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生 我感觉在这学校里时间混得可真够快的,一眨眼工夫,快要放寒假了,也意味 着半学期的大学生活即将结束,梦想着回家看老妈子的心情不言而喻! 学校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方式,让我觉得真他妈的烦。至从死蚊子刘浩走了后, 其间也打来一电话,后来就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了。蚂蝗日常感叹:“死蚊子是获得 了自由忘了牢狱里的兄弟了,肯定这会儿正搂着哪个妞睡觉呢?要是换了我该多好 啊!” 王兄冷嘲热讽的说:“就你那样的,还泡妞呢,我估摸着还没等她看清你的脸 就已经吓背过气儿去!” 蚂蝗拒理力争:“我说王兄,我有那么恐怖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咱们宿舍里帅 哥三号嘛!” 王兄大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四周:“蚂蝗,你用你那贼眼好好瞅瞅,我们宿舍 总共几人儿?” 蚂蝗翻身起床,熬有其事的看了看,然后拿起一块破旧不堪的镜子残片(就这 还是从外面路边上捡回来的呢,记得当时蚂蝗高兴了半天,感叹终于可以每日看看 自己的那副尊容了!)照了照自己,颇为自信的说:“我觉着不错啊!虽谈不上精 品,至少也是个二等品吧!” “还二等品呢,你看看你那鼻毛长得跟棵葱似的,再瞅瞅你那身材活像一弥勒 佛在世,蚂蝗,你想知道你是什么品吗?”王兄放下手中的书古灵精怪的看了一眼 蚂蝗。 蚂蝗仍旧不厌其烦的打量着自己,我想他是期盼着能从里面望出一帅哥来。 “哼,得了吧你,从你的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还能有什么好话!” 蚂蝗说完,转身看了看我,“唐兄,你说我长得有那么磕碜吗?” 我润了润嗓子说:“说实话?” 蚂蝗不耐烦的说:“你废什么话啊,让你说你就说呗,还在那磨饥!” 我一本正经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脸迷惑的说:“我想你同武松没啥血缘关 系吧?咋长得跟他哥一模一样呢。” 蚂蝗好像压根儿不知道武松他哥是谁,(我觉得这点很佩服他。)一脸茫然的 问道:“武松他哥是谁啊,是不是长得也特帅?” 我忍住笑意说道:“这个我就不好说了,你打电话问问潘金莲吧,她兴许知道。” 蚂蝗这家伙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压根儿一傻冒嘛,他还真从箱子 底下拿出一支笔来问我:“她电话多少,我还真想问问作为一个女人的眼光是不是 也像王兄这么庸俗!” “那你得先搞个时光穿梭机来用用!”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弄那玩意干嘛啊?”你好奇的问道。 “我得去宋朝啊,要不怎么问你家潘娘子啊!”我这一通话,惹得王兄笑得差 点没掉床底下去。 蚂蝗好像这才恍然大悟,“哎,还兄弟呢,尽拿我开涮!” 王兄爬起身对我说:“唐兄,给你说个事儿呵,这事儿啊替他保密一个多月了, 一直没说,今天实在憋不住了,不吐不快啊!” 我心里充满了新奇,“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一个劲儿绕圈子!” 只见王兄眉飞色舞的说道:“前几天我和蚂蝗不是没事儿就去街上瞎溜达嘛, 路上一少妇怒气冲天地走上来甩了他一嘴巴子,临走时丢了句:‘长得这么磕碜就 呆家里别出来啊。就因为看你,刚买的一新奥迪A6撞树上了。’我当时都懵了,哈 哈哈!” 蚂蝗听着我们的狂笑声,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说:“你就吹吧,那能怨我吗, 明明是那女的眼神不好还装酷,看到前面一大树叉儿也不刹车,硬生生的往上撞, 这只能说明活该她倒霉!” 我有些坐不住了,下床拍了拍蚂蝗的肩膀,“我说夏兄,听你这话怎么觉着有 点愤世嫉俗的感觉啊?” 蚂蝗还乐幽幽的哼着小调,不停的挤着脸上那豆大的青春豆。“我这不是愤世 嫉俗,是实事求是!” 我一笑了之,没有再说什么,重新躺回我的小窝。而蚂蝗在足足照了五分钟镜 子之后,颇为满足的说道:“感觉挺好的,依然很帅,不一样的感觉,为以后塑造 各种角色找感觉,呵呵!”让我们那个恶心得直想吐。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走,吃饭去!”王兄笑容可掬的招呼着一起去吃饭。 “贴啥金哪,没水准!”蚂蝗很不舍似的放下镜片,眉毛翘得老高,轻蔑的说 道。 正当我们沉浸在欢声笑语的时候,进来一男的,一米八左右的个儿,古铜色的 皮肤,身材高大槐悟,板寸头,四方脸,紧身的运动衣显露着他那身如电影名星阿 诺德·施瓦辛格般结实发达的肌肉,是一个典型的肌肉男。“大家好,我叫古云鹏, 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还毕恭毕敬的朝我们鞠了一躬,这一下子把我们吓 得,还以为从哪儿冒出个日本佬来呢。 “我说这位兄弟,打哪来啊?”蚂蝗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肌肉男。 “俺是贵州的!”肌肉男边说着边整理着东西,这才发现原来是新搬进来宿舍 的同学,不过在班上好像没见过他啊! “我说兄台,我咋没在班上见过你呢?”我觉得眼前这位靓仔蛮神秘,不知从 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 “哦,以前我在电子工程系,觉得特没意思,偌大一个班四五十号人,就二三 个女的,而且还一个个长得跟包租婆似的,实在无法忍受那种煎熬,所以求爷爷告 奶奶的才转到你们系,有幸分到你们班,幸会幸会!”肌肉男颇为激动的说。 王兄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大块儿头,挠着头问:“难道你们班就没一个优良品 种?” “哎,你还真别提这事儿,一提就让我想起开学那阵儿,有个靓妹神使鬼差的 不知怎么地就来到我们班了,那时候激动得眼泪都差点往外冒了,心想啊终于来了 个像人样的,仿佛看到了清晨的甘露,心里充满着对生活的希望。可还没等一星期, 那美人儿终究没经受住班上那群恶狼饥渴眼神的百般折磨和催残,含着泪找到系主 任说怎么着都行,就是不能呆在这个系了,要不然自己还不得被活吞了!就这样, 唯一貌似鲜花的动物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了,平静的生活让我不得不发起抗争, 花了我一千多两银子,终于得以脱离苦海!”肌肉述说着他的遭遇,不得不让我们 深表同情,每日面对着一堆恐龙似的生活,那简直就是地狱。 “兄弟,同情你!”王兄上前握了握肌肉男的手说道。 “谢谢!我看到你们就像看到了一丝阳光,到时记得介绍一靓妹给我认识认识, 也不枉此生啊!”听他这话说得,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想要靓妹,活脱脱一监牢里 关了五六年的犯人嘛。哎,不过仔细想想在电子工程系混,可以理解,那压根儿就 一少林寺。要是换了我,干脆直接杀了我得了! “呵,好啊,到时我把我们班田小叶介绍给你,那可是正宗的一美女,要身材 有身材,要形状有形状,声音还特勾魂儿,绝对让你过目而终身不忘!”我走到身 边,别有深意的说道。 “谢谢啊!没想到初次见面,有这等厚礼,让我怎么说呢?”瞧他那神情,好 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我估计就是把沈殿霞介绍给他都不会闲人家肥! “啥也别说,就当兄弟我给你一见面礼,不过你到时别推辞就好!”我说这话 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着我的舒心日子就要来了。 “那能呢!”他显得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一大男人怎么像 女人似的唯唯诺诺。 “走,哥们吃饭去了!”蚂蝗敲着跟脸盆子似的饭盒往外走,看那样儿活像几 天没吃钣。 “要不,我请你们吃饭!”肌肉男一脸恭维相,让我觉得有些不大舒服。都是 一个宿舍的人儿,何必整得跟见美国大使似的,别扭! “我看还是算了,你还是努力的想想那田妹妹的尊容吧,有点心理准备,我怕 你见到真人儿受不了!”我这一提醒,也算是好意吧。可那家伙听着犯迷糊了。 “我说哥们,那田小叶倒底长啥样儿啊?”肌肉男好奇的问着我。 “贼靓,放心,绝对能把你看迷糊了!”蚂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话 都这么有水平。听他这么一说,把我乐得肠子直抽抽。 宿舍里来这样一活宝,让我们兴奋不已,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来到食堂。还没等 我迈进食堂门口,视眼中就浮现出于双的身影,让我意外不小,这人儿怎么跑食堂 来了,不会又找我什么事儿吧? “于大美女,今天怎么舍得委身食堂了呢?”蚂蝗半开玩笑似的说。 “瞧你那张嘴就说不出什么人话,我想换换口味不行啊?”于双看着我们,大 大咧咧的说。 “我看不像是换口味,是想拐骗人口吧?”王兄看了看于双,又瞅了瞅我,显 得特神经质! “得了,没事怎么尽拿人家小姑娘说事儿啊!”我心里就思衬着,再让这小子 说下去,说不定一不留神把我也撂这儿了。 “我说你小子心疼了是不,瞧你那样儿,见色忘义的家伙!”王兄露出一张颇 为不爽的面孔,让我感到郁闷。 “我这样怎么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也是一标准帅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不屑的看着我,表示极度不满! “蚂蝗,咱们走吧,要不然呆会让人给活吞了!”说完,拽着蚂蝗的肩就要走。 “我怎么就要让人活吞了呢?”蚂蝗一脸疑惑的说。 “走不走啊,那么多废话,别人在这里调情呢,你呆这儿算个啥?”王兄这番 说话好像让蚂蝗霎时茅舍顿开,“哦!”了一声后,两人这才悻悻地走了。 “喂,王兄,帮我的也带上!”看着那排着长龙一样的队伍,心里就堵得慌, 你说这要是去排队,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德性!”说完拽过我的碗,还不忘用那极为不快的眼神看了看我,继而加入 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中。 于双朝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去外面去聊聊;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于双后面,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知觉间来到一绿荫小道上,风景怡人、鸟语花香,真所谓摆 拖之胜地啊!只可惜以前未曾来过这地儿,要不然也不至于像个傻冒似的同龚娟去 爬凤凰山啊,弄得整个星期全身酸痛不说,脚丫子都磨出血泡来,到现在还疼呢。 我正纳闷呢,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一个形貌怪异的男人说:“哥们, 伟哥要不?” 我颇为诧异的问道:“怎么?这年头还有到学校里卖伟哥的?” 那怪异男人从包里掏出一盒东西说:“最新产品,什么牌子的都有,特好使。” “我们不要,卖这玩意儿找别人去,也不看看旁边还有一女孩儿呢。”于双很 是气恼的数落了一通,有点泼妇的味道。 那怪异男人喋喋不休的说话,使得我们不得不挪了个地儿,不料那怪异男人却 像鬼魂儿似的一直跟着:“这不是便于你们需要嘛,100 块钱一盒,贼便宜,买两 盒试试吧,包你满意。” 我停下来,想损损他:“有你老亲自试验过的产品吗?” 那怪异男人一听我这话,露出一个极其恶心的笑脸。我这么说本来是想让他知 难而退,谁知他竟然说:“你这话说得,没试过怎么拿出来卖。”跟着从挎包里翻 出十几盒类似的产品,“国内国外的都有” 我无奈了,只好说:“不好意思,你看我的样儿像需要那玩意儿的人吗?” “哥们,很多事情不能从外表能看出来的!”看来这家伙还真没完没了了。 我只好置置绅士形象于不顾,老羞成怒地开骂了:“我操,你这人他妈的烦不 烦哪,说不需要就得了呗,还没完没了了还!” 那怪异男人看了看恼怒的我,丢下一句话走了,“长得跟干姜豆似的,拽什么 拽!” 只见于双竖起大拇子对我说:“唐军,看不出来哦,你还蛮有个性的嘛!” “那是,好歹我也是班上的骨干分子嘛!”我颇为得意的说道。 “呵呵!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哪,不就哄走一老头嘛,有必要把自己说得 这么伟大吗?”于双露出不屑的神情。 “言归正传,我说你怎么跑到食堂去了?”我纲闷的问道。 “就是想看看你啊!”你回答得倒挺轻松。 “我靠,上课一天几个小时坐在一起,还嫌不烦哪?”我就郁闷了,上课的时 候天天呆在一起,下了课自由空间吧,还得被一个人像盯贼似的盯着。 “那能烦呢,我就想天天看着你!”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又在开始发情了。 “得了吧你,我就不明白了,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其实我就像刚才 那老头说的一干姜豆,虽说人长得还算过得去吧,但也是穷光蛋一个,好像没什么 优点了。就这样一个人,却被她给当宝了,奇怪吧! “我乐意!”瞧她那神气样儿,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得,又来了!”遇到于双这样的女孩子,真是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是好事 还是坏事。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可以坐的地儿,屁股还没坐稳呢,就听见蚂蝗在食堂边上使 劲叫唤,那声音不仔细听听还以为是头驴在叫春呢?偌大一文明校园被他这声音一 污染,就显不出一丁点文明了。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