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向阳温柔地拨开几缕覆在她脸上的发丝,以手肘撑著自己的上身,轻轻地吻 她那灼热细致的肌肤。 「小向……」白清儿紧张地轻呼一声,细嫩的胴体微微地颤抖著。「好痒… …」 「别怕。」向阳那燃著火苗的大掌热烘烘地罩上她的粉媚酥胸,指腹逗弄她 那已然苏醒的乳蕾,积极地想将情涛撩拨到无法控制的境界。 在一波波有点热又不会太热的火热情潮中,白清儿的娇躯像受惊的小鸟般不 停地轻颤,她隐隐约约知道,小向的大手扳开自已并拢的双腿,强硬地探进自己 的腿间,似乎意图不轨…… 「不、不可以!」白清儿连忙阻挡他不规矩的手。哪有人动作这麽迅速的? 「不可以什麽?」向阳含糊地问,她的肌肤尝起来像柔软的玫瑰花瓣,美好 的让人无法停下动作。 「乱、乱摸。」白清儿羞窘得涨红了俏脸。 向阳低低地笑了出来。「清清,我们是在做爱耶!」 笑完之後,向阳狂肆地吻上她的唇瓣,怜爱地揽弄她那可爱的粉舌,与之绞 缠旋绕…… 「准备好了吗?」向阳那硕长的下体按捺不住地抵著她湿润的入口,恨不能 立即拥有她。 「好、好了。」白清儿勇敢地深吸一口气,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向阳将自己炽热的欲望象徵慢慢挤入她那紧窒的幽穴中,一寸寸地往深处艰 难地推进,将她占为己有…… ·························· 云雨过後—— 白清儿若有所思地趴在向阳那汗湿的胸膛上。 「你在想什麽?清清。」向阳慵懒地揉著她细致的美背,沙哑地问。 白清儿舒服地轻叹一声。「小向,你和两年前差好多哦!」嗯!小向按摩手 劲刚刚好,可见他平常在帮皮蛋它们抓痒时有在练习哦! 「什麽差好多?」向阳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头顶心。 「就是——」白清儿红著脸支支吾吾地。「呃……那个的技巧差好多。」 向阳充满自信地露齿一笑。「你是说变厉害吗?」 白清儿眯著有点困的水眸,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呃……应该说是……进步 很多吧!」 对於她的诚实坦白,向阳的俊脸顿时尴尬地红了起来,他不自觉地清了一下 喉咙。「咳……你喜欢吗?」 白清儿羞怯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好奇。「小向,你是不是有找人偷偷练 习过啊?」 向阳冷哼」声,黑眸中凝聚著恼怒的低温。「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他的大手惩罚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她这麽问等於是侮辱了他。 「为什麽没兴趣?」白清儿把下巴搁在他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觉得他很奇 怪。 「笨蛋,还不是因位你。」向阳没啥好气地咕哝一声。 自从两年前和清清发生关系後,他的脑海中就时常浮现她的倩影,本以为只 是忘不了她那那甜美的胴体,可是後来他慢慢明白事情并没有那麽简单,他恐怕 是爱上了这个女入了。 「我?」白清儿呆滞了一会儿,才想通他话中的含义。「你真的那麽喜欢我 哦?」她抬起小脸,喜孜孜地问。 「嗯。」向阳拧了拧她那俏挺的鼻尖。「你还不算太笨。」 「为什麽?」白清儿忍不住绽放甜蜜蜜的笑容。呵……没想到她白清儿也有 迷惑男人的本钱,呵呵…… 「大概是因为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吧!」向阳翻身将她压在雄躯底下,热情 且轻柔地吻啄她那细致的五官。 「哪里……不一样了?」白清儿的呼吸开始不稳,一阵欢愉的热潮缓缓在体 内形成。 向阳咬著牙挺进她那紧炙娇柔的甬道内,深长有力地律动起来。「你很天真, 很好玩——」他的喉咙突然发出粗哑的呻吟声。「没……有女性的自觉,比起那 些只……会做作的女人可爱多了……」 白清儿轻吟一声,玉臂缠上他的颈项,完全融入那销魂蚀骨的缠绵中,早就 忘记她刚才问了什麽…… ··························· 虽然耀眼的晨光被黑色的窗帘阻隔在户外,不过,向阳依然准时的睁开双眼, 这是在军中养成的好习惯。 此时,一阵酸麻从左臂上隐隐传来,提醒向阳:有人枕头不睡,正睡在他可 怜的手臂上。 向阳轻轻抽回手臂,翻身坐了起来,静静地欣赏清清那沉睡的娇颜。 她的睡容很甜、很美,双颊还微微泛著粉红色,如果不是她的眉间蹙了一个 小小的结,他还以为她正在作一个好梦呢! 向阳忍不住轻握了一下她的粉颊。「清清,起床了。」这丫头为什麽睡觉还 皱著眉呢? 白清儿的眉头蹙得更深,只听她不悦地嘟嚷一声,便转过身去,继续睡她的 觉。 向阳的俊脸上挂著一抹宠溺的无奈笑容。「清清,你再不起床,太阳就要晒 屁股了。」 白清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然後以极慢的速度摸向自己那光溜溜的屁股, 确定两片臀瓣都安全地藏在被子底下,才嫌弃地困倦嘀咕著。「今天没有太阳… …」 最讨厌阴天了,夏天如果没有热情的阳光,那就不叫夏天了,她情愿见到太 阳,也不要看到阴沉沉的天空。 向阳看到了她的举动,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他套起从地上捞起的裤子, 然後下床拉开窗帘,让阳光洒了进来。 「现在你可以起床了吧?清清。」他走回床边,恶作剧似地用力掀开她包在 身上的被子。 「啊……」白清儿立即尖叫一声,像袋鼠一样连人带被蹦到床下去。 「你总算醒了。」瞧见她那滑稽可爱的跳跃动作,向阳的嘴角有趣地翘了起 来。 他发现和清清同住的半个多月里,他的笑容比以前一整年还多。 「你……你想干什麽?」白清儿一手拉著黑色的被子,另一手摆出空手道的 防御架式。 向阳无辜地指了指窗外的日光。「我只是想叫你起床晨跑而已,我们如果还 不出门,阳光就太大了。」 「晨跑!」白清儿惺忪地看了一眼窗外刺眼的阳光,本来应该心情很好才对, 但是一想到要晨跑,她的俏脸随即垮了下来。「不会吧?今天还要晨跑呀!不能 暂停一天吗?」 原以为他们有了亲密的关系後,她就可以幸运地逃掉这项「酷刑」,没想到 这家伙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铁石心肠,连让她偷懒一天都不行。 呜呜……太无情了…… 「不能,你的体力太差了,得好好训练才行。」向阳严格地训道。 白清儿哀怨地垂下嘴角。「得逞了才这麽说,真是卑鄙……」 向阳为之失笑,伸出大手揉了一下她小脑袋。「怎麽了?你今天为什麽这么 排斥到外面晨跑?」 清清平常虽然痛恨运动,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麽多怨言过,可见其中一定 有原因。 白清儿顿时涨红了一张雪净的小脸。「哎呀!这种事你们男人……不会懂啦!」 向阳楼著她的香肩坐在床沿,好奇地问:「‘这种事’是什麽事啊?」他露 出了感兴趣的笑容。 撇开清清那有趣的言行不谈,其实,他最开心的是她还「维持原状」,没有 因为两人曾发生关系而矫揉造作,甚至变得很奇怪。 他喜爱的就是这种轻松惬意的感觉了。 白清儿呆呆地瞄了他放在自己裸肩上的大手一眼,忍不住手痒地推开它,然 后才红著俏颊,不情愿地开口。 「人家……有点担心别人会看出我们昨晚已经呃……‘那个’了……」 「看出来又怎麽样?」向阳瞧见清清螓首低垂,娇态毕露,情不自禁将她的 娇躯抱到腿上,低头轻嗅她那淡雅迷人的女性幽香。 白清儿的粉躯轻颤一下,一身冰肌玉肤立刻泛上一层可爱的粉红色来。「有 ……一点丢脸。」 她的柔荑小心翼翼地推开他的俊脸,对他的兴致勃勃感到有些心惊——现在 是大白天耶! 「丢脸?怎麽说?」向阳拧起眉。 白清儿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唉!如果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一定会笑人家 的啦!」 「笑什麽?」向阳被她的话给弄糊涂了。 白清儿瘪起小嘴,羞恼地白了他一眼。「笑人家老牛吃嫩草。」 唉!这就是和幼齿的小男人交往的坏处。 向阳忍俊不住地敲了她一记响头。「清清,你想太多了吧!谁会去注意这些 小事?何况你才大我两岁而已。」 女人就是女人,才会斤斤计较这等无聊小事。 白清儿揉了揉遭到偷袭的脑袋瓜子,小声地嘀咕。「又不是你被笑,你当然 可以说得这麽轻松。」 「清清,你好像对我有很多的怨言哦?」向阳故意板起了一张俊脸吓唬她。 谁知白清儿的神经比大象还粗,根本没看见他那威胁的脸色,反而唉声叹气 地离开他的大腿。「你知道就好,人家要回去换衣服了。」 语毕,她拖著长长的被单离开房间,抛下一脸啼笑皆非的向阳。 ··························· 从房东、房客的关系晋升为情人後,向阳和白清儿并没有适应不良,两人相 处还是和以前一样轻松自然,充满了笑声。 唯一让白清儿难以忍受的是,她睡不惯向阳的床,所以每次欢好後,她总是 偷偷在半夜溜回去自己的床上睡。 到了最後,向阳只好搬过去跟她同挤一张床。 这日———— 「啾……」一阵门铃声把白清儿的午觉给中断。 「请问你们找谁?」望著门外那对陌生的中年夫妻,白清儿还是有礼貌地问。 这对夫妻年约四、五十岁左右,衣著高贵、气度雍容,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 绝不是什麽普通的人物,因为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相当诡异的是他们两人一看到她,就冲著她直笑,害清清的心里有些 发毛。 「我们找向阳,他在吗?」向傲天嘴里虽是这麽问,但是他和妻子的眼神还 是直盯著白清儿不放。 嗯!清柔恬净、楚楚动人,难怪他们家阿阳会对她一见倾心,她虽然没有千 娇百媚、明艳照人的姿色,不过那清新甜美的模样倒也挺吸引人的。 嗯……不错!他们儿子的眼光真是不错。向傲天和李杏真不约而同地点起来。 「小向不在家哦!」白清儿露出了甜真的笑容。 「汪汪汪……」 皮蛋忍不住从主人的身後探出毛毛的头来,向客人警戒地叫了几声。 「好可爱的大狗……」李杏真笑开了脸,把玉手递到皮蛋的鼻子前,让它闻 一间自己的味道。「我记得阿阳小时候也养过一只这种圣伯纳犬,後来它不小心 出车祸死掉了,阿阳还难过地哭了好久,从那时候起,阿阳就再也不肯养动物了。」 她说著、说著,眼眶就红了起来。 向傲天安慰地拍拍妻子的背。「好了,事情都过去这麽多年了。」 白清儿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有点被对方那快要滚下来的泪珠吓到。「呃… …外头太阳大,你们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啊?小向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皮蛋则「汪」了一声,彷佛知道李杏真心中的难过,友善地舔了一下她的手, 这才让她破涕为笑。 「也好,那我们就进去等阿阳好了。」李杏真哭归哭,可没忘记今天北上是 来偷看未来的媳妇儿,所以他们得趁儿子回来前「速战速决」。 白清儿领著这对古怪的夫妻走进客厅,又替他们端来两碗冰凉的绿豆汤,然 后在他们面前坐下,而皮蛋自然紧跟著她。 「清清,谢谢你这麽照顾阿阳。」李杏真首先笑咪咪地道谢。「阿阳一定给 你添很多麻烦吧!」 「没有啦,其实都是小向照顾我比较多。」白清儿汗颜地招认,惭愧得差点 抬不起头来。 奇怪!她怎麽知道自已叫清清啊?白清儿狐疑地搔了搔鬓发。 向傲天和李杏真对望一眼,古怪的神情中带著一丝怀疑。「等一等!你说的 那个人是向阳吗?」 「是啊!」白清儿小心地颔首。 「不可能吧?这小子什麽时候会照顾人了?」向傲天立刻和身旁的妻子咬起 耳朵来。「老婆,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有可能哦!」为了以防万一,李杏真只好再确认一下。「小姐,你是不叫 白清儿?」 「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突兀感,让白清儿愈加谨慎的点头,她总觉自 已好像忘了问什麽重要的问题。 「那就对了。」李杏真欣喜地拍拍丈夫的膝盖。「没想到我们家阿阳也会照 顾人,真是太好了。」 「这小子总算长大了。」向傲天露出欣慰的笑容,向白清儿客气地道:「白 小姐,阿阳的脾气又冷又硬,麻烦你多多包涵。」 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向阳的脾气,生怕他不懂得哄女人,把女朋友给吓跑 了。 「噢!」白清儿柔柔一笑,身为向阳的房东,她不得不挺身替他说句公道话。 「小向的脾气并没有那麽差啦!只要别犯了他的忌讳就好了。」 老实说,同居近一个月,她还真的没见过小向生气,他只有在面对不认识的 人时才会端著冷冷的脸。 「什麽忌讳啊?」两夫妻同时好奇地问。 白清儿被他们的异口同声给吓了一小跳,娇躯不禁悄悄往後挪了一点。「呃 ……就是别乱丢垃圾,别在半夜偷吃冰箱里的东西——」 「为什麽不能吃冰箱里的东西?」李杏真疑惑地打断她的话。 白清儿好笑地耸了耸香肩。「大概是怕我吃坏肚子吧!」 就算小向不说,她也看得出来,小向是被她上回的生理痛给吓到了,所以格 外怕她肚子痛。 向家夫妇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耳朵所听到的话。 「阿阳真关心你。」李杏真那温柔的嗓音中透著一抹心酸。唉!儿子养大果 然是别人的了。 向傲天乾咳一声。「对了,听说……」 於是,白清儿就这样呆坐在沙发上,任由这对夫妻问了一堆私人的事情,直 到他们离去,她还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来做什麽的。 他们不是来找向阳吗?怎麽人还没见到就匆匆忙忙离去呢? 真是诡异! ··························· 「绿豆汤怎麽没了?」 向阳一回来,浑身是汗的走到冰箱前,寻找他早上才煮好的绿豆汤。 「被一对奇怪的客人给喝光了。」白清儿蹲下来,担心地摸摸芋头的头。「 兽医怎麽说?」 向阳刚才出门,就是开车带芋头去看兽医。 「兽医说芋头食欲不佳,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过阵子就好了。」向阳咬 牙瞪著冰箱里的空锅。 橡皮蛋、芋头这种大型的长毛狗本来就不适合养在气候湿热、寸土寸金的台 湾。常常有人见它们小时候可爱,一时冲动将它们买回家去,可是通常养没多久 就后悔了,因为这种狗需要大量的运动,若没有适合的庭院给它们活动整间公寓 都给它们掀翻了,所以清清才能够随便在街上就捡到两只名贵的狗,它们都是被 先前的主人给丢弃的。 「噢!」白清儿若有所思地抚摸芋头的卷毛。「小向,我想帮皮蛋和芋头剪 掉身上的毛耶!」 为了狗狗的快乐和健康,她也顾不得它们的自尊了。 「汪呜……」本来挤在冰箱前「吹冷气」的皮蛋和芋头,像是听懂清清在说 什麽!立即可怜兮兮地垂下双耳,呜叫了一声。 「那就剃吧!」向阳同情地瞥了皮蛋、芋头一眼,然後关上冰箱。「到底来 了什麽奇怪的客人?」 「是一对中年的夫妻,他们是来找你的。」白清儿一脸困惑地继续说下去。 「这对夫妻真的很奇怪哦!他们本来还对我放在桌上的绿豆汤兴致缺缺,一 听到是你煮的,就一碗接著一碗猛喝,好像渴了很多天一样。」 向阳怀疑地眯起黑眸。「他们叫什麽名字?」 「啊——」白清儿突然大叫一声。「人家终於想起来忘记问什麽了。」 「你忘记问什麽了?」向阳一边脱掉半湿的黑色棉衫,一边懒洋洋地走向卧 室。 一人、两狗立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後。 「人家忘记问他们是谁了。」白清儿满脸懊恼地对著他那伟岸的背影咬了咬 下唇。 向阳倏地停下脚步,黑著俊脸转过身来。「你不知道对方是谁,竟然就把他 们放进来?」 「哎哟,」白清儿一个不小心,俏鼻就撞上了他那赤裸的宽背,痛得差点掉 下眼泪来。「好痛哦!」她搞著发红的鼻子哀嚎。 「你还好意思喊痛?你这个没警觉心的小笨蛋!还不过来让我看看。」向阳 虽然嘴里凶狠的骂她,但是动作却轻柔得很。 只见他轻轻移开她捣住鼻子的小手,然後挑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检查她的鼻 梁有没有受伤。 「他们没说,人家当然也就忘了问,你干嘛骂人家啊?」白清儿含著疼痛的 眼泪,一脸受到委屈的神色。 「你还理直气壮!」向阳既生气又心疼地敲了她那雪嫩光滑的额头一下。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多危险啊?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们是坏人怎麽办?你有 能力对付他们吗?」要不是见她的鼻子受伤,他还真想打她一顿屁股呢! 虽然那对古怪的夫妻极有可能是他那不甘寂寞且抱孙心切的父母,不过,清 清这种大意莽撞的行为,还是很令人气愤。 白清儿被他吓得俏脸顿时失去血色,只能讷讷地开口: 「人……人家有皮蛋在嘛!」她壮胆似地摸摸身旁的皮蛋。 「汪汪……」皮蛋马上雄壮威武地吠了一声。 「哼!别把责任推到皮蛋身上,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一只只会叫的狗有什 么用处?」向阳没啥好气的横了清清和皮蛋一眼。 由主人的性情可以看出狗性,皮蛋、芋头就是最明显的例子,别看它们平时 威猛神气的不得了,其实脾气温和又傻气,所以连黑轮都不怕它们,甚至骑在它 们头上去,当它们的老大。 「人家……」白清儿低头迎上皮蛋那无辜的眼神,绞尽脑汁地想帮它说点好 话。「皮蛋呃……」 「皮蛋怎麽样?」向阳把预长俊硕的身躯倚在墙上,看她还有什麽话要说。 「皮蛋……的样子很吓人……还有——」白清儿突然停顿下来,苦恼地打量 了皮蛋一会儿,才继续‘赞美’下去。「呃……它的叫声很大……」 说到最後,清清那细柔的嗓音愈来愈小,显然已经挤不出话来了。 向阳冷淡地拿起卷在手中的棉衫,慢条斯理地擦拭胸前的汗珠。 「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这女人一定转眼就忘。 「知道了。」白清儿怔怔地盯著他那结实宽阔的胸膛,突然觉得这家伙的身 上充满了男人味,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弟弟了。 向阳见到她的俏眸紧黏在自己身上,心情忽然大好,忍不住露出笑容揶揄道, 「清清,你的口水流下来了。」 「噢!对不起!」白清儿赶紧抹一下小嘴。奇怪!她几乎天天可以看见小向 光著上半身在家里晃来晃去,她怎麽还看不腻啊? 「没关系!」向阳的嘴角慢慢地勾了起来,她的眼神满足了他被忽略已久男 性尊严。「对了!下午那两个客人找我做什麽?」 「嘎?」白清儿那迷蒙的眼神移到他的俊脸上,呆滞了一下,才想起要回答 他的问题。「我……不知道耶!」 「你没问吗?」向阳的语气不抱希望。一个女人要是能连客人的姓名都忘记 了,他怎麽还能指望她问别的事呢? 「啊!人家忘了。」白清儿泄气地说,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向阳。 「他们有说些什麽吗?」向阳拢起一双英气逼人的剑眉。 白清儿眯起一双水灵灵的悄眸,用力回想了一下。「没有耶!不过他们两到 是问了我很多问题。」 「什麽问题?」向阳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慵懒帅气的模样。 「像是我的年纪、身高、体重啊!还有兴趣之类的,反正问了很多怪异的问 题就对了。」白清儿搔了搔乌黑的秀发,「那种感觉好像是在面试哦!」 向阳挑起了俊眉。这女人不算太笨,还知道被人家「相」。 「小向,他们是不是什麽大公司的主管啊?不然说话怎麽那麽‘职业化’?」 白清儿眨了眨美眸。 「笨蛋!你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吗?」向阳强忍著笑意。刚刚才称赞她不算笨, 怎麽她一下就破功啦?啧!真是令人失望。 「谁啊?」白清儿不服气地鼓起粉嫩的腮帮子。怎麽又骂她笨蛋了? 向阳同情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我的爹娘大人。」 -------- 书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