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从达成「协议」的那天起,莫秋樱就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家里,连续几天 她郡不敢去探望痞子,生怕一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就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大姊,有个男人打电话找你。」莫晴荷拿著话筒出现在露天浴池旁,她那 双骨碌碌的美眸中闪著好奇。 男人?! 一听到这两个可怕的关键字,莫秋樱开始觉得毛骨悚然,为了安全起见,她 还是不接为妙。 「我、我不接电话——」不行!这种说法太践,一定会惹恼那个心高气傲的 家伙,还是换个婉转一点的藉口好了。「呃……就说我很忙,请他改天再打来。」 最好是永远不要打来。 「噢!」莫晴荷对著话筒叽哩咕噜地转述她的话,不久,她的耳朵离开白色 的话筒,再次望向她的大姊,不过这回她的俏脸上多了一抹忍俊不住的笑意。「 大姊,那个男人说你要是不接电话,他就把那只蠢猫宰来吃。」 哇!好像很有趣耶! 莫秋樱先是吓白了一张小脸,接著慌张地丢下清理浴池的长刷,从晴荷的手 中夺下电话筒。 「喂,你不要乱来哦!」 每逢周二、周五是她清理露天浴池的时间。 「莫秋樱,我命令你立刻把那只瘟猫带走,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易辙 那失去自制的嗓音沿著电话线路,一路焚烧过来。 「怎、怎么了?」莫秋樱有些心虚。 「怎么了?!」易辙气急败坏地咆哮,完全丧失了以前那份优雅自信的风采。 「你那只乖巧有礼的笨猫毁了我的鞋子、我的沙发、我的地毯,甚至吃光我的盆 栽,你竟然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是、是吗?」莫秋樱吐了吐俏舌,绞尽脑汁地帮痞子脱罪。「我想八成是 因为痞子刚到一个新环境,才会变得这么坏,等到它适应就好了,你呃……再多 忍耐几天好不好?」 奇怪!和他隔著一条电话线说话,她好像比较不怕他耶! 「不好!」易辙隐忍多日的怒气像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我警告你, 你再不来抓走那只叫个不停的蠢猫,我就把它丢到臭水沟里。」 他不是没有能力处理掉那只猫,而是懒得去追逐那只活蹦乱跳的破坏狂,更 不想降低格调脏了自己的手。 「咦!痞子怎么会叫个不停?它是不是生病了?」莫秋樱倒是比较关心这一 点。 易辙咬了咬牙。该死!这不是重点,好吗?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我怎么知道?那只笨猫在客厅里叫了一整晚,吵死人了!」他恨恨地撇了 一下薄唇。 「啊!痞子一定是觉得寂寞,你把它放进房间里就没事了,小猫通常喜欢和 主人睡在一起。」莫秋樱好心地指点他一条明路。 「我不是那只猫的主人。」易辙咬牙切齿地瞪了痞子一眼,那只傻呼呼的呆 猫现在正快乐地追著自己的尾巴玩耍。「莫秋樱,你还不赶快过来把猫带走!」 他快受不了那只愚蠢的猫了! 「不好吧!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莫秋樱开始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他 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电话线的另一端沉默了半晌。「我後悔了,行吗?」 一片乌云缓缓飘到莫秋樱的头顶上空,轰隆隆地劈下几道残忍的闪电。 「不行啦!你不能抛弃可爱的痞子,我拜托你再考虑看看,千万别作出让自 己後悔一辈子的决定!」她心急如焚地哀哀叫。 易辙根本不为所动,乾净俐落地下最後通牒。「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出现 在我面前。」语毕,他立刻挂上话筒。 「喂——喂……」莫秋樱对著听筒死命地一直喊「喂」。 「大姊,别喂了,人家都挂掉电话了。」莫晴荷在她後头忍不住扮了一个超 级大鬼脸。 她原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正在发生,搞了半天,原来是她大姊又在拐骗无辜 人士收留公园里的流浪猫了。啧!真是令人失望。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莫秋樱惊讶地转过身来。「你不是赶著要去上 课吗?」 「我跷掉了。」莫晴荷大而化之地耸了耸香肩,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模样。 「大姊,那男人是谁啊?」 「呃……算是我们的邻居吧!」莫秋樱的俏容突地红澄澄地灼烧起来。 「奇怪!如果只是个邻居,那大姊的脸干嘛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啊?」莫晴 荷睁著一双大眼,仔细端详她脸上那古里古怪的红晕。 莫秋樱被这问题给难倒了。「我、我也不晓得。」反正她就是莫名地感到一 股心虚。 莫晴荷若有所思地搔了搔乱发。「大姊,那个邻居帅不帅啊?」 怎么又是一个艰深的问题啊? 莫秋樱眯著苦恼的美眸,试图以客观的角度来形容「邻居」的长相。「应该 还不错吧!他长得有点像非洲草原上的大猫。」 整体而言,易辙给人的感觉还挺像爱偷懒的公狮子,成天都是一副懒洋洋的 无聊模样,奸像天底下再也没有可以让他提得起劲来的事一样。 「大猫?!拜托!那怎么还会叫长得不错?大姊,你的眼光很怪耶!」莫晴 荷夸张地翻了翻白眼,她就不信一个长得跟野兽很像的男人会「不错」到哪里去。 「噢!」莫秋樱默默地自我检讨了一会儿,才一脸纳闷地问:「晴荷,我们 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讨论男人的长相啊?」这件事根本无关紧要嘛! 莫晴荷回以一个盛满相同纳闷的眼神,无言以对。 对哦!她怎么会和大姊谈起这么无聊的事呢? ······················· 十分钟後—— 莫秋樱抱著必死的决心冲进易辙那幢外型典雅的别墅内。 「好嘛!我们来「做」吧!」她直直走到易辙的面前,酡红的娇颜上是一片 壮烈的神情。 很好!这女人总算觉悟了。 易辙筋疲力尽地忖道,并且顺手往她左边的方向一指。「那只猫躲在厨房里, 你自己去抓吧!」 只见他整个人瘫在布满抓痕的牛皮沙发上,那略微憔悴的俊脸上多了两个黑 眼圈和青色的胡渣。 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睡觉,一天如果没有睡满十个小时,他的情绪就会变 得很差,而那只蠢猫竟然毁了他最大的乐趣。 「不是抓猫,是做……别的。」莫秋樱面红耳赤地轻启红唇。她暗示得这么 明显,他总该明白吧? 「做什么别的?」易辙懒洋洋地捶了捶肩膀,他现在脑袋里一片混沌,只想 躺回床上补个眠,根本懒得花费心思去猜测她到底要说什么。 这家伙的资质有够驽钝耶! 莫秋樱嘀咕地咬著红色的唇瓣,只好辛苦一点,自己回想电视机上的女演员 都是怎么诱惑男人的。 「就……是我们前几天讨、讨论的那件事啊!」她羞窘地坐在他的身边,伸 出青葱玉指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划圈圈。 这样的火力应该够了吧?别说他还不懂呀! 易辙眯起黑眸,目光慢吞吞地栘到她的手指上。「你可不可以偶尔说话直接 一点,不要拐弯抹角?」 这女人没事在他的大腿上划圈圈干嘛?是想吃他的豆腐,还是手痒啊? 「你……」好迟钝哦! 莫秋樱瘪起丰润的菱唇,突然觉得很无力。唉!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狐狸精引 诱男人就像啃萝卜一样简单,但事情一发生在她身上,就变得那么困难呢?真是 不公平! 「我什么?」易辙困懒地低哼一声,一双炯黑的俊眸因为眯久了,已经自然 地阖上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快说吧!」 唯有将这女人和她的猫打发走,他才能回房睡一个不受干扰的长觉。 才刚消弭不久的红霞此时又在莫秋樱的俏颊上染开来。「就是……付痞子的 住宿费嘛!」 「你是说做爱吗?」易辙睁开双眸,没啥好气地瞪著她。 天杀的!她居然为了这两个健康的字眼,支支吾吾了将近半小时,她真的太 闲了,是不是? 只要一想到这个笨蛋浪费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一股怒火就从易辙的胸腔 熊熊燃烧起来。 莫秋樱呆愣愣地点了一下头。「呃——对!」哇!他说得好白哦! 「过来一点!」易辙认命地朝她勾勾手指。看来不给她一点难堪,她是不会 带著猫乖乖离去的。 「做、做什么?」莫秋樱细小的声音听起来有如蚊蚋。 完了!要开始了吗?可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耶! 刚才她气喘如牛地跑过来时,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造成事实,让他无法 抵赖,至於该如何造成事实,她是连想都没想过,更别说做好心理准备了。 「验货。」易辙的表情虽然十分冷酷,但他的心中早已打好一个如意算盘了 ——他决定速战速决地随便亲亲她,然後遗憾地告诉她,她不合自己的口味,藉 此得到永远的解脱。 当然,前提是他不能被她青涩的滋味给迷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幸好对於 这点小小的自制力,他还蛮有自信的。 「验、验货?!」莫秋樱像只鹦鹉般呆呆地重复他的话。 「不尝一下你的味道,我怎么知道你值得我留下那只该死的笨猫?」易辙直 视她的双眸。 「噢!」莫秋樱不安地舔了舔下唇。「怎么验?要脱……脱衣服吗?」 易辙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我是不反对啦!」 那就是要脱衣服罗!莫秋樱一推测出他话中的含义,羞红的玉容立即垮了下 来。 「那、我要脱了哦!」她先回头偷看一下大门的方向,确定大门紧闭得连只 苍蝇都飞不进来,才把担忧的螓首扭了回来。 「脱吧!」易辙把双手横在胸前,奸整以暇地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他只打算亲吻她一下,就打发她走,没想到她竟然提议要脱衣服给他看, 既然她都那么大方了,那他还客气什么?只好驱逐瞌睡虫,以实际行动来捧她的 场罗! 莫秋樱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後以微颤的手指拉开背 後的拉链,缓缓脱下蓝色的连身裙和白色的棉质胸罩,雪白的柔躯上最後只剩一 件样式保守的内裤。 春天微寒的空气,让她的乳蕾立即微微翘了起来。 她羞窘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市场里一块赤裸裸的 猪肉,简直尴尬得要死! 客厅里静悄悄一片,只剩易辙粗重的鼻息。 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这么甜蜜的画面,她的肌肤如冰雪般洁白细致, 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上缀了两点粉红色的花蕊,在波浪般的鬈发下若隐若现,看 起来格外诱人。 「你、你可不可……验快一点?我有点冷。」莫秋樱打了一个寒颤,除了觉 得冷之外,主要是因为他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毛毛的,她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才能克制住用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冲动。 虽然不太明白他要怎么验,不过,早死早超生,她希望他的动作快一点,这 种天气是很容易害人著凉的。 易辙伸出大手,情不自禁地揉摸她雪白的玉乳,那细嫩的触感让他的手劲愈 来愈重,欲罢不能。 莫秋樱的娇躯旋即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柳枝,鸡皮疙瘩一颗接著一颗从她的肌 肤上冒了出来。 「验、验好了没?」她的芙靥绋红如火,有藏不住的紧张。 「还没。」易辙不满足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莫秋樱马上脸色大变,挣扎地想要溜下他的大腿。「等一下啦!你的脚还没 好。」 「别管我的脚。」易辙展现无比的决心,硬是将她的裸躯安置在腿上。 「可是你会痛耶!」莫秋樱焦虑地扭动白玉娇躯,无法理解他怎么能拿受伤 的脚开玩笑。 「你别乱动就好了。」易辙索性封住她聒噪的小嘴。 他的舌缓缓探入她的唇缝间,火热地逗弄她那甜蜜的舌尖,这份亲密是这么 自然融洽,让他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入、更缠绵…… ························ 莫秋樱被他吻得浑身飘飘浮浮,原先瞪得又圆又大的水眸,此时也慢慢闭了 起来。 原来——这就是亲嘴的感觉,没有想像中那么浪漫,反而充满了激烈与渴望, 像是要被吞噬般。 在热吻中,一股淡雅甜净的馨香渗入易辙的鼻端,那不是香水或沐浴乳的香 味,而是女性天然的优雅幽香。 「你好香……」易辙从她的柔唇离开,带著热意的男性双唇沿著她香软柔腻 的颈项轻啃下去,最後,饥渴地含住她红梅似的乳尖,热切地嚿咬、品尝她的滋 味。 「有吗……」他舌尖的热度点燃了莫秋樱的情欲,一簇惊奇的火焰在她的体 内慢慢闷烧起来,让她微微喘了起来。 不过,他的验法还真是诡异! 易辙著迷於她柔软香馥的身子,大手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游走。虽然不想 承认,但这小女人确实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欲火——他想要她! 莫秋樱被他的嘴唇和大手撩拨得浑身逐渐泛红,气息也愈来愈凌乱。「别… …再亲了……」她抗议地推开胸前那颗男性头颅。 「怎么了?」易辙那黝黑炫人的俊眸闪著无辜的光芒,他的手掌正忙碌地滑 进她的两腿间。 「感觉刺刺的。」莫秋樱软绵绵地挡下他邪恶的手。「你、你要验到什么时 候啊?」再验下去,她的便宜都让他占光了。 易辙根本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事,一时有点措手不及。 「这……」基於男人的私心,他当然希望验得愈久愈好。 莫秋樱睁著一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认真地追问:「你……觉得怎么样?我 值得你……留下痞子吗?」她的小手怯怯地挡在胸前。 易辙马上陷入天人交战中,他不想错失这辈子最令他渴望的女人,但是一旦 和她做了爱,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因为他得收留那只讨厌的笨猫,从此过著 永无宁日的生活。 用几场不确定滋味如何的性爱,来交换那只可怕的猫,值得吗? 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莫秋樱见他一脸严肃的沉思,以为他不满意所验的结果、正在想藉口拒绝自 己,一张小脸不禁垮了下来。 「算、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好了。」她难过地滑下他的膝盖。 「别走,我答应你就是了。」易辙将她细滑白嫩的玉躯逮了回来。说到底, 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天下所有的男人般。 「谢谢你。」莫秋樱欣喜若狂地捧起他的俊脸,冲动地「啾」了他帅帅的下 颚一下。 「不客气。」易辙咕哝一声,将脸重新埋在她的胸前,舔吻上头嫩红动人的 蕾花,而他的大手也粗鲁地钻进她的腿窝间,迫不及待地隔著内裤揉压起她的女 性核心来。 「等等——」莫秋樱被他那迅如闪电的速度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拉开他 的手。「你不能这么做!」 她只是口头上答应他,又没说是现在做,他总得给她一点时间准备吧?何况 他的小腿骨还受著伤,他忘了吗? 「为什么不行?」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和她做爱,她不能拒绝他! 易辙霸道地扯掉她轻薄的底裤,肆无忌惮地揉弄她敏感甜美的花心,想以最 快的速度得到她完全的回应与屈服。 「因为……」一阵酥麻感袭击了莫秋樱的感官,害她有点忘记要讲什么了。 「你的脚……」 「我的脚怎么了?」易辙漫不经心地虚应一声後,低头再次含住她那翘挺的 红蕾,似吮似啃地带领她跌近一汪陌生的欲海中。 「嗯……」在他娴熟销魂的挑情技巧下,莫秋樱的身子逐渐变得虚软如水, 她彻底忘记他的腿伤,脑袋瓜子里是一片凌乱,唯一感受到的是他火热的舌头和 手指。 她那娇细的低吟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带给易辙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感觉,使 他肿硬的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 该死!他忍不下去了! 易辙眯起黑眸,粗长的食指就这样直接挤进她微湿紧实的幽穴中,不顾一切 地律动起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痛——」莫秋樱的雪躯僵硬了一下,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娇弱花径,因为 不适应而轻微刺痛起来。 易辙听到她那细柔的抽气声,只好牙一咬,不情愿地暂停抽刺的动作,改用 拇指按揉她前端硬实滑嫩的核心。 「你真紧。」他喑哑地咕哝出声,他的手指头正被她那娇嫩的内部肌肉夹得 紧紧的。 「对不起……」莫秋樱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有一丝愉悦在她体内慢慢堆积 起来。 奇怪!他的手指为什么有那么大的魔力?弄得她浑身又麻又热,而且还有一 点痛…… 易辙见她有反应了,拇指按住小核,长长的食指再也按捺不住地开始抽动, 前後摩蹭地想将她的欢愉拱上最高峰。 「唔……我……」莫秋樱无助地嘤咛一声,从肿胀的花办中流出一丝丝香滑 的蜜汁,沾湿了易辙整个手掌。 「别怕!快了。」易辙加快节奏地引导她的高潮。 快什么?当莫秋樱的脑海里还缠绕著这三个字时,猛地,一阵纯粹的收缩在 她的甬道中爆炸开来。 「啊——不……」 只见她的香躯哆嗦了几下後,就娇喘吁吁地攀附在他的虎躯上,发出像小猫 一样细小的娇吟。 「换我了。」易辙立即撤出被她的紧窒与湿软紧紧吸吮的手指,困难地想脱 掉自己的裤子。 在高潮的余韵中,莫秋樱久久无法回复过来。 「你说什么?」她一脸梦幻晕陶的表情。 「你享受完了,现在轮到我了。」易辙的血液已经炽热得无法多等。 像是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般,莫秋樱的神志立刻坠回现实世界中。 「呃……」她飞快地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 了。」 她一跳下他的腿,身体就连晃了几下,等到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却发现自己 的右腕已经被易辙火大地攫住。 「你别闹了好不好?」易辙被她气得差点仰天长啸,喷出鼻血来。「我们还 没做完!」 太过分了!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狡猾的女人,她竟然在享用完他的「 服务」之後就想开溜,完全不顾他还在苦苦憋著。 可恶!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行啦!」莫秋樱苦恼地想拨开他的大手。「你的脚伤还没好,医生说你 不能做……剧烈运动。」她那虚弱的语气中缺乏理直气壮的气势,大概是因为刚 刚的高潮害她有点心虚吧! 「那你刚才干嘛答应我?」天杀的! 莫秋樱瘪起朱唇,觉得有点委屈。「人家那时候忘记你的脚伤了嘛!」经过 一番努力,她总算摆脱他大手的箝制,并且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七手八脚地穿 上。 「你不能走,这是你欠我的!」易辙咬牙切齿地嘶咆,他那震怒愤懑的模样 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掹狮。 「我知道我欠你。」莫秋樱窘得耳根子都红了。「可……可是也用不著急在 一刻,我们可以等你的脚好了再、再做啊!」 当她把衣服穿得差不多时,不禁遗憾地瞄了瞄沙发上的小裤裤,要不是它距 离那头发怒的狮子太近了,她就可以把它带回家,用针线缝一缝,也许还能穿呢! 「该死!你不能现在抛下我不管!」易辙痛苦地紧绷著一张俊脸,要不是行 动不便,他早就街上前扭断这妖女的脖子,哪还会跟她客气啊? 「为什么?」莫秋樱眨了眨迷惑的水眸。他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易辙挫败地闭上氤氲的黑眸。这女人把一个男人残忍地吊到半 空中,她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噢!」莫秋樱的目光落在他那鼓鼓的裤裆上,突然明白过来了。「你呃… …深呼吸一下,我去帮你端……端一杯冷水过来。」 听说男人如果「那里」竖起来太久,是很伤身体的,她还是帮他一点小忙好 了。唉!男人真可怜! 不久,她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喏!你快暍点冰开水,这样消得比较快。」 她站得远远的,得拉长右手才能把杯子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 这叫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易辙恼怒地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才不爽地拿起杯子灌下开水。这女人 没事站那么远干嘛?她以为他会对她「饿虎扑羊」吗? 「你好些了吗?」莫秋樱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晓得男人「消肿」的速度有多 快,只好关心地询问一下。 易辙闷哼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女人。 莫秋樱自动把他的闷哼声翻译成「我好多了」。 「那……你自己多保重,我要回家罗!」她挤出笑容,和他挥手说完再见後, 就赶紧拔腿落跑。 一对燃烧著怒焰的俊目追著她的背影离去。 跑啊!她尽量跑没关系,等他的脚好了以後,看他怎么整治她…… -------- 书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