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蹂躏 秦越唔唔噜噜教她:" 你什么都不想,马上就会睡过去。唔,什么都不要想了, 向前走吧。""我也不想的,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头也疼,你把我两个太阳给按摩一 下好不好?" 秦越的睡眠拉着他不肯放下,他像粘到蛛网上的苍蝇,拼命挣脱,正 巧一阵大风助他,才从睡眠里挣扎出来。" 嘘——" 长长地吐了口气,身体里恢复 了一点点的体力,头脑也有了一点点的清醒。腾出手来听话地朝天锦的两个太阳摸 索过去,此时手指变成灵活的鳌,替她拿着两边太阳,按摩着。嘴里关切问:" 还 疼么?""你又不是神手,怎么刚贴上去人家的头就不疼了?" 秦越只好继续卖力地 按摩。 天锦酒翁不在酒,根本不是头疼不头疼的事儿,仿佛不经意地说:" 你和韩茹 素有多久没见面了?" 秦越见又提到茹素,心里突然有把一双大鳌用力一捏的冲动, 嘴上却说:" 自从你上次打小忆到现在。" 又握住了理:" 你不打小忆她不见我, 你打了小忆,她只好找我说话了。""怎样说话?我不在家,你们相距两米开外说话 吗?" 秦越怕她有千里眼,洞悉他的一切举动,紧张的清醒,手也停动,说:" 你 想哪儿去了?我们己经离婚,难道还会有越轨行为?""上床的事我想不会有,你见 哪个从床上下来的女人发脾气?我想你们说不准会拥抱,恢复一下从前的感觉。这 比上床更可怕。虽然你和她离婚了,不过旧情可从来不听法律的话。如果不是这样 当时你为什么不打手机让我回来?""这是什么逻辑?" 秦越心虚,颓然长叹一声: " 我和你有过一段偷偷摸摸的过程,你从此就坐实了我和别人也会这样。所以说由 阴谋而变成阳谋的合作伙伴彼此不会信赖。" 天锦不听这样的感慨,只是越来越怀 疑,越来越担心,看秦越愈发觉得神态可疑,就急得眼睛都蓝了:" 你和韩茹素没 有做恢复旧情的努力?" 一通追问,逼出了秦越额上的细汗,急的猪八戒似的拍着胸脯直摇头:" 天锦,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就算是有,你听了心里会舒服?很多丈夫一定要逼问妻子这样 的问题,其实不知这样的人有多傻,问什么?问出来只有自己挨骂、痛苦。' 水至 清则无鱼' ,人面对一个具体的环境,有时连自己都解释不清自己的行为。你应该 相信我。" 天锦娇声糯语说:" 傻冒,我不是不相信你,不过随便问问。她进门就发疯? 发疯之后怎样平静下来?你怎样劝她的?告诉我,我不会生气。我生气的是你对我 不诚实,心里明明想着她,却死也不承认。你想她又怎能样?惦记她又怎能样?你 自尊心那么强,走得了回头路吗?再说你人己经在我身边,我还怕你思想溜号?如 果说偶尔想想她也是人之常情,你本来就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别人想学还学不来 呢!我爱你也包括这点。" 一番妙语抚的秦越松弛下来。天锦把脸贴过来,拿手刮 着他的鼻子:" 喏,你们拥抱了吧?" " 唔……别扯淡!" " 别装了,说说看,我不会生气。你要瞒我,我会受不了,早晚我都会搞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