眼睛变成了亮晶晶的星星模样,外带闪闪发光。回 想起来,这一个来月我每天窝在床上不是饼干就是泡面。素的这肚子都快长草了。 这时才想起来还不知道我们到了哪里。抬头间,看见一间小不大点的门面。门 前挂的招牌上面写着《浅草日本料理》顺带圈圈圆圆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日本料 理?生鱼片,日本寿司,饭团等等种种我所喜爱的食物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亲爱的小月月,有人要请我吃日本料理吗?”被美食所诱惑的我忘记了身边 这个女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动物之一,变成了一条小水蛇缠到了她身上。果不其然, 死女人用一只手掌把我从她的身上扇到了地上。 “自然有人请客,但那人绝对不是我。”说罢,理都不理地上我独自一人迈开 了大步。 店内装修可以看出是崭新的。是一家新开的店。 “欢迎光临。”走到堂内,一排整齐的服务员给我们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哎哟妈唉,这不是折我的寿嘛!”我一下子没有接受过来向后跳出了一仗多 远叫出了声。 月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用她那漂亮的要死的眼睛狠狠瞪了我一下。那意思是说 “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们之间早已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 契。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足以让对方明白我们所想表达的意思。 这死女人长的那绝对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一 头披肩的黑发如丝般柔滑。那一双杀死人不常命的美目和那人见人爱谁都想亲上一 口的小嘴。特别提示,这妮子胸前伟岸的让人匪夷所思!好几次我们一起洗澡时我 都偷偷比了比。 如果我的B+是小笼包,那这妮子的就是蟹黄灌汤包!如果让一个男人看到这景 色非喷血而亡不可。这么完美的小妮子唯一的缺点就是--- 那是真他妈的野蛮!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