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2)
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Van Gogh, the Man Suicided by
Society )(1944),见《阿尔托选集》,第49页。 布朗肖:《文字空间》,Ann
Smock 英译,(Lincoln, Neb., 1982 ),第54页。
“一部‘图书馆里的幻想之作’”(Un“Fantastique de biblioth èque ”)
(1964),稍加节略后,作为福楼拜《圣安东尼的诱惑》(La tentation de Saint
Antoine )(Paris, 1971 )袖珍版的导言重印,见该书第10页。同一观点也在
“距离·外貌·起源”(Distance, aspect, origine )一文中得到了表达——见
《批判》,第198 期,1963年11月,第938 页。
MC,第142 —143 页;英译,第130 —131 页。FD,第536 页。
萨德侯爵:《朱丝蒂娜》(Justine ),Richard Seaver和Austryn Wainhouse
英译,(New York, 1965),第643 页(在热尔南德先生的城堡里)。
同上书,第675 页(和高维勒和罗兰在一起)。
萨德侯爵:《朱丽叶特》(Juliette),A.Wainhouse 英译,(New York, 1968),
第415 页(在第三部分的开头处,就在朱丽叶特加入“罪行之友社”之前)。
FD,第381 、554 页;英译,第209 —210 、285 页。
FD,第120 、122 、117 页。
FD,第381 页;英译,第210 页。关于萨德生平的一般情况,见《朱丝蒂娜》
英文版中的萨德年表(该书第73—119 页)。萨德起先被认为犯有投毒罪,后来发
现是诬告。但他的家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好名声,却使用旧制度的捕人密札的权力,
使他仍身陷囹圄。
这一套议论在《癫狂与非理性》一书的各个关键点上反复出现:参见FD,第39
—40、120 、364 、371 —372 、530 、554 —557 页;英译,第278 、285 —289
页。此议论本身源自阿尔托的“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参见《阿尔托选
集》第483 、486 页。雅克·德里达指出了福柯观点和阿尔托观点的渊源关系,见
“被堵住的话”(La parole soufflée ),载德里达:《书写与差异》(Writing
and Difference),Alan Bass 英译,(Chicago, 1978 ),第326 页注26。但福
柯的谱系学和阿尔托有一个关键的判别,就是他不像阿尔托,总认为萨德(连同康
德一起)开启了一种思想传统,这种传统显示了我们自己“现代”经验领域的悲剧
性的分裂:一边是现代科学统辖的理性领域,一边是只有一些“文学”冒失鬼在那
里探索的“癫狂”领域。
FD,第554 、550 、552 页;英译,第285 、280 —281 、283 页。荷尔德林
关于他崇拜的安庇多克勒斯(Empedocles)的描绘,狄尔泰(Wilhelm Dilthey )
在他的“弗利德里希·荷尔德林”(1910)一文中作了引述,参见狄尔泰:《诗与
体验》(Poetry and Experience ),Rudolf A. Makkreel和Frithjof Rodi 编,
(Princeton, 1985 ),第352 页。关于福柯对奈瓦尔的自杀的强烈兴趣,“写作
的义务”(L obligation décrire ),载《艺术周刊》(Arts),第980 期,
1964年11月11—17日,第77页。关于梵高的画作《麦地上空的乌鸦》(1890,现藏
阿姆斯特丹国立梵高博物馆)中盘旋翻飞的黑乌鸦,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
的自杀者”一文做了详尽的讨论;也可参阅梅耶尔·夏皮罗(Meyer Schapiro):
“论凡·高的一幅画”,载夏皮罗:《19至20世纪的现代艺术》(Modern Art: 19th
and 20th centuries),(New York, 1978),第87—99页。关于鲁塞尔谈论的
“死亡的重复”,参见MC,第395 页;英译,第383 页。也可参阅福柯论鲁塞尔的
书RR,第五章。福柯除了在FD中论及荷尔德林之外,还专门写了一篇讨论他的文章
“父亲的否决”(Le “non ” du p ère),载《批判》,第178 期,1962年3
月,第195 —209 页,并参见他在《临床医学的诞生》一书的高潮处给安庇多克勒
斯安排的角色:NC,第202 页;英译,第198 页。
FD,第551 、554 页;英译,第281 、284 —285 页。
FD,第551 、552 页;英译,第281 、282 页。(着重是我加的)
CF(谈话)(1978),第4 、10页;英译,第30、38页。
CF(谈话)(1978),第8 页;英译,第35—36页。
历史学家们一般不认为图克有福柯说的那样重要,而毕奈尔在精神病医疗史地
位,在他们看来又比福柯所说的要高得多。参见波特:《心灵的桎梏》,第225 页。
FD,第483 —484 页;英译,第241 —242 页。
FD,第523 页;英译,第269 页。
FD,第504 页;英译,第247 页。
FD,第509 页;英译,第252 页。
FD,第497 、500 、22页;英译,第11页。
FD,第516 —517 页;英译,第260 —261 页。
FD,第517 、553 页;英译,第261 、284 页。
“宗教越轨与医学知识”(Les d éviations religieuses et le savoir m
édical )(1962),载雅克·勒高夫(Jacques LeGoff)编:《11至18世纪前工
业化欧洲的异端与社团》(H ér ésies et sociét és dans lEurope pr é
industrielle lle18e siècles),(Mouton, 1968),第19页。
“越界之序论”,载《批判》,第195 —196 期,1963年8 —9 月,第757 页
;英译见LCP ,第35页。
FD,第22、115 页;英译,第11页。
FD,第475 、553 页;英译,第283 页。RE,第52页;英译,第47页。
FD,第475 页。MC,第395 页;英译,第384 页。参见“越界之序论”(1963),
参见注释前文,第757 页:“由于这种(通过越界而显示的)存在极为纯粹、极为
复杂,所以如果我们想理解它,并在它指示的地方开始思考的话,就必须让它摆脱
它与道德标准的那种可疑的联系。”
尼采:《人性的,过于人性的》(Human, All too Human),R. J. Hollingdale
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66),第34—35页。(I,§39,§41)。尼采
:《偶像的黄昏》(Twilight of Idols ),Walter Kaufmann 英译,见《尼采文
集》,(New York, 1954),第549 页[“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的战斗”(Skirmishes
of an Untimely Man)(§45)]。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一文
也表达了同样的“道德观点”。
FD,第556 页;英译,第288 页。我这时关于悲剧的观点,源自尼采:《悲剧
的诞生》,以及海德格尔关于索福克勒斯的论述——见《形而上学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Metaphysics),Ralph Manheim 英译,(Garden City, N.Y., 1961 ),第122
—138 页。宾斯万格称爱伦·威斯特的存在是“悲剧的”存在,也与此有关。
FD,第557 页;英译,第289 页。
关于该书引起的反响,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1 —152 页;英译,第
116 —127 页。
布朗肖的评论,重印于《未结束的谈话》,第291 —299 页;巴尔特的评论重
印于他的《批判文集》,Richard Howard英译,(Evanston, Ill., 1972),第163
—170 页。
关于这次讲演重述,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 —146 页;英译,第119
—120 页。
关于自传性自我描述,见德里达:“一个抑音节的时间:标点符号”(The Time
of a thesis: Punctuations ),载Alan Montefiore 编:《当代法国哲学》(Philosophy
in France today )(Cambridge, 1983 ),第34—50页。
德里达:《文字学》(Of Grammatology ),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英
译,(Baltimore, Md., 1976),第5 页。
德里达:“自我思想与癫狂史”(Cogito and the History of Madness ),
载《书写与差异》,第61页。
同上书,第40页。
同上书,第40、55页。
德勒兹:“福柯肖像”(Un Portrait de Foucault )(谈话,1986),见德
勒兹《会谈》(Pourparlers )(Paris, 1990 ),第141 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 页;英译,第120 页。
AS,第26—27、64—65页;英译,第16、47页。
“我的身体,这纸,这火”(Mon corps, ce papier, ce feu)(1971),载
FD(1972), 第584 、590 、591 页;英译:“My Body, this paper, this fire”,
Geoff Bennington译,载《牛津文学评论》(Oxford Literary Review),第IV卷,
第1 期,1979年秋,第10、16、17页。
同上书,载FD(1972),第603 页;英译,参见注释前文,第27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7 页;英译,第122 页。
见德勒兹:《福柯传》(Paris, 1986 ),第22页;英译,译者Sean Hand ,
(Minneapolis, 1986 ),第13页(译文有误)。
AS,第64—65页;英译,第47页。福柯对“体验”的无怨无悔,在他1978年和
特隆巴多利的谈话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而且,在他去世之前写的“性史”第2 、3
卷序,我们又看到了这种“体验”观念的再现:参见UP,第13页;英译,第7 页。
“癫狂,作品的缺席”(La Folie, l absence d oeuvre)(1964),载
FD(1972),第575 页。
同上书,第57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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