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番话不知说了多少次只能是没用。每个人个性一旦形成,真的是难以改变。 也许世界真的会变而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在一起很高兴的时候,有一次我问静:有一天如果我们要分开了,怎么办?她 不回答我。后来她才说:没想过,也没有办法去想。我告诉静如果有一天你烦我了, 直说,我会走开的不会麻烦你一点。记得当时静是哭了,眼泪无声而不断地流下来, 她在那无声地抽泣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我。我对静说: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又会去 找别的男人,就算是分开了也要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这段感情。 静对我说:你觉得会吗?在我们后来的时候,静曾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们在一 起的时间比我和他作夫妻在一起的时间都长!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找一个机会和静好好谈一下,我们之间堆积的东西太多 了,必须仔细清理一下了,否则真不知会有什么麻烦,而且是我们双方都不愿意看 到的。其实好几天来我就盼望着有这么一个晚上,大家能够好好谈一谈,也许我们 之间确实有许多东西要认真谈一下了。 正是二十年前我遇见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这让我无论如何对女人有了距离感, 而好在生理上并未产生问题否则我真是无药可救了。后来遇见静以后我以为一切都 会不一样了。其实我又错了一切原本是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的。只是时间、地点、人 不同了,而我却依然未改变。 二十年前的一幕和今天又是多么相似。 女人之为物无情和有情总是在两个极端上。我曾经以为自已能够读得懂女人了 其实上差得很远。这有几分像读书:书读的越多才知道学问越少。女人确实是一本 学问很深的书。 我在桥头下车后和静第二次通话前一直在路上走着,这段路好像真的很长,仿 佛没有尽头一般一直伸向远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个头。 人生在世总会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低是怎么了。我们之间 又会发生些什么。 这一年的十一长假里我那里都没有去,原本的家庭计划全部取消了,主要是为 了孩子的学习。静也是一个人在家,她老公长年驻外孩子也带在身边,也是为了小 孩的学习。 长假里正好以前的一群同学要来这里一聚,毕业前我们是在这儿实习的。正好 会一下大家,平日里天南海北的谁也见不到谁。这次在武汉的一个老师也要来,他 是只带了我们毕业就调出学校了,这就更加难得了。听大家说他都混成厅局级领导 了,都想看一下他当领导是什么样子。 这真是非常疯狂又难忘的几天,我感觉所有人都失控了,是一种难得的失控和 幸福。一切就像是在梦里,一切又突然间回到了从前。 大家集合在一起出去游玩了三四天。 而只要安静下来我总要给静发短信告诉她一下行踪,她总是让我少喝酒多注意 身体。有一天她突然发短信过来问我以前在学校有没有要好的女生。我告诉她没有。 静曾经问过我这些事,说我长得不错,个子又大,学习也挺好还在学生会,能没有 女朋友?我说那个时候不懂还傻哩,那会想到这些。大家都是把我当小孩子。 同学们在一起时间过的飞快。在分手的那顿饭上许多人都喝醉了,哭了。我依 稀印象中全在酒里了,人就没有真正地清醒过。 同学们都是把自已喝醉,不管男女地抱头大叫、大笑,然后又哭在一起… 几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而这一切对我来说就象是在梦里。 我是晚上回来的,家里没人老婆、孩子回她们家去了我打了个电话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还感到头隐隐地在痛,给静打了个电话说我一会过去。头虽然有点 痛但整个人精神还好,还在兴奋之中没有出来。 到了静那儿,门开着一点小小的缝,她一定听到了我上楼的声音了。 我和静是难得有一晚上的时间在一起的。这几年里没有这样的机会。情人之间 有时是真的很无奈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这是静唯一一次给我做了饭等着我,很 晚的回来。 静是那种娇娇小小的女人。她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有安全 感。 现在想来和静在一起的一切,本身就是一个故事,我时常就这么想到。正象张 爱玲说的那样谁没有几个故事呢。 静给我做了几个小菜一直放在厨房里,等我在餐桌边坐好了就一样样地替我摆 在桌子上面,其实她一直在等我来,从菜就可以看出来,她早准备好了,我心头感 觉到暖暖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别看我平日里特立独行其实我内心里非常需要别人的 关怀。静说她已经吃过了,只是替我准备一点想我这么晚回来一定会饿的。她说知 道我一定会来。时常我都认为周围的人并不了解我,最多也只是了解一点外表的东 西,而静应当是了解我最多的女人了。静给我开了一瓶啤酒让我当水喝一喝,还说 没有第二瓶。静问我要不要给我煮碗面?我说不用了。 静知道我虽然在南方生活这么多年了生活上还是有许多北方人的特点。 我并不是很饿,反而现在有点累了。 我对静说:想吃你。静说:你呀,总是这么不老实,嘴上总爱这么胡说,你不 能对我正经一点吗? 应当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唯有情人们在一起最缠绵、最有激情、最贴切。 情人在一起总归是一样的。 我常想我和静是不同的,也许只有个人体会得到,不在其中是感受不真切的。 静常说我喜欢看你激动的样子。其实,我也是一样的。 在很久后的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值夜班,四下里安静的让人感到无助, 我想着和静之间的这一切泪水不由得从脸上滑落下来:我们之间的一切真的成了故 事 尽管静长得挺娇小,身体却很饱满长一身肉挺瓷实的,也很白净抚在手上有一 种丝绸的感觉。静说我也长得白,就是脸色黑,都是抽烟喝酒搞成这样的。静的身 体在我手里很滑顺、很轻盈,好象充满着灵动之感。我们在一起总是配合的很好, 如鱼得水。又总是很缠绵,今天我到真是感觉有点累了。 在静细巧的手指抚摸中这种疲惫感正在一点点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渐升 渐起的兴奋的欲望。我感到了一种源源的动力。 我的身体开始发涨,开始兴奋,开始坚挺。我甚至想高声地喊叫不顾一切地高 声喊叫。 只是不能够。而静总是对我极尽温柔,温柔地把我全部发动起来。在这种温柔 之中我仿佛快要爆发了,喷射了。 我总是极力忍住自已不要那么快地进入她的身体里去,让这种快乐缠绵多留住 一会,让这种激情一路奔弛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我让静用力把握我,使点劲,不要停止。我真的快要爆诈炸了,也要窒息了。 这一瞬间是如此地甜蜜美妙,真的让我不能自拔了。 静低头俯在我身上温柔发烫,坚定地吻着我。她的唇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在嘴中 轻快她游动,让我一波一波地激动不能自已。静的舌尖在我全身游走,我发疯般地 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妙。她的唇尖又在我的乳头上游动… 我都快要燃烧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