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失去 韵冬把籽炜带回她家里。 “咦?冬儿,回来了?哎哟!籽炜也来啊?好久不见了,怎么了?好像很不高 兴的?告诉阿姨吧。”崔伯母一见到籽炜的到来便热情地上前招待。 “阿姨好,可能是赶飞机吧,累了,谢谢阿姨的关心。”籽炜努力地掩饰自己 的失落。 “妈,炜子累了,我带她去房间里休息民,吃饭的时候叫我们哦。”韵冬快快 地把籽炜带到房里,又回头向母亲说,“对了,等一下如果有一个姓潘的人找上门, 你就叫我出来啊。” “嗯,好的,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崔伯母不是傻子,女儿的特别交待一定 有什么意思的。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找上门了,门铃响个不停崔伯母匆匆地去开门。“来了来 了,别再按了。”崔伯母一打开门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便问,“你找 谁啊?” “这位阿姨好,请问这是韵冬家吗?”崔伯母有防备心地点了点头,不多说什 么了,年轻人再说,“那太好了,小姓潘,是来找韵冬的,她在家吗?” “哦~~姓潘的?你等一下吧。”崔伯母转过向屋内喊,“冬儿,冬儿,有一 个姓潘的人来找你啊。” “好的!”韵冬匆匆地从房内走出来,一看来者果然是潘悦,不管旁人是谁, 先给来者一顿痛骂,“你来干嘛?还想怎样?” “我,请问炜炜在吗?”潘悦着急得要命。 “她啊?回G 市了。”韵冬仍然没给好脸给潘悦。 “回G 市?什么时候?这么快吗?哪一班飞机?”潘悦着急地追问。 “你在问一些废话啊?当然是越快越好那一班啊,难道要等你来羞辱完才上机 啊?” 崔伯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对这个姓潘的冷嘲热讽,真的有点被吓呆了,女儿什么 时候学到这本领的啊? 韵冬继续说:“男人啊!要事业为重,将来有了事业,别说一个龙小姐了,还 有千千万万个龙小姐等着你去娶回家,何必为了一朵在你事业上帮不上忙的小花而 东奔西跑呢?对不对?追去也没用啊。” “韵冬,我,我求你行行好了,请你告诉我炜炜在哪里吧!我现在没心情跟你 开玩笑。”潘悦简直要狗急跳墙了。 “我有跟你开玩笑吗?我认真得很,都说了,她回G 市了,你有种就追过去G 市呗,再见!”韵冬丢下心急得要紧的潘悦在门外,把门关上。 “韵冬,喂!韵冬。”潘悦被拒在门外,怎么叫也叫不了屋内的人再次开门, 他马上打一通电话回公司,“喂,程秘书,麻烦你马上到封小姐的住处一躺,等封 小姐家,如果封小姐回到的话,马上跟我联系,现在我要等下一班飞回去,要在晚 上10点钟。谢谢!” [好的,潘总!再见。]程秘书马上收拾东西出去。 他虽然心急,但他不是傻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最快的一班飞机都要在晚上 10点,他只能找程秘书帮忙才行,如果她没回住处就是回家里的了。 潘悦已经把韵冬的话信到百分之一百了,现在他要赶去机场。 “冬冬,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好像很吵。”籽炜疑惑地问。 “没事,找错人了。炜子,难道你们俩就这样结束了吗?”韵冬与籽炜面对面。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不结束又能怎样呢?我又能怎么做呢?现在我最需要的 是时间,用时间来冷静,用时间来冲淡一切。”籽炜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刚才找上门的人就是潘悦,我看他真的很紧张你,他后悔得不得了, 可是我一想到下午的事,我就很生气,就想给他一个教训了,说你回G 市了。” “冬冬,让我好好想想吧,我以为,以前的我有多爱王子尘,要放弃根本不可 能,直到遇上了潘悦,才明白真正的爱不是那么一回事,爱是一种很自然的习惯, 有共同经历,无时无刻地为对方着想,什么都先对方后自己,当他哭的时候,我也 会哭,当他开心的时候,我也会开心,当他在无意中受到小伤害时,那种痛比什么 难受,好像要死掉一样,他的名字自然地刻在骨里,铭在心上,磨灭不了的。”籽 炜一边说一边想起她和潘悦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泪水也从心里流。 “炜子,你们是相爱的,不要气太久,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既然是相爱 的,那就该在一起,无论遇到什么问题,这次只是你们人生中的一个考验,更多的 考验还在后面等着你们,你不是常常说吗?我们的人生还很漫长,如果目前的困难 也克服不了的话,怎么去面对以后更加艰难的问题呢?” 韵冬还是很理性的,教训完潘悦以后,当然要对姐妹做正确的引导呢,她可不 想断送了姐妹的幸福。 “冬冬,我知道怎么做,可是现在我的心里起了一块疙瘩,心里很不舒服。” “不怕,我都告诉他你回G 市了,就让他乱跑一躺,我还算仁慈了。”韵冬自 豪地说着。 “叮咚!”门铃又再响起了,怎么了?该不会是他没上当吧。韵冬走出房来到 客厅,“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来了,谁啊?怎么今天的门铃都那么催人的?”崔伯母一打开门看到是自己 的准女婿聂仲艺,马上眉开眼笑,“原来是艺啊!怎么了?脸上怎么有伤了?快进 来,冬儿和籽炜都在里面,我继续做饭去了,今晚留下来吃个饭哦!” “好!谢谢阿姨。”聂仲艺礼貌地走进屋内,往韵冬的房间走去,刚好遇上出 房间的韵冬。 “你来了?”韵冬一看到是自己的亲亲男朋友马上就扣上他的手臂,领他到厅 里坐下。 “冬冬,籽炜怎样了?”聂仲艺关心地问。 “她啊!哭到眼睛都肿了,刚才潘悦来过,我骗他籽炜子回G 市去了。” “他还敢来?要是我在的话,立刻再送他几拳,如果他还来的话,就马上打电 话给我,我要他好看的。”聂仲艺气愤地紧捏手拳。 籽炜从壁柜里取出一些药品,帮聂仲艺上药:“好了好了,别气了,让我看看 伤口,帮你上药。”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突然从他们后面传来籽炜的声音。 二人同时看向籽炜,聂仲艺紧张地否定:“没有的事,不用道歉,该道歉的人 不是你,又不是你打的,更何是我先出手,冬冬都给他一个教训了,我想他现在一 定是后悔得像盲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急着要找你回来的,让他吃一吃苦头,本 来就是,是他自己毁了自己一直努力的成果,话说回来,我也从来没看过他如此的 紧张一个人,他刚才不停地拨打我的手机,我就是不接他的电话,他就只能是不停 地在我手机留言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啊?”韵冬提出了疑问。 “当然是坐着看好戏啊,籽炜你就好好休息吧,潘悦的事由我们来处理。” 聂仲艺满心的关怀,但籽炜现在最想要冷静,潘悦的事她不想理了,就由聂仲 艺来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