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人称“我”为苏晔) 晚上,我依然去接安。自从我送她开始,跑楼都不知减了多少肥,身体单薄得 就差与欧洲模特一比高下。还算好,本人胃口善佳,多吃饭少吃菜也可将能量的输 入与输出基本保持平衡。因学了生物,根据能量流动公式可知,建议多吃第一营养 级食物,可保证能量流动层次过多而损失大自然的付出。 今天算是狠狈,少有的半天休息本想与安两人共享,谁天那三个黑得不能再黑 的乌鸦再次打破我构想已久的两人计划。没办法事事难料,只能面对现实。想对安 说点清静话的时间也没了。去接安时,精神也没了。心中总藏着点遗憾。下教学楼 后,我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对安说:“今天我算是服了那几只乌鸦,给他们讲得牙口 无牙。” 安说:“你不是很有口才吗?也会有今天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挖苦我,她们几张口,我才一个,寡不敌众,你又不 帮我。” “我去帮你?那会更惨的。她们狠不得想我去帮,那样她们就更有话题说了。” “那倒是,她们对我们是没安什么好心,有一点点小事就……” “啊?” “怎么了?”走到校外时,突然安大喊一声停下了。我被她吓坏了,忙扫描她 整个人上下出了什么问题,发现没问题,埋怨道:“你喊什么?” “你看!”安的手指着前面。我朝前一看,原来是路被挖了一条深沟,阻碍了 我们,这才将那紧张气息放下说:“不就是一条沟嘛,喊那么大,急死我啊!” 安倒还很担心,紧张的表情还挂在脸上说:“不是,我们过不去了。” “怎么可能,那么点宽,我一跳就进。”我看着前面的沟说,安瞪了我一眼说 :“那是你哒!我过不了嘛!” 于是,我过去看了看,有一米多宽,深也有一米多。再望望左右,看不见尽头, 晚上黑没发现什么桥之类的。看来安还真没那跳远能耐。此时,也不得不让我叹服 这个建设队有如此之功效。平日里从没发现寒潭县有这等高效工作,挖那么几米都 要几天,他一天就挖得望不见头。看来寒潭有人才出现了,这个建议队有发展前途。 若有机会,我还得调查调查,看是哪个包工头有如此振叹力。 “安,那沟可能是给搞地下水沟的,一米多宽,看来你真跳不过去。”我一说, 安更加急了,扁着嘴巴想哭一样,蹬了几下地。跟三岁小孩子一样,喊道:“怎么 办?怎么办过不去了。”看她那样,可爱!心里暗笑着。 我说“要不,我背你跳过去。” “你背,还是算了,等下没跳过去两个摔成残废,太危险了。”她一说,我觉 得也是,背着一个庞然大物飞跃黄河可不是一般等人所能为之。这个险咱冒不得, 保守点好。“那咱怎么办?过不了就要到这过夜了。”我说完她更急了。喊着逼着 要我看着办。一定要过去。就差拿菜刀架在我脖子做人生威胁了。 没办法,在她的威逼下,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先跳到沟下面,然后再 把你抱下去,然后我再爬到那边所你拉上去,怎么样?” 安犹豫着,但除了这办法无其它良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但 你抱时要小心。下面一点都不平,摔了我们俩僦在这变成泥巴人了。”听后,我心 里特高兴,但又不知高兴什么。 由于是刚新挖着,土是含有不少水,踩着还能剂出水。我跳下去时,双脚都陷 了进去,被湿包住了。那成什么样,不用看也知道了。趁安不注意,我马上将脚拨 出,装作无其事,如果她发现了,她肯定要改变主意,怕我抱她时,我站不稳倒下。 跳下后,我扯了一个裤子,将鞋给隐藏了,由于黑暗,她也发现不了什么,于 是对她说:“没事!可以下来。” “真的?”安在上面担心的俯视着我。 “真的,放心啦!” 安见我一脸笑容也放心了,缓缓的下蹲。而我也伸出双手,做出抱人当中最稳 的一招。然后,将她的手伸开。让微微向前倾。让我的手放进去,此时,我已感觉 到了她身体的重力。我连忙说:“慢点,慢点,慢慢来。” 只见她整个身体倾斜到四十五度以后,再怎么慢也慢不下来,就像火箭,它再 慢也非地上汽车所能及的。我双手只感觉一宠然大物倾倒而来,开始我的脚力,手 力还能支持,稳定的,不料,她脚一离,毕竟是宠然大物,再加上一米多高重力势 能转化为冲力,一股力量向我冲来,脚根实属难稳。此时,我知已无法站稳,瞬间 我将我身体展开些挡住安的身体,我后退几步,靠在了另一边的土壁上,安的身体 因只有我那两步的缓冲中无法将大部分分冲缓去,猛的撞在了我的身体上,她的整 张脸被我的左脸所挡住,眼睛,嘴巴全贴在我脸上,他的嘴巴还在我脸上留下她的 口水,身体已压得我微微作痛,比零距离还微入几毫分。我用足了力在泥壁上靠稳 后,她才将她舍不得放地的脚放下,离开我几厘后才将她胸中的气放出来冲在我脸 上,说“没事吧!” 我的手离开她的下腌,往泥壁一推,用反冲作用将自己的身体站立,回答道: “没事,你呢!” “没事!” 我看了看身后,有泥土,马上敲掉,安想替我敲,我没让她敲,幸好那泥土是 灰黑色,而我的衣服是纯黑色,再加上夜晚,她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我已感觉有 水浸入我的衣服,她敲的活肯定知道我衣服湿了。 “还好,没倒。”我松了松身体,露出微笑说:“那我上去拉你上去?” 她也笑了,对刚才的那一碰,脸贴脸有些羞意,说:“你上吧。” 我按住比较稳固的泥土,一跃,上去了。但手脏了。拍了拍,伸出右手去拉她, 她也伸出右手接到。但我发现她的手也脏的。 我一用力,将她缓缓接上。此时,又觉得她很轻了,没刚才重一些,奇怪!总 不能说和超重、失重有关吧! 上来后,我露出庆幸的笑脸说:“唉!终于过来了。幸好没倒。” 安说:“没倒?刚才还不是有那边靠着,不然还是要倒。” “那还是你这猪一样的身体,太重了。”我刚说完安立刻用手打我,但由于她 的右手脏的,又缩回去了大骂道:“你才是猪,死猪!我不过就九十多斤,你比我 还重几十斤,说我是猪”。安堵着气,嘴巴扁着。 我笑道:“跟我比,你也不看看身高。” 安堵气说“肥就肥嘛,反正又是你选的。”一听她能讲这种话我就贼高兴,从 心里高兴着,我说:“好,好!不讲你了,我肯定是选你啦,别的太瘦我还不选。” 一说,她也高兴了,羞羞的,保持着沉默。 我说:“你的右手怎么脏的,你下时,我用身体挡着你的,怎么会脏呢?” 她说:“我用手按了一下那边,支撑自己啊!不然你早倒了。不倒也给我撞死。” 我笑道:“不用那么夸张吧!还撞死。我撞死了,你也撞死了。” “怎么可能我会撞死呢?又是我撞你。” “学了物理没有?” “学了,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是理科。”她对我问的问题莫明奇妙,骂道。 我说:“那就对了嘛!那里不是说了吗,力是相互的,你撞了我,也就等于我 撞了你啊!” 安一听物理就烦,考试考了三、四十分,都觉得自己不知为什么选择理科,我 倒觉得她是跟着我选,若按她自己的实际情况,选理科那是不切实际,数理化都差 得要命。大喊道:“别说物理了,知道你行。” 我怕她生气,打住了物理知识,我的手故意在身体上四处揉了揉,说: “我的身体都给你撞痛了。” “你少来,我还是一样,我的鼻都给你撞红了。”说着也往鼻子摸摸。 “哪里?给我看看。” “不来看,不好看。”说着用手捂着整个鼻子,以免我发现漏洞。我去搬开她 的手,想看看,没想她手劲还可以,我敌不过她,死去活来的才搬开,发现真有点 红。 我笑道:“唉!呀!还真红了。痛不痛帮你揉揉。” “死开去,不要来弄了,越弄越痛。”我正用手去揉,只剩下毫米距离,不料 被她的手给挡开了。 “我也不想撞啊,可是你下来时,冲力太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支撑不住。” “你还说呢,用力那么大,我的下腌都给你捏得好痛。”她不说我还真没意识 到,我用那么大的力,她肯定很痛。想去帮她揉揉,但又不好意思,那地方不好揉, 我想她也不会让我靠近。只能安慰道:“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不用力抱着你, 那你更惨。”要不打我几拳,还回去。 “要我打你几拳?算了吧!我怎么舍得呢,还不如打自己几拳。”我一听,暗 笑不止,觉得给我培养得还真的越来越不要脸,越不怕羞了。此时,因自己欢喜过 度,没有控制好,笑出声来了。安见我贼着,喊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不好笑。” “那你还笑。”她刚说完,我又破口而笑。 “你还在笑,不准笑了。” “好,我不笑了,我坚决不笑了。”这才,我用尽全身力量控制往。 走了一会儿,安发出哭一样的声音。 我问:“你怎么了!” 她说:“我们刚才过,都那么费劲,明天早上,我怎么回学校。” “哦!这个啊!我想……我想,我也没办法。”安侧耳认真听我说着,以为我 有办法,带着期待上帝的眼神看着我,后来一听,心都凉了。犹如你进商店时,发 现上面写着买一送一,兴奋的进去买了一萝筐,出来结帐时,送的都是一支二毛的 笔。拿着几十二毛的笔,什么兴奋劲都没有了。安听了猛敲了我一拳说:“怎么办?” 带着担心在脸上打了个问号。 我说:“要不我明天,在这等你,照样刚才那样过?” 安说:“算了,那样还是不好。太麻烦!” 我想了想说:“可能明天,人家哪些施工的会搭块木板”。 安带着疑惑说:“会吗?” 我说:“会的,他们也要挑泥巴过啊!你不用担心。” 听我一说,安放心了许多。但当我说完后,想了想发现,现在挖沟都用挖土机, 不用挑泥巴,这不糟了,想和她说,又怕她又担心,只好让她明天碰运气,明天再 说了。 我和安有说有笑的走着,不久,又到了她住的门前,好快啊!才几句话,但看 看安手上的表,发现也很迟了。我目送她进去。回想一下刚才很高兴,我看着安的 那间房子亮了灯后,我才转过身,深做了个深呼吸,跑步回了,因为确实比较迟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时,苏憬已经睡下,但还没睡着。他一般都要很迟才能睡着。 更何况我不在他一个人就更加了。 我一开灯,苏憬那被窝的头便微笑着看着我,由于,我跑步回来的。再加爬楼, 已无表情回应他,坐在椅子上只顾喘气。 苏憬见我狠狈样问道:“你在干什么,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缓了缓气说:“跑步回来的。” “跑步,有没有搞错,你搞夜间运动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苏憬倒对我今晚发生什么很有兴趣,忍痛舍去法国美女般 诱惑的被窝,坐在床上继续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和你那安觊芯去搞夜 间活动了。”一副色狼的脸淫笑着,不怀好意。 我说:“哪有什么夜间活动,不就是送她回家嘛!” “哏!哏!看来你送她回家得够猛的。”苏景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 我不明白的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看你身上就知道什么意思?” 我这才知道苏憬不相信我的原因了。回头看,看不见,脱下衣服一看才发现, 在我纯黑色衣服的相比下,再加上有灯的照耀下,每一处泥土都看得清清楚楚。 苏憬连忙追问:“如实招来,去搞什么夜间活动去了。十一点钟才回来,我告 诉你,说实话,可别让我想入非非。” 这下,我知道我是不能骗你,只能说实话,于是对他说:“说来话长”。 “有那么长吗?不就是发生了一个小时。你短话说来。”苏憬给我一个“话来 话长”搞得笑声不断,不过,我也觉得好笑,像是武侠小说常用的问语。 我说:“你进被窝吧!等我搞定后,到床上再说。” 苏憬听后,同意,反正他睡不着,带着好奇的心在床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我把那带着特殊的脏衣,裤子脱掉,搞定其它事后爬了上床。 刚钻进被窝就被苏憬追问,似乎发现了秦始皇埋的宝藏。我说:“也没什么, 不就是在沟里,两个倒了一下。” “沟?什么沟,怎么跑到沟里呢?我那么一说他更疑惑,刚才他独自一人的各 种猜想,似乎都没挨上边。不可思意!” “就是离学校后门口不远的那条古道刚挖的那条沟啊!你今晚应该从那过了吗?” “哦!!是那条。”苏憬才恍然大悟,将那哦字托得老长,比韩江唱青藏高原 的那句不长。 我和苏憬在床上侧身躺着,各自目视着对方,苏憬带着笑容入神的听着我讲所 谓的故事,而苏憬也会时不时因急切知道后面的事而问:“后来呢?”“怎么样?” 的问题,特别是我抱安时,他说我又得到好处,得了个吻,我说,那哪里是吻,不 就是两人狠狠的撞了一下,但他总不那么认为,说得我都在脸红了。 俩人,卧床而谈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想应该很晚,很晚了,然而大脑还是那 么兴奋,笑容一直挂在嘴上,只知道,苏憬那只夜猫都睡了,我还精神得很。 我想,安在我心已占了地位。她,她的许多都能影响我了。而我,在这兴奋的 夜晚,想着安的脸。我,能做什么决定与选择,这,可能都在夜中……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