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二十四、你告我吧(2) 于是我又把衣服穿上,扣上了扣子。我说不干你让我上来干嘛?小倪说谁像 你那么邪啊,上来聊聊天嘛。我说不想聊了,心情不好。小倪说坐下喝杯茶吧, 去去火。我说不行,我得走。 我穿上了鞋子,准备推门,小倪扯住了我。说不能太用力,刚来完事儿。 我心里骂了声" 操" ,就开始脱衣服。脱光了我就奔小倪去了。小倪说你洗 洗。我说不了,等不急了。小倪推我,嘴里叫着不行。 不行也得行。她被我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小倪还是反抗,我继续进攻。直 到我瘫软到床上,小倪还在推诿。我说行了,别推了,你告我吧。 小倪没告我,倒给了我一撇子,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我的腿上。接着又滚倒在 床上,双腿勾住了我的脖子,说徐明,继续。我说我不行了,太监了。小倪说我 还没开始呢。也对,她还没讲日语呢。 于是我又咬咬牙坚持了一阵儿,等她讲完了,才算完成了任务。由此,我没 根的感觉又来了。小倪让我抱她一会儿,我没有,我有些厌烦,澡都没洗便开始 穿衣服。 出了小倪的家,心情更坏了。以前感觉脚是飘着的,现在依旧。我自己都想 不通了,以前是有家,没根睡不着,现在自己过,怎么还有这样的感觉。包括和 小倪在路上,我为什么还要东张西望,我他妈的怕什么? 张红又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我依然活着。张红说你别老这 么说话,积极点儿。于是我就开始积极起来。张红问我干啥呢。我说刚和个女的 上完床。张红说你臭美。 生活充满了悖论,你说做了,别人不会怀疑,你说你自己正经,反而不像真 的。 张红没拿我的臭美当真,她却先臭美起来。她说,昨儿和我老公做了。我说 怎么样,感觉好不?张红说差点儿出事儿。哦?昨儿我叫他" 宝儿" ,他一愣, 我从没这么叫过他。 看来上次我比较卖力,张红把这个称呼用多了,也做下病了,和老公时也用 上了。 我没笑,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感觉有点儿对张红不起。 张红说今儿你得请我吃饭。我问今天什么日子?张红说不是什么日子,是补 上以前的。补什么?你想想?你生日?张红不说话了,看来我猜中了。 真该死,张红的生日又被我忘了。在我的记忆中,张红的生日是每年天刚冷 的时候,具体日期从没认真记过,好在第一次就猜到了。 我有必要把张红这个日子记牢,我说你生日到底哪天?张红说你说看球那天。 那个早晨我起来就走了,根本没往这上想。我心里更惭愧了,人家大老远从 外地回来,就想和我过个生日,结果我不但没陪,还和人家谈了半天友谊,我真 该死。再加上张红讲话的语气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我又计划着撞墙。 饭是一定得请的,还得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即使我此时的状态颓废得要死, 即使中饭过后还没怎么饿,我还得往吃的上想。 这样,下午四点我破天荒地买了束花,坐进了饭店,继续和张红谈论对她老 公称呼的问题。吃完饭,又拎着花,第一次把张红领回了家,在实践中聆听了一 把。 那些年和许俏睡一张床上,怕她怀孕,几乎没怎么放开过;和小倪不用工具, 但担心外流,还得忍着;张红刚节了育,作案就什么都不用管了,由此感觉发生 了变化,我彻底放开了,从一条狗变成了头牛。 我很满意,张红也是,除了" 宝儿" 的昵称,又配合着说了些污言秽语,于 是我们又折腾不休。我计算了下,就算不计之前我和小倪的,都破了我平生的最 高纪录。我甚至认为自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由此,我心情好了不少,看来以前没根是基础没扎牢。 随着我心情变好,我就开始胡说了,我说要不咱俩过吧。张红说你真这么想 过?我说是啊,等你和你老公过不下去的。 张红的老公据说还不错,在粮食厅工作,挺顾家的。他俩过不下去的可有性 不大,我对自己的胡说比较有把握。 张红说他出差了,过几天才回来。我说晚上可以不走了?她说安排好了,孩 子在奶奶家,家里电话呼叫转移到我手机上了。 这世上有多少奸夫就有多少淫妇,别看张红表面不像,但实际跟表象没什么 关系。许俏在我心里更不像,那也是我上了自己的鬼子当了。由张红想到许俏, 我也应该对张红鄙视,但我没有,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面对这种判断的时候,选 择基本都与我一致——回避。由此,张红的做法只会让我愈加地佩服,更加地感 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