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红 都没容陶玲来得及说什么,她的嘴已经被吴铎的嘴死死地封住了,人也被死死 地顶在了门上。 长时间的接吻。 陶玲扭动着身子,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头侧过去踮起了脚尖。他感觉那 肥而厚的舌头把他嘴里的空间全部占满了,而且不停地翻卷着。与已婚女人不同的 是,她舌苔上的那些味蕾颗粒,使她依然像处女一样清涩而又充满活力,口里津泽 润酝,以至使无声变的有声,仿佛四季的更迭,时尔像沙漠的骄阳,时尔像高原的 雨雪,风雷飓动。 喘息之际,陶玲撒娇地在他的胸上拧了一把:“你今天要是敢走,就别再想进 我的门!” “还说呢,打从见着你开始,你就始终捏着半个装紧,我还以为你有老公了呢, 现在看来是我判断失误,不是装紧,估计是十几年没人动,都长住了。” “嘿嘿,你才捏着半个装,你才长住了。牙都被人打掉了,还不忌口!” “不是让人打的,是它们自己掉的,就和我的那些情人们一样,一个个都相继 离我而去了,不走的也都发生了动摇。”吴铎说着开始解她的裤带。 “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看是不是长住了。” 陶玲极力制止:“今天不行,只许亲,不许干别的!” “你想可能吗?现在还能由你?想啥呢!” 陶玲知道他的性格,便说了实话:“对不起吴铎,我好象来那个啦,真是的! 这会对你不好,很不好。今天早晨我一见着你就……所以赶快回屋换衣服,但早晨 没来,刚才经你一折腾,我感觉好象来了。” 吴铎停顿了一下,感觉她不像是推辞,过了一会儿又动作起来,说:“我已然 倒霉到这份儿了,还能倒霉到哪去?说不定还会转运呢,权当是红运当头!”说完 抱起她来抛在了床上,顺手摁灭了灯。 他不管不顾地往下扒她的衣服,陶玲也不反抗了,喃喃地说:“你说我咋就这 么没有志气,你没来之前我曾发过无数次毒誓,如果再见到你,绝不会让你轻易就 范,可一见着你就没了主意。吴铎,你就是我的克星,今天我也认了,除了那地方 不能进,哪儿方便你就进哪儿吧。” 当吴铎解除了她的全部武装,发现她并没来那个,虽然* 和垫着的卫生巾精湿 精湿的,却没有那种颜色。“好哇,你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陶玲听他这么一 说,迅速起身拉着了灯,一看果然没来,惊喜地大叫一声就扑了上来,“那还等什 么?我早就等着你收拾……” 吴铎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他在做着充足的心理准备。如果说任何战役都应当 速战速决的话,惟独床上的战役不能够速战速决。 在此之前,他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陶玲,尤其是与苏婷离婚后,孩子一 走,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写小说,实际上是把心里的苦难再重复一遍。人只有在 孤独寂寞的时候才最容易回忆起过去的美好时光。他无数次幻想着有一天能突然遇 到陶玲,重温旧梦,哪怕只是暂时救救急也好,想得厉害时甚至会* 。 说实在话,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做这事了,除了去年和乡云有过几次野合以外, 他大概有十年没碰过任何女人。从他解开陶玲的上衣纽扣摘下她的乳罩见到那一对 * 开始,身体里的那种冲动就像咆哮的江河即将决口。这是自溃的信号。陶玲比他 小十几岁,正是如狼似虎爱耍贪欢的年龄,她的眼睛里汪着水,俗称“水眼睛”, 相书里说这种眼睛的女人肾功能特好,* 望极强,以前他就曾领教过。那时他还年 轻,精力充沛,加上他过人的体力和耐力,对付一两个像陶玲这样的女人不在话下, 可现如今他已过了男人的最佳年龄,一年多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活早已使他身心疲惫, 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以至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慌惑。老天安排他们相遇了, 可他的心里却像是没了底。陶玲那个同学肯定和她有过* 往,人家可比自己年轻多 了。老处女在这方面是最挑剔的,如果一旦败下阵来,一切铺垫都将变得苍白无力, 肯定会令她失望,自己也会失去自信。 人类最基本的战斗,其实就是男女床上的战斗。 他拖延了和陶玲爱抚的时间,有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期间,他轻轻抚摸着 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想尽快找到她的性感区,然后重点突破。就这样,他还是难以 控制身心的激动,因为陶玲身体的各个部位无处不令人消魂。他的手先是在她的两 乳之间游走,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 ,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乳房在* ,* 原来是窝 在里面的,逐渐像弹头一样耸立起来;他跪起身来,把嘴贴向她的肚脐附近轻轻哈 着气,用手轻轻抚摩她的大腿内侧……陶铃的身体丰胰多汁,性反应也相当强烈, 已开始上下颤动,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吭吭”的声音。当他扶起她来抚摸她的 背部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那个就往里塞。 真的好象是长住了,要不是分泌的体液多还真的进不去! 轻重缓急的过往,婴儿含乳般的贪婪。陶玲一开始还尽力把持着,只是偶尔呻 吟几声,一会儿便失去了控制,两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嘴喘息起来,虽睁着 眼,但目光发瓷,瞳孔发散发空,仿佛灵魂已飞出了体外。 吴铎知道她已经来过几次了,而他也过了难以控制的平台期。书上说,是女人 就有三百斤的朝天力,有时能高潮多次,所以有经验的男人从来就不敢吹牛。他索 性跳下了床,把她拉到了床边,抓过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 …… 莫道春风不度玉门关,也莫道春潮带雨晚来急,远天的大河扑打着松软的沙岸, 夜莺在密林中轻声歌唱,悠远的驼铃响进了明月的故乡……在这欲生欲死的情感交 融中,时空已变得古老! “歇歇吧,要你点儿东西可真难,有两个钟头了吧。” “嘿嘿。” “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人。” “你怎么骂人呢?” “是夸你呢!宝刀不老啊,还增添了几分火候,简直就是色中饿鬼!” 陶玲一边打扫战场一边打趣吴铎。看得出来她很满足,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 她突然叫了起来:“哎呀,这回真的来了!可又怎么不像呢?吴铎,你给我弄 破了!” “不可能,即便是长住了,也不可能还原成处女。” “你过来看。” “哎呀,还真是!看来我真的要转运呀,真是红运当头!”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