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时刻出卖了前妻 满足是用劳动换来的。劳动过后除了疲倦还是疲倦..这时疲倦像海浪,一个接 一个扑过来,把秦越扑倒在沙滩上,又轻轻舔他的脚心,十分舒服。秦越要让自己 在这举世无双的舒服里睡过去,做个幸福的男人,明天早起肯定精力充沛,一口气 能跑到丹麦去。 天锦却和秦越不一样,她的神经被激烈地拔动,现在身体里到处都是震荡过后 的余音,每个细胞都在奔跑、歌唱,兴奋的制动神经失常,意犹未尽,柔软的手指 像梦游,在秦越汗湿的胸前上无声地往复划过。秦越只觉骚扰,却宁愿忍着,懒的 开口,好像幸福要求他此时务必变成哑巴。 见秦越大有睡意,天锦不愿意,她渴望秦越此时继续跟她谈情说爱,她高潮的 寿命出奇地长,可以延续到高潮之外,像牛奶沸腾之后不算完,还要潽出来。便拔 了根头发,借着屋内的微光,把头发丝探进秦越的鼻孔,轻轻捻动。这种奇痒比灌 辣椒水还难受,秦越忍不住跳起来,睁大眼睛看天锦搞的什么鬼。高倍近视在夜里 如何能纤毫毕现?秦越几乎把眼睛贴到天锦的鼻尖上,也发现不了秘密,又躺下。 天锦又如法炮制。秦越渴睡而不得,终于生气了。 " 干什么呐!" 天锦毫不疲倦,撒娇道:" 我不许你睡觉!" 女人撒娇的最佳 年龄应在二八年华,四十多岁的女人撒娇只能在夜里。 天锦精力充沛的优点让秦越有些害怕。女人真是一个巨大的空间,一旦把她开 发了,她又会反开发,没几个男人会受得了。见她仍没有睡意,秦越就用力一搂, 拿胸膛扪住天锦的嘴,身体语言就是" 不要讲话!" 天锦当然置之不理,奋力把头 扬起来,嫉妒这一刻又扰的她难受:" 晚上韩茹素找你到底什么事?" 秦越像一切 被幸福灌晕的男人,不假思索就改变了初衷,出卖了前妻:" 还不是因为你打小忆? 茹素心疼了。天锦你手也太重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韩茹素为这个?" 天锦眼 睛亮起来," 她韩茹素把孩子交给我不就是同意我管孩子吗?我打孩子两下她背后 捣什么鬼?" 又转向小忆:" 这臭孩子,不但会告状还会搬弄是非呢!明天我倒要 问问他,叶阿姨管教他行不行?我又不是背着你秦越虐待他,有你在场我打他也是 光明正大的!" 仿佛有人将肋条抽去,秦越的幸福忽然塌陷,刚刚的快乐似被消化, 情绪顿时一落千丈,悔的要把舌头咬下来。天锦浑然不觉,继续说,但软了一些: " 你没有跟她解释么?" 秦越暗骂自己发昏,没有一点交谈的欲望,只说" 没有。 睡吧。明天还有课。" 自己的睡意却见了鬼,茹素在心里唤起的牵挂像一个没有终 点的轻轨,一直向远处沿伸着……天锦说:" 你该跟她解释一下,怎么该说的话就 不说了?" 秦越想起小忆腿上的伤,心里疼着怪她:" 怎么解释?" 天锦见秦越不 说话,知道他在回避——不说也罢。可是又叽叽咕咕问茹素的情况,秦越忍无可忍, 只得粗鲁地低吼:" 睡觉!" 天锦接受这一声断喝,兴奋也被腰斩,愤然说道:" 男人怎么这德性!事前事后判若两人。你以后再不要碰我了!" 说罢一个鲤鱼翻身 不理秦越,说是失眠,却两分钟不到就起了鼾声。秦越的睡眠却被留在了睡眠之外, 很久都不肯光临,只好坐起与自己下盲棋。第二天早上起来眼泡浮肿,天锦心疼地 问:" 昨晚为什么没睡好觉?" 秦越不肯说明,怕影响天锦心情,心里的不适要交 给自己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