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从夜总会出来每个人都很摇晃。方言把傅岚岚拉到一边耳语了一阵,傅岚岚把 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方言一脸悻悻的表情。我很同情方言,看来傅岚岚在这最后的 关头即便有些酒醉但还算清醒。方言十分无奈地叫了部的士和陈热二人把两个女孩 送走了。对一个已婚男人来说,在一个与自己有染的女人身上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是 一件比较痛苦的事。 西酒偌大的门口,只剩下我和宁琦被西湖的夜风吹着,我有些不胜酒力。宁琦 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说:“你打的走吧,别坐我摩托车,我喝了酒怕有危险。” “今晚我不想回去。”宁琦停了半晌低头说道。 我情不自禁地一抖,紧接着产生了比较强烈的生理反应。宁琦这句话对我诱惑 很大,只要我愿意,那么宁琦今晚就是我的,我可以过一个十分销魂的夜晚。但问 题是如果我们二人往西酒柔软的大床上一躺然后再借着酒力一番不知死活的翻云覆 雨,就算是铁人只怕也要腿软回不了家。回不了家问题就会很严重而且闹得不好奸 情就会败露,所以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要忍。 “十二点多了,再不回去老婆就要急了。回到福州我就不是个自由人。” “我知道,我也不想影响你。不过你喝多了别骑车回去,打的走。” “但我喜欢酒醉时飙车,有种快感。” “比上床更有快感吗?” “哈哈,任何快感都比不过上床。” “可你宁愿飙车不愿上床。” “我也想,但是身不由己。” “我坐你的车。” “你不怕摔?万一摔得不好毁容了怎么办?” “我不管,今晚就要坐你的车。你若摔了我陪你一起摔。” 我一阵感动,越发地觉得对不起宁琦。 宁琦在我后面紧搂着我的腰,胸紧贴着我的背,那种柔软的感觉与载方言不可 同日而语。夜深了没什么车,马路显得异常空旷,两边的行道树转瞬之间就没了踪 影。速度带来的快感也让宁琦十分兴奋,她的手在我身上一寸寸地游离,时重时轻, 并且再一次地触到我的大腿内侧直至最后毫无顾忌地到了中部,于是我在疾驰的过 程中奋然勃起。这种疾驰中勃起的感觉与静止的勃起大不一样,很有种纵马持枪的 豪情。 车子非常娴熟地转过一个路口,绝对是一个很完美的弧线。但就在这瞬间,我 突然发现前面的树荫下黑乎乎地占道停着一部车,我一个急刹车,车子的气刹发出 极其刺耳的响声,然后车轮打滑,我瞬间失忆,明白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地上了。 我挣扎着爬起,脑中一阵轰鸣,感到血从耳孔里流出,我想会不会颅内出血从 耳孔里出来了。左手的肘关节处很痛,但摆了摆,没有象秋千一样荡,看来还没折。 宁琦还躺在地上,我不知她怎样,此刻我宁愿自己摔得重些,她轻些。我搀扶起宁 琦在路边坐下,宁琦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努力朝她笑了笑,希望她能镇定下来:“我说过会摔的,你偏不信。摔到哪 了?让我看看。” “好象是脚,很疼。” 我就着昏暗的夜色抬起宁琦的脚,宁琦白晰的小腿握在手中十分光滑在暗中泛 着柔和的白光。我有种想抚摸的冲动,于是定了定心安慰自己应该不会颅内出血, 否则摔得半死不至于还有这种冲动。“摔在脚踝了,有些肿,还蹭破了些皮,没什 么大事。幸好没把脸给摔了,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你耳朵出血了。” “没事。” “让我看看。” 宁琦凑到我耳边看了一会说道:“看不清,黑乎乎的一团,就看到血在滴也不 知怎样。我送你上医院吧。” “不行,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得分开,如果两人一起去医院我老 婆那交待不了。”这时候我很佩服自己,尽管摔得眼冒金星依然十分冷静且思路清 晰。 “可你总得上医院。” “等我回去后看清况再说。” “你怎么回去?” “当然骑车回去。” “都摔成这样了还敢骑?” “没事,估计也就是擦破点耳皮。” “都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不该让你送我,如果你不送我就没事了。” “说这些干嘛?也许我不送你,一个人摔得更惨。我们是同甘苦,共患难。” 说完我搂了搂宁琦的肩,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宁琦朝我笑了笑依到我怀里。 坐了一会,我觉得有些不妥,摔得半死还搂着宁琦坐在路边,没人看到也就罢 了,若被人看到了只怕要张大嘴把下巴给看脱臼了。于是便搀着宁琦站了起来然后 松开了手:“你试试看,能走吗?” 宁琦试着走了一步:“还行,应该没骨折。” “我给你叫部的士,自己路上小心些。” “你也小心些,骑慢点,别再摔了。”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