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日子如同水一般流过去,在你经意和不径经意之间,有的时候真的是平淡得沒 有一点感觉。 在一线这样上班谈不上有多辛苦,反而是少有的不用操心了。到是那种从心底 里涌上来的压抑让人十分地受不了。应当说人的痛苦内心的要多于肉体的。 而这种痛苦只能是深藏于内心从外表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在我们这个世界 上又有多少人正是这么生存的。 时间在这时仿佛被冻结了一样,每一分钟都过得极是缓慢。在这种时刻最令人 感到孤独和无助。 其实我们的内心都是一样的不好受,甚至于感觉都是一样的,有时说起这些事 来谁的心里都是一样的。 到是静经常的照顾我,关心我,时常地劝解我她怕我忍不住出什么不好的事。 静在这段时间里给了我太多的安慰,而我知道她心里也一样不好受。只是她一直用 自已女性的细腻、温柔和宽厚慰藉着我,我反倒象一个不经事的孩子一般。 我对她真的是有了一种深切的依赖了,而不是象以前的那付大男人样了。 以我的个性来讲是不大会哄女人的,只是希望女人依顺我就足够了。 对于女人我有自已独特的眼光和作法,不喜欢被女人牵着走。而对于现如今许 多女人的品味我是真的不敢认同,甚至不能肯定是否真的有。女人一向善变,而品 味却一向恒定。 就象我们一起逛街买衣服,最终还是我看好的那件比较合适她一样,一向如此。 连我母亲那么挑剔的老太太都承认我这一点。 这一年的冬天很冷。雪夹杂着雨从来没有断过,四处都是那种阴冷潮湿的味道, 空气也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到处是僵硬的寒冷。 身上冷,心里更冷。 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往往不能坚持自已的内心感受,当你不顺利时,难过时,如 果有一双手伸过来,你能不紧紧握住吗,你是决不会忘记这双手的。 这一年的冬天雪下得很大,这么些年了,几乎就没有怎么认真下过几场雪。 对于我来说对于雪是有着一份独特的情感的。我挺喜欢下雪的,而在雪天里我 又会感到些许的伤感,这种矛盾的心里一直交织在一起。甚至于说不清那种感受了。 我清楚地记得二十年前,也是在这么一场漫天飞雪中结束了我的初恋。 仿佛就是宿命一般,现在我和静的一切也要结束了。 生命中的一切仿佛在冥冥之中都是有规定的。 我们这些凡俗的人是永远也解不透的。 在这一段时间里静对我总是十分地关心。有时偶尔去她的岗位上虽然我们也不 能说什么,而她也总是用目光问询我,用目光表达对我的关心、问候,以及能表达 的一切关怀。 静总是对我说:你的心情决定了我的感受。 所以,我总是表现的好一些在她面前尽量高兴一些,挺怕影响到她。其实我们 之间都是很注意对方的心情的,互相安慰,也只能是这样了。 静对我的关心是在各个方面的。有时我没心情吃饭,她总是说:不管饿不饿, 饭是要吃的。要不每干活会受不了的。下次她就会带饭来,让我过去吃。而我常见 到她在吃饭时也是食之无味的样子。 在这一段时间里,静为我作的很多。 下夜班时我们各个坐车回去,在车上互发短信问候一下;要是下早晨的班我们 就一同出去坐车,在外面吃早饭,然斥后在一同坐车回去。尽管一夜后人挺困倦的, 但是心里多少充实一些。 这个冬天里雪下得挺大,地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走在上面吱吱作响。我们有 时就这么走着,都不说话。我心里很想牵了静的手,抬头看她时她也正朝我看过来。 只是我们都不能那样。 这一刻里我们的想法肯定是一样的,只是我从来没问过她。但我能清楚地确定 这一点。 在每个时代,都有印著那个时代烙印的情感故事。这也是很自然的事。 静真的对我格外体贴,真的很好,我也一直忘不了。 有时干完活,我站在楼顶上,望着夜色、落雪,还有远处如星的灯火,心里不 知作何感想,夜色和冷风会给你一阵冷静和少有的安宁…我说不清这种感受,心里 到底是一时的清快,还是这以后的更加难受。 我曾把这种想法告诉了静,静对我说:你千万不要胡想,以后没事也别去楼上 一个人待着,你要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挺感动,只是静把我想错了,我不至于那样吧,我只深知了她对我的担 忧,以后再有类似的想法我也不给她说了,否则她又会担心了。 静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你不开心我能高兴吗。 这一段时间心情灰暗,甚至影响了我们之间的事。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已的不行。 反倒是静安慰我说:你想的太多了,放松心情,休息好就会好的。 我想是自已太过压抑了。 有一首诗很能表达这种感受: 情爱的美妙在于不受控制 不可预知 你永远不会知道 又在什么付时候 你会爱上一个人 你会发现纵然千山万水 也会眉目相映 早知道是一场风花雪夜的梦 我会在当初 相遇时 停下脚步 那么今夜我就不会 如此孤独 与你在一起时 是多少个年头了 时间过得那么匆匆 很慢 很快 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 足够我以后 回忆下去了 你说我们在一起争吵也是甜蜜的 也许 真是的 那一刻我突然闻到了你嘴里的 香甜味道 只是这一切只留下了回忆 不管如何 我们曾经相遇过 我想这一切就已足够了 对我来说真的是这样 你哪? 不是因为我完美 也不是因为你温柔。 尽管我们只在彼此心中 其实 我们都不完美 只是彼此在了心中 我们是相遇了 只是这样 时常地和你生气 只是为了能够见到你,得到你 无助而无奈的眼神 让我如一个少年般的痴迷 一切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太少 太少 有时追寻你的过去 只是因为太在意 想知道你 想分享你 一切 想把一切喜怒哀乐风霜雪雨 与你一同度过 你 明白吗! 永远记得你我的曾经 在那一刻 要失去你的时候 心被抽空的感觉 我知道 你已是深植在我心深处 以后 我已经不在是我了 这一段的日子,对我们彼此来说都不容易,只是我们一同走了过来。 在最后一年我们分手时,我曾经对她说:有了那年的冬天你对我所作的一切, 我足够了,就凭这一点我今生今世都会记着你的好处的… 我看出来她并没有真的懂我的话。我对她说:七、八年到时间你还是不了解我。 就连小妹也对她说我就是生气时说话不好听。 我还能作什么吗!又会去作什么! 女人之为物,真的让人难以理解,我真不知道女人用什么来思考问题。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很累,却时常睡不着,着倒头就睡的兄弟们我真是感慨万分。 我总是回到以前的办公室休息一会,也根本无法真正入睡。有时静下半夜休息一会, 她就过去陪我。有时一同回去,有时她后过来。夜里几乎是雨雪不停,在昏暗的灯 下我们撑着伞一同走过一段又一段的路,风雪吹打在身上还是很冷,当回到办公室 时身上是湿的,脸上都冻僵了。赶快打开电暖器,它总是要响一阵子才会渐生暖意。 总是先烤一下身上的湿衣物,烤烤手,一件军大衣两个盖着,半躺在沙发上休 息一下,两个人静悄悄地说一会话。 都挺累,又都睡不着。甚至我们之间也很少话,一说起来就是工作上的那些让 人烦心的事。静困了我就抱着她,让她安静休息一会也好啊。 办公室里乱七八糟,跟被劫过一样。没有谁去管这些,看着这一切心生凄凉, 真的不是味道。长夜仿佛无边,而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时光又会剩下多少呢。 有时静忙得稍晚一点,她就让我先去,她说自已一会过去,不让我去接她,她 让我先去多休息一会。我总是想那么长的一段夜路,又是风又是雨雪的,她如何走 过来,她只是不让我去接她。 而当她轻轻扣门声响起时,我总会感到一种温暖一种感动。仿佛在此时我盼望 到一种归宿一般。尽管我们同样的沮丧,同样的艰难,但我们同样有信心。我们互 相支撑。 在这个雪雨不停的冬季里我们一起走过来。 到今天我依然相信,依然感动。如果当时没有静,那个冬天我将如何度过。有 时在那样的情况下,女人反而有着你无法想象的坚韧和顽强以及信心。 在她的怀抱里我得到安慰和信心,我很感激静在那个时候所作的一切。这是用 什么都无法换取的,一直以来我都这么想,我会记取一生的,如果我能够活得够 “一生”的话。 我是永选都记得。感谢静儿! 一直以来我是相信感情这件事的。 我们曾经在一起走过这么不容易的一段,也算是上苍的安排吧。这个世界一切 都是市俗市利的,人在不易时谁又会去管谁,不去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好人了。 我无法想象后来一切都变好了,我们反而会分开。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我 已无话可说了。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毁掉我们之间一切的,只能是我们自已,还会有 谁。回忆起这一切真的是教人伤感不已。 在我离开一线的第二天,静也去了一个比较好的岗位。真是天有眼哪,这也是 我们之间的秘密。管别人去怎么说,一切都会过去,只要我们彼此都好就足够了。 而我,一直以来是相信感情这件事的。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