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最后是你(65) 须臾之间,徐天岐就彻底推翻了老欧的所有理论。 世界上永远不会失去爱情,它就在眼前,这就是爱情、是真情,它没有丝毫 的虚伪,它的力量足以抗衡所有的世俗和偏见。 “宝贝,哥想死你了。” “哥……我也是……。” “妹……我们为什么这么苦?” “哥……谢谢你来看我……我们又见到了……苦也值了。” …… 像开闸放水,一个星期的思念顷刻之间得到了释放,激情得以爆发。再不需 要任何过程,他们的嘴已经很稔熟地粘到了一起,徐天岐已经忘记了他上次的错 误,吻的是那么疯狂、投入,梦兮也忘了她的上次的疼痛,她几乎在用全身的力 气在吮吸着,湿润柔软的舌头已经变得激情坚硬,徐天岐已经感到了它的力量, 他要仰天长啸了。在他丰富的阅历中,这种吻还真的不多。他又一次感到梦兮在 他怀里瑟瑟发抖,像那片秋天的树叶……他们几乎是同时踉跄着进了房间,冲上 那张他们熟悉的大床,梦兮挣扎着关上了床头灯…… …… 那天晚上,他们打车去一家茶社吃晚饭,是梦兮带的路,徐天岐至今也不知 道那家茶社的名字和地段。那是一个小小的房间,小的只能放一张小桌和两只椅 子。服务员把菜上齐后就退出了。柔和的灯光下,梦兮安静地坐在他的对面,刚 才的激情正像春潮一样渐渐退去,尽管她的眼睛仍然那样灼热炙人,脸上的红晕 仍在,但她的理智正在渐渐恢复,她又慢慢变成了长白山上那个羞涩的美女。 “梦兮,你瘦了……”徐天岐深情地望着她。 “你也是……” “嘴疼吗?” “嘴……哦……我都忘了……提这个干吗?你真坏……”她娇嗔地笑了,美 目盼兮。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香甜的美吻。” “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不好意思了?” “你是个坏哥哥……” …… “哥,你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梦兮发现了他的走神。 “我在想我的初吻呢。” “一定很美好吧,讲给我听听。” “这事能讲吗?” “讲嘛,讲嘛……哥,妹求你了……” “好好,我讲……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 三十 在徐天岐的浪漫生涯中,他吻过的第一个女人并不是刘斯,而是他在农村当 知青时的一个工作队的队长,那时他只有18岁。那个队长19岁。 他高中毕业就下放在龙州郊区,那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他们是“文革” 结束前最后一批下放知青,人数很多,仅他们大队就来了100 多名知青。绝大部 分都分配到各小队参加劳动,由于徐天岐能拉一手好的手风琴,大队让他暂时留 在大队部,负责组织大队文艺宣传队。那时,为了加强知青的管理,每个大队都 派来了工作队,工作队的成员都是龙州市一些企业的党员工人,不少人也是刚进 工厂,和这些知青年龄相差无几。 他们大队来了四个工作队员,一位叫莫红的副队长负责宣传队的工作,她和 徐天岐一届,也是1976年高中毕业,由于在家里是长女,没有下放,直接分配到 农机厂当了工人。后来怎么派到工作队的,徐天岐就不知道了。 莫红长得高大丰满,每次排练前她都要讲话,讲话时两只手还喜欢不停的挥 动。那时正是战四夏的时节,天气很热,她穿一件很紧的白衬衫,像被绑在身上 一样,两个乳房像两只关在笼子里的兔子,她讲话时,男宣传队员没有不走神的, 因为她的手一动,两只兔子就在里面不停地上下乱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