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街上,中文+ 英文+ 韩文 友哲和友惠在陪着雨杉做长跑训练,因为雨杉报了马拉松比赛。友哲和友惠开 着车跟在雨杉身边,雨杉跑了5000米时还气定神贤地跑着,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体 力。友哲冲反光镜里看到一辆小轿车直奔雨杉而来,他马上停下车,飞速地跑过去 把雨杉拉到安全地带,那辆车冲他们身边飞驰而过。友哲紧张地打量着雨杉问: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雨杉这才回过神:“我没事,那你呢?”友哲摇摇头。 友惠急忙下车:“还好吧?这车怎么好像就是冲雨杉来似的,真是奇怪。” 雨杉笑笑说:“怎么可能,我这辈子没什么仇人,何况还是在韩国,可能只是 一个飞车党吧。” 韩文 那辆车开到一栋三层别墅前停了下来,走下一个身穿宽大的嘻哈服装青年,他 刚走进别墅就有一个的女声冷冷地问他:“怎么样?人,几级伤残啊?” 嘻哈青年犹豫的说“没――撞――到。”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好啦,你走吧。” 嘻哈青年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出去,在门口遇到一个人:“恩姬小姐,您好。” “我姐找你啊?”恩姬问道。 嘻哈青年点点头:“恩善小姐叫我教她跳街舞,好啦,恩姬小姐您没事,那我 就先走了” 恩姬觉得奇怪:怎么姐突然对街舞感兴趣啦?恩姬挥了挥手,嘻哈青年识趣地 走开。恩姬走进去:“姐,你什么时候对街舞有好感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吗?” 恩善马上和刚才判若两人,温柔地说:“原来因为不了解,而讨厌。现在我想 了解了解,说不定会爱上啊。” 恩姬想想说:“对喔,原来我一直以为自己爱友哲哥,现在才明白我只是把他 当哥哥而已,我反而有些感谢他当时的逃婚啦。”恩善很淡然的笑了笑。 博金,中文+ 英文+ 韩文 雨杉刚跑完40多公里的马拉松,虽是体力还算吃得削,但还是累得够呛。她没 有取得很好的名次,不过她很开心,起码跑完全程。在更衣室里休息,恩善走了进 来,对雨杉说:“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有话要说。” 看着恩善严肃的表情,累得都站不起来的雨杉有气无力地说:“有什么话就在 这儿说吧,我实在走不动路啦。” “不行,车在外面,走。”恩善二话不说拖着雨杉走。 雨杉大吼:“你干嘛呀?放开我,放开我啊。”本来就很累的雨杉那里还有力 气去摆脱被恩善控制得紧紧的左手呢,只得拼命地挣扎呼喊。不过,没有一点效果, 恩善好像耳朵失去了用处似的。 友哲在休息室等不及了,对友惠说:“你去看看雨杉换好没,为什么我总觉得 要出什么事啊?” 友惠笑道:“哥,我看你是中了雨杉的可爱病毒喽,还是赶快把她娶进门,不 然我怕你病入膏肓没救啦。” “好啦,你笑够了吧!那还不快去呀。”友哲觉得心里烦躁不安。 过了一会友惠拿着雨杉的手机和还没来得急换衣物急急忙忙的跑到休息室对友 哲说:“好像给你说中了,雨杉真的出了事诶。” 友哲急急地说:“你打复义的手机,我打给恩姬,说不定他们有事找她呢。” 友哲和友惠打完电话,看着对方摇了摇头。 小木屋内,中文+ 英文+ 韩文 雨杉被恩善带到山上的一间木屋里,里面是一片漆黑,让人看了直冒冷汗。雨 杉已经可以镇定自若的思考问题了:恩善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呀,难道,她发病了。 可她为什么来找我呢?雨杉知道应付有疯病的人不能硬来,要智取。于是她笑眯眯 地对恩善说:“恩善,你不是说有什么事吗?那就说呗。”雨杉拼命压下内心的火 焰,对恩善陪着笑脸。 恩善情绪激动地摇晃着雨杉说:“我不可能让你把复义从我身边夺走,绝对不 能。” “恩善,你听我说。我和复义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复义有 你,我有有办法。”雨杉挣脱恩善那双摇晃着她身体的手。这个复义,我上辈子怎 么得罪你啦。咳,真是倒霉啊。 “我不相信,他还说他一帮子都忘不了你。”恩善抱住自己的头蹲下,好像马 上就到世界末日似的。 雨杉看到恩善这样又不太忍心恨她,走过去安慰道:“他只是把我当成记忆里 的一部份而已,就像是一颗樱花树开过的花,过了就过了回不去的。而你是树干, 可以支撑他。”恩善抬起头疑惑地看看雨杉,雨杉则友好地望着她,恩善完全释怀 了。雨杉看得出微笑道:“现在我能走了吧?” 恩善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能不能”她有些讲不出口。 雨杉明白了,笑道:“就当你带我来山上看风景啦。” 恩善感激的说:“谢谢”她现在懂了为什么复义会这么忘不了雨杉。 博金,中文+ 英文+ 韩文 天色以晚,在博金的休息室里,友哲坐立难安地对友惠说:“你说她能去哪呢? 一句韩语也不会。” 友惠过来安慰道:“哥,你放心。雨杉应该是和恩善姐一起去哪啦。” 恩姬也说:“是啊,友哲哥,我姐可是地地道道的韩国人,应该不会迷路的。” “我就奇怪,雨杉她穿成那样,恩善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复义也很着急。 这时雨杉在门口大声笑道:“哟,大家在开会呢。” 恩姬赶紧跑去握住恩善的手问道:“姐,你们去了哪?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啊? 友哲哥差点去报警。” 恩善还没来得急开口,雨杉就抢先说道:“恩善说有一座山的夕阳很美,我不 信,她就带我去看。哇塞,没想到,那还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夕阳唉。” “啊,你穿成这样去看夕阳?”友惠大叫道。 雨杉笑嘻嘻地回答:“这样才好爬山嘛。” 友哲气冲冲地走到雨杉面前,生气的看一眼就继续走。雨杉知道他是真的生气 了,友惠示意她跟上。雨杉当然明白,就一路小跑地跟在友哲身后,雨杉实在跑不 动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叫道:“有办法,你想累死我啊?” 友哲走过来:“爬山就不累啦吗?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有多着急呀?” 雨杉一脸无辜“你还真以为我去看夕阳?” “那去哪?为什么说去看夕阳呢?”友哲疑惑地看着雨杉。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复义。” “知道啦,快说吧。”友哲越来越好奇,雨杉把事情进过一字不漏讲给他听了, 听后友哲非常吃惊:“不会吧,这是恩善做的吗?太不可思议啦。” “也不能完全怪她啦,如果复义可以给她多一点安全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了。你说,对吗?”友哲点点头表示赞同,雨杉看看友哲,故作生气地说:“你呀, 就把我看得那么不懂事吗?” 友哲连忙陪笑着道歉:“好啦,不要生气了,对不起嘛。” “一句对不起就行吗?你害我差一点虚脱唉。”雨杉‘气呼呼’的说。 “那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说吧。”友哲无奈地笑笑。 雨杉想了想:“因为追你我现在走不动路啦,你是不是应该背我呢?”见友哲 一脸惊愕,又继续说:“你应该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喔,我可是非常相信我不会看 错人,对吧?”看着友哲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雨杉在心里暗笑好玩。 友哲只好走到雨杉面前弯下腰,雨杉毫不客气地爬到他的背上,友哲站起身玩 笑地大叫:“哇,你还真不轻唉。” “难道我会比你重啊?”雨杉不服的说。 过了一分钟友哲问:“能告诉我,你中秋节为什么不能给家里打电话吗?”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和家人的约定而已。”雨杉在友哲耳边小声说。 “约定?”友哲奇怪地重复一遍。 “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听到对方的声音,肯定会哭出来,所以没出什么事就尽量 减少打电话。”雨杉好像快要睡着了。 友哲扭头看看扒在自己肩上闭着双眼的人儿,觉得心里暖暖的。 车里,韩文 友哲把雨杉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位上,亲抚着雨杉柔顺的长发,在她额头上 印上深情一吻。脱下西装外套轻轻给雨杉盖上,并帮她系好安全带。他看着熟睡中 的雨杉心里想着:我不能背她回家啊,等她醒来又回去吧。 海边,中文+ 英文 雨杉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友哲的车里,再看看车窗外的海浪和 沙滩。看着看着雨杉不知不觉地走下车,友哲向她走过来说道:“醒啦,看过海上 日出吗?” “一宿不归,你不怕又挨爷爷的鞭子啊?”雨杉笑笑说。 友哲拍拍雨杉的头埋怨地说:“要不是有些人睡着了,会夜不归宿吗?” 雨杉反驳:“那你不会叫醒我呀。” “你敢叫醒熟睡的老虎吗?我可不敢。”友哲调侃道。 雨杉也不甘示弱:“我要是老虎啊,你就是非洲狮啦。” 友哲轻笑道:“那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咯。” 他们俩坐在沙滩上等待着日出的美丽瞬间,雨杉靠着友哲的手臂说:“一对情 侣只要在日出那一刻许下相同的心愿,就表示他们心意相通,能够长相思守一辈子。 要不,我们试试看,好吗?”友哲同意地点点头。 天色慢慢的亮了,在海天一色之间的地方渐渐变红,后来一个小红点缓慢地爬 出海面逐渐变大。雨杉和友哲闭上眼睛许下心愿,然后面对面写下‘希望家人不要 反对我们在一起’。看到对方和自己写的完全相同时,高兴的相拥而笑,友哲说: “以后不管我们的家人如何反对,我们都不要轻易放弃彼此,好吗?” “嗯,未来,我们一起努力让家人接受吧。”雨杉站起来面向大海和朝阳大叫 :“加油、加油。”友哲只是脉脉含情地看着她。 家里,中文+ 英文+ 韩文 雨杉和友哲一进家门就被友惠调侃:“怎样?哥,终于把八字的那一撇写上喽。” 又对雨杉嘻笑道:“什么时候见见公婆啊?漂亮媳妇。” 友哲看了看周围问道:“就你一个人啊?爷爷和爸妈呢?” “他们一大早去春川了,今天是太叔公他老人家的生日。”友惠答道。 雨杉惊讶的问:“那位太叔公的年纪恐怕已经有100 多了吧?的确应该好好过 个生日啦。” 友惠和友哲大笑,友哲说:“什么呀,他的年纪和爷爷差不多,只是辈份比较 高而已。” “笑什么笑,是你们没有讲清楚嘛。”雨杉埋怨地说,友哲和友惠不禁相视一 笑。这时友惠的手机响了,友惠看了一眼显示的名字神情变得更加温和,走到一旁 温柔地讲起来。这样的细节,没逃过雨杉的眼睛,她对友哲说:“有情况。” 友哲不明白地看着雨杉:“你说什么啦?” 雨杉看着这个反应迟钝的人,一时间顿感无语,只得摇头。她过去趴友惠的肩 上想偷听,友惠让开了。友惠的这个举动更加证实她的判断,雨杉在心里暗笑。友 惠通话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问道:“老实交待,是谁啊?我认识吗?什么时候开 始的呀?” 友惠羞红着脸说:“那有啊!” “喔,没有。那你干嘛脸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哟。”雨杉指着友惠的脸笑 道,友惠跑,雨杉追。 友哲看看自己的女友和妹妹追嘻着,虽然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看到这样的 画面,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雨杉和友惠从楼下追跑到楼上,友惠因为体力不支,只好举手投降:“好啦, 我说。他呀,你认识。” “我认识?谁啊?”雨杉还是想不到。 友惠微微一笑轻声说:“赖振国” “啊,吧台小子?我怎么没想到呢,什么时候开始的?”雨杉笑着问。 “两个月前吧,其实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些好感。”友惠两眼放光地继续 说:“两个月前的一天,只有我和他在酒吧,也没有客人。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 来是停电了,我有些害怕,这时他握住我的双手向我告白。”友惠甜甜地笑着。 “哇,想不到吧台小子那么浪漫啊!”雨杉感叹道。 友惠又想到家人的反应,脸上多了一份担忧:“我想恐怕我哥那关就难过,更 别说爷爷啦。” “其他人呢我无能为力,但你哥嘛我还是可以帮你说说看。”雨杉有一种同病 相怜的感觉。 “我怎么忘了有个好嫂子啊。”友惠给了雨杉一个感激的微笑。 “别叫那么早。”雨杉笑笑说。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