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长捉奸 图门自挨了吴铎的打之后,一直伺机报复。他不仅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还时时 处处得提防着吴铎再找借口打他,就连以前整天围着他转的那些狗仔们也都靠向了 吴铎一边,但他又不敢和吴铎正面交锋,是被吴铎彻底打怕了,吴铎有时看他一眼 他都会胆战心惊。他表面装做很老实,经常一个人喝闷酒,背地里却在放冷箭,把 把都想置吴铎于死地。 吴铎通过两次试探已经确认,告密者图门无疑,必须把他从矿工的队伍中清除 出去,否则后患无穷。可怎么弄呢?总不能把他弄死吧。他思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乡 云。 这天,吴铎又来到乡云的饭馆。乡云见他进来没理他。自从发生了狗咬人的事 件以后,乡云就对吴铎开始设防,觉得吴铎不只行踪诡秘,而且心狠手辣,对任何 人都存有戒心。她见吴铎坐着不走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讽刺道:“又有什么好戏要 上演?想让我给你扮演个什么角色?说,是青衣还是花旦?” “呀,都看出来了?你真聪明!” 乡云笑着骂了一句:“真不要脸,脸皮比城墙还厚!”骂完进了吧台算起账来。 吴铎见屋里没人便伏上前来悄声说:“我发现了你一个秘密,你怀孕了,真的!” “放你娘的狗屁,我怎么没觉得?”说完盯着吴铎看了半天,好像琢磨过点味 儿来,然后自嘲地摇摇头说:“要真是那样,我就把那孽种做掉!” “唉,别呀!那可是咱俩九死一生才结的果,再说,就你这么块烂地能结出果 来,全凭我的种子好。” “我操你八辈祖宗王富!你除了能糟贱我还能干什么?”乡云骂完哭了起来, 很伤心的样子。吴铎用手给她擦眼泪,哄她说:“宝贝不哭,咱那哪是烂地,咱那 地多肥,肥得都流油啦,咱俩的结合,那是优良的种子加肥沃的土壤!” 乡云扑吃笑了:“真不害臊,甚时候也忘不了夸自己。说,找我甚事?” “哎别,没事就不能来啦?是想你和咱们的孩子啦!” “还胡说,你咋知道咱们能有孩子?” “那当然,我是谁?不信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检查检查。” 乡云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这天,乡云打扮得十分妖艳,来到营房对图门耳语了几句,图门很高兴地就跟 着她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脸上流光溢彩。 第二天傍晚,图门吃完晚饭刻意打扮了一番,哼着小曲走出了营房,来到乡云 和他约定的那间旅馆门前,见锁着门,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便找了个角落 藏了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就见乡云披散着头发走进了那个房间,点燃了蜡 烛。图门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到了跟前一推门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透过窗帘见 乡云一件一件地* 服,把个图门瘾得心痒难耐,但又不敢叫,因为这里离矿长的办 公室很近,正要敲门,听见屋里有动静,乡云已浪声浪气起来:“哎呀,轻点,又 不是没跟老娘干过,这么猴急做什么,啊,呀……”图门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里 面确实有男人的喘息声,心里狠狠地骂道:这个臭婊子,约了我怎么还和别人胡搞? 这时,里面的动静更大了,他气得一转身,结果把窗台上的一个花盆给碰掉了,屋 里传出乡云的声音:“图门兄弟吧,对不起,我过去的一个老把子突然来了,要不 你再耐心地等一会儿?”图门的气顿时消了,他觉着乡云也不会骗他,谁还没有个 特殊情况?但长时间地在门口等是绝对不行的,万一叫人发现传到矿长的耳朵里可 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找了一个既能看到这边的动静又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躲了起 来。他一连等了三个多小时也不见里面的那个人出来。快到后半夜了才见一个黑影 从屋里出来进了矿长的办公室。图门心里嘀咕,听说矿长最近几天出门了,可不是 矿长怎么能进矿长的办公室,难道矿长一直和乡云有勾扯?想和乡云儿干那事儿的 欲望容不得他多想,他赶紧蹿上前去去推那屋的门,可门又锁了,“乡云姐,乡云 姐……”他轻轻地叫着。乡云在里面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兄弟,刚才那个老点 子把姐折腾坏了。这样吧,你明天就这个时间来,姐陪你一晚上。” 第二天下午,乡云把彭矿长的老婆接了来。彭矿长的老婆是个憨厚的农村妇女, 搓的一手好莜面,平时就对乡云挺好,两人处得跟姐妹似的。乡云找到她对她说: “矿长最近不在,我的饭馆也冷清了不少,最近老停电,不如到我那里作个伴儿, 好好吃顿莜面,再好好拉拉话,反正你的孩子们都出去了,省得一个人寂寞。”矿 长的老婆正愁找不见个拉话的人,便满口答应着跟了过来。 乡云和彭矿长的老婆吃完莜面,又拉了好长一段时间家常,看时间不早了就安 顿矿长的老婆到那个房间休息,临出门还特意嘱咐:“门就别锁了,说不定我后半 夜害怕了就过来和你一起就伴儿。”然后回到酒店给彭矿长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说 图门这几天如何如何调戏她,晚上没完没了地敲她的门。彭矿长听了大怒,说你等 着,我这就往回返。其实,彭矿长并没有出远门,就在公司里开会。 半夜,图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个房间,一推门,发现门果然没锁。他悄悄进屋 后反锁了门,迅速* 上床,抱着就弄。矿长的老婆睡得眯眯瞪瞪,还以为在自己家 里,是那个老鬼回来了,骂了一句:“今天吃上甚好的啦,把你骚成个这样!”图 门* 中烧,也顾不上辨别,嘴里叫着:“好姐姐,小弟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就 把那硬梆帮的东西插了进去。矿长的老婆这才觉得不对劲,大声喊道:“你是谁? 你给老娘下来!”图门正插得有趣,没想被狠狠抽了俩个嘴巴子,又重重挨了一拳, 被一脚蹬到了床下。图门仔细一看差点没吓死,赶紧磕头求饶:“大姐,不,大妈, 我不知道是您,我该死,我……” 这时,彭矿长也赶了回来,见到这场面简直气疯了,立即吩咐保安把图门给捆 了起来。第二天就把他打发了。事后,乡云点着吴铎的鼻子说:“你个老点子算是 损到家了,想想图门那小伙子也挺可怜的,不过为了大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其实,头天晚上那屋里的人正是吴铎,和乡云干那事也是真的,两人故意拖延 了那么长时间,让外面的图门心急火燎地熬了大半夜,末了,乡云把彭矿长办公室 的钥匙给了吴铎,故意制造出一种假象,让图门以为是彭矿长,猜想他肯定会去曹 洪柱那里告发,而彭矿长又确实不在矿里,狗咬狗一嘴毛,图门肯定是狗扯羊皮越 说越说不清楚,至于乡云和谁睡的觉没人会去追究。不想图门被色催着还敢敲门, 于是二人将计就计导演了另一出戏。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