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误会解除 “炜子,你真的要回去吗?”韵冬担心地问。 “工作是不能耽误。”籽炜的身体摇摇欲坠地整理一下东西,她带来的东西并 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炜子,你怎么了?回去继续休息吧。”韵冬扶着籽炜。 “我准备坐明天最早的飞机回去,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是那么累?总 觉得上半身好重,头好晕哦!你也回去休息吧,现在都很晚了。”籽炜借着韵冬的 力回到床上。 下午王子尘的来电话提醒了她,冷静也需要时间,那为什么不用时间来寄情于 工作呢? “哎呀!炜子,你发烧了,快躺下,我去拿毛巾过来。”韵冬匆匆忙忙地跑了 出去,“妈!炜子她发烧,快去拿药来吧。” “怎么会这样啊?你快用毛巾帮她敷上额。”崔伯母赶紧取出探热针。“这孩 子可能是休息不好,不小心着凉了。” 籽炜只觉得整个人都好沉,眼泪不知不觉间就流出来了,不停地呢喃:“头好 痛,谁可以帮我啊?” “妈,我打电话给艺过来帮忙送她去医院。”韵冬拨了聂仲艺的电话,对着电 话里头焦急地求救,“艺,快过来帮忙啊,炜子发烧了,我爸还没下班,我们需要 人来帮忙送她上医院。” 不到几分钟,聂仲艺便赶到来,他们都在努力地哄着籽炜:“炜子,别怕,很 快就好,现在我们送你上医院,很快没事的了,你就忍着点啊。” “不要,不要动我,我的头好痛,好痛。”籽炜根本听不到韵冬那心疼的安慰。 “籽炜,一定要去,你很坚强的,乖!很快就不痛了。”聂仲艺一边想要把籽 炜抱起来一边哄着。 籽炜却极力地挣扎着:“不要,不要动我啊,头好痛。” 就在他们忙着的时候门铃响起来了,门铃的响声让屋内的人都烦死了,崔伯母 气愤地回应着,跑去开门:“来了来了,别按了,烦死了。” “伯母,您好,是我,我昨天来过的,我姓潘的那个,我是来找韵冬。”潘悦 先是礼貌地打个招呼先。 “是你?你还敢来?我们大家都在忙昏了,你真不知好歹,还挑上这个时间过 来,骨头欠揍了吗?告诉你,别来了。”崔伯母凶巴巴地痛骂潘悦一顿。 韵冬听见母亲失去平时的亲切,用这么凶巴巴的语气说话,马上就从房内走出 来,一看到来者就是潘悦,然后砰一声把门关上。 “韵冬,请你开个门好吗?你告诉我,炜炜在哪啊?我的心都急透,请你告诉 我好吗?”潘悦不停拍着门。 韵冬隔着门喊:“都说了,她回G 市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来到韵冬家门口,看着眼快要疯掉的男人,便问: “你是什么人啊?怎么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呢?” 潘悦看看中年男人,这可能是韵冬的爸爸,“您是伯父吧?我是来找韵冬的, 想问一下韵冬籽炜的下落。” 崔伯父看着这个年轻人,嘴角带伤,一脸憔悴与疲惫,连胡子长了都没刮掉, 他好像是受着什么折磨似的,“你是谁?要这么急着找籽炜。” “我,我叫潘悦,我是她的男朋友,因为昨天我们出了一些误会,把炜炜气走 了,事情是这样的……”潘悦把事情的经过也讲述了一次给崔伯父知道。 “嗯!先等一下。”崔伯父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家门,“进来吧。” “谢谢伯父。”潘悦欢喜地跟着崔伯父走进屋内。 “老公,你回来了?正好可以回来帮忙了,咦,你怎么进来了。”崔伯母听见 开门声便回头看,原来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 “爸!”韵冬心虚地跟父亲打招呼,故意避开他的视线,然后房里转,“我先 回房间了。” 崔伯父看得出韵冬有事瞒着他,“冬儿,去把籽炜带出来。” “爸!”韵冬吃惊地高喊自己的父亲。 “还有,马上给潘悦道歉。”崔伯父严肃地命令。 “爸,这没理由,炜子现在很痛苦,你知道吗?都是拜他所赐。”韵冬不妥协。 “这是人家两小口的事,你把籽炜藏起来了,更加是不能解决问题,你这是间 接地把两个相爱的推向绝境,解铃还须系铃人,感情的事不是别人能解决得了,要 让他们面对面把话说清楚才是关键,马上给潘悦道歉。”崔伯父真的生气了。 从小他都觉得女儿很懂事,可是这次,是女儿做出这笔糊涂事来,不得不严厉 地对她呼喝。韵冬看着用充满请求的目光的潘悦,可见他已经受到教训了。 “爸,潘悦,对不起!是我错了,可是现在我还不能把炜子还给潘悦,因为… …”韵冬想要把籽炜正在发烧的说出来。 “冬儿,快来帮忙,籽炜烧得很利害。”从房内走出来的聂仲艺高喊着,“你 还敢来?嫌伤得籽炜还不够吗?” “艺,现在别说这个了,先把籽炜送去医院吧。”韵冬把欲要上前揍潘悦的聂 仲艺拉住了。 “炜炜发烧了?不,我要去看她。”潘悦冲向聂仲艺走出来的那个房间。 聂仲艺还想上前阻拦,反被崔伯父崔伯母拦住了,大家跟了一起进房里。 潘悦蹲在床边,轻轻地抚着籽炜发烫的脸,恨不得在发烧的人是他,看着她哭 肿了的双眼,在她一边慢慢托起她的手,一边在她耳边呢喃着:“炜炜,听到吗? 我是潘悦,听到吗?来,起来,我们去医生好吗?” “不要,不要动我,我头好痛哦。”籽炜还浸没在自己的痛苦中。 “炜炜,是我,我是潘悦,我是潘悦啊,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吧,乖!要去看 医生,听话吧,来,我抱你去。”潘悦不放弃地说服。 “潘悦?”籽炜重了一次这个名字,轻轻地睁了眼睛,“不,你不是,你骗我, 他在G 市,他被我骗回G 市了,我一定在做梦,为什么我做梦还要梦见他,你不要 动我,我头好晕好痛哦。”籽炜挣扎着闹别扭。 “炜炜,我真的是潘悦,我回来了,你骗不到我,乖,跟我走吧,坚强点,我 的炜炜是最坚强的,跟我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头就不痛了。”潘悦小心翼翼地把她 抱在身上。 “你真的是悦吗?”籽炜朦胧地看着那张貌似潘悦的脸,泪水又掉下来了, “好,走,我梦见悦要带我走了,悦,不要跟那女孩结婚。” “好的,我不会跟她结婚的,她是我义妹,我怎么可能跟她结婚呢?亲爱的, 要跟我结婚的人是你。”潘悦抱起了籽炜往外走。 “义妹?”聂仲艺诧异地看着从房内走出来的潘悦。 “是的,那不是相亲宴,只是两家结义的宴会。对不起,艺,在那宴会前,我 只是想着我和炜炜的事,我忘记了告诉你,才弄出这么多的误会。”潘悦走到聂仲 艺的面前。 “是误会。”聂仲艺更加尴尬了,他弄出来的好事才是祸首,“好了,先别说 了,把她送医院去再说吧。” 四个人一起护着籽炜到医院,打过针吃过药后,籽炜才安然地睡着了。潘悦要 把籽炜接回自己家里。崔家的人也没有反对,等籽炜醒来之后,事情就让他们两人 解决吧。 在车内,籽炜不停地说着呓语:“走,走,跟悦走,他来接我了。” 潘悦抱紧籽炜一点也愿意松手,那是让他重获挚宝的感觉,无论以后再发生什 么事,他也不会放手了。“炜炜,没事了,很快就回到家里了。” “那个,孩子啊!籽炜会好起来的。”崔伯母安慰着潘悦。 “谢谢伯母,谢谢你们这两天对炜炜的照顾。” 潘悦已经忘记了崔伯母之前的痛骂,那是因为她也是紧张籽炜才会这样做,他 知道她是把籽炜也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哪个母亲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 伤害。 籽炜在那有着熟悉气味的怀内安心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