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弄情 吴铎陪着乡云在这个美丽的小山村住了两天,逍遥自在自不必说,主要是与乡 云的关系无形中加深了许多。乡云完全对他敞开了心扉,无话不说,有时见吴铎不 说话,就上来打几把逼着他说。吴铎知道她是想了解自己的身世,反正是哑巴吃秤 砣,打死也不说。 第四天一早乡云告别了父母,带着吴铎离开了家乡。 来到村口,吴铎站在一棵古树下久久地凝望着树上的一个鸟窝发呆。乡云站在 远处等他,感觉这个男人的内心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力量,眼神就像一部悲剧,裹挟 着雷电之光。 乡云没有急着回彭家弯煤矿,而是带着吴铎来到九盘井她过去的家。这个家虽 然好长时间没有住人了,但仍显得温馨和豪华。她叫人扛回了半只羊,剁开,把带 骨头的大块煮进锅里,笑着对吴铎说:“今天让你尝尝我们这儿的手把肉,纯粹的 白绒山羊,而且都是两年以上的羊,再让你尝尝我包的蒙古馅儿饺子,保证让你吃 了就不想走啦!” 吴铎笑着说:“不想走咋,你养我呀?我吃软饭倒没什么,还有我儿子呢!” “那就一块吃,我能养你们一辈子!” “你饶了我吧,那我家祖坟上非长歪脖树不可,你净干缺德事,把人家黄花大 闺女哄来让人糟蹋,你不怕遭报应我还怕呢,我们可是正经人家!” 乡云儿正在挫馅儿,一听这话愣在了那里,不一会儿眼泪就下来了。吴铎见她 这样,又说:“我是跟你说笑呢,我又没资格管你,不过,那种缺德事真的不能再 干了,挣多少钱也不能干,遭报应呢!” 乡云儿抽泣着说:“我知道。” 蒙古馅儿饺子果然好吃,肉都是块状的,白菜咬起来噌噌的。手把肉也好吃, 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吴铎吃了好几大块。乡云看他吃得香,笑着说:“你吃东西的 样子很可爱。” “我可爱的地方你还没见着呢。” 乡云儿脸一红,站起身走了,不一会儿又从里屋出来了,换了件白色的连衣裙。 说实在的,她的身材真不错,除了苏婷,别人还真不好比。吴铎看着她,笑了,不 说话。 “笑什么,好看不好看?你这笑就像情场上的老手,像是能把女人的心思猜透 呢!” “电影里常有这样的场面,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当然我说的是一男一女,女 的如果换了衣服出来,就是情感要进一步发展的暗示。” 乡云儿盯着他向他走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了他的脖子,两眼死死地盯 着他说:“你的表达这么准确,说话又这么有风度,说明你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根本不是普通工人。说,过去是干什么的?” “就是普通的工人,你别把工人老大哥给看扁了,他们过去可是领导阶级。” 说完他推开她站了起来:“我该走啦!” “走?往哪走?”乡云吃惊地问。 “去旅馆。” 她的脸立刻放了下来:“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你给我装什么正经,我还没有遇 到敢这么慢待我的人呢!” 吴铎一听火了。她和那些有钱人是一丘之貉,以为有钱什么都可以办到。于是 骂道:“你以为你是谁?西施、王嫱、杨贵妃?我干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你强!” 乡云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他骂一句,她哭的声音就大一分贝。 吴铎继续骂道:“你的乳房有点向外张,屁股也有些下垂,大腿太粗,好像长 到了一块儿……” “呜呜,哇……”乡云捂着脸跑回了卧室。 吴铎不依不饶地骂着。他本来就喝了酒情绪难以控制,加上这许多天来的压抑, 发泄起来就收留不住。一时间,他想到了苏婷对他的蔑视,想到了那些开着宝马车 住着高级房给人当二奶的女孩儿们的下作,想到了那些女大学生不愿去艰苦的地方 宁愿在歌厅当吧女一晚上叫几个男人骑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越骂声音越高,越 骂越难听。 他把对女人的怨气一股脑地撒向了她! 乡云不再哭了,洗净了脸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对他说:“你别再骂了, 是我自作多情,我本想你救了我们娘儿俩想用身子报答你。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嫌 我脏,叫你这一骂,我不仅感到自己脏,而且感到自己有罪,我都不想活了!” 听她这么一说,吴铎感到自己过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一种深深愧疚袭上了 他的心头。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况且这女人并不坏,她懂 得示弱,懂得忏悔,而且敢于承认错误,苏婷能吗?他低下了头,没敢再看乡云, 当然也停止了骂。 温柔,是女人征服世界最有力的武器。 “你不要这样想,如果我的话伤害了你,那是因为我喝了酒,我不是嫌你脏, 我怎么能嫌你脏呢?我有那个资格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不想活的不是你,而是我……”他语无伦次絮絮叨叨。 乡云瞪大眼睛望着他,走过来用手摸摸他的头:“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心里难受。” 乡云一把抱住他,把脸贴了上来:“别难受,都怪我,你不想干我就算了,何 必要骂我,骂完了又难受?” “我操,你他妈的还真敢讲实话!”他猛地抱起她来朝里屋走去。 寡妇自有寡妇的手段,她的身体像美女蛇一样地将他紧紧缠绕,舌尖变得冰凉, 浑身却滚烫滚烫。她急了,真的急了……(删去三百字) 其实,她的乳房并不向外张,屁股也并不下垂,大腿并不粗,更没有好象长到 了一块儿,那都是他随口瞎说的。完事后,吴铎才感到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妙不可言。她身上确实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儿,这香味儿绝不是化妆品带来的,而是 自身散发出来的。 吴铎躺在了床上,点着一支烟吸着。乡云也躺在了床上,好像还在喘息。 “你还行吗?”吴铎问。 “看你吧,我老公第一次干我,第二天就去了医院打吊瓶。” 嘿嘿。 哈哈。 结果,刚干完第二次她就大喘气地求饶说:“不行了,看来明天我得去医院打 吊瓶啦!” 嘿嘿。 哎呀!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