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呵呵!世哥,我倒是想喝,可是你没见着那家伙吗?他不让啊!”我用眼睛 瞄了亚加一眼,他也正盯着我呢,就跟那杯里装的都是他的血似的,生怕我碰一下。 “哎,亚加,是吗?是你不让吗?”张世用特惊讶的夸张表情看向亚加,然后 没正经地大笑说,“看来这些年你满有成果啊!小诺什么时候被你调教得这么服服 帖帖呀?” “你说什么呢?开玩笑也别太过分啊!”听了张世的话我差点儿没噎着,火大 得上去就给他一拳头。 哎呀,好痛!这小子铁打的不成,我揉了揉手,看来打他真是一个得不偿失的 办法。我看了眼亚加,希望他能有所作为,至少也应该声明一下我还是特别独立的 这个事实吧? 嘿!我差点儿气得倒仰,那家伙一点儿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抿着那张用丁 飒的话讲“又红又薄的小嘴”正笑得奸险呢! 也对!说他把我收拾得顺服他不是很有面子?有什么好反驳的?他臭美还来不 急呢!哪里会替我出头。 “看看,这小丫头居然学会脸红了。真是长大了?”张世看着我笑说。 “你……我说张世先生!是不是你也该配眼镜了?这是脸红吗?这是被你气的!” 我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虽然我对自己的脸红解释得比较得体,可是它的确 有点可疑不是?这个破张世居然敢拿我寻开心,早知道就不让丁飒千里迢迢压他回 来了。 “好了!你们别开程诺的玩笑了。”丁飒不愧是我最够姐们儿的姐妹,在劳苦 大众最需要温暖之手的时候她带着光环降临了!我立马儿投去特感激的目光,像等 待救世主一样的憧憬着,谁知丁飒接下来却一脸狐笑地说:“就算真是那么回事儿, 也得说得委婉点嘛! ” 我……我晕,我狂晕,我狂晕之后倒下,算了,我还是倒下之后再狂晕比较好, 万一砸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 看着他们欺负人的嘴脸,说我是意尽词穷倒不如说是百口难辩,我能说什么?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面对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反驳有用吗?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孤立 无援了。 “其实主要是因为小诺刚刚出院,她的病本来就是因为喝酒引发的,所以不能 再喝了,是程舅舅特别交代亚加要好好照看她的。” 是谁?这个世界居然真的有救世主耶!天空一下子变得无比光明。我抬起头看 着我最最亲爱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如今的我却发现他比我亲哥都要亲。 当然了,我并没有亲哥,我想亲哥也就如此而已吧! “嗯!对对,是我爸爸他不让我喝,卓亚加现在是被安放在我身边的奸细,一 颗随时都会引爆的定时炸弹,所以我说他这个人物非常非常地危险,大家要把他当 成本拉登一样处理才行。”我拼命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程诺呀,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对吧?”丁飒看着我的表情那叫一个笑容可 掬。 “嗯!啊?不不不!这不是解释也不是掩饰,这是事实啊!”我差点儿被丁飒 的话给绕进去。 “小诺呀,听说这些年你和亚加一直一起上学,一直在一起是吧?”张世突然 转变了话题,哈哈!天助我也。他如果问一点儿关于亚加的糗事儿就好了,一来可 以转移矛头,二来也可以让那小子出出丑。 “对啊,他就像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我爽快地答道。 “嗯,你们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看来我这样儿的也没什么希望,反正你们也 都老大不小了,不如早点儿把事儿办了吧?我可等着喝喜酒呢!”张世这个遭天杀 的家伙,刚放下那个话题不知怎么又冒出了这种海市蜃楼地胡话来,他一定是在那 儿耍酒疯儿呢! 哎呀呀!流年不利!怎么从接风宴变成鸿门宴了?我可真是陷入了十面埋伏里 了,不知道这一顿饭下来他们还会拿我开涮多少次,是否可以活着走出去现在都已 经变成了未知数。 “铃铃铃”一阵清脆地铃声,牟玉枫的电话响了起来,很自然地他出去接电话 了。饭桌上少了救星,我全身更加不自在了。 “我说张世,你是不是喝多了?满嘴的胡话,别以为现在人模狗样儿地我就怕 你了,你要再胡言乱语我非把你嘴缝上不可。”我快被逼疯了,只能声嘶力竭地半 吼起来。 再顺便偷眼看了看亚加,心想这回他怎么也得开开金口了吧?就算不为了我, 至少为了他自己呀!可人家倒好,真是稳坐钓鱼台!就跟没他事儿一样清闲。 “看看,这嘴上气得不行,偷偷儿地还瞄亚加呢!心里是不是乐意得不得了啊!” 张世一点儿漏洞也不留地见缝插针,把我推向暴走地边缘。 “卓亚加,你哑巴了?你倒说句话呀!脑袋没坏吧?”我实在没什么可反驳地 了,也只有希望另一个当事人能够为自己的名誉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