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她就这样在大门口的石凳上发呆不知不觉坐了一个晚上。也许她是想被冰冷的 夜风吹醒吧!现在应该快早上六点半了,天空微微有点亮太阳与月亮同时在天空的 景象真是好美,让她僵硬的身躯也感觉暖和些。已经有人起来锻炼有人刚买菜回来 也有准备去上早自习的学生,总之大家都在忙碌着只有她最闲。今天可是圣诞了哎! 马上就快新年了,大家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惟有她像个哀神一样哭丧着脸。昨晚 展就去了阮允妗那里,因为怕她会胡思乱想,所以想陪着她早日走出阴影。那他就 不怕她也会胡思乱想吗?因为她也爱着他呀。~ 这种打击也是很致命的,只是他从 没发现从没在意过而已,是啊!哪怕一点点在意过她结局也不会是这样子了。所有 的一切都幻灭夭折了你还在那期待什么,期待戏剧性的一面在你身上发生吗?黎真 芋那是不可能的事…你醒醒吧! 大概八点的时候,孔席淑和左智年开车回到家,刚走到大门口时被眼前的一幕 惊呆了…… “真芋你怎么会在这里。”孔席淑一副简直难以置信的口吻。 黎真芋抬头看是左妈妈他们,忍不住站起来扑到孔席淑的怀里。“左妈妈…你 们回来了。” “不要哭,出什么事了告诉左妈妈。”孔席淑温柔的拭去她前额的刘海,柔声 地问。 “没事…”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想说,她不想让左妈妈担心不想让她 失望,她宁愿所有的一切都自己背负。 “什么没事,你看你鼻子都冻红了手也冻紫了,你在外面到底坐了多久。” “不知道,昨晚十点我就出来了。” “天啦!现在都八点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穿的又少为什么不 穿件大衣或棉袄之类的,天气这么冷半夜大概连零度都没有。” 心都已经死掉了对冷还会有什么感觉,她的心应该比天气来的更严寒吧! 左智年看不下去插话道:“席淑我们回家再讲好吗?你看看真芋冷的一直在发 抖。” “对对对,我们回去再说。”说完搀扶着黎真芋回到了温暖的房屋。 “席淑你快带真芋去洗个热水澡换件暖和一点的衣服,我去帮她泡杯姜茶去去 寒。”左智年转身离开。 “谢谢左爸爸。”他真温柔,要是展也像左爸爸一样就好了。 洗完澡后,黎真芋来到客厅。左智年的姜茶已经泡好,孔席淑也坐在沙发上准 备好等她揭开疑团。 “真芋你过来坐下,喝杯姜茶。”孔席淑拍拍身边的位置,指明要她坐下来。 黎真芋很听话的坐了下来。生姜的味道令她想呕吐,没办法在外面一晚上身体 里确实聚集了不少寒气需要躯赶。 “你们慢慢聊,我去小眯一会儿。”左智年很识时务的离开了,好方便她们谈 话。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孔席淑洗耳恭听。 “我…失恋了,这次是真的都结束了。”黎真芋泪眼婆娑地看着左妈妈。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左妈妈不明白。什么叫做你失恋了,你跟谁失恋了。昨 晚你不是应该跟轶展在一起吗?我都被你搞糊涂了。轶展人呢?”孔席淑很生气的 说道。 “昨晚他就出去了。” “出去了…亏我们还帮你们制造机会一晚上不回来。那你们的浪漫晚餐吃了没。” 至少应该办到一个吧! 黎真芋摇了摇头…… “就是全部泡汤了。”孔席淑不敢相信。 黎真芋点点头…… “太过分了,怎么能够这样。是什么原因你说清楚还有轶展去了哪里。” “展去了阮允妗家里。他们马上要订婚了,所以…”她哽咽的说不下去。 “什么意思!阮允妗我不是给她一大笔钱很早就离开轶展了吗?怎么又杀回来 了,那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孔席淑开始又点印象。 “这次不同。因为展的关系她被强暴了,为了负责任展应该娶她我没意见。” 黎真芋表面表现的很大度。 “出了这种事我们是该同情阮允妗,但不能因为同情就娶她啊!都什么年代了。” 孔席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如果展没有娶她而是置之不理,那就不是我爱的那个左轶展了。可是我的心 还是好痛。” 孔席淑轻轻拍着她的头发也很难过,因为她也是同样的心痛跟理解。“傻孩子 左妈妈明白…是我们轶展没那个福气。” “下午我想去看看阮允妗,毕竟她是受害者。” “要左妈妈陪你去吗?”既然真芋这么坚持她也没法子反对。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能解决好,相信我左妈妈。” “嗯!”希望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 萨修在家陪老婆跟孩子;戟琛因为梦朵习惯性流产的关系寸步不离;彦煦一家 人去西班牙旅行去了。所以这个非常时候他只能找禇皑宇,相对来说他是比较闲一 点的。对!~ 他并没有去阮允妗那里而是去了酒吧。去她那都是为自己找的借口, 因为他怕面对黎真芋善良的脸,他怕自己会越来越沉沦。 “为什么逃避为什么像个傻子一样。你找我出来就是在这里陪你喝一晚上闷酒 的吗?”禇皑宇不忍心看好友这样颓废。 “那我还能做什么你说啊!”左轶展心情也是相当差,所以说话的语气自然是 很大声。 “去找真芋,去跟她说清楚你自己真实的感情啊!喝酒不能解决一切事情,你 不要再喝了…”禇皑宇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酒瓶好言相劝。 “把酒给我你就让我醉死算了。反正我跟真芋已经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一 切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了。 “阮允妗那事又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为什么非要揽在自己身上呢?”昨晚见面 时左轶展已经说明事情的因果。 “但也是因为我的关系不是吗?所以你说我能够潇洒的什么都不理吗?我做的 到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就算是强暴也不应该找阮允妗,现在跟你同居的人可 是黎真芋耶!富学垦不会笨到连这点都查不清楚吧!”禇皑宇打从开始就怀疑事情 的真伪,觉得里面一定还有文章。 “允妗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一定是你多心了。”他不该多想,现在的阮允妗需要 他的信任跟支持。 “希望吧!”禇皑宇可不那么乐观。 “我现在开个房间躺一会儿,晚上要去允妗那,你先回去吧!” “你确定不需要我了。” 他现在的头晕极了。“我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你…快回去陪老婆吧!”说的那 么暧昧。 “那你自己小心我走了。”禇皑宇好心提醒道。 下午三点整…… 东郡雅邸应该就是这了吧!黎真芋还是有点不确定,便上前问了问门卫保安。 “保安大哥请问一下12栋505 室的主人是叫阮允妗吗?” “你等一下我查查看。”看见这么漂亮的小姐,保安甲自然是很热情。 “是叫阮小姐没错,要我先通知一声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保安甲问。 “好的。我叫黎真芋谢谢!” 保安乙连忙插了一句:“我看见阮小姐跟一个男人中午就已经出去了。那人我 认识是富学垦。” 阮允妗不是被富学垦强暴的吗?那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还有展昨晚不是很早就 去陪阮允妗了吗?他人呢? “你认错人了吧!”黎真芋不相信的问。 “不可能认错。我原来在富隆企业做过保全可惜后来倒闭了。”保安乙很肯定。 “你觉得他们看起来关系怎样。”黎真芋还是不相信的再次确认。她不想误会 什么,也许是富学垦想再次强暴她呢?好可怕,阮允妗正有危险不是吗? “嘿嘿!他们看起来很高兴一看就关系非浅。两个人跟个橡皮糖一样粘在一起, 我想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吧!”保安乙又一次很肯定地猜测。 不对呀!事情变的好复杂。他们真大胆就不怕被展撞个正着吗?那是不是代表 阮允妗在骗展呢?她为什么要假装被强暴,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不管怎样她一 定要先通知展一声,展不能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中。 展的电话没人接打去公司又说他不在,他到底去哪了。算了反正晚上也许他们 要回去的,结婚的事应该要跟左爸爸他们说清楚,她回去等好了。 黎真芋刚走,阮允妗就回来了…… 保安乙很热情的上去打招呼。“阮小姐你一个人啊!怎么没看见富先生。” 阮允妗很震惊的回头看着保安乙,“你认识他。”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我原来在富隆企业做过保全。”保安乙自豪的说。 “是吗?有什么事。”阮允妗假装镇定。 “刚才有位黎真芋小姐找你,我跟她说你跟富先生出去了她很惊讶的问你们的 关系后就走了。”保安乙说。 “你怎么说的。”事情快穿帮了,怎么办! “我说你们看起来那么亲密不是情人就是夫妻。” “被你害惨了。”落下这句话阮允妗很气愤的离开了。都怪富学垦说好的这段 是非常时期他们要少见面,这下可好刚才才庆祝胜利吃的圣诞午餐现在白费了,这 个娄子她要怎么修补,她一定要比黎真芋快一步找到左轶展才行。 关他什么事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样也算有错吗?保安乙不懂的摸摸后脑勺 样子看起来十分无奈。 接电话左轶展你快接电话啊!现在真是争分夺秒… 下午四点的时候,左轶展终于清醒了,宿醉后的脑袋还是嗡嗡的,好象旁边有 蚊子在叫。 一看手机竟然有二十个未接来电,会不会太夸张了点。里面有五个是真芋的其 余都是阮允妗的电话,有什么事吗个个都像催命的。他当然选择先回阮允妗的电话, 因为发生强暴的事情后他们已经一天没见面了,晚上他准备带阮允妗回去跟爸妈说 明发生的一切还有他的打算。 正准备回电时刚巧阮允妗打了过来。 “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不要我了,为什么一天不联系我。”阮允 妗话里听的出有些烦躁。 “我正准备去你那的,今天公司很忙我抽不开时间,原谅我好吗?”这种借口 大概是男人说的最多的吧! “那你快来我有事要跟你说。”看来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了。” 整理了一下颓废的头发和胡渣,左轶展去了阮允妗那,前后只花去了半个钟头。 “展你来了。”阮允妗扑到他怀里撒娇。 “怎么了你面容看起来很憔悴。”阮允妗及肩的直发散落着几屡在额前,左轶 展伸手帮她撩起。 “是有事。刚才黎真芋跑来找我摊牌要我离开你,还诬赖一通说我跟富学垦有 染串通骗你。我怎么可能……她就是不信还不停在一旁揭我伤疤,她说差一步你就 是她的了被我插足进来,说我假装被强暴故意分开你们。我好难过,原来她也爱你, 我知道她是无心的所以不怪她。”阮允妗尽量把责任推到黎真芋身上。 她说的这个人是真芋吗?太不像了。他该相信谁。“但昨天真芋明明就给予我 祝福啊!” “她说她很疯狂的嫉妒我,大度是她装出来的假象因为不想你难过。这些都是 她亲口承认的。” “没想到会这样,我该说什么呢?她还小你不要计较那么多。” “我完全没有怪她的意思。只是我真的被强暴了为什么还要被误解成那样,就 算不同情也不需要在我伤口上洒盐啊!我真的好无助,你相信我吗展”阮允妗很怕 他会不相信她,这样她这段就是白演了。 “我当然相信你。放心吧!晚上我们就回家宣布要订婚的消息。”只有这样她 才会安心点吧!左轶展是这样想的。 “展谢谢你!你对我真好。”黎真芋算什么,不管谁都不能阻挡她的计划。 这件事黎真芋一回到家就跟孔席淑说了,因为他们有权利知道,结果左妈妈大 发雷霆。“真芋你放心,左妈妈跟左爸爸都挺你。”有了这句话她心中有底了。连 左妈妈他们都相信自己,展一定也会相信她的,她坚信。 晚上十一点时大门打开了,黎真芋很高兴,因为她知道是展回来了,当她走到 门口看见展的身后还站着阮允妗时很失望。“你们来…的好晚。” “伯父伯母好。”阮允妗很礼貌地打了招呼。 可惜一片安静,因为没人理她。左智年还是继续看他的报纸,孔席淑坐在沙发 上擦她的指甲油。 气愤尴尬的要结冰了。左轶展看不过去出来打抱不平。“爸妈,允妗跟你们打 招呼好歹回应一声啊!你们不是最看重礼仪的吗?” 孔席淑不屑一顾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那要看看对象是谁。像这种背着你偷人 的女人我们还要给她面子理睬她吗?不好意思妈妈做不到。” 阮允妗一脸委屈的看向左轶展,意思是在说快帮我。 左轶展很气愤的拽住黎真芋,“一定又是你煽的风点的火吧!” “我说的是事实。”黎真芋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臂。 “什么叫事实,事实是允妗真的被强暴了。为什么你爱我就可以诬赖她又在我 面前装善良,你凭什么要她离开我,你说啊!” “我没有就是没有…阮允妗你这个女人真可怕,明明是你自己恶毒还倒打一耙。 你有没有良心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一定是那个保安说 漏了嘴。 “黎真芋…”左轶展提醒该适可而止了。 “我可以证明阮允妗撒谎,我们去找她家的门卫他能给我作证的。”好在她有 证人。只是她没想到这时候富学垦应该给了那个人一笔钱离开中国了,想找到他谈 何容易。算来算去她还是晚了一步。 “你说够了没有。我觉得你才比较可怕为了得到我就一定要做那么多事吗?让 我心底留下一个可爱善良的你不行吗?允妗现在是我的未婚妻请你尊重她。”就算 是不相信他还是爱着她不是吗?是每个细胞都会痛的那种爱,深到这种程度是自己 没想到的。好讽刺!原来真正的爱就是这样,他终于体会到了同时也迷茫了…… 他真的不相信自己,原来在展的心里她是一个“可怕”的人。多可笑的对话! “为什么你宁可相信她都不愿信我一次,难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好~ 我保证再也 不会碍你的眼,我会走开远离你的视线满意了吧!” 真…芋…,他本想挽留她的。可是口却不听使唤的乱说。“走啊!你为什么赖 着还不走。我这个监护人也尽到责任,我现在就快订婚了,你也应该去找属于你的 幸福吧!不是有个疯子一直守侯你在,你快去他那啊!”他知道在他说出这些话的 刹那,一切的一切都完了再也不能挽回了。 “谢…谢…你诚恳的祝福,我会牢记的。再见!左轶展先生。我去找谁用不着 你来管,从现在开始你也不在是我的监护人。”从此刻开始她要靠自己,她要忘掉 这个她不该爱上的男人。 “那太好了,累赘终于摆脱了。”一定要说的这么伤人你才高兴吗?左轶展你 真是个大傻子,你的心不是一样在滴血吗? 孔席淑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上前劝说。“真芋别听那臭小子胡言乱语,真正 疯的人是他。他喜欢的是你,只是他不想面对我们的赌注不能承认爱你的事实,他 是个懦夫他在逃避。你要相信左妈妈好吗?” “妈你干嘛说这些。你真正的儿媳妇是允妗,我们马上快订婚了,你这样说她 会很难堪。”原来连妈都看出他的爱意了,但现在的这个局面他要否认到底。 “我说到你心坎上了不是吗?她难堪可以走啊,我可从来没承认有她这种不知 廉耻的媳妇,自始至终我只承认过真芋。” “妈……” “不要再叫我,我没你这么懦弱的儿子。”孔席淑对他的表现真是失望透了。 “左妈妈谢谢你,这儿已经不属于我了。所以你也不需要为我而责怪他什么。 找到住的地方我会通知你们,你要跟左爸爸保重身体哦!”黎真芋舍不得的上前抱 了一下左智年跟孔席淑,因为这大概也是她最后一次抱他们了。她没有父母而他们 就像是她的父母一样,她好珍惜好想拥有一辈子,只是不可能完成这个愿望了。 “可是这么晚了天都已经黑了明天再走不行吗?左妈妈真的舍不得你走。”孔 席淑抓住她的手不放。 “我也舍不得。但是早走晚走终究有一天我还是会离开的,所以现在乘我还有 点尊严的时候离开不是更好吗?行李过两天我会让李嫂拿出来。所以大家珍重我走 的。”再见了…我的爱!这里大概永远她都不会在踏足了。 左轶展也舍不得,看不到她的日子要他怎么熬下去。没有一个人发现只有阮允 妗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笑。 不知不觉她已经离开大家的视线。 “老公!我们怎么生出这么不讲良心的儿子。要是轶望还在绝对不会这样,我 好心寒。”孔席淑把头靠在左智年的胸前痛哭。 “相信我,真芋会回来的。儿子是自己的你还不了解,他在死撑你没看出来吗?” 他把手指向左轶展那里。 “真的吗?”确实~.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等着看好了。 “完了。真芋走时没带电话没带钱她能去哪,轶展你还不去追追看,万一遇上 色狼怎么办?”孔席淑担心的大叫。 “真是麻烦。”口里虽然这么说,其实他也担心的不得了。 追到大门口便利店前都找不到人,她会去哪里。会不会在车站那,拜托你千万 不能有事。于是便向车站方向跑了过去。 都怪自己逞强,现在这么晚了身上只带了十块钱她能去哪里。只好找个副食店 打电话向仪琴求助了。 “仪琴,我是真芋。我离开皇宫了,现在流落在大街上没地方去你方便收留我 吗?”黎真芋不好意思的说。 “好巧我现在和键林在乡下老家明天才能回来。明天你就可以住到我家去了反 正房子空着在,现在你有地方去吗?”江仪琴问。 有就不用这么伤脑筋了。“当然有你放心吧!谢谢你仪琴。”王键林跟仪琴同 居在空着一处房子,问题是她现在要怎么解决。 还有谁能帮到她呢?对呀不是还有佐桥梵晖吗? 电话通了…佐桥梵晖刚洗完澡准备睡觉的。“喂…是哪位!” “是梵晖吗?我是真芋。今晚能在你家暂住一宿吗?明天我保证离开。” 是真芋,心里不自觉的开始激动起来。“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多不安 全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左家附近的车站那等你。” 一刻钟后。“你好快就到了。”黎真芋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还好还有他这个朋 友,不然今晚她该露宿街头了。 “我一路超车赶过来的,还好来的及没过十二点。圣诞快乐黎真芋!”说完佐 桥梵晖从后备箱拿出一本画集。 “这个是……”黎真芋一页一页的翻开欣赏,里面有好多她;有笑的样子哭的 样子邹眉的样子忧愁的样子等等包含了她所有的动作表情。“你怎么会……”除了 感动还是感动,从没想过会有一个男生对自己这么用心。 “圣诞礼物啊!其实我早就画好了没想过我们还会见面所以一直放在家里,现 在终于有机会送给它的主人了。” “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太惊讶了。 “你不用说听我说。当我见到你的第一次就喜欢上你了,当时的你并不漂亮但 很真很纯,让我有沐浴春风的感觉。所以当我姐姐想拿我来激起左轶展嫉妒心的时 候我毫不考虑的就答应了,不为别的只为能多跟你接触,我不在乎从朋友做起。当 那天舞会你被左轶展羞辱时我多想保护你,从那时开始我就决定默默地守护你,直 到有一天你浑身是伤来找我疗伤我才会表露出我的感情。现在终于等到了,真芋你 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做我女朋友吗?让我来保护呵护你。”佐桥梵晖握住她的 手,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刻。 “我愿意尝试,如果我做的不好你可以休了我。”黎真芋投降。不要只看天上 漂亮的星星,偶尔她也应该多关注仰望星星的小草啊! “不会有那天,因为我爱你。”很贴心的告白。这是佐桥梵晖第一次吻她,她 没有拒绝。这个吻很轻柔跟展的吻不一样,她的心很平静激不起半点浪花,这就是 爱跟不爱之间的区别吗?不行从这一秒开始她要投入,她不能再想展了,这样对梵 晖不公平。 是在做梦吗?平安夜那天她还在幻想怎样变成展的女朋友,圣诞节快结束时她 却变成佐桥梵晖的女朋友了。老天真爱跟她开玩笑,不管是什么她都会坦然面对, 她是那样被佐桥梵晖珍惜着,这不是一直都是她想要的爱情吗?左轶展已经是过去 式了,但心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