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机舱内,中文+韩文 一位空姐推着一车饮品来回走,走到友哲身边和蔼地说:“先生,您要喝什么?” ‘嘘’友哲摆了摆手,转头看了看正与周公聊天的雨杉。空姐明白了,放低音量: “要不要一条被褥?”友哲猜到个大慨,就摇摇头,那位空姐带着微笑走开。 友哲看着熟睡的雨杉轻声笑道:“难道就不会担心到韩国后怎么生活吗?” 韩国首尔机场,英文+韩文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抵达韩国。雨杉走进机场候机室的第一感觉 就是自己好像是‘文盲’,完全看不懂墙上贴的那些是什么。这时雨杉倒有几分佩 服友哲了,雨杉自嘲地对友哲说:“还是去英国比较好,一来韩国,就像你去中国 一样,文盲一个啦。” 友哲得意洋洋地笑道:“嗯,这才公平嘛,呵呵。” “不要得意,我来韩国呢只有三个月,可你别忘了,你还是要去中国的哟。嗯, 这样说来还是我比较划算。”雨杉挑衅的看着友哲。 一位年纪和友哲差不多的帅哥向他们走了过来,友哲也热情的说:“怎么这么 久不见,你好像比以前更帅啦,我都快比不上了。” “你拿我开涮是吧,你不回家啊?”见友哲有些烦,他马上转移话题,看看雨 杉说:“这位该不会是你的女友?” 雨杉虽然听不懂他俩聊些什么,不过也可以猜个大慨。友哲微微一笑“眼睛有 问题是不是,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呀。”友哲介绍道:“这位是我最好也是最坏 的朋友泰志。” 雨杉最爱拿人的名字来逗人了,这次当然不会例外,雨杉故作惊讶地对友哲说 :“哟,有办法你还认识你们国家的太子。嗯,不错啊。” 泰志急于解释:“不不不,我叫泰志。” 友哲笑道:“你还真信她没听清呀,她和我们开玩笑呢。快走吧,我们还要去 找学院安排住的地方。” 泰志:“我把车留下,我还有事,先走啦。晚上为你们接风。”就走了。 友哲有些怕他告诉爷爷,因为从小泰志比他还怕爷爷,只要爷爷问了他就会招。 雨杉推了推友哲:“唉,干嘛发呆呀?我们先去看看住的地方,放下行李,然后去 博金。”友哲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心晴旅社,中文+ 英文+ 韩文 雨杉和友哲找了半天才找到,友哲怀疑地看着眼前这座有些年代的二层小楼: “这里能住人吗?” “只要有张床就可以啦。”雨杉疲惫不堪地说。 走进门口,看到一个正在柜台前打扫的服务员,看到他们进来迎上来:“两位 是预定房间的欧阳雨杉小姐和李友哲先生吗?”友哲点点头,她继续说道:“两位 这边请。”带领雨杉和友哲到了对着两道门口就离开了。 雨杉没想到是滑动门,觉得新鲜有趣。可一开门雨杉傻眼大叫一声:“啊,不 会吧。”眼前除了一道窗户之外就是三面墙,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友哲也一样,两人都回头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友哲无奈地笑道:“这里怎么 和我爷爷的房间一样啊,你说只要有床就可以,现在连床也没有,怎么办呀?”友 哲的手机响了,他看也没看就接了:“爸爸,嗯?爷爷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知道啦, 什么女朋友?好好好,马上回去。” 雨杉看着友哲接手机后的表情,觉得怪怪的就问他:“怎么啦?是不是泰志叫 去吃饭呀?” 友哲看到雨杉心生一计,不过他也知道雨杉的个性,如果不事先和她讲,恐怕 她不会合作。友哲故作好心地说:“你是不是睡地上不舒服呀?我知道一个地方可 以有舒服的床、丰盛的三餐和任你吃的零食,不过。” “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什么条件啊?” 友哲慢吞吞地说:“当一下‘特别保姆’。” 雨杉听到‘特别保姆’这个词觉得好奇,就问道:“这个特别保姆干什么呢?” 友哲悠悠郁郁地说:“就是,就是帮助一个被人逼婚的人的人。” “哦,我明白啦,这个地方呢就是你家,而那个帮助的就是你。你就不怕把你 爷爷气出个好歹呀?” “你就放心吧,我爷爷的身体恐怕比你我都好,答不答应?” 雨杉看了看‘一无所有’的房间,想想口袋里仅仅1000元的钱如果兑换成韩元 能用几天呢,想到这里雨杉做出了决定:“好,我答应。万一把你爷爷气出什么事 别怨我,还有我绝对不下跪磕头,你不同意就免谈。” “好啦,知道。快走吧。”在友哲催促下他们很快结了帐,将行李装上车。 友哲家,中文+英文+韩文 友哲把车停在一栋别墅前,下车按了按门铃说:“妈妈,是我,开门吧。” 雨杉随着友哲进去,进去一看。一条小小的走道把一个大花园分成了两个小而 精致的花园,在右边的花园中放着一张白色圆形木桌,四周还有几把小靠椅浪漫而 温馨。可雨杉那有心思去欣赏,她现在就想着友惠说她爷爷怎样转制、怎样的霸道, 雨杉想:他们不会把我扔出来吧!完啦,我的骨头还不得散架啦呀。想到这儿雨杉 对友哲说:“你先进去,我给友惠打电话。” “还打什么电话呀,赶紧进去了。”友哲看了看雨杉有些担心的模样说:“你 别想跑啦,已经跑不掉了。因为我家的门铃是安了摄像头的,你想我爷爷单独找你 呢,还是和我一起进去?嗯。” 雨杉边向前走边说:“我欧阳雨杉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别罗嗦啦。”友 哲苦笑。 看雨杉有些心虚,友哲又回过身来安慰:“怎么?害怕啦?这可不像我认识的 珊瑚鱼喔。” 雨杉不服气地问道:“笑话,我害怕?这个外号一定是吧台小子告诉你的吧?” “不怕就快走呀。” 雨杉和友哲一进去,一对中年夫妻迎上来,雨杉在心想:他们应该是友惠和有 办法的爸妈吧。友哲一看到他们就必恭必敬地鞠躬,雨杉看着觉得怪怪的,友哲又 很礼貌地说:“爸爸、妈妈,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呀,如果不是你妹妹打电话告诉你在上海啊,我们还不 知道你在那儿。”妈妈哭着说。 友哲看到父母老了好多,也不能为自己解释什么。爸爸平和地说:“快去看看 爷爷。”谁也没注意一旁的雨杉。 看友哲把靴脱了再走进屋里,雨杉只好跟着做。他们走到爷爷的房里,友哲双 膝跪地,而那位老人侧身而坐,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友哲小心意义开口说道: “爷爷,孙儿给您请安了。” “臭小子,你还敢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跑了的后果。”爷爷越说越气竟然动起 手来,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一根鞭子狠狠地往友哲身上打来。友哲本能的一闪,不过 还是在手臂留下了一道红印。 雨杉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再看看友哲和他父母的表情好像习以为常了,雨 杉想:不会吧,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呀,难道常常这样?咳,可怜的有办发哟。唉, 这位老爷爷怎么像练过武术的,不知道会不会轻功。想到这,雨杉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在发怒的爷爷突然听到有人在笑,他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正为了自己想像 笑的女孩。其实不只爷爷除了友哲大家根本就没有注意雨杉的存在。而友哲也挺惊 奇的,刚刚还有些担心而这会又‘大出风头’,还是在他挨打以后,友哲想:真是 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爷爷示意让雨杉过来,雨杉现在才意识到大家都看着她,也看到爷爷的示意, 雨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后悔地想:干嘛要在这个时候笑嘛。转念一想:管 他呢,反正也只是早晚而已。雨杉过来小声对友哲说:“帮我翻译。”站到爷爷的 面前做出丝毫不畏惧的样子,面带微笑说:“爷爷,你一定会武术吧,我一直最敬 佩会武功的人啦。”雨杉想:你应该不会打笑面人吧,唉,反正我说的他又听不懂, 我说好听的干嘛。 爷爷冷冷地问:“你刚刚笑什么?” 雨杉心里埋怨道:有没有人权啊。可不能发火,雨杉只能微笑说:“爷爷你管 的宽了点,我笑你呀。”雨杉知道友哲一定不会这样翻译的。 友哲斜眼瞪一下雨杉,继续翻译:“她说您武功太好了,想拜您为师。”友哲 惊出一身冷汗。 爷爷最得意的就是他的武功,所以雨杉虽然是中国人,但他也不厌烦她。只是 做孙媳妇不可以,不过,做徒弟还是没问题的。爷爷:“好,你这徒弟,我收下啦。” 友哲又是一身冷汗,他想雨杉知道了,还不得根他拼命。是到如今也没有其它 办法了。友哲在心里感叹:咳,翻译难当啊。友哲硬着头皮对雨杉说:“我爷爷让 你拜他为师,拜托,你就答应好不好。算我求你啦。” 看着友哲可怜样,雨杉说:“好吧,不过,你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呢,所以只 能假日才能学。”雨杉看了看友哲,调皮地说:“我还要个条件,你必须和我一起 练。” 友哲答应,又对爷爷翻译:“她想好好的练武,甚至要放弃来韩国的任务。不 过我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对得起院领导的嘱托和期待。还有我怕她听不懂韩语, 惹您生气,决定我也练好不好?爷爷。” 这老爷子本来就希望孙子练武,可孙子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愿意,现在他竟然答 应,当然让老爷子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当然可以。” 友哲的父母怎么会听不明白雨杉和友哲的对话,只是看着有趣,不愿意拆穿。 再说能哄老爷子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从爷爷的房间出来,友哲仿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和父母谈了一会,带着 雨杉去逛夜市。雨杉来韩国的第一天就是这样度过的。 博金,中文+ 英文+ 韩文 走进博金的校门,和欧亚差别不大,让雨杉想起友惠露雅,自言自语起来: “不知道她们好不好。” 这时一位40岁左右、一身严肃的黑色西装,向他们走来问道:“你们欧亚是友 哲老师和雨杉同学吧?” “是的,本来应当昨天就来看看的,可因为坐几小时的飞机太疲劳了,真是抱 歉。”友哲说。这位就是博金教务主任韩太绑。雨杉想。 韩主任客气地说:“当然,真是辛苦啦。” “您能不能带我们参观一下?”雨杉毫不客气地说。 “好,这边请。”韩主任不时地回头,好像在等谁。 雨杉问:“韩主任,你等人吗?如果您忙,我们自己去看看就行。” “不忙、不忙,请。”韩主任带着雨杉和友哲参观了博金一圈,然后在休息室 坐了下来,看看时间说:“抱歉,我有课,等一下我们的中文老师会……。” “没关系,您忙,就先去。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会。”雨杉抢话,友哲赞同地点 点头。 韩主任走后,友哲对雨杉说:“我出去一下,你别到处跑,迷路可别怨我。这 儿的人可不是个个会英语的。”说完就快步走出去。 “喂,你去那?”雨杉自言自语地骂道:“这个该死的有办法,真是个不讲义 气的家伙。”然后走到一扇窗口旁,看着屋外那些跑跳、嬉闹的人群。 正当雨杉看得出神之时,进来一位会令雨杉大吃一惊的人,那人过来跟雨杉打 招呼:“你是欧亚学院来的?”那人也没有想到是雨杉。 雨杉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愣了几秒。大叫道:“你怎么 会在这里啊?”这几秒雨杉的大脑里就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无数个和眼前这个人在 一起的画面。 这人就是雨杉的初恋,那人看到雨杉也是吃惊不小,有些尴尬地说:“还好吗?” 雨杉强忍怒火,面带微笑说:“当然好啦,离开一个对自己虚情假意的人,怎 么可能不好呢?”冷笑几声。 “你还在怨我?”听到雨杉这样讲,再想想以前自己对雨杉的伤害,这心里有 说不出的懊悔。 雨杉淡淡的说:“我没那个美国时间,哼” 两人呆呆地看着窗外,谁也没说话。直到友哲的进来,才打破了这种‘平静’, 友哲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像两座雕塑一样站着,觉得十分奇怪。因为他认识雨杉以来 还没见过如此严肃的表情,他看到雨杉旁边的人的脸部表情不亚于雨杉。友哲走过 去和雨杉说:“怎么生气啦?那人是谁啊?”雨杉没有回答他,还是继续看着窗外。 那人过来和友哲打招呼:“你好,你是欧亚的老师?复义。” “李友哲。”友哲看向雨杉继续说:“你们应该介绍过了吧。”复义尴尬地笑 笑。 雨杉回过头对复义说:“还有什么事吗?”复义没回答,雨杉又对友哲说: “既然没事,我们走吧。”就走出去了。 友哲觉得气氛怪怪的,只好对复义说:“这人吃了炸药啦?不好意思啊,有什 么事打电话。”就去追雨杉了。 友哲跑到停车场的时候,雨杉正在车里悠闲地听歌,友哲没好气的说:“为什 么不等我?” 雨杉看着友哲为她着急的模样,心里有一份感动。不过由于心情太差,还是板 着脸说:“上车再告诉你。” 友哲上了车说:“可以说了吧,是不是和那个中文老师有关?” 雨杉点点头,开始讲她和复义的故事:“我和他是我大一的时候认识的,他是 比我大一级的学长。然后,你应该想得到吧?” “你们相爱了。”友哲会意的说。 “对,当时我也以为是彼此相爱,直到大三那年挨打之后才明白,原来只不过 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挨打?怎么会?”友哲愈来愈好奇。 “那天是我爸爸妈妈的结婚25年纪念日,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突然,把我 推倒在地,拳打脚踢。我爸爸妈妈吓坏了说‘此次以后你不要再见这个人,如果他 真的爱你,就不会打你’其实我也觉得爱我,怎么会没有理由的打我。从那次过后 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听说他出国啦,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雨杉淡淡地说。 友哲看雨杉心情不好就问她:“想不想去海边玩?” 雨杉去海边的次数不多,只是放暑假的时候,才会和家人一起去旅游。听到友 哲说去海边,当然一口答应:“好啊,我们云南基本没有真正的海。” 海滩,英文 雨杉看到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踏上金色沙滩、呼吸着那淡淡咸味的空气,雨 杉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她指着浪花大声呼喊:“有办法,你看海浪海浪,太美啦。” 友哲看到认识的雨杉又回来了,开心不以笑道:“拜托,这里可是海边诶。” “有办法,我们来找贝壳,看谁找的多。谁输了,谁就必须做饭给对方吃,怎 样,敢不敢啊?” “我怕你?你别忘了,我可是在海边长大的哟。” “那走着瞧,开始。”雨杉找了一会,突然看到一只小螃蟹,她又想捉弄下友 哲。她轻轻地用手捉住小螃蟹,悄悄放进友哲的领口里,很快退后几步,仔细地观 察友哲的反应。 过了几秒,友哲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背上爬,他连忙把外套脱下来看看,居 然有只螃蟹在上面。又看到雨杉那幅幸灾乐祸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她搞鬼。于是 俩人就在海滩上追逐,友哲笑道:“我追上啦,有你好看。” 雨杉调皮的回头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啦。”做了个鬼脸。结果 比赛还没结束,他们就回家了。 家里,英文+韩文 雨杉这几天早餐都是吃米饭有些烦了,于是她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想做些自 己爱吃的。一下楼就看到友哲的妈妈金女士正准备洗米做饭,雨杉打招呼:“阿姨 早。” 金女士:“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啦。阿姨,能不能让我做自己的早餐呀?”雨杉试探着说。 金女士温和地说:“怎么?阿姨做的不好吃?” 雨杉连忙解释:“不是不是,阿姨,您可不要误会,我只是不习惯早上吃米饭 而已。” “你和我女儿挺像的,她也是不喜欢早上吃米饭。” “您是说友惠吧,她和我的确有些地方挺像的。” “你们认识?”金女士一脸惊讶的问。 “我们是好朋友呀。”雨杉笑了笑,雨杉又问:“阿姨,您的英语水平那么好, 当家庭主妇会不会觉得可惜呀?” 金女士无奈说:“友惠爷爷说‘要想进我家的门,就必须伺侯老公、照顾公婆。 ’如果,我不答应,那里会有友惠俩兄妹喔。” 雨杉在想:做中国人真是太幸运啦。 金女士问道:“你想吃什么?我来做,你别客气。” “阿姨是您别把我客人才对,您就把我当成您的孩子。要不这样,我当您的干 女儿吧。”雨杉撒娇的说。 “没问题,我是求之不得呢。”金女士高兴地说。 “干妈,不过,我可不认有办法当干哥哥。” 雨杉话音刚落,友哲的声音就出现在耳畔“看来我又多一个妹妹喽。” 雨杉不服气地反驳道:“谁是你妹妹呀,我只是认干妈,又没说认你。” 友哲玩世不恭地说:“对号入座啊,你就这么想当我妹妹?”说完大笑。 “好啊,哥哥,那就做顿饭给我这个小妹吃吧。”雨杉‘阴险’地笑着跑了。 友哲追着说:“怎么理亏啦?” 金女士看着儿子好像没见过似的,因为友哲从小在家里就是中规中矩的,几乎 没像一般的孩子那样在家和谁这样玩闹过。金女士心想:这样才像一个家。 雨杉刚回头想反驳,就感觉碰到一个人,雨杉赶快回过神来一看,吓了一跳。 原来是那个连他的孙子见了他都不敢大声讲话的冷面爷爷:李老爷子。友哲跑出来 刚好看到爷爷,友哲知道爷爷现在要说什么了,果然不出友哲所料,李老爷子开腔 了:“这是成何体统嘛。” 友哲悄悄走到雨杉身旁,帮她翻译。当雨杉听到‘成何体统’时大笑,友哲不 解地看着她问道:“喂,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我是想到一部电视剧里面那个女主角说过这样一句话,现在用 正合适。” 雨杉的话勾起了友哲的好奇心,友哲连忙问道:“什么话呀?你快说。” “不过,要改改称呼。应该改成‘我呀,最怕爷爷的成何体统啦’。”雨杉以 小燕子的语气笑着说。 李老爷子看着雨杉和友哲,不明白他俩在讲些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兴趣知道。 这时金女士来叫他们吃饭了,必恭必敬地向李老爷子说:“爸爸,请去用餐吧。” 雨杉看着特别扭。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