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3)
福柯:“越界之序论”(Preface à la transgression ),载《批判》,第
195 —196 期,1963年8 —9 月号,第757 —758 页;英译见LCP ,第39页;“康
德人类学导论”,第117 页。康德:《实用人类学》,第39页。MC,第352 页;英
译,第341 页。 福柯:《康德人类学导论》,第106 —107 页。参见MC,第335
—337 页;英译,第325 —326 页。为了将他自己使用的“极限体验”同胡塞尔和
梅洛庞蒂(他在这些评论中也受到了含蓄的攻击)使用的同一术语区分开来,福柯
在他的法文著作中一贯将生活世界(lifeworld )的经验作为“实际经验”(le
vécu ,英文通常译作lived expericnce或actual experience )来谈论。这使福
柯想在“极限体验”和“实际体验”之间作出的划分变得更难以把握了。
“一堂新课”(Un cours in édit )载《文学杂志》,第207 期,1984年5
月,第39页;英译载PPC ,第95页。
《康德人类学导论》,第125 —126 页。
同上文,第128 页。
CF(1978年的谈话),第59页;英译,第101 页。
关于作为康德思想来源的前现代“人类科学”,参见《康德人类学导论》,第
109 页。MC,第333 页;英译,第125 —126 页。
“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66 页;英译载LCP ,第49页。
“科学研究与心理学”(La recherche scientifique et la psychologie ):《
法国学者自省录》(Des chercheurs franais sinterrogent ),Paris ,1957,
第197 页[这里,我把福柯的“recherche ”(作为一种非科学的“探求”)的独
特发展,视作他关于“体验”是一种试验(对知识的试验)这一同样独特的观念的
同义词]。
NC,第353 、334 页;英译,第342 、323 页。福柯在此谈论了“exp ériences
non fondées”(没有根基的经验)和“没有根基的思想经验”。参见“和福柯的
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 ),载《文学报》(La Fiera Letteraria),
第39期,1967年9 月28日——福柯在这里解释说,哲学在我们的时代已经消逝,但
哲学家却不然。
“距离、外貌、起源”,参见注释前文,第940 页。“越界之序论”(1963),
第760 页;英译载LCP ,第40页。“寓言的背后”(L'Arrièrefable ,1966),
参见注释前文,第11页;英译,Behind the fable,参见注释前文,第4 页。参阅
NC,第xii 页;英译,第xv—xvi 页:“对于康德来说,一种批判的可能秘要性,
是通过某种科学的内容同一个事实联系在一起的,这个事实即确实有知识这样的东
西存在。而在我们的时代(语言学家尼采便能证明这一点),它们则同另一个事实
联系在一起,这个事实便是语言的存在,以及在人们说出的无数词汇中(无论说话
者是正常人还是疯子,是感情外露的还是富于诗意的),形成了一种悬浮在我们头
上的意义。”
MC,第386 —387 页;英译,第375 页(黑体字是后来加强的)。也可参见
“越界之序论”(1963),第762 页;英译见LCP ,第43—44页,那里讨论了“疯
狂哲学家”的可能性问题。
同上书,第761 —762 页;英译见LCP ,第43页。
迷宫对鲁塞尔本人即是一个重要的符号。福柯在讨论鲁塞尔作品的时候展示了
这一迷宫的意象,但须指出,鲁氏本人从未描述过福柯所描述的那种米诺托幻想。
事隔一些年后,福柯自己在谈到这本论鲁塞尔的书时,曾指出:“这是我的一件秘
事。……我同我论鲁塞尔的书,以及同鲁氏的工作的关系,是某种非常具有个人色
彩的东西。……似乎可以这么说:也许正是我的性变态(笑)和我自己有精神机能
障碍的性格方面的原因使我产生了研究鲁塞尔的兴趣。”见查理·卢阿斯(Charles
Ruas)的福柯专访录(1983),载PR英译本,第185 、176 页。也可参见福柯在这
次谈话中关于卢氏同性恋生活的评论,见第183 —184 页。
“如此残酷的知识”,载《批判》,第182 期,1962年7 月号,第610 页。该
文比较分析了两部色情文学作品。其中,一部的作者是克劳德·克雷比隆(Claude
Crebillon ),1736—1738出版;另一部作者是雷韦罗尼·德·圣西尔(J.A.Reveroni
de Saintcyr ),1798年问世。福柯在文中以这两位作者来支持他的这一观点:
甚至在色情文学体裁中,在以《危险的偷情》(Les Liaisons Dangereuses)为代
表的古典时代和以萨德和雷韦罗尼为代表的“现代”之间,都发生了一种划时代的
“破裂”。
“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参见注释前文,第598 、609 页。
同上书,第604 页。
同上书,第609 页。“阿利亚娜自缢了”(Ariane sest pendue),载《新
观察家》,第229 期,1969年3 月31日,第36—37页[阿利亚娜的形象出现在一段
关于德勒兹《差异与重复》(Difference and répetition)的评论文字中]。
“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第609 —610 页。
RR,第102 页;英译,第80页。
同上书,第112 页;英译,第87页。参见“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参见
注释前文,第610 —611 页。那里,迷宫被叫做“一种转化的空间;一只笼子,它
使人成为一种由欲望驱使的畜牲,像一种野兽、一个受害者似的贪欲”。
“哲学场所”(Theatrum philosophicum),《批判》,第282 期,1970年11
月,第905 页;英译见LCP ,第193 页:福柯这里是在评论德勒兹在《意义逻辑学
》(Logique du sens )中关于迷宫的用法,但言谈话语再次表达了他自己对这一
神话的理解。
MC,第393 页;英译,第381 页。RR,第117 页;英译,第91页。参见PD,第
34—35页;英译,第34—35页:“越界力图将法则吸引到自己一边来,以此来突破
禁令;它总是难以抵御法律全面撤退的诱惑力;它执拗地向一种它永远无法战胜的
不可视区域挺进;它疯疯癫癫地要使法则现形,以便朝拜之,同时以自己的发光的
面孔迷惑之。……[因为]人们怎么能够认识法则并真实地体验之?人们怎么能够
强使它出现,明确地行使它的权力、发表意见,而又不至于触怒它?……在它尚未
转向自己的反面,即变成惩罚的时候……人们怎么可以明了它的不可视性?”
RR,第117 、120 页;英译,第91、93页。脑门上的星,是鲁塞尔个人用以表
示他的守护神的象征,曾在他的话剧《前额之星》(L étoile au front,福柯
讨论过此剧)和他同皮埃尔·热奈(Pierre Janet)的谈话(福柯对此也很熟悉)
之中出现。参见安德鲁:《超现实主义运动》,第116 、122 页。
RR,第120 页;英译,第93页。
RR,第120 页;英译,第93页。
RR,第120 —121 页,英译,第94页。
“如此残酷的知识”,第610 —611 页(黑体字是作者加强的)。
关于作为西方文化的一个符号的迷宫,参见佩内洛普·李德·都柏(Penelope
Reed Doob ):《自古典古代和中世纪以来的迷宫观念》(The Idea of the Labyrinth
from Classical Antiquity through Middle Ages)(Itheca.N Y ,1990) 。
也可参见诺曼·布朗(Norman O.Brown)《爱之体》(Loves Body)(New York,
1960)中关于迷津的讨论(第38—48页)。值得一提的是,罗伯—格里耶的第四部
小说即以《在迷宫里》为书名,而波赫士的第一部著名的小说集在法国和美国出版
时也都叫《迷宫》。
RR,第203 页;英译,第161 页。在鲍罗·卡罗索(Paolo Caroso)的“我和
福柯的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 ,载意大利《文学报》第39
期(1967年9 月28日)]一文中,福柯曾明确谈到,他自己对鲁塞尔的兴趣,部分
地由皮埃尔·热奈对他的病人的作品所作的精神病学的解释(即将它看作鲁塞尔精
神病理的一种表现)引起的。
“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参见注释前文,第610 页。FD,第507 页;英
译,第249 —250 页。
见让—保罗·阿隆:《现代人》(Les modernes)(Paris,1984) ,第272 页。
见马德兰娜·夏普萨尔:“存在主义以来最伟大的革命”(La plus grande r
évolution depuis L existentialisme ),载《快报》,第779 期,1966年5
月23—29日,第119 —122 页。
见雅克·厄尔曼(Jacques Ehrmann )编:《结构主义》(Garden City N
Y,1968 )。这是《耶鲁法国研究》1966年一期特刊的重印本,也是关于这一课
题的最重要的英文论著之一。
见夏普萨尔,前引文,参见注释前文,第119 页。
阿隆:《现代人》,第272 页。在卢迪内斯科(Roudinesco)《拉康及其同仁
》(Jacques Lacan Co.)一书的第408 页上,也有一段类似的文字,批评了《词
与物》在大众传媒界引起的鼓噪。
夏普萨尔,前引文,参见注释文,第119 —120 页。
同上,第121 页。
同上,第121 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83 页;英译,第156 页。并参见“本月杰作”
(Les succes du mois),载《快报》,第790 期,1966年8 月8 —14日,第32页。
见塞尔托:“语言的黑日:福柯”,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71 页。
“关于福柯《词与物》的会谈”(谈话,1966),重印于贝鲁尔《他人之书》,
第137 页;英译载FLI ,第1 页。
同上贝鲁尔书,第138 页;英译载FLI ,第2 页。MC,第13页;英译,第XI,
XXII页。也可见福柯同夏普萨尔的谈话,载《文学半月刊》(La Quinzane Litté
raire )第5 期,1966年5 月16日,第14—15页。
同上,第14—15页。
福柯1966年的一次谈话,重印于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42 页;英译,载FLI ,
第6 —7 页。同年的另一次谈话,载《文学半月刊》第5 期,第15页。
亦凡公益图书馆(shuku.net)
下一章 回目录