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辛耕昊无法再等待地抽出长指,他迅速拉下裤子,以释放他那腫胀的勃起, 然后灼热沉重地推入她的体內。 兰薰突然僵住了,刚才的愉悅冲击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这是怎么回事?他拿什么东西要塞入她的身体? 兰薰不安地低头去瞧,却瞧见他的双腿间长了一条粗长的东西,而那丑陋的 长物正缓缓挤入她的身体。 「不要……」兰薰吓得哭喊出来,伸手要推开他的丑东西。 「噓……别怕。」辛耕昊饥渴地吻住她哭闹的小嘴,一手紧紧固定住她逃避 的玉臀,温柔却也强硬地推挤入她那炽热狭窄的通道內,逼得她那细嫩的肌肉不 得不扩展到极限,以接納他的长驅直入。 「嗚……」兰薰痛楚难耐地扭动娇躯,想要摆脱腿间那焚烧的压迫感,接着, 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在她体內撕裂开来,让她再也承受不了地猛力挣扎。 「噓……别动了,忍一下就过去了。」辛耕昊心疼地悬空抱起她的臀部,不 让她胡乱扭动,伤害到她自己,但这动作却使得他的下体益发深入,害他忍不住 用力压着她的臀,貪婪地完全进入她的女性通道。 兰薰那疼痛的泪水洒满了他的肩头,等到身体不再那么撕痛时,她才喘着息 放松自己的肌肉。「你还不放……我下来。」 这种悬在半空的姿势让她无法釐清思绪 她至今还在納闷自己怎么会陷入这种剧痛中! 辛耕昊咬牙将她放回桌沿,粗哑着嗓音问道: 「你准备好了吗!」他的男性象征急切渴望着移动,以紓解他亢奋的深沉悸 动,但是为了顾及兰薰的感受,他仍勉强忍耐着。 兰薰困惑地瞪圆了美眸。「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现在才刚开始。」辛耕昊先是柔缓地在她体內抽动,每一次的摩擦都是极 乐的折磨,然后慢慢加快节奏。 兰薰逸出无助的呻吟,双手害怕地抓住他那汗湿的肩膀,因为她体內慢慢浮 现了某种愉悅,取代了先前的痛楚。 「兰薰……」辛耕昊试着放缓力道,但是她的甬道就像剑套般紧紧套住自已 的男性象征,原始的欢愉感威胁要淹没了他,使他无法自制地欲冲上高潮。 兰薰的小脸上布满欢爱的潮红,她浑身轻顫不止地娇喘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频频深呼吸,却压不下、也逃不开体內那道 快要崩潰的热潮。 辛耕昊没有听进她的问题,他把唇用力帖在她的前额,两手使劲攫住她圆嫩 的臀瓣,急速猛烈地在她的体內戳刺。 他那结实的进出、狂猛的节奏,在兰薰体內深处激发出近乎痛苦的欢愉来, 令她开始狂乱地嗚咽出声。「唔……我……」 兰薰无意识地抵着他坚硬的身躯顫动,盲目地寻求解脱之道,她那香汗淋漓 的娇躯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了。 倏地—— 「来吧……」辛耕昊迸出一声嘶吼,狂野地低下头去,以牙齒轻扯她那硬如 石子的乳尖—— 「啊……」就在那瞬间,兰薰飘浮到炽热五彩的云端,狂喜的强烈收缩使她 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中。 她体內的抽搐不停地刺激着他,让他疯狂地冲刺几下后,便丰沛地喷射出来, 他抱着兰薰癱坐在椅上,沉浸在一波波美妙的欢潮余韻中。 呼!辛耕昊战慄地呼出胸內那口浓濁的气息。老天!他从未经历过这种震撼 且疯狂的高潮,一接触到兰薰那甜美的娇躯后,他似乎就忘了自己本有的冷静与 自制,还差点伤了大病初愈的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头探查兰薰的情況,只见她疲累地趴睡在他的胸膛上, 双眸紧闭,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 瞧见这副绝美的睡姿,让他深埋在她体內的下体又挺了起来,为了体帖兰薰 的病刚好,耕昊只好呻吟着抽离她的幽穴…… 兰薰立即惊醒过来,误以为他又要了,连忙娇柔地恳求着: 「耕昊……我不行了……」她以一双惊惶的小鹿眸子瞅着他瞧,她已经精疲 力尽了,可受不了再来一次。 辛耕昊好笑地亲了亲她雪嫩的额头,温柔地笑道: 「你放心休息吧!我不会再动你了。」她把自己当成什么大色狼不成,竟然 以那种眼神看他? 被他这么一吓,兰薰哪有心思休息啊! 她的眼波流转,瞄见她的肚兜被丟在书案下,她本想爬下耕昊的膝蓋,去捡 回自己的宝贝衣裳,但是又担心他会看见自己的裸体,虽然先前已经被他看光光 了,不过兰薰还是存在着危机意识。 「我的衣服……」兰薰轻轻戳着他厚实的胸肌,含糊地要求着。 「我的兰薰在害羞啦!」辛耕昊温声取笑她,一双大手沿着她的裸背轻抚着。 在他轻柔的抚摸下,兰薰很难维持高度的警觉意识,她舒服得差点发出喵喵 叫声。「……会被人瞧见……」 为了避免被她的玲瓏娇躯引诱得蠢蠢欲动,辛耕昊只好不情愿地放下她,单 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要替她穿戴上去。 「我自己来就行了。」兰薰的眼神不敢乱瞟,婉拒他的帮忙后,就眼观鼻、 鼻观心地拿回自己的衣服,背对着他窸窸窣窣穿回衣棠。 辛耕昊一边套上衣衫;一边观察她那生硬缓慢的动作,知道自己终究还是伤 害到她了,他不禁懊恼地皱起眉来。 「你还很疼吗?」他歉疚地环住她那纤细的柔躯,忍不住又将她抱到腿上了。 兰薰的俏脸红了红,粉颈低垂地细声道:「一点点。」 经由他这么一提醒,她闷在心里的疑问全出来了,让她好想问哦!「呃…… 人家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问吧!」辛耕昊望了望满地散置的笔墨与书卷,及那滩污漬书案的血跡, 一抹尴尬的色彩染上他的颅骨。 他怎么会那么性急地在这桌上要了她呢?这里不但硬梆梆的,非常不舒服, 而且还十分不尊重兰薰。 「我们刚才是在……做什么啊?」克服了心中的羞涩后,兰薰睁大好奇的圆 眸,小声地找寻答案。 辛耕昊亲暱地吻啄一下她的额角。「傻丫头,我们是在做生儿育女的事啊!」 「喔!」兰薰似懂非懂地点点螓首,心底又有新的疑问了。「那你上回对我 做……的是什么?」 好怪哦!上回他说是占有她,怎么今天又占有了一次!而且两次的感觉还不 大一样耶!那一次是全然的喜悅;而这次除了痛楚外,竟有着更深沉的欢愉。 「为了早点让你对那小子死心,所以我骗了你,其实那晚我只完成了一半。」 辛耕昊毫无愧疚地坦承不讳。 兰薰先是诧异得说不出话来,随即娇嗔地睨了他一眼。 他好过分哦!怎么可以骗她呢!害她那晚哭得唏哩嘩啦的,直以为自己已经 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心中并不觉得遗憾,不过,他欺骗人总是 不对的。 「耕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公孙公子!」从几次言谈中,兰薰发觉他不是普 通讨厌公孙滔。 辛耕昊那深遽的眼瞳闪着别有深意的眸光。「兰薰,这件事你最好别知道, 不然会徒增你的烦恼。」 是吗?兰薰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事那么神神秘秘的? ※ ※ ※当夜—— 一条矯健的身影偷偷潜进「孤鶩堡」—— 他像识途老马般溜到后边的一间廂房,他见房內还点着烛火,便举手敲了敲 木门。 「谁啊?」屋里的思霜轻喊一声,不久,她就打开了房门。「咦?库塔你来 这里做什么?」 库塔毫不避讳地走进她的閨房,一脸难掩的思慕之情。「思霜,你怎么最近 都没到「紫桃林」来?」 「这些天堡里很忙。」 思霜虽然是苗人,但经过胡大娘多年的教导后,倒也清楚男女之防,所以她 见到库塔就这样大剌刺地走进房里,便面有难色了起来。 「嘖!你怎么还在念这种鬼书?我不是叫你不要念了吗?」库塔态度轻蔑地 翻了翻桌上的古书,他是懂得一点汉语,但汉字可不识几个。 「库塔,你别乱碰。」思霜连忙抢过他手中的书,像宝贝一样捧在胸口。「 这是堡主借我的书,弄坏了可就糟了。」 库塔不高兴地瞪了瞪她胸前的书,悻悻然地道: 「你读那么多汉人的书干嘛!你别忘了你是苗人耶!」她就是读了太多的书, 才会变得古里古怪的。 「我是苗人又怎么样!就不能学习多一点道理吗?」思霜没啥好气地反駁他。 这傢伙究竟来她房里做什么?批判她吗? 「就算你把所有汉人的书全读完了,辛堡主也不会看上你这野丫头的。」库 塔那粗獷的脸上满是妒意,他从小就喜欢思霜了,谁知道她被胡大娘收养后,整 个人就完全变了,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开始跟随着辛耕昊打转,甚至还妄想要嫁给 他为妻,简直快要把他给气死了! 思霜恼羞成怒地漲红了粉颊。「这是我自已的事,与你无关。」臭库塔!亏 她平常还待他那么好,竟然大半夜跑来泼她冷水。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库塔那不甘示弱的气势挺吓人的。「我问你,你究 竟把我当作什么?」 「朋友啊!」思霜没有多想,就理直气壯地回答他。 库塔气愤地攫住她的手腕。「就只是朋友而已吗!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难道 你没想过要嫁给我吗!」 「库塔,你在胡说什么啊?」思霜气嘟嘟地甩开他的手。「我从来就没有喜 欢过你,我唯一喜欢的人只有堡主而已。」 库塔怎么变得那么奇怪啊!居然跑来跟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明明只 是朋友而已啊! 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库塔的拳头突然发出駭人的喀喀声。 「我懂了,你是嫌弃我不够有钱,无法提供你富裕的生活,所以不肯嫁给我, 对不对?」库塔求爱不成,思绪开始偏激了。 「孤鶩堡」蓋得又壯观又舒适,是苗疆数一数二的大建筑,任谁看了都想住 进去,何況是那没见过世面的思霜呢!所以他私底下一直认为思霜会移情别恋, 全是被辛耕昊引诱的。 思霜非常不悅地撇起小嘴。「你太侮辱人了!我思霜是那种势利的人吗?我 才不是貪图这里优渥的生活环境呢!我又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会吃不 了这一点苦?況且,我还挺喜欢在这里做下人的,每个人都待我好客气哦!」 其实,有胡大娘在「孤鶩堡」罩着她,只有思霜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她 的分啊? 「那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库塔耍赖地问,摆明就是不信她的话。 「库塔,你实在很烦耶!我又不喜欢你,我干嘛嫁给你啊?」思霜跺了跺脚, 不耐烦地向他解释。 可恶!若不是还顾忌着朋友之誼,不想与他扯破脸,她早就把这侮辱人的傢 伙踹出门了。 「思霜。」库塔突然激动地握住她的小手。「你等等我,我快要飞黄腾达了, 到时我就可以得到一笔钱——」 「出去!出去!」思霜受不了他满嘴的胡说八道,话没听完,就把他推出门 了。「以后你再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不理你了。」 「碰!」思霜直接把门合在他鼻子上。 库塔气得猛抓头发。该死!他非得让思霜对他刮目相看不可! ※ ※ ※过了两天,辛耕晁故意挑个他大哥外出的日子, 找上了在房里休养的兰薰。 「小叔?」兰薰吓得跳了起来,她拋下手中的刺绣,连忙倒了一杯茶水放在 桌上。「呃……你请坐。」 辛耕晁「哼」了一声,摆足了架子后,才坐下来。 兰薰实在怕他怕得半死,唯一能保护她的人不在身边,偏偏她又摸不清辛耕 晁的来意,只好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拼命回想自己最近是否有惹他生气。 辛耕晁以那双睥睨的黑眸四处观看,最后才把注意力停在她身上,讥讽地问: 「你最近好像挺闲的嘛?」 「小叔,对不起,兰薰前几天得了绞腸痧,所以多休息了几天,不过,我的 身体已经康复了,明天就可以在堡里帮忙了。」兰薰赶紧诚惶诚恐地垂下脑袋瓜 子,一张俏脸早已吓得苍白起来。 完了!完了!这下他一定会把握机会,狠狠教训一顿她的怠惰。哎呀!说来 全是耕昊害的,本来她是要下床帮忙胡大娘做一些杂务的,都是他坚持要自己留 在房里休息,害她现在沦落到这种悽惨的地步。 「谁跟你说这些了?」辛耕晁皱起了翩飞的剑眉,听她的口气,好像把他当 成刻薄的男人一样。 兰薰心底忐忑了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地开口:「那小叔……想要说什么?」 辛耕晁的个性直率,所以一点都没有拐弯抹角,就粗着嗓门直接间了。「你 现在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是「公孙山庄」,还是我们「孤鶩堡」!」 「我不懂……你的意思,小叔。」兰薰迷惑地眨动俏美的睫毛,一脸疑竇地 望向他布满敌意的脸庞。 「你别想裝傻了!我可不像我大哥那么好骗,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然 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辛耕晁沉不住气地威胁出声。 为了杜绝后患,他与祈叔本来是打算要暗中解決她,可惜他大哥愈来愈迷恋 她了,他们若是真的下手了,只怕他不会轻易原谅他们,況且,她在这次的绞腸 痧事件中,表现出当家主母的担待,获得堡內大多数人的认同与喜爱,使得事情 更加棘手了! 在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兰薰的双肩下意识地畏缩一下。「我真的不明白嘛! 我们与公孙家无冤无仇的,为什么硬要我……选择一边呢?」 她虽然嫁给了辛家的人,但是公孙家就好像她的娘家一样,两边都是自家人, 根本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嘛! 「谁说无冤无仇了?」辛耕晁忿恨地怒捶一下圆桌。「我们与公孙家有着不 共戴天之仇!」 「有那么严重吗?」兰薰被他的话给震惊住了,一张小嘴张得圆圆的,久久 都一直合不拢。 辛耕晁额角的青筋暴起,沙嘎的怒吼声中全是失控的戾气。「公孙家屠杀了 我们「辛家堡」百余条人命,你说这个仇不严重吗?」 若是光明正大地上门挑兴,他们「辛家堡」无话可说——身为江湖人本来就 是过着打打杀杀、朝不保夕的生活,可是公孙家的人卑鄙无耻,他们先是在水中 下毒,让他的家人失去反抗能力后,继而毫不手软地屠杀所有人,若不是那时候 他的娘亲冲进屋里,不顾一切地把他们兄弟与奶娘推进密道內,让奶娘带他们去 投靠爹的结拜兄弟祈武,那么这段血海深仇他们永远也报不了! 「原来你们是「辛家堡」的人!」兰薰內心的惊愕慢慢沉澱下来,忍不住为 他们感到难过。 她曾听人说过这樁「辛家堡」的滅门血案,它在当时引起了軒然大波,而且 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仍然让人感到心惊胆顫。「可是……你们怎么能确定是公孙家 做的!」 据她所知,这樁血案还没查出是哪个帮派所为,怎么可以赖在公孙家身上呢! 「哼!当年我娘拼着最后一口气,把那一干人的身分全说给我们听了,那些 兇手全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我们兄弟两还活着,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辛耕晁目露兇光。 兰薰暂时忘了对他的惧意,脸色凝重了起来。「小叔,听你的口气,似乎仇 家不少。」 辛耕晁嘴角讽刺地一扬。「那些小角色早就被我跟大哥解決了,我大哥的恶 名就是因此而来的,现在只剩公孙家这带头者的仇未报而已。」 想来他们兄弟还挺善良的,只杀死当年参与此事的罪魁祸首,并没有牵连到 他们的家人,否则死的人就不只这些了。 「既然有仇,又为什么把「玄天秘笈」拿给公孙——」兰薰突然瞠大翦水秋 瞳,轻呼一声: 「难不成秘笈有问题?」 「你不笨嘛!竟然猜到了一半。」辛耕晁勒不住嘲弄的语气。「秘笈已经被 我们修改过了,任谁都练不出绝世武功来。」 兰薰着急得差一点咬到舌头。「那另一半是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嘛!」辛耕晁狐疑地瞇起清朗的俊眸。「你这女人想通风报 信啊?」 「不是!不是!」兰薰连忙摇摆着素白的玉手。「我有个情同姐妹的朋友还 在公孙山庄当婢女,我担心她的安危嘛。」 「你不用解释,就算你想通风报信也来不及了,此时的公孙山庄恐怕早已遭 到各大门派围攻了,你就把那位朋友当作死掉算了,别白费心机了。」辛耕晁不 但幸災乐祸,还得意洋洋地笑了。 这人嘴巴怎么那么坏啊! 兰薰那秀美的娥眉勾勒起微慍. 即使他说的话是事实,公孙家的人真的犯下 这件惨绝人寰的血案,但是山庄里还是有无辜的人啊,例如桂馥或是其他下人, 他怎么可以视人命为草芥呢! -------------- 转自爱情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