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演习课(12) 此时,叶平凡也放下科长的架子:“喝酒!喝酒吧!”端了酒杯和同事碰杯。 李清照悄悄问李白,如果拿了钱有什么打算。李白没就这问题搭腔,他又斟 满酒杯,要和李清照碰杯。他将酒干了,将酒杯口朝天倒过来放在桌子上,他不 想喝了。 李白站起来,满脸通红,他转了个话题。他伸开手,作状向下两边压了压, 示意有话要说。大家便停止起哄打闹,或端了酒杯,或停止了吃东西,瞪大眼睛, 想听听他又有什么奇谈怪论。 李白说:“我要是中了六合彩,哪天一定找一个最可恶的客户,找茬狠狠地 跟他干一架,然后散伙回家——天天看武侠!” 大家听了他这怪论就哄笑起来,都说将李白的这番话记录在案了,以后看见 李白跟客户干架,那他肯定是中大奖了,一定狠狠地宰他一顿,不是上晶都就上 香格里拉,要刀刀见血,绝不手下留情。“欢迎欢迎!那时谁怕谁呀!千万别对 我手下留情!”李白哈哈大笑。 叶平凡听了直摇头。 大家闹了一阵子,觉得还不过瘾,就拥到度假村的舞厅去跳舞。李白没去, 李清照也没有去,他们都不会,就回房间坐了聊天。后来,李白突然拿出一副扑 克牌。 “你还玩吗?”李清照问道。 李白说很少了,几乎不玩了。 他们打了“升级”,输的一方脸上贴纸胡子,他们第一次这样两个人打牌。 这情景让他们都有点唏嘘的感觉。他们打牌都很安静,没有吵闹声,他们依次出 着牌。打了一个小时,李白的脸上贴了五条纸胡子;李清照的脸上贴了十条纸胡 子,他们看对方时,就会相视大笑,脸上的胡子便在笑声中脱落。 后来,丁小路推门进来,他走路摇摇晃晃的,他对着他们喊:“哈,怎么搞 的?又是‘唐诗对宋词’啊,也太没有集体观念啦。走走,跳舞去!”李清照推 说自己不会跳。丁小路说:“不会?我做教练。”李清照说真的不会。 丁小路说:“看在这么多年战友的面子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