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保卫课(8) 他们在咖啡屋坐定后,李白将服务员递上的冷开水喝了半杯,这才算喘顺了 气。他翻翻餐牌,问杨小薇想吃什么。杨小薇这时正在用奇怪的眼神望定他。李 白将手中的餐牌推过去,他说自己饿坏啦,示意她快点菜。 杨小薇看定他的眼睛问:“你真的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呀?”李白也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反问道。 杨小薇叹了口气说:“没事就好!”她翻开餐牌看了起来。 李白将餐牌胡乱翻了几遍,然后拿定主意,说要一份苦瓜排骨饭,他说好下 火;杨小薇则要了份海鲜饭。然后坐着等。期间,李白就一股劲地喝水,还叫服 务员添水。杨小薇用手托着腮帮子,听萨克斯奏出的《回家》曲子,偶尔还若有 所思地看李白一眼。 这时虽然是晚饭时间,但店里的位子还没有坐满。李白蛮喜欢这儿的环境, 舒适优雅,适合城市的白领们谈天说地,消磨时间。 李白目光飘忽,打量着四周的摆设,有一句没一句地做些评价。杨小薇没有 回应他,她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对李白今天的举止十分不解,他平常挺节俭的, 白天虽然累个半死,但还是习惯每天回来做晚饭,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破费呢? 点的饭菜一上来,李白就呼呼地吃得有声有色。杨小薇听到他将那些软骨咬 得咯咯响,全然没有了平常的斯文样。杨小薇只是默默地吃着,不时瞟他一眼。 李白并没有注意到她关切的眼神,全神贯注地对付着盘中的食物。 饭后,他们又坐了一会,本来打算坐在这里聊一会儿,说些什么的,毕竟这 里还是个有情调的地方啊,但没一会儿,两人就都发觉,对方的兴致似乎不高, 犹豫片刻,决定还是结账走人。 “散步回去吧?”李白用征询的口气问她。 杨小薇笑笑说:“干吗不打的士啦?” “你出钱呀?”李白捏了一把她的鼻子。 杨小薇用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说:“走吧!” 他们慢慢晃出门,然后朝家里的方向晃去。他们走在人行道上,马路上,不 断有车子猛地按了喇叭催前面的车子让路,这让李白很不高兴,说催什么催,赶 了去投胎吗?杨小薇笑他,说,吃饱了有力气了?然后李白就懒得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