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写诗 9 写诗 星期天我又睡懒觉,早上很早的时候蒙蒙眬眬地知觉到" 自习狂" 杨通先起 来,后来我再睁开眼睛时,他们床上就都不见了人,连烧瓶也踪迹杳然。 我跳下刷牙,刚完事," 铃铃铃" 电话来也,跑过去一接,是刘昕,问到: " 你的稿子交不交啊?" " 稿子?" " 你不记得了?诗歌大赛啊!" " 哦,哦,今天晚上我就送给你,好吗?" 我一身冷汗,差点失去信用,我 可是答应过她的。居然都忘了写,我倒还没有写过诗赛所要求的至少四十行那么 长的诗呢,有难度哦。 " 嗯,你昨天跟我打过电话?有什么事吗?" 真佩服刘头儿现在说起话来就 像没事人似的,我可是对她说过我爱你的耶! " 是,是,也没什么事,准备约你去看电影的,你到同学那里去了,是吗? " " 呵呵,是呀,你也喜欢看电影?" 她的声音有了点感情,我不禁浮想联翩 起来。 " 当然,电影使我看到了更多的人生,可以学到很多做人的道理。" 我把李 浪讲给我的话原封不动地送进了刘昕的耳朵。" 我下个星期再约你一起去看好吗? " " 到时再说了,有时间就一定去!" 可是后来我一直都没有遇到那个时间。 " 那就这样说定了,晚上见!" "OK !" 放下电话,然后看了看表,该吃中饭了,下楼一不小心把迎面走来的一个提 着水瓶的女生给撞了一下,长得好像还不错,可我无心像平时那样去欣赏,浮光 掠影般地道了声歉。 吃了饭,我边想着诗的事边回宿舍,远远地就看到门仍是被锁将军把守,严 奇提着一盒饭站着东张西望,其他几个家伙也都在走廊外面。 见到我回来都仿佛是见到了希望之光般,我马上悟到这些家伙都没有带钥匙, 所以都指望惟一的可能会带了钥匙的我了。 我没有马上开门,也没有开玩笑地说我也没带,等着他们脸上的神情慢慢变 得近乎绝望之时,再突然掏出钥匙,然后任钥匙晃晃悠悠地沐浴着从他们的眼里 射出的绝处逢生的光。在他们叫我快开门的喧嚣声中,都进了屋,聊起天来。 " 烧瓶,你说一把钥匙配一把锁好不好?" " 当然不好。" " 那倒未必,我觉得这里面有学问!" " 什么学问?" " 如果说我们把男孩子比作钥匙,把女孩子比作锁的话。" 张安齐听到这儿 打断我说这个比喻还真绝,象形又会意。 " 男孩子肯定都希望他的那一把钥匙不仅可以开启他女朋友的那一把锁,而 且会希望自己的钥匙是万能的,什么样的女孩子的锁都能够开启,你说是不是? " 我接着说。 " 不是,我就不是,要是我肯定不会这样花心的,你也不过说说罢,一旦你 碰上了心爱的女孩子,你的万能钥匙也不见得可以万能起来!" " 去,男人不花心天诛地灭!你还不是说说,我可是有研究的,我有一个同 学就是!他就追女无数!他跟我讲有时候不是你花心是你身不由己。" " 这么说那天下的锁岂不是倒霉死了?" " 女孩子也有的不用万能钥匙也能打得开的!" 张安齐又插了进来,他对这个非常感兴趣:" 是吗?我们学校有这种锁?跟 她们可以学习经验哦!" 我们接下来就越说越下流,严奇忽然扔了一句话进来: " 你们不觉得你们说这个很没有道德啊,在宿舍里不要老说这个!" 其实严 奇这个家伙是一伪君子,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就数他最黄不过了。 我看聊得也差不多了,得赶紧把诗给写了,本打算就三下五除二地搞定,谁 知越写越来状态,一大堆美妙的碎片在我脑子里像一群五彩缤纷的蝴蝶一样纷至 沓来,令我漫步在我的诗中流连忘返,一会儿就都被雨打风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