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拿过来,”这是招呼已经走上三楼的陆舒同的,对方提着一个小箱子低着头 递过来,似乎不敢看向肖雅那边。 中国人?LA中国人并不少,肖雅也只是略一分神就把关注点放在那个箱子上了。 韩蓄打开箱子取出一管细针,里面有少量的液体。 茱迪呜咽得更厉害,却捂着嘴不敢把声音过份溢出,摇着头眼中盛满企求,慌 乱含着泪水的看向肖雅,她知道求韩蓄是没有用的,可是也不敢对肖雅出声求饶, 生怕惹了边上的人不快。 肖雅想起刚才茱迪喂进自己的食物中的药也是针剂,难道是同一种东西?想起 自己差点中招就愤怒得难以自己,于是决定看看这针剂是产生什么效果的再说。虽 然茱迪现在的样子十分可怜,可是她觉得每个人做错了事都必须受到惩罚,否则, 所有人都可以用后悔当作借口来随意的犯错。 如果不是肉体的折磨那是什么?毒品? “你原来想让我吸毒?”想到毒品她就无法镇定,这种毁人害已的东西是她这 辈子最痛恨的! “怎么可能。”他失笑,真是单纯的小东西啊! 在这个世界上要毁了一个人,有比毒品更恶劣的东西,毒品只是一种下作的手 段而已。 毒品,只要有钱就能换到,而且最终这个人的肉体也会被毁灭掉。 他要带给茱迪的,只是恐惧,是一个教训而已。 被注射了针剂的茱迪像是陷入了一种幻觉,不停的撕扯着自己,嚎叫着肖雅听 不懂的印地安语。声音像是一头被逮捕受伤的兽类,发出悲鸣和恐惧的嘶吼,没有 人碰到她,她却像是被很多人围住不停的挥手抓咬着。 肖雅叫她的名字:“茱迪!”似乎她也听不见,于是肖雅倏然起身准备去稳住 疯子一样的她,却被韩蓄一把拉她坐了回去。 “你这狗屎想对我也下这种东西!”一把甩开他的手,甩不掉继续甩。肖雅恨 得不是一般,如果不是自己发现,那么是不是现在没有尊严的趴在地上哀嚎的就是 自己?! 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打算扶起茱迪,却冷不妨被力气大了几倍的茱迪用指甲划伤 了手臂,韩蓄的眼本来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的行为,看到她白皙的手臂多了一条红 痕立刻严肃犀利起来,肖雅却仍未觉他的目光,仍然努力和茱迪纠持着。 不管她做错了什么,这种没有尊严的行为和惩罚是肖雅十分反感的。 “茱迪你醒下!”实在讲道理呼喊都没用了,肖雅挥手给了她两个耳光,将茱 迪整个人掼趴在地上,用膝盖压制住她的背和四脚,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 “啪啪啪——”韩蓄鼓掌。 恨恨地瞥了个白眼过去,肖雅美丽的眼睛如果能喷火韩蓄估计全身都得着了。 “放心,”他慢悠悠地对她笑:“这既不是毒品也不会伤害她的身体,只是一 种会将人心中最恐怖的回忆勾回的药剂,而原来让她下在你身上的,也不是这种药, 否则你吃了这么多次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茱迪是他从印地安保留区救出来的一个孤女,身为孤儿的她被一些收养她的成 年人虐待和侵犯了,如果不是他突然善心大发,估计已经不再存在这个世界。 他将她救了出来,再派人教了两年才将她安插- 进教会里去到肖雅的身边当一 步暗棋。 这个药,勾起的应该是她童年时的回忆。 肖雅的注意力全被那几个字给惊了:这么多……次! 迅速回想近期有没有不妥,她觉得开始从心里升起一种不舒适感。 韩蓄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你吃的药只会对接近你情动的男人有效,对女体 完全不会有影响。” 肖雅恍然大悟,原来之前几次计划付诸东流水,又是这个死变态做的手脚。 楼下的派对仍然开得如火如荼,丝毫没有发现楼上的剑拨嚣张和女主角离开过 久。 最终肖雅还是没有忍心看着茱迪继续受折磨:“放过她,你不是冲我来的吗?” 盯着韩蓄她说得清清楚楚:“就当我还了她这四年同寝的情,从今以后不要再 让她出现在我面前,今晚之后她生死和我无关只是别再在我面前搞这些花样!”今 天还是她生日呢,真TMD 够大的惊喜! 茱迪注射了解针的药,除了他俩外其他人也退了出去。 “你想问什么?”韩蓄的手捂住她的,很恶趣味的在她的手心挠着,颇感有趣 的看着她气呼呼的脸。 肖雅没有管他权当被狗在叼着:“你会回答什么?” “你问你想知道的,我说我想说的,怎么样?”韩蓄像是和她绕口令般,说了 一个让肖雅十分想扁他的答案。 “你是谁?盯了我多久?为什么是我?你的目的是什么?要怎么样你才能从我 身边滚开?”肖雅一口气问了五个问题。 “我是谁?爱德华. 克莱尔是我的名字;盯了你多久?我觉得对你的关注一辈 子也不够;为什么是你?因为,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阳光;我的目的?就是你而已 ;我怎么才能离开你身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韩蓄慢悠悠地回答了全部答案, 至于满不满意就得看肖雅能领会多少了,反正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肖雅嗤鼻! 一辈子?做梦吧他! 韩蓄见肖雅没有反驳,继续说:“宝贝,你不乖哦,你想随便找个人献出初夜,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肖雅挑眉:“我没想过茱迪一直是你的人,你一直把我当傻X 看?” “没有,”韩蓄突然一整脸阴恻恻地补充:“只是不乖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他突然从笑脸换到一张要死不活的冷脸,吓了一跳的肖雅整个人向后弹了弹: “你想干嘛?” 韩蓄的手指轻点她身上的几个地方,她的心她的太阳穴和她的小腹:“你,只 能是我的!” 这一夜韩蓄果然把她折腾得够呛,他的手似乎有魔力般在她的身上滑动,可是 他仍然放过了她,并没有夺去她的初夜。他将她浑身剥得如初生婴儿般亲吻抚触, 将一颗至少有五卡的泪滴型的粉钻用一根细细的链子串起挂在她的胸前。 他流连于她的胸前,亲吻着泪型的粉钻同时也亲吻着比钻石还粉红细嫩的顶蕊, 在她白皙细致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及气味。 想起那一个承诺回家一趟后就回来和她相聚,可是在佛罗里达自己家中被鳄鱼 拖下泳池深处的大男孩,肖雅问:“布莱恩的死亡,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韩蓄摇头,佛罗里达本来就是四处遍布沼泽以野生鳄鱼不时出没的地点,那个 男的根本不值得他耗废这么多心思。 莫名其妙的,她信他。 “我恨你!”这夜她享受快乐和刺激,却也充斥着咬牙的恨意,她不挣扎以免 换来他毫不留情的啃咬,让自己受伤害而且更为刺激了他的情* 欲,整个晚上只是 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自己对他的恨。 韩蓄闻言只是笑。 宝贝,如果不能使你爱我!那么,就尽情的恨我吧! 只有恨才能比爱更深刻,只有这种感情才能抵得过爱而天长地久! 肖雅回到学校时,茱迪已经办了转学。 她又被韩蓄加了一个印记,耳上扎的耳洞上的耳钉,是个“E ”字。 “我们学校不能戴耳钉。”她不满的摸着耳朵上的洞,痛死了! 更不满的是那个变态自己也扎了个耳洞,上面戴着的钻石耳钉是个“A ”字, 这摆明了是逼着她和他搞情侣那一套。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没好气的冲他吼,可惜却不能换来想要的 结果。 “宝贝,”他让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如果你敢拿走这个耳钉,一次,换你身 边一个人,我不保证我会对他们做些什么。” 她横他一眼:“学校怎么办?” 他笑而不语,没有回答。 回到学校后不管修女嬷嬷和老师们怎么声称要处罚,肖雅也没有拿下那个耳钉。 她对所有想动她的人说:“我梦到圣母告诉我,如果我脱下耳钉我身边的人将 会遭遇横祸,如果你们想取下可以,把它从我耳上直接扯下来,直到鲜血淋淋犯下 伤害的罪行。” 不知道是她的威胁奏了效,还是韩蓄在背后后动了手脚,自从这话放出去后, 果然没有人再对她的耳钉说事。 关于三个月后韩蓄要来接收的赌注,关于她的童- 贞,她是这样说的:“我可 以答应你以后不再乱动心思,可是我要你以我的性命起誓,得到后你放我十年的自 由。否则,我就算身边不能有别的男性,我也自己拿根棍子把它捅破!” 同样,韩蓄也发现她是认真的。 “五年,我可以给你五年的自由,我不对你做任意的干涉。”他不想把她逼得 太狠,于是改了条件:“如果我做到了,五年后你的心是我的。” 她虽然觉得不妥,可是对自由的向往,让她不惜一切的同意了这个约定。 两人又是做了一个以血为誓的誓约,从三个月后他取她身子为誓言的起始日, 直接她21岁他都不能对她的自由做任何干涉。 “这五年内,你要去找别的女人,我可以找别的男人,彼此不能干涉你也不能 以任何的借口不履行约定!”为了让他走出这疯狂变态的行径,她加重誓言的内容, 坚持着要他去和别的女人交往,而且是必须的。 她想,没准他就是因为是个处男才会这么执着,等他过尽千帆可能就可以脱离 变态的行径了。 他又是一阵大笑,感觉有趣。 肖雅的成长一直在他的监控之下,可是她的思想却仍然天马行空不受约束,这 是否就是造物的神奇?竟然会想出这样的一招,是他所没有想到过的。 别的女孩碰上这样的事这样的人会怎么样?会瑟缩会哭泣会哀求会乞怜会抵抗 最终还是会投降罢? 13年前他的直觉果然没有错,这是一个不会平凡平淡乏味的女孩。 这么的耀眼,这么的与众不同! 这么的,美丽! 她不会知道他都已经等待了10年不在乎更久。 他要的是她的心,愿意也不介意去等待五年。 就算这五年内,她的身体如天尘坠凡般蒙尘!他也会替她洗涤干净! 她的心里只能有他!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到。 即使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之下的行为,可是愿赌服输而且还有未来的五年自由 可以期待,肖雅还是细心的妆扮了自己。 好像有人说过,生活就像强* 奸如果反抗无力,那么最好就去享受它。 到了那一天,她换上了一条美丽大摆的低胸连衣收腰红裙,整个人轻轻的一转 就像一朵花般美丽的绽开。头发自然的梳开披垂,戴着他送的耳钉和生日的那颗粉 红钻坠,性感火辣得男人女人都觉得眩目。 或许是因为这不会是一个最美丽的夜,所以她只好要求自己是美丽的。 这样的人生,才会在不断的打击中充满憧憬。 韩蓄当然是惊艳加赞赏,虽然主题明确可是两人仍然浪漫了一天,在这个香港 回归一周年记念日,明明没两人啥事,却似模似样的敬了香港回归再敬统一和谐什 么的。 “啊,真幸福啊!把我们的东方之珠从你们这群英国佬手上抢回来了!”肖雅 举杯相敬,话里却句句带刺。 韩蓄情深款款:“宝贝,丢了香港我不心疼,不是丢了你就好。” 恶俗! 肖雅以眼神表达了对他的鄙视,可是韩蓄却仍然笑嘻嘻地乐此不疲。 酒饱饭足后韩蓄带了她去兜风,看夜景。 然后去到已经点满烛光的寓所,里面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路,以及香气盈绕的两 平方见宽的大浴池,这是韩蓄买下的公寓以及找人特地在来前布置好的心思。可惜 肖雅是个玩乐视觉派却非浪漫派的,见到这样只是挑挑眉问了句:“点这么多蜡烛 不怕燃了屋子?” 然后又用脚尖踮了踮玫瑰花瓣:“这么多花,你犯花痴?” 还好二楼的池子她暂时没有看到。 此时屋子还播放着浪漫的钢琴曲,她又吐槽:“人也没一个你放歌,给鬼听?” 韩蓄不以为意,反而一下把她温柔的抱了起来,直接用十分浪漫的公主抱的姿 势,抱到了二楼的浴池然后手一松。 “卟嗵!”在最浪漫最意想不到的时刻,肖雅给扔水里了。 “噗——”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干的她很快站起来喷了他一脸的水,炸毛:“你 干嘛——”却一把被他吻住同样也跳下了宽敞的浴池。 他的唇舌深深的纠缠着她的,为了逼她张开口迎接他的吻还,两度将她压制进 水里去哺以空气,逼着她必须依附他张嘴邀君进入。可是肖雅这女孩脾气却非常的 硬气,第一回冷不妨给他这样占了便宜,第二回便宁可呛着入水也死活不肯开口接 受他的哺助。 韩蓄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改了方式一派柔情蜜意的吻吮,爱抚着她诱哄着她 张嘴勾着她的舌吮着她的唇。 肖雅想着今晚得真刀真枪的干架了,不管三七二一把韩蓄抢着剥了个精光,死 也不能假于人手,得自己献出去自己乐意。 浴池里的水很温暖还有着精油的芳香,她也将自己的裙子除去,享受着温水与 身边这个剔除了恶劣的性子,皮相还的确很美型的美男侍候着。 前面都很美好可是到了真正肉搏的那一刻,坏了! 他太粗壮她却从未打开迎客过,根本抵上了不是一个尺寸配套得上的。 她咬着牙紧皱着眉不哼声,他却能从她额头的薄汗看出她的害怕与疼痛,其实 因为她的紧张根本进不去,只是抵触着完全没有套上。 “嘘,宝贝,不要害怕,放松……”他也抵得疼痛,喃喃地安慰着抚弄着她, 用手指协助她张开。 她自嘴硬着,心里却在咒骂什么A-书A-片上写的全部不是那么一回事:“狗屁! 谁害怕了!”说完还象征性的握住他重重的一捏。 “嘶——”他倒抽了口凉气,手下也自惩罚的伸入一指,满意的听到她也抽了 一口气。 他的原意不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弄疼,很多女性在初夜得不到性的美好,从此就 会害怕起性,他不要他的宝贝也这样。 拿起浴池边的大毛巾将她细细地擦试好再裹起,自己仍然湿淋淋的起来,抱着 她去到宽敝的卧室温柔的放在加大码的床上。然后在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的 液体,她斜斜的挑眉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他笑了:“宝贝,放心这不是药,只是 不伤害你的润滑液。” 哦,在“V.H ”里听说过这东西,肖雅放了心任着他用手指细细的涂抹自己, 他的指节进出于她带起一连串的快感,让她既火热又湿润起来。他往自己处也涂抹 好然后加快了抽动,听到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后,加入拇指拨弄起她敏感的那 颗珠蕊,弹、刺、挑、顶旋着,让她在快感的冲击下放松并且发出兴奋的“嗯、哦” 声。 “宝贝,让我们都痛快下吧,嗯?”他问。 她点头。 一个沉腰他果断的进入,搂着她的腰让她减轻痛楚,她却张嘴“啊呜”一下深 深的咬住他的肩,双手抱紧他光裸的背部指甲都深陷进去。 有准备之下,她不求饶! 可实在是好痛,他太巨大了。 快感涌现回复得非常的快速,在这件事上,他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终于,他得到了她的初夜。 在他遇上她后的第12年后,在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的第10个年头。 他想,他已经让她在身体上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他的人,得了她的身子,得到她 的心他认为是迟早的事。 体谅到她的初次,他并没有继续纠缠于她,只是去重换了些水抱她进入滴了精 油的浴池浸泡放松,温柔的替她擦拭盥洗。 “你是我的阳光,终于捉到你了!”拥她入怀,喃喃地用下巴枕着她的发心像 是诉说誓言一般的轻柔。 她浑身酸痛不适已经疲乏得眼睛难以睁开,也就更没有力气去纠正他了。 体谅到她的初次,他并没有继续纠缠于她,只是去重换了些水抱她进入滴了精 油的浴池浸泡放松,温柔的替她擦拭盥洗。 “你是我的阳光,终于捉到你了!”拥她入怀,喃喃地用下巴枕着她的发心像 是诉说誓言一般的轻柔。 她浑身酸痛不适已经疲乏得眼睛难以睁开,也就更没有力气去纠正他了。 泡完后她昏昏欲睡,他却忙碌着。 拿着一瓶之前亲自去到瑞士某知名精油制作公司,亲手按照工序一点一滴的蒸 硫采集制作的精油,失败了多次以后终于找到了他觉得可以配得上他的阳光的味道, 泡浴时滴落的也是这种精油。他拿了几个瓶子熟练的调制好适合在人体上使用的, 倒了些在手上。 “痛——”被他趴转放在床上的她在他有力的手按压上背部时,眼睛睁不开可 是嘴里已经在乱嚷,刚被折腾完的身体又被他这样按捏,紧绷的肌肉和被拉扯中的 筋络肯定会发出抗议的。 “嘘,宝贝忍忍!”如果不替她按压开紧绷的肌肉和松开纠结的筋络,接下来 的一周她都会感觉受罪的。所以嘴里开始诱哄手下他却没有放松,坚持将蠕动着想 逃离的她拉回来,继续寻找捏按着手下的每一分绷紧。 “啊——痛啊!”她喊得比再早之前还大声。 “嗯,再忍忍,一会就舒服了。”为了这一天他准备了一年,所有她的不适他 都希望能尽可能的减轻,不管是在爱她的时候还是事后酸痛的减缓,他都细心的考 虑到了。 如果当年她能这样一直乖乖的在自己身边长大,他一定会将她宠得像个公主。 用食指和拇指捏揉开她的颈端两侧,慢慢地听到她从呼痛和开始时每次他一按 压就缩到放松,听着她逐渐放缓的呼吸和无意思发出“嗯——”的享受声,他知道 可以再往下了。 过来是肩部,在划拨顺抚按压她背部优美的线条时,那对他亲手纹上的翅膀也 随着他的手及她的反应而轻微的上下起伏,像是天使在展翅。他满怀感恩以及虔诚 的吻上那双翅膀,这是他掳获她的证明。 趴在床上的她腰际的曲线柔美,到了臀部浑圆挺翘的曲线前,又有一个凹下去 的迷人的小窝,几次按压替她松驰完后,他以唇舌爱抚舔- 弄起那个小窝,满意的 听到她发出娇慵的呻吟声。 他早已因为手中的触感以及她的迷人而又再硬得发痛,可是今晚她不能再承受 了,这种忍耐对他来说,是一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可是现在因为浑身酸痛被安抚放松后睡得香甜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正在面对什 么样的冲击。 汗因为忍耐而滴落,手下仍然有条不紊的动作着,除了偶尔的吻外都尽量不打 扰到她的睡眠。最折磨时莫过于按捏到她的大腿内侧根部,她虽然熟睡却发出甜美 的声音,为了制止自己想要伸入的手指他不断的吞咽着,最终只是在紧闭却已湿润 的地方轻轻地用手掌揉了两把。 终于抚平了她全身所有的紧绷,让她整个人柔软及放松下来。 他却满身满头的大汗,不得不洗了一个彻底的冷水浴。 在一身清爽的回到床上,搂她入怀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骚动又自抬头,苦 笑可是绝不放手。 有她的地方,好似天堂! 初识情焰后肖雅不得不承认自己很迷恋那家伙身体的温暖,她和他都是贪恋情 爱的人,总是喜欢彼此相融的那一刻互相缠斗直到终结。她学会了很多,也喜欢这 种学习,很快就从一个学生成为了可以和他并驾齐驱、共同探讨的能手。 有大概一周的时间他和她都没有出过房子,成日的在房子各处欢爱嬉戏着。 饮食和卫生、换洗衣物都有人负责,而且那些人非常的训练有素她几乎不会发 现他们行动的综迹。 在这样快乐的错觉下,肖雅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开头就采取了强硬的手段逼 迫自己,而是说在自然的相遇下,或者他会成为自己非常好的玩伴及朋友。他是那 样的了解自己的需求和需要,常常只要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就能出乎她意料之 外的满足她。 当然,这个错觉破灭于她翘课和他厮混半个月后,发现他是谁之后。 那天恰好碰上在生日那晚上提着箱子的中国男青年,本来她对那瑟缩的黄皮肤 黑眼睛黑框眼镜儿完全不感兴趣,却在擦身而过时听到对方低低声用中文唤她: “肖家的小肖雅——” 她一把将他拽住,双眼怒瞪圆睁:“你叫我什么?” 这个人,用中文喊她肖家的肖雅! 这个人,知道她是肖家的肖雅! 这个人,原来她也是认得的,是小时候住在和爷爷家同一个大院的陆家哥哥, 那个外号叫书虫的读书天才陆舒同。 他说,爱德华就是小时候的她认识的大哥哥韩蓄,因为痛恨她不留一语跑回了 国外,所以人生观扭曲了找人监视了她十年。 他说,因为记恨所以韩蓄对她一直很执着,恨是一种强大的力量与动力。让他 决定要把她钓上手宠上天,然后再狠狠地掼在地上,让她痛让她永不翻身。 陆舒同似乎连正眼都不敢看她,看似心虚又内疚的样子。 韩蓄远远地看到肖雅像阵风似的冲进书房,不动声色的将手上正在描绘的画盖 起,笑脸迎她:“宝贝,今天这么早就想我了?” “啪!”一巴掌盖掉他脸上的笑容! 被重重地打侧了脸的他瞬间变了脸色,白皙的脸上清晰的浮起红色的指印,掠 过阴狠凌厉的神情又迅速掩去,缓缓地回过脸笑问:“怎么了?又因为什么不高兴 了?” “姓韩的!我告诉你少装了!”肖雅怒气扬眉用中文吼出来的,想不通怎么会 有人这样的无耻。 哦?看来她是知道他是谁了。 韩蓄微扬了扬头示意她继续吼。 肖雅的脾气果然一点就着,看到他这样子更是气愤:“什么五年之约,放你的 狗屁!你要敢再纠缠我再来惹我,我告诉你我先回国把你们韩家给铲了!” 听到这句话韩蓄突然不淡定了,一把将肖雅的手执住狠狠地往后一扭,看到她 吃痛仍然倔强的咬着牙反转着身子瞪着他,他感觉心里的怒火难以自抑。 “你以为,韩家到今天这地步没有拜你们肖家所赐吗?” 他残忍的将她的手反按得更高,让她更痛,清晰而冷静的对她继续说:“你以 为我奶奶为什么会疯掉?去问问你爷爷曾经干过什么好事!肖家?肖家就了不起了 吗?你以为你们才是天生的军政世家?如果不是靠着出卖别人爬到今天的位置,没 准你们家和我们韩家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高级!” 肖雅没想过会听到这么一段,也跟着咬牙切齿:“去你大爷的肖家韩家,关我 屁事!你要报复要折腾谁对不起你冲谁去,耍我十年你算什么男人!” “耍你?”韩蓄笑了,手下的力气不带消减却整个人柔情万分的挨上她的背磨 蹭着,欣赏着她吃痛却强忍的倔强:“你忘了以前都是肖亚耍你,我去心疼哄着你 的吗?而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一声不吭的跑掉,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个周末吗?” 肖雅挣扎:“你神经病,我当年才六岁我能干些什么,你有那闲工夫盯我十年 为什么不在十年前找上我,不要为你的变态和恶劣找借口。你当我是傻子吗?什么 错都推我身上,我不管你们家和肖家有什么狗屁恩怨,我是我,我是一个独立的个 体,是肖雅不是别人的替死鬼和替罪羊!” 替罪羊?他多想自己是这样看待她的,那样心里就不会忐忑不会害怕不会伤心。 或许早在她小时候他就不该心软,长大后她果然成了自己的软肋。 “宝贝,”他单手仍然钳制着她的手,唇却开始爱抚亲吻流连于她优美的颈项 :“我说过,就算我将来会下地狱,前提是那儿必须有你!” “别碰我,你放开我!”肖雅怒吼,现在他的吻只会让她浑身冒鸡皮疙瘩,只 有恶心和不屑的感觉。 他的唇就上她的强行逼她张嘴吸吮着她的舌,她重重的咬他,他抵着她的唇不 怒反笑,再次狠狠地就着血丝哺回她的嘴里,她咬他他也惩罚性的咬回去。 肖雅终于挣扎侧开了头,恨恨地一口呸了他满脸的口水:“你让我恶心让我觉 得很肮脏,拿开你的手滚开,你是打算强- 暴一个不情愿的人,让你这么有乐趣吗?” “强- 暴?”他停下了正游移在她身上的手,同样冷冷地说:“我以为这叫爱 抚,不过如果你喜欢玩强的,我一定满足你。” 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他撩起她的裙摆拉下她的内- 裤蓦然从身后顶入她温软却 欠润滑的甬道,冷酷的挺动着。 必须让她知道,谁才是在这场争斗中真正的主人。 他宠爱她,前提是她必须听话,偶尔的张牙舞爪抓伤主人的小猫是可以原谅的, 可是以为这样就可以爬到他头上,那就错了! 她只能是他的,全身心的服从,这样一旦以后他和她的家人决裂时,她才会懂 得站对方向。 肖雅咬得牙龈都渗出血丝,整个人往前扑贴在墙上,强忍着手上和下方因为磨 擦不适应而产生的疼痛!她死也不要在这个时候示弱求饶,越痛越恨就越要抬起自 己的头,肉体被挫败击溃可是心绝对不能崩溃! 因为她的抗拒与缺少润滑,随着他的动作两人间的液体和因撕裂流出的血液, 混杂着在她的腿上流出一条蜿蜒的浅红痕迹,染湿了她裙摆。 完全没有快感只有屈辱和痛苦的一场交- 媾,连性- 爱都称不上! 她恨他!她恨他!她恨他!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径自继续着动作可是脸上却蒙上了一层悲伤,似乎在痛 在受折磨的是他而非她。 她痛的是身体。 他却感觉自己往自己的心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她咬着牙痛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仍然倔强的不肯落泪。 他闭上眼继续着残忍的行为,兽性的冲击着,在终于释放的时候却心里毫无快 感只有空虚。 “宝贝,永远不要再激怒我,否则你会知道最痛苦的不会是身体上的痛!”他 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仍然紧贴着她的背喃喃地低语。 肖雅那天因为磨擦过度轻微撕裂流血红肿,又发起了高烧。 肖雅在一切结束后痛得要命神志也有些模糊,却仍然不忘冲他咆哮:“滚——,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如果你再出现在我身边,我就告诉我爷爷让他去砍死你!去你妈 的五年合约,我一辈子不想和你这变态扯上关系!听清楚了,是一辈子!” 吼完就因为脱力而昏迷了过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和之前行为十分不符的温柔,将她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再抱回 床上安顿好,轻轻地在她因为不舒服而蹙起的眉间抚顺着,再印下一吻。 韩蓄找了医生过来仔细的看过又上了药,然后就带上所有人离开了,连续几天 不再出现,只有医生和一个外国妇女会定期过来照顾肖雅。 肖雅完全康复后医生带来一份房屋契约,就是这间豪华的现代公寓的屋契,屋 主写着肖雅的名字。 二话不说撕了个粉碎,她利落的起身穿衣砸门而出。 拳头砸进肉里的声音,声声刺入陆舒同的耳膜。 韩蓄像疯子一样的练拳,用的不是沙包而是人。 “继续啊,谁让你们手下留情了!”他张扬的叫嚣着,精干的躯体贲张着平时 不易见到的肌肉,被砸中的不仅止和他对手的三个人,更多的被招呼到他自己身上。 双拳难敌四掌,何况是六只拳头对着他挥过去。 开始时保镖们还有些畏惧不敢尽全力,后来看到疯子一般的他,不得不出拳格 挡而且发现只要被抽中明明是疼痛的,韩蓄却会愉悦的发笑。人的胆子会在受伤和 痛楚下激涨,于是慢慢地与他对手的三人也渐渐认真尽力起来。 陆舒同被架在边上瞪大眼睛看着,因为挨得近,血液和汗不时会被甩到他身上 和脸稍,他也不敢伸手去擦拭。 这是一个惩罚,韩蓄为伤了肖雅而做出的自我惩罚,他知道。 韩蓄就是那样的人,他认为这个世界除了他以后谁都没有资格去伤害肖雅,就 连是他每回进行了伤害以后,将会更重成倍的回报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陆舒同是文弱书生一名,而他对韩蓄还有大作用,他相信韩蓄今天是 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而不是只让他在边上感觉那份恐惧。他惧血惧暴力场面,却 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如果不肯接受这幕惩罚,只会有更为严厉的恐惧等着他。 找人安顿后肖雅后,韩蓄就找上了他。 “我什么都没有说,是她自己认出我来的,可能是、是因为我的样子没太大变 化,而且……而且她很聪明,真的!爱德华,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敢说的 ——”胆怯的他根本不待韩蓄逼问,在他凌厉的眼光、阴寒冷咧的笑容下不由得就 “卟嗵”一下跪在地上抱着韩蓄的小腿,自己抢先坦白。 当然,话可不能全说真的,除非他不要命了。 的确,他和小时候的变化不大,不像外国血统为主的韩蓄,年少时和年长几乎 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韩蓄只是慢斯条理的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扶着他不断颤抖的肩柔声细语的说 :“舒同,虽然我不是IQ190 的天才,可是我也不是笨蛋。” 冷汗不断的流趟陆舒同赶紧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成年后重验智商已经达到了IQ190 的天才水准,可是在韩蓄面前总会觉得自己非常的渺小。 韩蓄声音更轻:“今天,这事我先记着,帐,先从老陆家算起怎么样?” 然后,陆舒同就被带到了这里观看韩蓄的发泄,至于韩蓄话里所说的算帐什么 的,他已经顾不上了。 他,非常的害怕韩蓄会因此恼了他! 回到学校后的肖雅越发的活得恣意轻狂,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平时没少逃 课和师长、修女嬷嬷们顶嘴,出了校门不是将头发剪得十分前卫或染得乱七八糟, 就是往身上一个一个地方的扎洞。 本来就是个够让修女们头痛的孩子,现在,更是无法无天到让她们抓狂。 以前被罚圣母堂还会安安静静地呆在那儿。 现在,只要一晃神就会发现肖雅逃掉了出了学校。 她还在同学中叫嚣着:“在这学校里念书能念到最后的,不是LES 就是心理变 态,我不想读下去了。” 电话一个个的打到覃婵那里,她一次次的出国找女儿却一次次的发现肖雅更为 桀骜不驯,仿佛青春期的叛逆一下子散发出来,随着她的成长越演越烈。 谁也拿她没有办法,覃婵和肖峻锋是愁得不成,肖亚听了也只会冷冷的不理不 问,大家只是一至瞒着肖万山不让他知道孙女现在变成那个样子。 肖雅一次次地和覃婵说,她想退学她想回国。 可是覃婵却不敢,她怕女儿知道那段过去时,一向直来直去脾气硬气正直的她 会受不了那个打击。 甚至不敢让女儿知道,她并非婚生子。 电话的两端:“妈,是不是爸爸不喜欢我?为什么我不可以回国?” “不是,这是我的意思。” “为什么?我已经十年没有回去了,妈,他也没有出国看过我,我就快连他什 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 “胡闹,肖雅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身份,他能随便出国吗?” “我不喜欢这所学校,那帮我转学!” “然后任着你和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人一起混?小雅,你不小了该懂事了。” “妈你是在骗自己还是在哄我?难道我现在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 “你还有两年就能毕业了,到时你可以跟着小亚一起念书,你哥会照顾你的。” “他会照顾我?这个笑话真好笑。” “小雅,哥哥学业忙。” “那我先回国,过两年再回来念大学。” “小雅如果你真的想妈妈了,我下周过去看你。” “妈,到底为了什么我不可以回去?难道我就这么不招肖家人待见吗?我也姓 肖,我哪里不能见人了我?” “小雅!” “好了,妈妈,您不用为难了,我不回去以后也不回去了!” 电话挂断,覃婵无力的听着那头“嘟、嘟、嘟——”的盲音,一向坚强的她捂 着嘴哽咽着落泪。多少次女儿哭着求或不驯的问为什么不能回国,她都不能告诉她 理由也不敢告诉肖峻锋女儿来过电话。 这是最后一次,肖雅恳求她要回国,以后她再也没有主动要求过回家。 就这样一年的时间匆匆而过,肖雅也因为覃婵的关系没有被赶出学校,顺利的 进入了第十一年级。 对于这件事,修女和肖雅同样的无奈。 因为覃婵多来以来为教会的付出和慈善事业上的名声,教会还是十分尊重她的。 在肖雅接近18岁时,学校来了一个华人女孩。 她并非这里的学生,只是和那位同为华人的老处女舍监是亲戚,借住在这里并 且帮佣打点着零工。 那个女孩个子娇小,圆润的娃娃脸粉粉的十分可爱,整齐的刘海齐耳的短发、 圆圆的大眼睛爱笑的嘴角。肖雅第一次见就在心里“喀噔”了一下,这个女孩长得 太像小时候她失去童年玩伴——那个笑脸布娃娃了! 那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曾经陪伴了她无数个难过孤单的日子。 最后,却被人恶意的整毁。 肖雅是相信人是有灵魂的,小时候同样的认为那个娃娃里有灵魂。 所以在娃娃不可挽救后,她才会珍而重之的去埋葬了那个娃娃。 虽然年纪对不上,可是肖雅却有些认定,这个女孩是自己那个笑脸娃娃的转生。 洪苹果,女孩的名字非常的可笑。 最近认识了一个爱笑的大男孩,美国LA土生土长热情阳溢十足这里的阳光一样 亮眼,名字叫做威廉。 这一年多虽然和很多优秀的男孩甚至是男人交往过,可是到最后那一步时,不 知道是否肖雅总会想起曾经被韩蓄伤害的那一幕,然后就会兴致全无。而她遇上的 男孩不管外表和平时表现得多么优秀,到了那个时刻却也总会丑态百出让她倒足了 胃口,威廉似乎可以治愈这个问题,这个周日肖雅照常没有去做礼拜,反正修女们 也已经习惯她的懒散了,他偷偷地前来,窝在肖雅的房间里。 “雅伦,你太美丽了!”威廉用眼神和语言赞美着肖雅,这个平时也算是个天 之骄子的他,也为赢得美人心而窃喜。 正情到浓时,突然门外响起布琳修女高八度的声音:“雅伦?怎么你房间里有 男孩子?” 肖雅和威廉傻眼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修女造访? “先跑! ”两人对看一眼做出了一致的决定。 肖雅越过布琳修女边跑边笑,因为衣服脱了一半需要提拉着,而且还不时回头 看威廉裸着上身去阻拦修女的追逐,而布琳修女因为不想碰触到男子的身躯也不敢 上前,让她产生了一种恶作剧的快乐。 肖雅上身还穿着红色小吊带,□却只着一条丝质三角内裤,仅仅包住挺翘的臀 部,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背后,居然也是金红色的。手中提着一条牛仔热裤,穿着豹 纹高跟鞋,脸上的妆被汗弄得有点脱落,却不掩她飞扬的艳色,一边奔跑一边发出 呼啸的长音。 就在这样的飞扬得意间,“怦——”她发现自己撞到人了。 那人仰后便倒,似乎给自己撞到摔地板晕倒了,肖雅微弯了身子认出了受害者, 赶紧呼唤帮凶:“Willy (William 的昵称),我把老处女的小处女撞晕了,还不 赶快出来帮我抬人。” 这就是学校里一群外国女孩给舍监和那个笑脸娃娃真人版起的外号。 上身不着寸缕,□的牛仔裤拉链只到一半,应该扣上扣子的地方轻微的鼓起, 海一般的蓝眸盛满了笑意的威廉跨着长腿跑近,像个海盗般左手搂过肖雅吻了口, 然后抱起昏迷中的女孩撒腿就跑。 扯上人质逃亡的过程却变得十分愉悦,那个叫洪苹果样貌十足中国娃娃的女孩, 胆子竟然也不小。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陌生的车上,前座正安然坐着撞 晕自己并掳人的两匪类,一没吵二没闹的十分冷静,笑得还挺甜。 肖雅欣赏她的胆识。 “日本人?” 那唯一的一名外国人开始敦亲睦邻,套近乎。 洪苹果摇了摇头,于是威廉又摆出一副万人迷的模样,笑得更灿烂:“韩国人?” 苹果继续摇头。 “台湾人?” 他还继续坚持猜测,不过仍未瞄准答案。 肖雅看不下去了先行炸毛,“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威廉的头顶。 “Fuck!中国人呐!你眼睛被糊了是叭!我哪人她就哪人!” 豪爽的抢先伸出友谊之手:“我叫肖雅,也是中国人!” 苹果好脾气的微笑着,再自然不过的一脸真诚,也伸出自己的手握紧肖雅伸出 的手:“洪苹果,同样中国人好像你已经知道了……”她笑起来真可爱,脸蛋圆圆 粉粉的眼睛很大很灵动,也是圆亮生辉顾盼灵兮。 接下来肖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手痒了,将另一边的手伸出掐起苹果粉嘟嘟的圆 脸,正在微笑中的半边笑脸滑稽的变了形,洪苹果轻声呼叫:“痛痛痛痛痛~~哎, 轻点,轻点……” 这两年韩蓄果然没有再去打扰肖雅。 因为他回到了国内。 挟带着在英、法、意、美等地方培植起来的灰暗势力的协助,他迅速安插了人 在全国多地扎根植势。两年的筹谋,付出的代价对比起收获的远远要少,不是他运 气好而是他在小时候就懂得去拉拢植靠有着背景家世的人脉。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不管放在何处何时一样的适用。 当然,那些人当中也有些混不开或犯了事的人,已经沉寂。 韩蓄好脾气的看着在他面前叫嚣的中年男人,这就是其中一个混得不太开的典 范。 因为中年发福而身材略显走样的混血中年男人,眉眼间依稀能见与韩蓄相似的 俊美,此时却是汗津津的满脸扭曲:“爱德华,这么多生意不好做,你偏要去开家 不正经不干不净的夜总会!” 这个月韩蓄在北京新开张了一家超豪华娱乐场所“天堂”,一个月已经吸引了 无数来客踏破门槛。里面所有的项目都高级得不能再高级,所有的费用也贵得不能 再离谱,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公主”(娱乐场某些特定称呼)、陪聊们的学历和 气质外貌也不是一般的好。 韩国轩愤怒得不成,这个儿子像是天生来和自己作对的,他那么小心翼翼、兢 兢业业还得靠着父辈友人的提拔,妻子家庭的帮助才能走到现在这个不大不小又尴 尬的副职。明明知道自己是扫黄打非办的,韩蓄却偏偏要在自己管着的地方来开一 家这样的夜店。 自己年青的时候被爱情冲晕了头,竟然爱上了一个对中国文化向往的英国女孩, 父亲死后母亲就崩溃陷入了疯狂,家庭出身成份由于有着外国血统已经够倒霉了。 还好妻子难产而死,自己长得又不错又再娶了现在的妻子,岳父一家子也算是可以 帮上忙的人。 可是现在,儿子是要给自己难看还是怎么着? 韩蓄笑:“爸,冷静点,小心血压升高。”说完还挑起眼光明正大又嚣张的看 了看韩国轩发福的肚子,这几年看来他没少应酬啊,吃了个脑满肠肥的。 “你、你是恨我娶了你阿姨是不是?你妈死还不是你害的,少来怪我……”不 知道为什么儿子的笑总会让韩国轩心里发寒,擦了擦额头的汗退后一步因心虚而口 不择言。从小儿子就被他扔去跟着奶奶住,就是因为他看自己的眼光总是那么碜人, 小小年纪似乎就带着一种可怕的洞犀力,让自己份外心寒无所遁形。 眼光寒光一凛随既又隐藏住那心里翻腾的愤怒,韩蓄笑得更为阴柔,放缓了语 气寒恻恻地说:“是啊,爸你也有二分一的法国血统,难道你没有听过星座的传说 吗?双子座有一个传说不是这样的吗?天生就是凶手,在母体吸取着兄弟的养份成 活。” 然后看到韩国轩难以置信的眼光,他一改阴柔突然又变得狂放笑得几乎快抽搐 了:“爸,你小心啊!如果‘天堂’被查封了,没准我一生气连父子亲情也会忘了 顾,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一鼓脑儿全倒出来了,到时阿姨那边你也不好交代。” 走过去以一种哥俩好的方式拍了拍韩国轩因为惊愕而软倒的身子,轻轻地在他 耳边说:“那天那个女模特,干起来还够味吧?人老了得悠着点,蓝色的药丸要少 吃。”恶魔式的耳语后,还了然于心又体贴的拿出干净的白手帕,替韩国轩擦了擦 汗。 “对了,爸,相片上看到您的肚子最近太松了,小心阿姨嫌你不够劲出去包养 小白脸就不太好了。做儿子的当然要关心下您的健康,最近我那边来了个兼职姑娘, 本职是健身教练,没准能和您探讨些床上健身保养的好方法,改天带给您瞧瞧?” “你——”韩国轩又恨又怕的看着儿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好了,爸,这里有些相片留给您慢慢欣赏,儿子今天大概已经知道您让我来 的目的,只是关心下儿子的事业,我会好好继续做下去的,先回家了不打扰您了。” 放下一叠用信封装好的相片,韩蓄礼貌微笑着告辞,留下害怕的韩国轩不再理会。 经过门口的垃圾桶,他将刚才替韩国轩擦过汗的手帕扔进去。 在他即将关上门前的一刻,他听到韩国轩大声的追吼:“当初,当初我就不该 让医生舍了你妈的命来保住你!你是魔鬼,你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没有犹豫也不带动摇的关上门,韩蓄似乎完全不为他的话所动。 他没有开玩笑,韩国轩说的可能也没有错,双子座的双胞胎留存下来的,有可 能真的是个魔鬼。吸取着母亲和兄弟的生命作为养份,让自己存活,否则为什么他 的兄弟甫出世就是个死胎,而母亲也因为坚持着要将他平安的生出来,而导致了大 量的血崩离逝。 笑话!韩国轩在他小时候就已经说过,如果不是母亲的坚持,他早就不能出生 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当年,是怎么以不想看到这个间接弑母弑 弟的凶手为名,将四岁去哀求着父亲想寻找温暖的他,毫不留情的扔回奶奶家,只 是为了去讨好新婚的妻子一家。 而奶奶,自己曾经害怕的疯子,却给了他唯一的温暖。 他要报复的,何止是曾经愧对爷爷、奶奶的那几个人,还有这个名为父亲却完 全抛弃他的人,还有那个口口声声叫奶奶叫疯子的女人! 或者,还有这个混浊污秽的世界! “这个药很好,放一点进酒里完全品不出来,而且对身体没有伤害只是增进趣 味用的。”男人很诚恳的推荐。 “这个……”威廉白皙的俊脸别扭的微红,犹豫着。 旁边的损友大卫却叫嚣鼓励着他:“别想了,你那个辣妹不是一直有点性恐惧 吗,吃了这个包管她和她的外表一样的火辣带劲!” 威廉最近很困扰,以前在肖雅那边没得手的男孩,为了面子大多都吹嘘着,可 是他是真心喜欢肖雅想长久的一起。这个阳光大男孩找上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大 卫,大卫是个玩家啥都知道,他表示肖雅每回到了紧要关头就退缩,肯定是得了性 恐惧,弄点药把大家搞得High了,就能成事了。 威廉将信将疑的跟着大卫去找有门道的人,可是心底到底还是在犹豫着,他太 了解肖雅的个性了,如果肖雅知道他用了药估计不会原谅他。 “雅伦她……”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真心。 “放心吧,等她成为你的人,到时候就离不开你了!别逊了兄弟!”大卫捶了 他的肩一拳,继续怂恿着他。 一咬牙威廉还是对心底的欲望屈服了,买了药。 威廉、大卫两人走后,男人走后店铺后方,拨通电话:“他们已经买了药。” 语气十分恭敬。 “岂有此理!”肖峻锋将收到的匿名信重重地甩在书桌上,几张肖雅和不同男 孩子搂抱的相片漏了出来,偷拍得十分巧妙,将亲热亲密的高尺度尽收镜头下。 这几年不断的有人寄匿名信去对肖峻锋的作风问题进行举报,幸好肖家向来在 军政这边口碑良好,肖万山和肖峻锋几兄弟人脉也广,所以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 终于因为他和覃婵结成夫妻后,关于他的作风问题消停了,现在又来了肖雅在国外 的生活靡烂的相片与信件,本来肖雅的身份就已经够尴尬的了,如果被有心人抓到 来造势难免会有牵连。 覃婵多年来不肯让肖雅回国,也是怕这个。 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他不想让覃婵担心,拔通同样在国外的肖亚的电话,和 他交换了一些条件,以父亲的身份为了女儿去恳求儿子,将肖雅好好的看顾起来。 是他这个做人父亲的没有好好的管教照顾好女儿,总归是自己欠下的债,希望 儿子和女儿可以因为相处机会多了,而能够改善彼此的关系。 “雅伦,你真美。”威廉已经快忍不住了,却看到肖雅仍然非常的镇静,略显 紧张的追问:“雅伦宝贝,你今晚没有喝酒?” 肖雅无聊的在他身上画圈圈,威廉的身材也很好,皮肤肌理分明手感也不错,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她脑里总会想起韩蓄,想起那个变态裸着身子时精瘦的躯干。不 知道是不是威廉和那人同样也是金发蓝眸,虽然气质迥异可是难免偶尔会眼花重合 觉得相似。 “要不还是算了吧。”亲亲搂搂抱抱时的确感觉不错,可惜到了这一步时她还 是没有精神和兴趣。 “雅伦,你到了宾夕法尼亚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要少了。”威廉缠着她捧着她 的脸蛋一再的亲吻,今天这个派对是为庆祝肖雅将要到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就读而举 办的,所以他才会听从了大卫的建议,去买了药来务求今晚可以达成所愿。 “威廉……”肖雅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真的兴致全消,特别看到威廉恳求的模样 时,觉得男人怎么能够这样,就算有欲- 望和渴望她的身子,可是有必要露出这种 可怜兮兮的脸吗?感觉有点倒胃口,她还不懂什么叫爱情,从来不会有那种缺了谁 就活不下去的感觉,就算自己到了费城后少了见面,也不代表因为需要可怜或同情 他而和他做- 爱。 推开他,她微蹙着眉颇为认真的强调:“今晚我不想!” 威廉的脸涨得通红,正考虑是不是要以男孩子强壮来硬来时,肖雅已经将注意 力移开不再注意他,因为她听到门外好像响起了消防鸣笛! 正当肖雅一掌推开从背后一把熊抱着他的威廉时,门外同时响起了三下礼貌的 敲门声。 是谁? 套上牛仔裤,上身仅着小吊带背心的肖雅打开房门。 门外是衣着整齐彬彬有礼英俊的混血儿,带笑的桃花眼了然的扫视过肖雅全身, 然后再越过她,定焦在仅穿着子弹型内- 裤并且明显已经某处立正中的威廉。 不仔细看很难看出他的眼睛也带着淡淡的蓝,肖雅明显看到他脸上掠过的不悦 与不赞同,可是仅在瞬间又恢复回和气的笑脸:“HI,小雅,你哥和我来看你了。” 语气温文有礼,好像真的是来串门子而已。 嗤!肖雅嗤鼻,当她三岁小孩子了吧。 下了楼,果不期然肖亚连警察都招来了。 大厅灯光明亮,一片狼藉,欢爱过的气味和酒精、呕吐味混在一起,幸好四处 的门窗均已打开,凉风丝丝吹入,才将那种熏人欲吐感冲淡。怎么会这样她只是在 一小时前被威廉招了上楼,以谈心为借口求欢为目的,才短短一个小时欢乐的庆祝 派对怎么会变成了乱- 交派对? 警察已介入接手,将那些醉男醉女分开扣走,里面有她的朋友也有威廉的,肖 亚招来的仆佣中介的人,利索的开始着手清理环境。 韩正发挥他的外交长处,与同来的FBI 探长低低的解释情况,笑容里带有明显 的不容拒绝,毫无疑问,今晚一切消息将不会允许外透。可是肖雅担心的不是这点, 直到二楼另一个爽朗帅气高大的华人青年,三步两步的跳下楼呼喊着:“肖,找到 你妹妹了。”身后跟着安好无缺的苹果时,肖雅高悬着那颗不安的心才放下。 这几个月她和苹果已经成为好朋友,她一直觉得苹果就是小时候的娃娃灵魂的 化身,她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如果今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让苹果受到伤害,她将永 远不会原谅自己! 小时候她救不了她的娃娃,长大后的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然后她挺直背高傲的仰头,去迎接接下来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