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这十几万字大概写了半年。期间断断续续。我在以前也曾写过好几个长篇, 但在写了几万字后都不幸废了。其原因很简单,就是在某一天写着写着的时候, 突然发觉这样写下去没有什么多大意义。这种感觉在某种程度上与与一名女孩谈 恋爱的感觉差不离——我是说,在你谈着谈着恋爱的时候总会怀疑这样谈下去可 是会有结果?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而这个长篇能够坚持写下来,这于我不能不 说是一个奇迹——我是说,奇迹的概念在我的眼中就是这么下的,倘若说我的这 个长篇能够出版并且卖出几十万本,对于这,我倒不觉得是个奇迹。真的,我不 打算骗你。 现在说说写这本书的过程。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只能说其间写的并不是很 顺利。我在感觉良好的情况下,通常能一口气写下不少,而在当我情绪不对劲的 时候,往往也能写下不少,只不过这个不少往往到下一次接着写的时候,全给废 了。因此,我管这叫做“伤痕文学”。 这本书的基调写的比较低沉。我是说这是由于我的为人比较低沉的缘故。我 实在很难把生活写得生龙活虎一般充满情趣或者说是风趣或者说是有趣——我是 说真的很难。有时我在写着写着的时候会为自己击下的字而感动。而往往这个时 候我能写下不少东西。因此,你能预见到我这个人应该是比较感性的。事实上, 我认为自己的为人是理性的——尽管的我一度认为着客观不可能超越人的主观, 甚至直到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着。 以上是一些摸不着看不见的混帐的题外话。现在说一些有现实意义的东西。 我是说我的头发。你得知道,在我写这本书的过程当中,我的头上的白莲教的起 义就一直不曾间断过,其队伍发展迅猛。为此,我甚至于认为我的写这本书的举 动是错误的。你知道我的朋友同学都称之我为“还老返童”。而不管是“还老返 童”或者是“还童返老”,我终于的还是把这个举帜扛到了最后——我是说,我 认为自己是理智的。尽管的我曾为写这部书而落下了不少功课,以及迅速成为来 回于老师办公室的“红人”。 现在谈谈写这本书的动机。我不能否认这是出自于迫切希望早日成名的愿望。 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能早日出名。人人都希望着自己能让更多的人认识 到自己。这是一种快乐,你能预见到。我现在要谈的是另一个因素——我是说我 认为我是很适合干这个的。这个,你能在我的书中体会到。我不准备欺骗自己。 到于过程——我是说,我是看重结果不而注重过程的。持有这个看法应该是 比较现实的,因为过程往往成为回忆的凭吊,并不具任何意义,而结果则能说明 什么,告诉什么。因此,我现在的叙述也只能称之为是过程的一部分。此外,我 还能告诉你的是,写一本好书并不容易——我是说,我认为我写的并不坏。我并 不擅长于吹牛。在其过程中,我曾一度迷恋于黑客(Hacker)这一充满挑战的职 业——我是说我称之为是一个职业。然后为之一付一个月多的时间。我现在回忆 的时候,也不能记起我为什么能从中摆脱出来继续写这个故事。我所要说的是, 干这个就像干革命干那种事一样很具有诱惑力。我对自己能从中脱出身来而感到 庆幸。不幸的是,这就意味着我要为高考的逼迫而更加卖血卖肉卖命。这确实是 一个不小的压力。你应该明白。此外,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底子里的叛逆性并不 强烈。仅此而已。 现在我的最大愿望就是这本书能够安全产下来——我是说,我现在的愿望就 只能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