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阴谋在等你 黄森低头亲亲若眉,依依不舍说:“你把我大腿压酸了。去把房间的窗子打开, 通通风。我一会要吃包包。” 若眉懒洋洋地站起身,伸伸懒腰,说:“这日子,舒服得,不想活了。”跟黄 森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又产生了厌世情绪。吃饭不成问题,娱乐时时有,生活 上的小荆小棘有人代劳。但,他已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并且,她已深信不疑,这种 生活会过得毫无尊严。 进房,亮了灯,开了窗子。她躲到一个角落,脱掉衣服,光身走进浴室,一边 往身上淋浴,一边用脚踢着地上的水流,感觉无聊透了。 黄森光着身进来。 若眉无聊的想找点事情做做,一手拉黄森到花洒下,淋湿,头上洗发水身抹沐 浴露,由上而下,细心地为他搓澡。 黄森表现得十分配合,在她手下笨拙地转动着身体,赞叹:“若眉,早就想叫 你帮手搓搓背,又怕你不乐意。”他身体偏胖,在窄小的空间洗澡确实不灵便,尤 其搓背和弯低头洗脚,都有一定的难度。 若眉听着又感动又惭愧,过往自己除了给他使用身体,并未为他做更多。也并 非不愿意为他做,只因他一贯给她的感觉都是粗枝大叶,牛嚼牡丹似的粗糙,使她 忽略了对他细致。她把他的身体冲洗干净,突然蹲下半个身体,张口含住他的身体, 用舌头轻轻地舔着,顶着,时而使劲吸吮几下。这门技术,她在周相的身体上已炼 得炉火纯青。 黄森全身哪儿都生得粗犷,单就这老二生得细皮嫩肉,像刚出泥皮的竹笋。45 岁人拥有竹笋般娇嫩的老二,既是天禀,更是从不手淫呵护得的天然容颜。小老二 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麻痒,太刺激,身体险些失去重心,两腿打颤,叫死叫活 起来:“嘶嘶嘶,好痒,好痒啊!若眉,快快快,到床上去!” 若眉充满成就感地笑笑,放开他。用毛巾包住身体,进房放下窗帘,上床坐下, 拿手拍拍黄森母指大的身体,心思有些恍忽:“非非,我可以在这个时候想到你吗? 请你相信,我无论对他做了什么,都只是服务于生活,尽我所会、所能。”低下头, 又含住黄森的身体,这么做还有点小私心,突然之间想到的,好让他进入她身体时, 能起滋润作用,而且就能很快泄掉。她总是能这样看待问题,因而也总能觉得自己 不太吃亏。 黄森双手抓住她双乳,越捏越下死劲捏。 若眉忍不住松开嘴,说:“痛死了,轻点行不?” 黄森被欲火烧得咧牙咧嘴,拖着哭腔说:“若眉,我肉紧呀!谁叫你两个奶子 这么好玩!人家摸奶叫爽,你摸奶喊痛。” 若眉近十年沉迷写作,长期劳损致使颈部筋骨、肌肉受损,经络气血不畅,脉 络受阻。经期完后不到十天,乳房就开始膨胀,渐至胀痛。好几次,被黄森捏出了 眼泪。要是捏出奶,他不好奇也就罢了;捏出眼泪,他竟也无动于衷。她还能怎样 跟这头笨熊计较? 黄森被若眉机灵的小舌头舔得神魂散乱,好几次差点放掉那二两,但他舍不得 叫停,忍不住告诉若眉:“有一回我要求草垛帮忙舔一下,但她死活不肯。还是咱 若眉好啊。”其实他也不忍心若眉这么做,但几十年没享受过的玩意,一试就上瘾, 故又希望她日后能继续发挥,说:“若眉,这个样子,我是太舒服了,就是难为了 你。” 若眉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你只要把它洗干净,也没什么。” 黄森心里却又难受起来,她这是跟谁学的?周相?呵呵一笑,说:“若眉什么 都懂!过去不懂的,现在都懂了!” 若眉张嘴吐出他,定住两颗眼珠子,心里琢磨他在打什么主意?自问以前确实 没为他做过,最初自己都羞于这么做。后来被周相训练得厚颜无耻,有心让黄森也 享受些,却又担心被他识破她的变化,有技术也不敢效劳。 她抹抹嘴,哼道:“你有多少歪心思,尽管想去!我这人没什么好,就是心好!” 黄森拉她躺下,在她的身体里打个转就出来了,说:“草垛可比你滋润多了。” 若眉呆了呆,瞪着他说:“再说!小心我让你再找她做去!” 黄森满肚醋意,收势不住,口出恶语:“你还不知足吗?就你这么一个不会出 水的傻 B,我都宁愿找你!” 若眉没料到一番精心服务换来这么恶毒的埋怨,瞬间满肚酸楚,忍了又忍,寒 声问:“那你知道,这个不会出水的傻 B,会痛吗?”说着,眼泪冲了出来,有些 话她从没想要告诉他,是非曲直,只要不是太过份,能吞则吞。但现在显然是他心 理不平衡,挪用了几个女人还能心理不平衡。她伸手掠了掠头发,寒目望着他,从 牙缝里迸出把声音:“一直以来,都是你爽,我痛,你知道吗?” 黄森急忙拉她躺下,心疼说:“知道。知道。现在知道了。” 若眉从不喜欢剖根问底,以为他明白了自己对他的付出,他们之间的武器就可 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