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之初遇 我的家,很简单,爸爸司徒凡是个有名的外科医生,妈妈艾可颖是个家庭煮妇, 大我三岁的哥哥司徒艾阳,我司徒艾悦,四口之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其乐融融。 爸妈很疼爱哥和我,我们兄妹也都很乖。 而我,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特别是我的文科很好,每次大大小小的写作比 赛,都能拿前三名,这可不是谁都能保持的殊荣。一直上到中学,都无人能敌,人 称美女版“东方不败”。 然而物极必反,与荣誉同在的是高处不胜寒的落寂。没有朋友不要紧,好在, 我还有家人的陪伴,亲情绝对是我这一生最宝贵的。 至于何解为美女版,当然是指本人的长像能达到对得起观众级别之上上,虽未 至倾国倾城,但也对得起清纯亮丽校花形像,再加上本女的才气,因此我的一举一 动总能在校园里掀起不小的轰动。 当我以区考总成绩排名第一进入区一高这所重点中学时,才清楚的了解名人效 应的可怕。 自踏进校门在报名处填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后,不论学生还是老师,在场的人无 不盯着我看,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是我长得像怪物,还是我司徒艾悦这个名字太 奇怪? 那感觉,压抑啊! 但不论我愿或不愿,我都得在这过三年,而且是第一次离开家开始我的住校生 涯。 家人是既开心又不舍,但为了前途,这里是最好的选择,多少人挤破了头的想 进这所学校。 当年连哥的成绩也是差2 分失之交臂而选读了区排名二的学校,所以全家人除 了挽惜就是对我寄予了厚望,现也算众望所归了。 刚开始的不习惯已经过去了,适应了上课,适应了生活,适应了同宿舍的景儿, 适应了很多在外的不方便,但唯一适应不了的还是那些过于热情的目光,还有一群 疯狂的追求者。 大胆的当面搭讪,害羞的信件传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区一高最受男生欢迎 的女生排名榜上我居然稳占第一位。 对此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只觉得自已虽不难看但也还没达到红颜祸水的级别。 难道这缺少美女?答案是绝对是NO。 若是放在以前我还能算个校花级人物,但这所学校里可是美女如云啊。校道里 三步一抬头,看在眼里个个都美得跟花似的,那感觉就似进了后花园,分不清哪个 是人,哪朵是花。 具景儿分析,她们美则美矣,却少了种气质,而我好死不死的,就让他们认定 我身上所散发出的魅力足以让男生趋之若狂。总结来说是美而不艳,丽而不妖,标 准的才色兼修,绝对的玉女形像,清丽的邻家女孩完全版。 对于这番高度评价,我第一感觉是,晕!难不成我走的是小龙女路线? 当然也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因为男生的热情,引发了女生的憎恨, 而如今,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业已树敌颇多,唯有景儿了。 应了景儿那句话,福兮?祸兮?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觉得对于一向就没知已的人来说还真是庆幸了。 踏着青绿的草地,绕过人工湖的那个假山,走进校园后面一片林子,席地而坐, 背靠着一颗蛮大的梧桐树,闭上眼,任自己思绪无边际的翱游。 这是我几天前发现的一处静地,因为这里算得上是校园最偏辟的角落,除了自 己没见有其他人来,这里能让自己放松。 我偶然间发现在梧桐树上的字,一个心型图里面刻着的三个字“梧雨桐”,呵, 看来这个校园里到处都有故事啊。 天很蓝,风很轻,云很淡,看着人工湖旁随风而摆的杨柳枝,我想起了我写的 那首《风中的女孩》。 风轻轻吹过, 让柳树弯一下腰。 让风吹开那神秘的面纱, 风摇头,柳弯腰, 风中的女孩你终于走出来。 是我的爱,打动了你了吗? 还是那迟到的秋风得到了你的爱。 哦,风中的女孩! 让我看一眼你好吗? 哦,风中的女孩! 让我亲亲你好吗? 我只想永远记住你温柔的脸庞。 哦,女孩,风中的女孩,我心中的女孩。 哦,女孩,风中的女孩,我心中的,女孩,女孩…… 轻哼着歌,心中的云逐渐散去,心情好得就像风中的云随风飘舞,却不知因我 一时兴起的遐意惹了麻烦。 因为我的歌打扰了早在树上休息的他,一个很有趣的见面方式。 等看清楚了他,即感觉到我的心有3 秒钟突然停止了跳动。 一向写文章下笔如行云流水的我,现在却无法用一段美好的文字来形容他的长 像,大脑的空档只能说出三个字:帅呆了!简直的! 一米八的个子,往哪站都是鹤立鸡群。 还有那双会勾魂引魄眼睛,我敢断定,妖精!绝对的妖精! 此极品帅哥非简单人物! 不是没见过帅哥,而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帅哥,我哥就一标准美男子。可是就 那么几秒,我却被他吸引住了,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很鄙视的骂了自己。 他说,你的催眠曲很好听。 我说,谢谢,那你为什么不继续睡。 他一脸的坏笑,本来想睡,可一见到美女,我就睡不着了。 一句话,犹如泼了我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清醒。老天空给他一张好皮囊,居 然是个花心萝卜。而我打小就不喜欢萝卜,特别是花心的!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一脸得意的依在梧桐树旁说,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也不回答他。再来?知道你在这,打死我也不会来。 就在我走远之际,听到他飘来的一句话,悦儿,记住我叫楚颜。 悦儿?他居然叫我悦儿!吓得我提起长裙不顾形像的飞奔,顾不了别人惊奇的 眼神,跑着回宿舍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景儿一边扶着快倒下的我一边拍我后背帮我顺气,问,见鬼啦,如此狼狈? 我可怜惜惜的说,不是鬼,是个妖精!。 景儿拍了下我的头,痴人说梦话,扰乱民心啊。走,移驾花厅。 很奇怪何谓花厅吗?这就是景儿同学她家的说话方式,古代称吃饭的地为花厅。 我还是有点心神不宁,连饭都没好好吃。心里总是重复着那句话:悦儿,我叫 楚颜! 我不知道,我来这所学校到底是对还是错?我也不会知道我平静的生活会从此 不再平静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