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3)
布朗肖:《未来的书》,第65页。德费尔在1990年3 月25日和我谈话的时候,
特别强调了布洛克的书对福柯和巴拉凯的影响,认为这是理解他俩关系性质的一个
关键。
布洛赫的话转引自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第200 —201 页。对
TS爱略特的参考是布朗肖在他的评论中进行的,出现在一个把布洛赫的著作与
尼采的永恒回归观念进行比较的脚注中,见布朗肖:《未来的书》,第170 页注。
见布洛克:《维吉尔之死》(The Death of Virgil ),Jean Starr Untermeyer
英译,(New York, 1945),第200 —203 页。我关于布洛克的理解,源自汉娜·
阿伦特“赫尔曼·布洛克,1886—1951”一文,载《黑暗时代的人们》(Men in Dark
Times ),(New York, 1968),第111 —151 页。
见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第200 —203 页。
布洛克:《维吉尔之死》,第482 页。
见《巴塔耶全集》第1卷(《最初的作品》)引言,第5 页。
关于巴塔耶的生平,见米歇尔·苏利亚(Michel Surya):《乔治·巴塔耶:
作品之死》(Georges Bataille, la mort à oeuvres)(Paris, 1987 ),及《
文学杂志》(Magazine Litt éraire )巴塔耶特刊(1987年6 月,总第243 期)。
巴塔耶:《性欲》(Erotism ),Mary Dalwood英译,(New York, 1962),
第168 、185 页(原作1957年出版于法国)。巴塔耶:《有罪》(Guilty),Brouce
Boone 英译,(Venice, Calif., 1988),第13页(原作1944年出版于法国,系《
反神学大全》的第2 卷)。
有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细节,源自巴塔耶的朋友米歇尔·莱利斯(Michel Leiris),
参见他在《断想集》(Brisées)Lydia Davis 英译,(San Francisco, 1990 )
中关于巴塔耶的回忆(第238 —247 页)。
见巴塔耶:“萨德的使用价值”(The Use Value of D.A.F.Sade ),载《极
端看法——巴塔耶1927—1939年作品选》(Visions of Excess: Selected Writings),
Allan Stoekl英译,(Minneapolis, 1985 ),第102 页。正在撰写有关巴塔耶的
朋友罗歇·卡洛瓦(Roger Callois )的学位论文的克劳丁娜·弗兰克(Claudine
Frank )告诉我,她研究过的一些巴塔耶写的信件就讨论了“牺牲”的问题。苏利
亚的传记也提供了有关这个奇怪插曲的更多的细节。
巴塔耶:“萨德的使用价值”,参见注释前文,第102 页。也可参见“尼采年
谱”(Nietzschean Chronicle )(《极端看法》第202 —211 页),巴塔耶在此
文中试图说明为何“他的”暴力狂喜不同于而且优于法西斯主义的暴力狂喜,这在
我看来简直是强词夺理。
“越界之序论”(Preface à la transgression ),《批判》第195 —196
期,1963年8—9月,第754 页。参见“和米歇尔·福柯的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 ),1967,参见注释前文,福柯在这里认为,巴塔耶对于他
的意义在于通过“色情体验”实验“性欲主体”的消解(我译自原始法文手抄本,
第19页)。
“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574 、751 页; MM ,第54页。
关于性欲(eroticism )和“消极体验”,参见巴塔耶:《性欲》,第23页。
巴塔耶:《内心体验》(Inner Experience),L.A.Boldt 英译,(Albany,
N.Y., 1988),第43、51、54页(关于“受刑的快乐”)。原书1943年出版于法国,
系《反神学大全》第1卷。“越界之序论”(1963)引用了那段有关“受刑的快乐”
的文字(见上述注释,第762 页)。关于福柯把“越界”既看作理论也看作实践的
态度,参见CF(1978年的谈话),第15—16页;英译,第46页。下面将谈到,福柯
这些年对施虐—受虐淫性活动的迷恋,已经在损害他和巴拉凯的关系。
巴塔耶:《内心体验》,第53页。巴塔耶:《性欲》,第11、23、24页。
“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55 —756 、752 页;另见LCP ,
第34—35、30页( 黑体字是我加的) 。“阿克的散文”(1964),参见注释前文,
第457 页。关于“纯粹的先在”的那段话,系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对“存
在”下的界说。
巴塔耶:《性欲》,第11页。这里关于施虐—受虐淫性活动的简略解释,参考
的是罗伯特·施托勒(Robert J. Stoller )的《性变态:色情形式的仇恨》(Perversion:The
Erotic Form of Hatred )(New York, 1975),以及盖伊尔·鲁宾(Gayle Rubin)、
乔弗里·梅因斯(Geoffrey Mains)和列奥·柏萨尼(Leo Bersani )等人的著作。
有关讨论详见第8 章。
“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55 页;英译见LCP ,第34页。
巴塔耶:《眼睛的故事》(Story of the Eye),Joachim Neugroschel 英译,
(San Francisco, 1987 ),第33页。
关于这部音乐作品的背景情况,参见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第
165 —170 页。关于福柯为巴拉凯编排这些诗作的情况,参见瓦德:《福柯在加利
福尼亚》,第21页。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88页;英译,第66页。
吉尔·德勒兹:《尼采与哲学》(Nietzsche et la philosophie )(Paris,
1962),第199 页。此诗见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364 —367 页(IV,
§5 )。
尼采:“阿利亚娜的抱怨”(Ariadne s Complaint ),载《狄俄尼索斯颂
歌》(Dithyambs of Dionysus ),R.J.Hollingdale 英译,(Redding Ridge, Conn.,
1984),第53页。
同上书,第59页。
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第191 、172 页。参见尼采:“阿利亚娜的悲叹”,
参见注释前文,第55页;此处我自己的翻译根据的是福柯对亨利·艾伯特的法文译
本的编排,而不是赫林达勒(Hollingdale) 的英译。
PD,第28页。波德莱尔:《现代生活的画家及其他》(The Painter of Modern
Life and Other Essays ),J. Mayne英译,(London, 1964),第28、27页。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32 页(§290 )。尼采:《权力意志》,第444
页(§842 )。
转引自艾里邦:《福柯传》,第89页;英译,第68页。1990年3 月29日艾里邦
和我谈话的时候,曾解释说这段话清楚地反映了巴拉凯对福柯迷恋施虐—受虐淫性
活动的反感。他还解释了他不在书中把这一点挑明的原因:一方面(正如他在书的
序言里所说的),他不想写一本“轰动一时的书”,这部分地是出于对福柯家人的
尊重;另一方面,他必须当心法国的反诽谤法——此法特别严厉,据此死者所属的
整个阶层都可以为死者的名誉打官司。艾里邦担心披露福柯和巴拉凯之间的恋情会
引起法律纠纷,幸而这种担心被证明是没有根据的。不过,有关资料还难以充分掌
握:艾里邦自己只获准看几个小时福柯致巴拉凯的信函。鉴于有这些困难,关于福
柯同巴拉凯关系的介绍,实在是艾里邦最优秀的研究成果之一。
见瓦德:《福柯在加利福尼亚》,第21页。瓦德在这里说,福柯曾谈到巴拉凯
酗酒并死于同酒精有关的原因。这件事对他是一个严惩的教训,后来他就很少喝酒。
艾里邦的书说福柯在瑞典时仍在喝酒,可是德费尔在1990年3 月25日和我谈话时告
诉我,福柯就是为戒酒才去瑞典的。
班盖:“学习时代”,参见注释前文,第124 页。福柯向埃德蒙·怀特忆述过
他在瑞典的独身生活(1990年3 月12日的谈话)。也可参见艾里邦:《福柯传》,
第100 页;英译,第77—78页。
“‘性史’第2卷序”(1983,该序言最后被砍去了);见TFR ,第334 页。
同上。
“什么是启蒙?”(1983),载TFR ,第46—47页。
“科学研究与心理学”,载让—埃杜瓦尔·莫雷尔(JeanEdouard Morere)
编:《法国学者自问录》(Des chercheurs fran ais s interrogent )(Paris,
1957),第194 页。
同上,第194 页。
同上,第198 页。CF(1978年的谈话),第15—16页;英译,第46页。
“科学研究与心理学”(1957),参见注释前文,第199 页。“L homme de
sac et de corde ”是法国古代成语,源自17世纪起,指的是一种惩罚的做法(将
犯人装在口袋里溺毙),后来泛指盗贼、刽子手或一切声名狼藉的人。
“越界的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60 页;英译,见LCP ,第44页。
“科学研究与心理学”(1957),参见注释前文,第201 页。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69 页(§3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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