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第二十节到底有没有爱情?(2) 我尽量保持着梦境的场景不变,可再看舒淇时,已经变成了吴迪。吴迪眼里 饱含忧郁,让我有些不忍。可这是梦境,你犯再大的错误也不会上法庭。做男人, 就要狠一点。我在无重力状态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吴迪顺从地成了我的俘虏。 梦还是醒了,我没有在这种兴奋情况下,把梦境继续延伸的能力。我睁开了 眼睛,没有像以前那样失望,这是第一次把吴迪搞定,哪怕过程只是几秒种。 我躺在床上,一阵窃笑,男人的快乐还是建立在" 流氓" 的基础上的,何必 把自己装扮得死气沉沉,装满了忧伤。爱情是啥?爱情就是征服! 起身穿上运动服,顶着满天的星星,来到学校的操场上,和老头子们跑着步。 我大口呼吸着洁净的空气和清鲜的露水气息,撒了个欢儿,把老家伙们落了一圈 又一圈。 身后有个身影一直跟我别着劲,我快他就快,我慢他就慢。 天已经放亮了。我收住了脚步准备压压腿,回身见跑过来的是学校刚分进来 的北体毕业的小胡。我心里暗骂句龟孙子,怪不得你他妈的能跟上我。 小胡也停了下来,叫了声,叶老师您早。我说小胡早,你天天锻炼啊。小胡 说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我说我不行了,岁数大了,不愿意动。小胡说您这身板 儿和年龄根本和老就不粘边儿,对了,叶老师,您住哪个地儿啊? 这小胡在北京读过几天大学,就他妈的跟我玩儿京腔了。我装作没听清,说 早饭没吃呢。小胡说叶老师我请您吧。我说不行,我得先回家冲澡,不然粘得慌。 跑到家楼下时,下棋的已经出摊了。每天就是这帮家伙的" 啪啪" 声,把我 吵醒的。为保持一个积极的心态,我决定融入一下他们的氛围。特别那天的泼水 事件,他们还解了我的围,一直没向他们表示过我的谢意,有些不对。 我起身上了楼,取下一包准备出门摆样子,没舍得抽的玉溪,一人发上一支。 其中一个老头嗅了足有两分钟,才用颤抖的手把烟点上:大伙儿好好抽啊,这可 是玉溪,别抽瞎了。另外几个意识到自己手中的香烟价值一块钱时,怜香惜玉的 目光立时送上,又投给我一丝感激。 我蜷缩在下棋的老头中间,偶尔支出个含有破绽的棋招儿。我的帮助对象在 明显棋居下风的情况下,指出我的不足,又为自己增添了几分自信。在" 哦哦" 的谦虚中,我不禁也融入为他们中的一员。下棋就是这样,你棋招儿臭,并不代 表你就让人讨厌。 下完了两局,老头们起身正式开始出摊了。棋主在地上铺了三幅棋局,刚才 下棋及看棋的老头们围着分析。我给支招儿的老头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已经白 了。 白头发老头瞟了我一阵,把我拉到了一边。我寻思这大爷要把姑娘介绍给我 咋的,整得这么神秘。老头悄悄说,昨天是不是你车子被放气儿了?我说不是, 是我同志的。老头说那也一样,我昨天晚上听到你们在楼下叨咕了。我" 哦" 了 声,心里一哆嗦,我砸老太太玻璃的事不也得被他看着了啊。老头接着说,我告 诉你是谁吧,就是那个卖彩票的。 我心里一惊,这卖彩票的真他妈阴啊,做了缺德事不说,还让我误会了小卖 店老太太,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头又神秘地说,小卖店的玻璃我也知道是谁砸的,我肯定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